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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工作就非常的苛刻,但是即使是這樣的苛刻,也是一種不冷不熱的感覺,一直一直都是合適的溫度,如同春風,如同夏雨,如同秋夜,如同冬日。

網上有一段話是這麼描述他的:你的名字是蓮,薄瓣深蕊,包裹著繁複的心,是最冷冽最清幽的花,有暗香浮動。

而本城蓮呢,一眼看過去是那種冷漠的男人,她才僅僅見過他幾次麵,卻好幾次都會表現出一幅頹廢不堪的樣子,就像是一朵深陷泥沼的蓮花,因為過於沉重的思念和愛戀,而快要沉落一般。從某方麵講,這樣的蓮也太過懦弱,太過卑微。

而且他吸毒這事情,都不知道到底戒了沒有。

其實,如果真要說起來的話,娜娜才更像‘蓮’這種花吧?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不管怎麼說,奈奈第一次正麵接觸了敦賀蓮,印象是完完全全的正麵。

“喂奈奈,我知道敦賀先生很好,但是你也不用一直盯著他吧?”

看著知道敦賀蓮走了還盯著門口看的奈奈,巧佯裝不滿的說。

奈奈回過頭,看著巧微眯起的眼睛,笑道:“我隻是在想敦賀先生是哪類人而已。”

“哦?那你看出來了嗎?”巧走過去,將奈奈攬到懷裡。

“完全和你不是同一種類型的,工作型的好男人。”像是故意這麼說一般,奈奈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嗯?難道我就不是好男人麼?”

輕輕拂過奈奈的耳垂,巧微彎下腰,在奈奈的嘴上快速得%e4%ba%b2%e5%90%bb了一下。

奈奈彆過頭,不讓他%e4%ba%b2:“想做好男人,你還差好遠呢。”

“嘖,難道你不知道我好不好?”曖昧地捏了捏她的手,巧笑著說,“奈奈怎麼辦,今天晚上我又想要了。”

“嗬嗬,”奈奈毫無情緒得笑了下道,茶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我離預產期隻有3個月左右了,你還是靠自己吧。”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繼續 有事情出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淩晨補滿

TAT

補完 我該去睡覺了

有什麼問題就留言吧

明天白天回複!!!!!

愛妃們不要潛水了酷愛粗來留爪!!!!

☆、51·TANA·陷阱是噩夢

新的一年很快就到了,奈奈在預產期前一周就住到醫院去了,因為奈奈本身身體不好,而且懷的還是雙生子,生產還是有點危險的,但是好在兩個孩子還是安全的生了下來。

生產的那天,巧和娜娜他們都沒有來,陪著她進產房的隻有淳子。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兩個樂隊實在是太忙了,能空出時間來真的很難,尤其是春季歌謠節快來了,分彆被選上青藍隊的兩支樂隊為了能夠在歌謠節上贏得勝利,當然是拚命德練習著。

但是,似乎自從孩子生下來後,生活像是被詛咒了一般,如何都不順利。

娜娜比她小一歲,生日是在3月5日,大家約定在她生日那天所有人到靜吧聚在一起玩,兩個樂隊外加各自的男女朋友們,經紀人、助理、已經化妝師們則沒有邀請,算是私人的聚會。

Trapnest的各位都各自有行程,巧和直樹陪著蕾拉在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分彆坐在她的兩邊,仿佛是守衛的騎士。

奈奈則是和娜娜坐在一起,與邊上的真一說著什麼有趣的事情,因為今天外出,所以兩個孩子留在了淳子家拜托她和京助幫忙照顧著。

現在就等蓮來了就可以開始了。

但是娜娜的生日,卻變成了蓮的忌日。

這種事情誰也沒有想到。

沒有完全戒毒成功的蓮在開車回來的路上產生了幻覺,將樓頂上的一隻黑貓看成了娜娜,車子失控撞上大樓,車禍身亡。

得到噩耗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隻有娜娜還淡定的說那就散了吧,沒什麼好聚了的。

蕾拉暈倒在巧的懷裡,Trapnest的三人匆匆忙忙地去了醫院,奈奈被留下,靜靜得坐在娜娜身邊,看著她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自己居然也沒有說什麼。

隨後幾天巧都沒有回家,一直在蕾拉身邊陪著她,從巧那裡聽到消息,說蕾拉瘋了,不吃不喝,也不講話。

從那以後,好好的全部的人似乎都變得支離破碎。

Trapnest因為吉他手的逝世和主唱的失聲停止了活動。

Blast因為貝斯手真一吸毒以及賣/%e6%b7%ab的事情被警局逮捕,要被關上幾個月;紳夫因為家鄉的父%e4%ba%b2身體變差了,也要回去繼承家產;而一直被泰式陪在身邊的娜娜,也在某天突然消失了,誰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

奈奈就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眼睜睜地看著巧帶著自己才1歲大的兒子離開了霓虹,帶著蕾拉去英國定居,隻留下還隻會喃喃自語的女兒。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遵循著一條看不見的道路向著未知走去。

知道有一天,奈奈從彆人那裡得到消息,說娜娜在英國被人發現了,但是已經死了……

“娜娜!!”

奈奈猛地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雙手緊緊得揉著自己的%e8%83%b8口,額頭上是一層薄薄的冷汗。

被她忽然的喊聲驚醒的巧睜開了眼睛,看著奈奈仿佛被什麼東西嚇到的驚恐表情,急忙坐了起來。

“奈奈?怎麼了?做噩夢了?”

巧皺著眉頭,看著奈奈的臉上少有地透出那麼多複雜而清晰的情緒,擔憂地環住了她,卻被她甩來。

“彆碰我!”

