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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可是,應該不會有記者注意的...”說出這句話的娜娜,連自己都不相信。

歐奈瞄了娜娜一眼,“你覺得像蓮這樣的明星,會沒有記者盯著他嗎?”

娜娜沉默了下來,黑色的眼睛有些暗淡,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難道以後都要像偷情一般嘛?或許,全是因為兩人的地位差距。

如果,如果她也是當j□j星,那還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嗎?

挑出一個寬大的墨色蛤蟆鏡,架到娜娜的鼻梁上,再拿了頂藍白相間的鴨%e8%88%8c帽,壓在她的頭頂。

“可是這樣不是更明顯嗎?”娜娜照了照鏡子,說著就像要摘下來。

歐奈伸手製止了她,自己也找了頂普普通通的圓邊小禮帽以及一個印有白雲的藍色大口罩,說出來的話也變得嗡嗡聲:“這樣即使被拍下來,大家也不會人出來是你,到時候隻要找人證明你被拍照的時候正在彆的地方,那麼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挎著娜娜的手,兩人離開了蓮的居所。

“八子,你懂得好多。”

“要安心呆在娜娜的世界,就必須要了解這個世界的規則。娜娜,我是為你而生的,記得嗎?”

“......八子你真囉嗦。”

“......娜、娜。”

走出公寓樓的歐奈覺得不遠處有什麼東西閃過,她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用身體略微遮擋住了娜娜,茶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冷意。

泰士是個好男人,在法學院畢業後,原本是在娜娜家鄉加入工作的,後來為了娜娜和紳夫,舍下了穩定的工作奔來了東京。

在GIYA找上他們後,泰士一個人扛起來所有與法律相關或者無關的手續,簽訂了臨時合約。麵對真一%e4%ba%b2生父%e4%ba%b2的間接羞辱,他仍是一臉坦然地麵對。

他也很愛娜娜,即是%e4%ba%b2人那樣的愛,也是愛人那樣的愛。就是因為愛的深沉,所以蓮才會對泰士說的話那麼重視。

泰士小的時候,被人收養,養父養母對他很好,但是同樣的,對他來說,娜娜、蓮、紳夫也是他%e4%ba%b2人般的存在,現在再加上一個被岡崎家無視的私生子岡崎真一。

所以,樂隊最年長的他承擔起了所有的責任,像大鵬一樣展開雄偉的雙翅,將他們藏於羽翼之下。

進入GIYA的時候,剛好遇見了拿著公文包站在電梯前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的泰士。而顯然,他也沒有認出帶著墨鏡的兩人。

娜娜一眼看到泰士,就好像瞬間幼齡化了一般,一跳躍上了泰士寬厚的背,邊開心地叫道:“喲!阿泰!你的頭還是一如既往的閃亮呢!”

歐奈清楚的看見泰士原本想拉下背上人的手改為小心翼翼地托著,說話的語氣極為無奈而寵溺:“娜娜,這裡可是大廳。”

歐奈看兩個人的互動,不由自主的輕笑出來。

泰士轉過頭,疑惑地開口:“奈奈?”

“是我。”摘下口罩的奈奈微笑地看著被娜娜騎在身下還努力維持形象的泰士。

“ 叮!”

電梯到了。

“娜娜下來吧。”

泰士轉過頭看著背上帶著墨鏡和鴨%e8%88%8c帽的娜娜。

“對啊,娜娜,快下來吧,不然你會撞到的,除非你想試試是你的頭比較硬還是電梯比較硬。”奈奈開玩笑地指了指電梯頂。

娜娜縮了縮脖子,摸著自己的頭頂爬了下來。

“好久不見,奈奈。”

不再玩鬨後,泰士才真正開始敘舊。

“抱歉,這段時間都沒有來看你們,過得還好嗎?”

歐奈站在娜娜邊上,側著頭問站在娜娜另一邊的泰士。

泰士點點頭,橢圓型的墨鏡遮住了他犀利的雙目。

“倒是你,感覺變了不少。”

歐奈聞言,伸手壓了壓頭頂的圓邊小禮帽,不好意思地微笑:“有嗎?”

“有啊!”娜娜嘿嘿笑著擠擠眼,用充滿抒情的語調說道:“神聖的母性氣息籠罩在你的身上~巨大的改變~順便造福了我~”

“......”歐奈看著娜娜這幅搞怪的樣子,木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娜娜笑嘻嘻地伸手抓住歐奈的手臂:“嘿嘿嘿,八子不要生氣啊~玩笑玩笑,要注意身體呢~”

“叮!”剛好電梯到了相應的樓層。

“走吧走吧,紳夫和真一應該已經等急了呢~”

娜娜拉著歐奈,快步走向練習室,而走在她們身後的高木泰士隻是寵溺地笑了笑。

“是嗎?”歐奈反問。

看著越來越近的門,歐奈心裡卻有些不自在,或許是太久沒見麵的原因吧?不過也不是很久,但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卻給她一種奇怪的錯覺,仿佛時間已經流失很久了的樣子。

沉重的隔音門打開了,吉他與貝斯斷斷續續的合奏就這麼忽然地充斥著大腦,但立刻,又漸漸消逝在空氣中。

三人魚貫而入,練習室裡不再顯得寂寥,紳夫看到歐奈後,對她暖暖一笑:“你們來啦。”

真一放下貝斯,雙手插在口袋裡也走了過來,六個人聚在一起。

娜娜放開歐奈的手,伸手環住紳夫的脖子:“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的?”

