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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刻意去隱瞞什麼,明眼人都猜得出他們之間關係的變化。不是沒有人想問,但大家都礙於跡部本身的傲居和奈奈的拒人於千裡之外,然而都不來打攪他們,這樣自然是落得自在。

“嗯。”奈奈肯定地點頭,冰冷的麵孔仿佛大雪初融般,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幸福。

柳生淩美略顯小孩子氣地嘟了下嘴,看右邊瞅了瞅和真田弦一郎說話的自家哥哥,嘟囔著:“跡部君哪裡有哥哥好啊。”

“什麼?”自然沒聽清楚的奈奈疑惑地問,而淩美則是搖了下頭,話題一轉“奈奈姐,最近的《玫瑰莊園的消失》看過了嗎?”

“嗯……新出的那本嗎?”

“嗯是的呢~”

打了個手勢示意服務員上菜的忍足重新坐好,左手手肘撐在桌上,右手夾起一小塊糕點到自己的碗裡,無度數的鏡片後麵深藍色的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跡部:“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跡部拿起杯碟邊上的小毛巾,一邊擦拭著自己的手一邊說:“12月21日。”

忍足詫異地揚了下嘴:“幾天前?呐,手塚,你聽說過嗎?”

手塚看向和淩美不知道聊地起勁的小鬆奈奈“沒有。”

頓了下繼續說:“跡部你眼光不錯。”從之前短暫的相處中就能知道小鬆奈奈是個怎麼樣的人,所以成熟了許多的手塚倒是毫不吝嗇的讚美了下跡部。

跡部挑眉,擦拭乾淨的左手撫上眼角的淚痣:“嗯哼,本大爺的眼光自然是最華麗的。”

茶色短發的男子顯然也習慣了跡部這幅自戀的模樣,暗腹,為何今天不把越前帶來,好衝衝跡部的傲氣。雖然這麼想著,但他的連臉上仍舊是一副冰山的模樣,冷著臉說:“母上大人對小鬆小姐管理的Blast很感興趣,特彆是其中一個叫岡崎真一的男孩。”

又是岡崎真一?

跡部皺了下眉,覺得今日聽到這個名字的次數委實有些多了。

忍足敏[gǎn]地注意到跡部在聽到‘岡崎真一’這個名字時 細微的情緒變化,心裡若有所思,麵上則是笑道:“嘿嘿,到時候讓奈奈拿張簽名照,伯母應該會很開心的吧?說起來,奈奈醬讓Blast出道,是想跟Trapnest爭奪第一樂隊的地位嗎?”

“用得著爭嗎?”跡部斜了忍足一眼,Blast可是奈奈%e4%ba%b2手策劃的,後續的一係列廣告、電台、商演全是她%e4%ba%b2手製定的,用得著爭嗎?

第一是必然的!

顯然某位略有些護短的跡部大爺完全忽略了Blast四位成員各自本身的能力,而是全歸功於奈奈一人。

明顯看出跡部心態的忍足忍住要大笑的衝動,朝手塚眨了眨眼,而作為跡部這麼多年來的對手,手塚當然也感覺到跡部的自豪,隻能淡然地扶了扶壓根就沒有下滑的眼鏡,似是自言自語地說:“太鬆懈了。”

定下的菜肴陸續上桌,在座的人都是有著良好素養的人,所以完全不像和娜娜她們聚餐辦吃喝說鬨,但觥籌交錯的輕聲細語卻是她最熟悉亦是她最適應的場景,畢竟她曾經的那麼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跡部他們談論的是冬季杯全國大學生網球聯賽的事情,網球是跡部為數不多的願意大量劉海的運動,一說到網球,他的神情便有著和平時大不一樣的光彩,耀眼、炫目、自信而令人著迷,讓奈奈不由得有些遺憾,沒有參與到他年少時期的肆意繁華,但隨後又自嘲地反駁著,自此往後的生活,她去參與其中,不就好了?