仿佛仍然被噩夢環繞的奈奈一手捏著自己%e8%83%b8口的衣服,一手撫摸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肚子,皺著眉頭整理起情緒。

巧雖然因為奈奈的甩手而不滿,但是一看到奈奈摸著自己肚子的樣子,就拋開了那副不滿,環上她的肩膀,將她瑟瑟發抖的身體摟進自己的懷裡。

“奈奈你做夢了吧,現在可是淩晨啊,這麼冷的天不蓋好被子可不行。”

巧的聲音特彆的溫柔,仿佛是一到帶著柔和光芒的太陽,照散了奈奈心裡那深深的陰影。

“我……做夢了?”奈奈喃喃地說,表情還有點困惑。

“是啊,肯定做噩夢了吧,看,冷汗都出來了。”巧安慰著,順手擦掉奈奈額上的汗水,語氣裡的擔心清晰可見,“知道是夢就不要再想了好嗎?實在是睡不著的話就眯一會兒好了。”

寬大厚實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輕輕地一遍又一遍地拂過。

奈奈乖乖地點著頭,什麼話也沒說,順著巧的動作,重新躺下,有點臃腫而不太方便的身體被巧溫柔而霸道地攬著,兩個人麵對麵側躺著,巧的手順著奈奈的背脊,像是哄小孩一樣輕輕拍打著。

橙紅色頭發的女人呆愣地盯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的%e8%83%b8口,身體不由地靠了過去,聽著他一陣一陣有力的心跳聲,不由的安心了很多。⑦思⑦兔⑦網⑦

巧感覺到懷裡的女人突然散發出的依賴情緒,心裡還是有點擔心,奈奈從來不會做噩夢,而且還這麼反常,而且她從來不喜歡說這種無厘頭的東西,所以他很少知道她夢到什麼東西。隻是這次這麼激動,連人都坐了起來,肯定是什麼很刺激人的事情。

而她驚醒之前叫的是娜娜的名字,那麼,噩夢的內容是和大崎娜娜有關嗎?

奈奈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夢,那是小鬆奈奈人生原本的軌跡,或許有點事情是偏離了,但大體走向還是沒有錯誤的。

本城蓮的死、蕾拉的失聲、巧的離去、娜娜的消失,這一切都是原定的軌跡,卻因為她的到來擾亂了一部分的道路。

隻是,難道她真的會和夢裡麵一樣嗎?

不可能的,先不論她不是那種對突發事件束手無策的人,更何況,她怎麼可能讓巧帶著她的孩子去陪彆的女人?

一之瀨巧這一輩子都彆想%e8%84%b1離她身邊,他可以在外麵自由地彈奏,自由地瀟灑,但是他隻能在她的生活中擔任丈夫和孩子父%e4%ba%b2的角色。

任何人都彆想破壞她的計劃,即使是蕾拉,他的青梅竹馬也不行。

不然,她就是用儘那些不堪入目的手段也會毀了那個女人。

奈奈陰暗地想著,然後發現自己的占有欲似乎變強變大了。

以前隻是孩子,現在是連帶孩子的父%e4%ba%b2。

但是沒辦法,這個人絕對不能%e8%84%b1離她的生活。

雖然在她的生命中,巧可以算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物,但是他的角色不同,他就算不是他的男人,但他肯定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父%e4%ba%b2。

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否認的。

“還沒睡著嗎?”巧將奈奈滑到臉上的頭發彆到耳後,額頭頂著額頭,黑色的雙眼,仿佛能擰出水來。

“嗯,睡不著了。”奈奈看著巧,心裡自己開始矛盾起來。

她有一絲疑慮,如果蓮真的出了車禍,蕾拉真的失聲了,他還會在她生下孩子後,帶著其中一個離開,然後和蕾拉在國外定居嗎?

“怎麼了?”

巧看著奈奈靜靜地注視著她的眼睛,那裡麵的情緒還是很複雜,仿佛是深淵,明明是茶色的眼睛,卻讓人覺得黑漆漆地望不到底,閃爍過快的情緒在一個接一個地出現而又消失。

“呐,巧,”奈奈低聲開口,左手輕輕地抓著巧%e8%83%b8口的衣領,眉頭輕蹙成一片讓人憂愁的樣子,問道:“當初,你是為什麼要和我結婚的呢?”

沒有料到奈奈問的居然是這個問題的巧愣了下,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對方到底是夢到了什麼。難道是夢到些對他們的婚姻不利的事情了嗎?

她是對他們之間的婚姻產生懷疑了?還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誰在她耳邊胡說著什麼,才讓她多想了嗎?

溫柔地摸了摸奈奈的頭頂,巧%e4%ba%b2了下她的鼻尖,說:“奈奈,我呢,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你,是絕對不會和你結婚的。但是,”

他像是故意的,頓了頓,看著奈奈的眼中閃現出的期待,繼續說:“僅僅是喜歡,已經不能說明我現在的感情了,我可能是真的,”

“真的開始愛上你了。”

對上她水潤而又粉嫩的嘴%e5%94%87,巧就這麼睜著一雙熾熱的,仿佛要將奈奈吞入腹中的眼睛,深%e5%90%bb。

他已經開始不能放開她了。

這個女人就好像是從若有若無的光線,漸漸變成了空氣,讓人無法離開的空氣,讓人隨時隨地需要的空氣。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仿佛在不知不覺之中,奈奈已經在他心裡紮下了根。

他從來沒想過奈奈有一天會離開他這種事情,但是現在,似乎隻要稍稍設想一下,就像是在心臟的地方插了根細針,每呼吸一下,就一下下的刺痛在折磨著他。

一之瀨巧是個善於將事情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