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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放心的看下去了。

想看巧奈CP的孩子們也不必擔心,你可以先把文文放一邊,讓它一直在角落裡呆著,景奈部分完結後,就會開始巧奈。

為了看文方便不出現混淆的地方,原諒我寫景奈直線的時候巧是個壞人而且‘巧奈’是完全不可能的,想看巧奈的人們隻能耐心等待了。

介於本文同其他雙結局的文安排的不同,希望各位讀者可以諒解。

PS:從下章開始,就是【景·奈】支線了!

PPS:【巧·奈】直通車:TANA·33·陷阱是結婚

PPPS:用手機看文的%e4%ba%b2直接點【回目錄】-->【57】就OK了

☆、33·KINNA

“這樣吧,那麼誰是孩子的父%e4%ba%b2?”

有八個人的目光轉向了一之瀨巧,其他人都相互張望著。

“沒有嗎?”醫生奇怪的看著眾人。

一之瀨巧仿佛感覺到注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說:“是我。”

醫生看了巧一眼,一臉遺憾的說:“這位先生,十分抱歉,孩子因為 受到撞擊的原因,流掉了。”

一之瀨巧猛的睜大了眼睛,他咽了下口水,勉強維持臉上的笑容問道:“請問,能告訴我幾個月了嗎?”

“四個月了。是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醫生說,“請節哀,先生。”

一之瀨巧看著慢慢走去的醫生,沒有顧忌著眾人的目光,有些頹廢的靠在了牆上。

“先生,請跟我去辦理住院手續吧。”一旁的護士站到一之瀨巧身旁,聲音緩和的說。

“好的。”恍恍惚惚的巧站直了身子,正準備離開。

跡部上前攔住了想要走動的巧,一臉高傲的看著他:“一之瀨先生,不用你多費功夫了。”

一之瀨巧皺眉看著眼前這個氣息霸道的男人:“跡部先生…”

“護士小姐,我跟你去辦吧。”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對護士說,護士在兩個麵對麵的男子猶豫了不到一秒,就恭敬的對柳生說:“請跟我來,柳生少爺。”

在場的眾人看著似乎在爭鋒相對的兩個男子,不由自主靜默了。

“一之瀨先生,既然之前你並沒有給奈奈付過責任,那麼現在也不需要你來幫忙。”

“跡部先生,先前是我沒有收到消息,所以我才…不管怎樣,小鬆奈奈作為我逝去的孩子的母%e4%ba%b2,應該由我來照顧。”

“非常抱歉,一之瀨先生,既然之前奈奈小姐就沒讓你幫忙照顧,現在也不需要你來,本大爺有足夠的能力讓自己的朋友收到全麵的照顧,不需要你來費心。”

“那是我的女人!跡部先生。”

“奈奈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是你的女人,你如果真的想自討苦吃的話儘管等奈奈醒來,隻是希望在她醒來之前,你不要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因為你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

“難道你就有嗎?”

被跡部說的有點難堪的一之瀨巧臉色不是很好的看著跡部。

“很抱歉的告訴你,本大爺確實有這個資格和權利。”非常不屑的看了眼這個黑發的男人,跡部轉身直接朝VIP病房走去,“我們走,忍足。”

**

柳生醫院的VIP病房就像一個小型公寓一般,有房間有客廳有獨立衛生間。

小鬆奈奈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罩著氧氣罩,身上穿著醫院的病服,手上插著針掛著瓶。

那奄奄一息的樣子,讓人突然間想不起她醒著時那份清冷是什麼樣子。

十多個人擠在不太寬敞的客廳,或坐著或站著,隻有三個男人並肩站在房間外的窗口,透過潔淨的玻璃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跡部看著,或者說,是凝視著,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看著她蒼白的臉,不由的皺起了眉心,

他看著床上的女人,十分專心,專心到忽略了心底得知孩子流掉後的欣喜與遺憾交錯的複雜感覺。

辺唯由也側著身子,看著房間裡的那人,他戾氣的五官裡,有一種難以察覺的憐惜,這淺淺的溫柔藏匿在他遍布了漠視眾生的氣息中,仿佛滴落在大海中的一顆白鑽。

敏銳如跡部也隻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卻沒有發現那讓他抵觸的感覺就是來自他身邊的男子。

一之瀨巧看著奈奈,貌似專注的樣子,其實卻是在思考著自己的事情。他回想起曾經奈奈打給他的那通電話,那通關於他對孩子看法的電話。是不是那時候,她其實是想和他坦白的?隻是因為他那句場麵的話,而導致後來的一切?這麼一想,似乎他真的很對不起奈奈,那個甘願一人負擔起照顧孩子責任的柔弱女人。算了,就當做是彌補她吧,等她醒來,就娶她好了,想來她應該會開心的吧。

車禍其實不是很嚴重,隻是將人撞翻倒地,歐奈也並沒有受很重的傷,因受撞擊導致的輕微腦震蕩,手腳擦破了皮。隻是最受傷的是她身體內部。四個月大的胎兒基本有了輪廓,卻流掉了,本就不是很健康的身體更加脆弱了,卻因為剛剛流產而不能大補,身體免疫力下降,而且,短期內,是不能再孕了。

“…起碼兩年內,要先將身體養好,才可以做好懷孕的準備。房事也儘量避免……”

歐奈睜著一雙暗沉的墨綠色眸子,毫無情緒的盯著天花板。耳邊是醫生絮絮叨叨的話語,卻沒有影響到她。她隻是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白色牆壁。

“作為丈夫要安慰好病患啊。”醫生拍拍跡部的肩膀,離開了病房。剛打開門進來的一之瀨巧剛好聽到了那一句話,原本還平緩的臉色一下子黑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歐奈才眨了眨酸澀的眼睛,一滴淚沿著臉的輪廓消失在發間。

“……”她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跡部立馬察覺了歐奈的狀態,扶著她坐起來,倒了杯溫水喂著歐奈喝下。

晚了一步的巧隻能站在一旁,雙手插在口袋裡,看著跡部的舉動。

“怎麼樣?”