隻是,她仍舊不太能理解,為什麼跡部對網球可以那麼的執著,那麼的富有熱情,仿佛一接觸到這顆小小的黃球,跡部的身上就仿佛有烈火燃起,讓人不由得熱血沸騰。可是有什麼東西是她所執著的呢?

“怎麼了?”

也許是奈奈的情緒變化過分鮮明,跡部趁著忍足和幸村講話的時候,轉頭看向並不太講話的奈奈。

奈奈搖了搖頭表示沒事,隻是她眼中一閃而過的迷茫卻是沒有被跡部放過,他講這幕放在心裡,輕聲問:“講網球你是不是不太感興趣?”

“沒有,”奈奈擺擺手,抬眼看著說得起勁的幾人,“很好奇,你所熱愛的運動。”

跡部挑眉,邪笑:“本大爺的選擇自然是最華麗的。”

忍足端起倒了半杯紅酒的高腳杯,超跡部示意了一下:“小景,不要這麼光明正大地秀恩愛~看著真讓人羨慕~”

說罷,還幽怨地看了淩美一眼,淩美冷冷地瞥了眼忍足,端起酒杯等著忍足說出下句話。

“所以呀,你果斷要自罰一杯,跟奈奈醬在一起的事情,居然也不告訴大家,這是在不符合你高調的性格啊,瞞著不說,太過分了哦~”

“哦?兩位已經在一起了?景吾你這可有點不厚道,我們都不知道呢。”幸村顯然也是個喜歡看好戲的人,他伸手拿起紅酒瓶,在他和真田的酒杯裡倒了一半的量,眼睛卻是朝著跡部看去。

柳生扶了下眼鏡,掩藏在鏡片後麵的雙眼興致勃勃地看著被圍攻的男人,自己也端起高腳杯,姿態十分紳士的說:“跡部,你確實該罰了。”

跡部昂起下巴,輕蔑地瞅了眼眾人,嘴角卻是帶著笑的:“你們這群不華麗的家夥,不就是饞酒了麼,還找這麼爛的借口,本大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蒙騙的人。”

“是是是~那小景你倒是喝呀。”

忍足伸手喂跡部滿上酒,臉上更是笑得歡樂。

跡部瞪了人族一眼,眼裡的危險讓忍足禁不住手一抖,差點將酒灑了出來。

奈奈本就是不大多話的人,隻有在和跡部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產生傾訴的念頭,在外人麵前,她鬆獅冷著一張臉,倒是和手塚國光有幾分想象。

她安靜地坐在跡部邊上,有種置身事外的淡然,就這麼看著跡部被強灌著酒,自己卻不上去解圍,她知道跡部完美和強大,所以她並不擔心,隻是眼神長時間地停留在他的臉上和眼神裡,時不時地和淩美輕聲說著話,酒杯輕碰,不同於男人麵之間的熱火朝天,她和淩美之間是安靜的,自在的,卻也完全無礙地融入大家的氛圍中。

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不會忽視了唯二的女性們,即使奈奈刻意冷著臉搖頭,仍是喝了近整瓶的紅酒,所以腦子有點暈。她雖然疑惑跡部為何用那種淡然的眼神看著她,但也不得不佩服跡部的好酒量,喝了這麼多還臉不紅氣不喘的。

好酒量?

什麼好酒量啊!

明明就是一杯倒!

奈奈扶著癱倒在她話懷裡,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跡部,回想起忍足那副仿佛已經見過很多次的嬉笑表情,感覺自己的額角在止不住地抽搐著。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跡部還對酒苦手?

那他每天晚上喝的香檳難道還是無酒精的嗎?【猜對了

為什麼沒人告訴她跡部即便是麵對他不擅長的東西仍舊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君王模樣?

