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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嗎?”

“哎呀你管我啦~快說,答不答應?”

“你不要做得太過分。”

“放心啦放心啦,我隻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容忍你那麼長時間~”

“啪!嘟——嘟——嘟——”

“喂?喂?!呀!可惡!跡部景吾你等著!哼!”

--網球俱樂部--

在奈奈轉身後,鬆本茜在跡部甩開她之前鬆開了挽著他的手,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奈奈的背影:“哼,你怎麼這樣,我不管,這次你一定要陪我玩個夠~”

跡部輕撫過自己的淚痣,黑線得看著孩子氣的鬆本茜:“唉…你這次又想玩啊?”

“那個那個~”

帶著白金戒的手指指著離開的女人。

“喂…”跡部忍不住扶額,當初不該看她哭得可憐兮兮的樣子答應她三件一定會做的事情。

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呐,景吾,說過的哦,不準解釋~!”

“本大爺知道,但是你真的不能做的太過火。”

“是是是,我知道啦~”

***

“呐呐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啦~”鬆本茜心情很好地問道,她前幾周一直被管著,真是無聊死了,難得有件這麼好玩的事情,還可以看幾部吃癟,心情都好了不少。

跡部揉了揉兩邊的太陽%e7%a9%b4,將早晨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講述了一遍,一想到離開時奈奈緊握的手和脆弱的表情,就不由得一陣後悔,他似乎有點做過頭了?

“真的嗎?她真的這麼做了?”

聽到跡部說奈奈拍開他的手時,鬆本茜的心情更好了,“啊~怎麼吧,我太喜歡她了!第一個敢打你跡部景吾的女人!果然是你的女朋友!”

看著她毫不留情的嘲笑,跡部黑著臉掏出手機,給遠在美國的某個人發了個郵件。

“不過話說回來了,既然你說過,小鬆奈奈桑是個堅強而自立的女人,麵對突發事件也能冷靜地完美解決,卻依舊會因為我們之間的對話和動作而失態,那證明她心裡是真的有你呢~”

說完輕輕地喝了一口茶,繼續:“也許她比你想象中還要在乎你呢。”

“哼,她當然在乎本大爺。”

跡部聽了鬆本茜的話,心裡因為對方之前做的事情的不滿稍微有些消散了點,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鬆本茜鄙視地看著他這幅自理啊你的樣子,抖了抖身體,嫌棄地說:“你這種人,也就隻有小鬆桑受得了你吧?”

“其實景吾啊,你真該謝謝我才對,要不是我,你怎麼能知道你在她心裡的地位呢?”摸了摸茶杯的柄手,鬆本茜說。

跡部捋了捋額間的發絲,瞟了眼悠哉地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雖然心裡並不認同對方她的話,但是口頭上還要讓著她一些:“是嘛,那本大爺真得謝謝你啊。”

他從不懷疑奈奈心裡的他的地位,就算他剛開始隻占據針尖般大小,也可以努力地讓麵積不斷的擴大。他相信奈奈就像奈奈相信他一樣。雖然對於抱著奈奈時她那略微僵硬而顯得抗拒的姿態不太舒服,但他從不將這種小事放在心裡,因為他知道,總有一天奈奈會完完全全地接受他的。所以他對於鬆本茜的自作主張還是心帶不滿,卻沒說什麼,畢竟對方是鬆·本·茜。

“不過景吾啊,這麼做雖然是有了好處,但是壞處也是大大的呢。”

鬆本茜打斷了跡部的思緒,她想了想還是講自己的想法講給他聽,畢竟對方也是她的朋友不是嘛?

“女人對於愛情其實並沒有安全感來得重要,你就不怕你配合我的做法,讓她一受刺激又縮回龜殼不出來了?”

跡部愣了一下,顯然還沒有想到會有這個可能:“喂,你開玩笑的吧?”

他好不容易將披在她身上那層厚厚的屏障敲碎,將人從裡麵拉了出來,怎麼可能會容許她又縮回進去?而且還是因為彆人!

鬆本茜毫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所以說你不懂女人啊!看得出小鬆桑是個理智而聰明的女人,不然她要是衝動點,昨天在聽到我的介紹時就該直接一巴掌扇到你臉上了。唔,也可能她的情商低了點吧,反正我感覺她絕對不會是那種會允許自己走向逼仄絕境的人吧?”

看到跡部點頭後她繼續頭頭是道地分析著:“我是不明白她以前的戀愛經過是什麼樣子的,我隻是覺得,她若是理智地過分,便會顯得有些薄涼吧?既然薄涼,那麼毫不猶豫地抽身而走也不是不可能...”

跡部猛得站了起來,他灰藍色的雙眼深沉的可怕,雙拳緊握,青筋暴起,看起來很是危險,坐在一邊的鬆本茜有點害怕地閉上了嘴,她似乎,小看了那個女人在跡部心裡的地位?

認識了一年多,又交往了近半年,跡部如何不知道奈奈時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做事果斷,行事從不拖泥帶水,好聽點是堅強,但從另一方麵講,又何曾不是個心狠的女人?

不在乎的人她可以麵帶微笑地為公事而寒暄,卻從不將對方付出的感情放在心裡,能讓她在乎的人是少之又少,也不會為那些不在乎的人多費一點心思,他好不容易在她心裡占據了一分田,哪裡有那麼容易被收走的道理?想抽身?門都沒有!

該死,他真不該順著這個沒底線的女人!