跡部站起來,說。

“奈奈…”

“…”

巧想走近奈奈,聽清楚她剛才說的話。

“滾…”

嘶啞的聲音傳入巧的耳朵。巧不可置信的看著歐奈,他挪動了腳步,卻又被她的低吼止住了。

“請你離開這裡,一之瀨先生。”

跡部冰冷的話語透露出一絲不耐。

巧看著情緒似乎不太對勁的奈奈,又看了看實在不是很歡迎他到來的跡部,留下一句“有事打我電話”就離開了柳生醫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奈奈。”跡部走近歐奈,在床沿坐下,看著歐奈那張消瘦的臉上麻木的表情。心生不忍。

“景吾…”

歐奈輕輕喚了跡部的名字,她有些艱難地抬起仿佛千斤重的左手,拉著跡部的袖子。

“本大爺在,你說。”跡部湊近歐奈,看著她那雙冰冷灰暗的眸子。

“你來告訴我,我的孩子…”歐奈盯著跡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她明明已經知道結果了,卻還是不敢相信般的想要再問一遍。

跡部看著她這幅強裝堅強,卻讓人不由地心痛的樣子,仿佛是怕嚇著他一般,輕輕的開口,帶著少有的憐惜:“奈奈,孩子沒了。”

歐奈不是沒有經曆過風雨的溫室花朵,她也是從社會底層慢慢爬上來來的。是什麼讓她堅持到最後的?她不懂,也許是心底那不甘於底的想法,又或者是骨子裡注定的驕傲,說到底,就算她以孤兒的身份成長,接受彆人憐憫或嘲諷的眼神,不屑或詆毀的話語。她骨子裡,流淌的仍是歐陽家高傲不羈,性情多變的血脈。在很小的時候,她就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的真實,真實到虛假的世界。所以,在認識她的摯友園櫻咲後,在與她結交多年之後,她已經是一個幾分鐘前像窮丫頭一樣和一群大媽級人物擠在超市一角掛著‘大促銷大減價大甩賣’牌子的貨架上搶購,下一秒就穿著件高級黑色小禮服,踩著七厘米高的高跟鞋,畫著精致妝容的臉上掛著職業而又優雅的笑容,手執高腳杯對著一群商界中的老狐狸遊走在觥籌交錯的舞會裡。

多麼顛覆的轉換啊,對吧?

但她真的做到了。

想曾經櫻咲的父%e4%ba%b2逝去,她獨自一人,既要麵對舉辦父%e4%ba%b2的葬禮,又要同董事會的老油條們打交道,還要照顧年幼不聽話的弟弟時,陪著她度過那段時光的是她,歐奈。

因為對方在心裡不同於彆人的存在的原因,歐奈陪著情緒嫉妒糟糕的櫻咲,匆忙的告彆鬆閒的大學生活,齊齊套上黑白相間的職業服裝,相伴奔走在高樓大廈之間。也許上一秒還在會議廳裡開著緊急會議時,下一秒就坐在平穩的轎車內對著筆記本發著藍光的屏幕劈裡啪啦地敲著鍵盤,原本還滿麵健康的紅潤,漸漸被強撐的憔悴替代。

短短的三個月間,歐奈和櫻咲幾乎都是腳不著地的到處奔波。終於在櫻咲登上園氏企業總裁的位置時,她才終於放心般地回到原來預定好的公司。然而,還未充足地休息好時,同個辦公室的人為了爭奪一個隨同經理出差的名額,都像打了%e9%b8%a1血一樣擠破了頭似的拚命。因為歐奈不想借助櫻咲的關係,被人說是走後門的空降兵,於是她再次開始了日夜點到的生活。

多少次,她揉著被高跟鞋磨破的腳後跟疲憊的入睡,多少次,她抱著被早中晚固定的三杯咖啡侵蝕的胃對著馬桶嘔吐,然後默默地流淚。

最後,當部門經理她後來的老板平淡地告訴她,隨行人員中有她時,看著同個辦公室裡,曾經無數次陷害她,或想拖她下水的那個大學同學的麵容變得扭曲時,她真正地覺得,這些時日辛苦,都是值得的。

而現在,她再次麵臨一個人生的低穀。這種感覺,比無意中做錯工作,丟失項目還要痛苦。

她丟失了兩輩子以來第一個,也可能是最後一個孩子。

工作丟了可以再找,孩子沒了,她又要去哪裡找呢?

“對不起,奈奈,那些人,本來是衝著我來的。”

歐奈仿佛沒有聽見跡部的話一般,隻是呆呆地拉著他的衣服,那剔透的眸子一直睜著,有水珠慢慢在彙聚,直到眼睛已經承受不住那個負擔後,才從眼角滑落,有一滴,滴落在跡部撐著床的手上。

“……”跡部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後他做出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會做的動作。

他湊近歐奈,將那個身子羸弱的女子擁入懷中,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頸窩裡。感受著那冰涼的淚水浸濕他肩膀的感覺,感受著她微微顫唞的身體。

聽著她帶滿恨意的輕語:“景吾,我恨那些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