忍不住在心裡吐槽的奈奈抓住跡部下滑的身子,口氣冷淡而禮貌地請司機開向她的公寓,拿了kara放在她郵箱裡的策劃書後,又朝跡部大宅駛去。

總是得照顧好這個男人才行啊。

看著這時臉上才慢慢溢上紅暈的跡部,奈奈的眼神淌滿了溫柔。

“小鬆小姐。”

站在跡部宅門口的女傭們站成一排,朝下車的奈奈鞠躬,站在一旁的管家臉上堆滿了慈祥的笑容,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看著將自家少爺扶下車的女人:“小鬆小姐,麻煩你了。”

奈奈微彎腰,恭敬地說:“管家先生多禮了。”

將似乎恢複了一些意識的跡部扶向等待著的女傭們,哪知跡部伸手揮開她們,微眯著銳利的雙眼:“都退下!”

驚得眾女生們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隻好都看向管家先生。▓思▓兔▓網▓

管家先生的眼裡快速地掃過一絲了然和欣慰,對皺著眉樓著跡部腰肢的小鬆奈奈說:“小鬆小姐,少爺就麻煩你了。”

奈奈點點頭,略顯吃力地將跡部托起,畢竟她隻是一個一米六的女人,卻要扛起身高一米八幾的男人,實在是有些不易的。

將跡部移到他華麗寬敞房間裡的沙發上扶正坐好,奈奈才輕鬆地籲了口氣,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臂。

跡部蹙眉,雙眼微睜,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略顯迷茫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

“奈奈?”

他疑惑地開口喚著,短發女人輕輕應了一聲,卻並不回頭,而是垂著腦袋輕敲著自己的手臂。

“奈奈。”跡部撐起身,從背後將奈奈擁進自己懷裡,棱角分明的下顎靠在她纖弱的肩膀上,側著頭看著她。

“怎麼了?”被人桎梏而無法動彈的奈奈微轉過頭,跡部那張帥氣俊美的五官近在眼前,濃密的睫毛有著讓女人都羨慕的長度。

奈奈放鬆了自己僵硬的身子,舒緩下來。

這是她的男人,不是彆的什麼人,她不用這麼警惕。

跡部的眼神溫柔地讓人忍不住沉溺下去,跡部的聲音富有磁性,想要一直一直地聽下去,跡部這個人,也是這麼強大完美地想要讓人一直愛下去……

奈奈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腦有些暈乎乎的,房間裡的溫度似乎有些高了,燈光也漸漸曖昧不明,是酒勁上來了嗎?

“奈奈……”跡部低啞的聲音若有若無地在她耳邊響起,激起一片紅暈。

跡部滿意地看著酒紅色短發粉嫩的耳朵,以及那酡紅的臉蛋,輕輕地貼近她的臉。

“我愛你……”

話音淹沒在%e5%94%87齒之間。

茶色的眸子變得深沉而迷惘,微僵了一下的奈奈將自己放鬆地投入跡部有些灼熱的懷抱,後背靠著他堅實的%e8%83%b8膛,感覺著兩人漸漸齊步的心跳,閉上眼回%e5%90%bb向那個因為她的僵硬而停下動作的男人。

比起明顯新手的奈奈,跡部明顯是身經百戰的前輩了,他緊緊地將奈奈扣在自己的懷裡,迷糊卻又帶著些理智地深%e5%90%bb住她,剛才摩攃的幾下顯然已經不能讓他滿足了,跡部明顯不耐煩起來,順勢翻身將緊閉著雙眼,呼吸有些粗重女人壓在沙發上,靈活地雙手鑽進衣內,冰冷的手觸及到溫熱的肌膚,奈奈不由得哆嗦了下。

感歎般地撫摸著女人因緊張而緊繃的滑嫩肌膚,跡部纏繞著奈奈的嘴仍不罷休地進攻著。

作者有話要說:  【房間溫度有些高了——那是因為暖氣開久了

【燈光漸漸曖昧不明——本來房間的等就是昏黃色的

【酒精上來了——喝了近一整杯帶酒精的紅酒你還妄想清醒如初?

【PS:你們以為會有肉嗎?連肉渣都不會有的!我就卡在這裡急死你們,報複這最後幾段字卡了我半個鐘頭,半個鐘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