輕飄飄地看了眼坐著不講話的鬆本茜,跡部按下內線跟特助通知了聲會議延遲,拿起手機便直接走人,離開前還對鬆本茜說:“瑤明天下午的飛機。”也不管她身體到底怎麼不好。

鬆本茜大驚失色:“呀!跡部景吾你怎麼這樣!我可是為你好啊!”

眼淚不過幾滴,奈奈便抗不過身體的病倦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多了一個人,不是跡部,而是淳子。

“淳子?你怎麼在這裡?”奈奈皺著一張蒼白的臉,腦袋還有點暈乎乎的。

淳子放下手中削到一半的蘋果,,走過去扶起奈奈:“是跡部君打電話叫我過來陪你的。”

“哦...”奈奈低低的應了一聲,似乎不太在意的樣子。

淳子看著奈奈少有的無精打采,可能生病了也有一部分原因,但卻還要再多一些其他的什麼,便疑惑地問:“你怎麼了?剛剛跡部打電話的時候語氣也有點怪怪的,雖然還是很關心你,但是總覺,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奈奈抿了下嘴,點點頭:“算是吧。”

“怎麼了?說出來聽聽吧,看看你是不是又進了什麼誤區?”

淳子倒了杯溫白,奈奈接過去,一口氣喝了一半。,感覺整個胃都暖和了許多,這才娓娓道來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

淳子聽完後,無奈地講手放在奈奈的頭頂上,說:“奈奈啊,你絕對是被跡部君寵壞了吧?”

在床沿坐下,淳子又問下之前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無語地捂臉:“你又不是第一次戀愛的人了,怎麼弄得更戀愛初丁一樣?”

奈奈輕咬了下嘴%e5%94%87,無法解釋她確實是第一次戀愛這個事實,隻能繼續看著淳子。※思※兔※網※

“你不該懷疑跡部的。”

“我沒有。”

“好吧,”淳子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接著道“雖然跡部君和那個所謂的未婚妻可能真的曾經有過什麼,但畢竟現在你才是他的女朋友,那天介紹的時候就該直接說出你的身份,而不是隻是介紹了名字,你這樣莫名比彆人差了一個等級,不覺得說話都沒有底氣嗎?”

“你就算是說了你的是跡部君的女朋友,也該相信他會有辦法解決當時的場麵。跡部既然當時沒有和你解釋什麼,也可能是有什麼苦衷呢?你想想你有沒有給跡部什麼機會讓他告訴你那個鬆本茜到底是什麼人?”

奈奈搖頭。

“所以我說啊,你該相信他才對的。”

“所以說,我並沒有懷疑他什麼。”奈奈聽著淳子一遍又一遍的‘你該相信他’,又一次反駁道,而且還帶了幾分淡淡的鬱氣。

淳子就問:“既然你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那又為什麼會和他吵這次莫名其妙的架?”

“我隻是...”奈奈猶豫了一下,低著頭說:“我承認我是吃醋了,我不舒服景吾沒有和我解釋清楚,看不舒服他和彆的女人靠的那麼近。”

淳子聽了,定言:“我就說,你絕對是被跡部君寵壞了!奈奈啊,戀愛是不能單方麵付出的,我聽你講的你們之間的相處,都是跡部讓著你順著你,你也該考慮下跡部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的人吧?”

“他是全日本前三的跡部財閥的繼承人,下一任的跡部掌權人,他從小生活的環境和我們是完全不同的,你不可能讓他這個唯我獨尊且自傲的人一直付出,而你一直接受對方對你的好吧?會累的。”

“當初知道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擔心了,你們兩個地位差距那麼大,一個是貴族圈的領頭人,一個是普通人,而且你也知道在我們國家女人的地位總是不怎麼高,若是出了什麼事,那些言論估計都會衝著你來的。就算你們真的結婚了,婚姻也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搞定的事情,你如何能保證以後他周圍不會出現更多更出色的女人?等你老了,不再年輕了,還是有著年輕的女人衝著他的身份和地位來,到時候,你又怎麼辦?”

“我知道了...”

她確實忘了跡部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時被他的寵溺迷暈了眼,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真沒想到她也有會被感情左右自己情緒的一天。淳子的分析很多戳中了曾經她所沒看到的東西。作為歐奈的她無父無母孤身一人,就算是麵對他人的詆毀她也可以堅強,而現在作為小鬆奈奈的她,家裡還有她留戀的%e4%ba%b2人,不像以前一樣無牽無掛,而她唉的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她真的是忘記了,在外界人眼裡,兩人本就是不被看好的,他們之間的差距一直是彆人閒暇時候的談資。

淳子看著奈奈沉思的樣子,最後留下一句:“找個機會好好談談吧,和跡部。不要再魯莽了,這都不像現在的你了。”

現在的奈奈,冷靜,自若,不衝動,理智。一個不再做著公主夢的奈奈,一個完全成長了的奈奈。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護士抱著病曆表,看著站在門口英俊的男人。

男人搖了搖頭,一雙灰藍色迷人的眼睛略帶愉悅的看著護士問:“裡麵的病人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嗯...等下整點在量一j□j溫,正常了就可以出院了。”

“恩。”

整點的時候醫生來給奈奈量了j□j溫,奈奈看著尾隨醫生進來的男人,雙眼不由得閃爍了一下,嘴巴輕輕蠕動了下,卻又什麼都沒說。

她還對早上他離開時的態度耿耿於懷。

“37.3°,沒事了,已經退燒了,可以出院了,但是出院後要記得保暖,多喝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