“娜娜姐這麼長時間沒來了,會來也不驚訝啊。”

真一裂開嘴笑起來,嘴%e5%94%87上的%e5%94%87釘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不是啦,”紳夫笑著擺擺手,“是泰士剛才發短信說你們回來,所以我才那麼說的。”

“泰士?”娜娜轉過身,向泰式尋找答案。

真一趁著彆人說話的時候,走到歐奈身邊,低頭在她嗅了嗅,歐奈奇怪地偏過頭,用眼神發問‘怎麼了?’。

“剛才奈奈竟來的時候,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真一如此說道。

紳夫看著我,讚同似的點點頭,但他接下去說的話卻讓紳夫點著腦袋呆住,歐奈的臉僵住了。

“看起來胖了很多。”

歐奈回頭有些幽怨地看著紳夫,得到他略帶猶豫的肯定回答時,這才舉起拳頭作勢要打他。

“不過有變化倒是真的。”紳夫小心得收拾了下不聽話的真一,投以一個同情的目光,得到他可憐兮兮地癟嘴。

“哪裡不一樣了?”

歐奈看著自己的樣子,寬鬆的上衣 ,卡其色的休閒褲,白色的帆布鞋——因為知道自己懷孕後,不敢穿上高跟,害怕自己會影響到孩子。

難道真如娜娜所說,帶上了母愛的感覺?

“不知道,就是感覺不一樣了。”紳夫特地咬住“感覺”兩個字。

真一站了起來,雙手伸出擺弄起歐奈頭上的圓邊小禮帽,嘴角揚起一種不知為何的笑容:“不管怎麼樣,奈奈再怎麼變,還是奈奈。”

“是的,不管怎麼樣,八子還是八子!”娜娜在一旁說道,和真一一樣的,似乎含上些許意味。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歐奈微眯起眼睛,看著麵前已經開始比自己要高的真一,忽然間,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

似乎,奈奈和真一的感情,是幾人中最複雜的,比奈奈和娜娜,比奈奈和巧,都要複雜得多。

這種感情,像母子,像情侶,像朋友,又像主寵,複雜的難以明喻。

岡崎真一是一個擁有敏銳洞察力,極其敏[gǎn]缺乏安全感和愛的孩子,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個黑色碎發的清秀小男生,一雙純淨明亮的深灰色眸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染了藍色刺蝟頭、打耳洞、一副痞痞樣的不良少年的模樣。

但是那雙眼睛,還是那麼的透亮,那麼的清澈。

他是個用著壞人的裝扮包圍起自己的內心,敏[gǎn]的孩子。

當初知道她和巧的事情後,他雖然不反對,但眼神中還是有著擔憂與害怕。

害怕什麼?

BLAST和TRAPNEST似乎生來就存在著羈絆。

娜娜和蓮、曾經的泰士和蕾拉、現在的真一和蕾拉、她和巧、蕾拉和巧,九人之間,本該不出現的牽連卻偏偏牽扯在一起。

還有一個人,那個叫淩子的女人......那個和蕾拉極其相似的女人......

這兩個人,讓她感覺,都不會讓真一幸福,隻會給他帶來苦楚。

奈奈的眸子變得深沉,墨綠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冷的光芒。

“真一。”

歐奈拉下他放在她頭頂的雙手,暖暖地笑了。

輕輕地抱住他,將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頸間,像個母%e4%ba%b2一般、左手抱著他的頭,右手輕拍他的後背,輕聲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離開BLAST,更不會離開你的。”

是‘你’,而不是‘你們’,Blast其他人離開了她都不會怎麼樣,娜娜有蓮和泰式照顧,紳夫還可以回去做他的大少爺,泰士也可以回到律師行做回他的老本行。

隻有真一,隻有真一什麼都沒有。

誰也不知道蕾拉是不是真的愛真一,還是隻是玩玩的,畢竟蕾拉從小就喜歡巧的事情泰士早就告訴她了,所以對於蕾拉的‘移情’,奈奈是怎麼樣都不相信的。

真一的家人不去管他,甚至認為他是個丟儘岡崎家顏麵的存在。

至於歐奈自己,就算不在東京生活,也可以回到家鄉,有父母姐妹,到時候再隨便找個人嫁了,一生也就圓滿了。不過她再怎麼樣也不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而那個淩子小姐。

歐奈在心裡冷笑了一下,那個真一無意間說出來的目的利益明確的j□j師,她給真一的不過是一個貌似家的幻覺罷了。

而缺乏母愛的真一,在Blast裡最依賴的,就是歐奈。

這並不是什麼大言不慚,而是事實。

“不過你要答應我,和淩子小姐斷掉。”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真一的身子震了一下。

“你隻要安心地彈貝斯就好了,其他的,不要去管他。就算是蕾拉,也不要傾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