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1 / 1)

為帝從影 伍拾捌 4414 字 2個月前

一樣,“他是你的人,你就不管管?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情分的份上,你就不能放我一馬?”

“莫蓮,這事你求我我也沒轍啊。”伍白流攤著手,“他不是我的人,反而我該是他的人。”

“你,你什麼意思?”莫蓮睜大了眼睛,看了看聞晟,又看了看伍白流,一時腦子轉不過彎來。

“你彆這樣看著我,就讓我說得曖昧點不行嗎?行行行,你再看我我今晚都要做噩夢了。”伍白流避開聞晟的目光,“咳,更準確一點來說,在娛樂圈這塊,我是他小弟。莫姐你也知道,這圈子就跟黑社會一樣,除非上下級能擦出愛情的火花,不然老大做什麼,小弟是管不了的。”

“他,他究竟是什麼人?”莫蓮在腦內飛速搜索一切可能性,終於猜到了一個,“難道是……”

叩叩叩——

“啊,餓死老子了,說這麼半天才上菜。”伍白流跟聽到中場休息的鈴聲一樣。

門開了一道小縫,又突然停住了。

嘈雜聲隱隱傳來。

“先生,我們隻是上菜,您這樣跟著實在是為難我們。”

“裡頭的客人我認識,讓我進去打聲招呼!”

“那麻煩您聯係一下裡頭的客人,這樣我們真的很難做。”

“我就進去看一下,看一下就好了。”

“先生,彆,彆。”

乒呤乓啷乒呤乓——哐。

有一個人和菜肴一起摔了進來。

瞧著裡頭三人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肖蟄輕咳了一聲,“靠,這什麼破菜館,上的菜一點都不燙,吃了不得拉肚子?嗬嗬嗬嗬。”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四章

“哎喲,這不是肖蟄嘛?”伍白流蹲到他麵前,把他頭上的菜摘下來,雙手握著他把他拉起來,“久仰久仰。”

“不敢當,不敢當。”肖蟄認了半天,才認出這個陽光而猥瑣的家夥居然是伍白流。他一個小人物哪能讓他久仰?

想到這他不由看了坐在裡頭的聞晟一眼,發現對方正抿%e5%94%87盯著自己。

這恐怕就是久仰的原因了吧?

視線收回來,肖蟄也綻開了笑容,“你是伍白流吧?我也久仰你很久了。”

“真的?”伍白流促狹地看了一眼聞晟,“那真是太有緣分了,趕明兒咱們去喝一杯,好好慶祝一下這神一樣的緣分。”

“一定要的。”

“我先走了。”莫蓮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巴不得快點走出這個鬼地方。

“記住你要做的事。”聞晟淡淡地開口,也不再阻留。

莫蓮身形停滯了一下。

“肖蟄,好好地吃著,怎麼忽然跑過來了?”一個人影忽然堵在門口,等看清這個包廂裡頭的情景時,他睜大了眼睛,“哎,莫姐?”

“我來商量事情。”莫蓮恢複了常態,對著楊念勉強地笑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她稍微加快了腳步,從堵在門口的幾人身邊擠過去,經過肖蟄時,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楊念背對著她,沒看到這麼凶狠的眼神,但總感覺她的背影有點狼狽,就也不多說什麼,愣愣地告彆,“哦哦,BYE。”

莫蓮一走,聞晟沉了個臉不說話,這氣氛一下就悶了。

“這位帥哥又是誰呀?”伍白流乾笑了幾聲,他就不是個能適應冷場的人,就索性懂裝不懂地問。

“我叫楊念,怎麼看著你眼熟呢?”楊念迷惑地打量了他幾眼,“哦,我記起來了,你不就是那一個充滿了藝術氣息的伍白流嘛?怎麼把胡子馬尾都刮了?耳釘呢?我還在國外還買了個同款呢,覺得那耳釘特彆彆致。”他蠻失望地說著。

“你覺得我之前的樣子好看?”

“好看啊,特彆有藝術氣息。”楊念很實誠地答。

伍白流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了,“我終於遇到知音了!兄弟!兄弟啊!我怎麼沒早一點遇見你呢?這麼多年了,有誇我帥的誇我酷的誇我潮的,就沒有一個人誇我有藝術氣息!你真是說到我的心坎裡了啊!”他那音量一句勝一句的高,整個人說到最後簡直就跟拿破侖在軍隊麵前演講似的。

“可是你為什麼要舍棄你的藝術氣息呢?”楊念很懵懂,所以他問得很一針見血。

伍白流一下子就從人生巔峰的拿破侖變成戰敗的拿破侖,他哀怨地看向聞晟,轉回頭來淚眼婆娑,“因為我之前迫於強權,所遇非人。但是!”他又意氣風發起來,欣慰地握起楊念的手,“我終於遇到了我的伯樂!走走走,為了慶祝這麼有曆史意義的一刻,咱們非得去喝杯酒結義兄弟不成!”

“好啊。”回來到現在還沒有人對他這麼熱情呢,每次大家看到他都是一臉快中風的表情,楊念也有點感動了,“那Janson?要不要一起去?”

“不要。”

“不用了。”

“……”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外帶陰森森的眼神一個。

楊念奇怪地瞧了瞧伍白流,又瞅了瞅肖蟄,最後很無辜地看向目光快要實體化的聞晟,“你怎麼不眨眼的啊?”

“咳,走吧。”伍白流為這心靈強大又遲鈍的孩子刷了一把冷汗,“快點結義兄弟去,晚回家的話你哥要生氣的吧?走吧走吧。”

“你怎麼知道我有個哥哥?”

他們兩個人的聲音漸漸遠去,房間裡就剩肖蟄和聞晟兩個。

對視,對視,再對視。

肖蟄就不明白了,明明見聲名狼藉的女魔頭的是聞晟,被抓包的也是聞晟,怎麼搞得跟做錯事的是他肖蟄一樣。

“把門關了。”

在對方陰沉的臉色下,肖蟄決定不違逆他的意思。

“把一身菜汁擦乾淨。”又遞來一包紙巾。

“行……”反正他也挺難受的。

肖蟄接過來,把臉擦乾淨,又擦衣服上的幾處重災區,剛想把皮帶上的菜葉子也摘下來,手裡的紙巾就被奪過去丟到一邊了。

“喂,我還沒擦好呢。”

“一身菜湯味。”聞晟嫌棄地說,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地%e5%90%bb了下去。

“你……”被□□的肖蟄表示欲哭無淚。

大哥,我隻是聞起來像菜湯,不是真的菜湯,你不用這麼認真地品嘗,真的。

“閉眼。”聞晟這麼命令著,懲罰似地咬著他的%e5%94%87,不知道是不是沾到了菜湯的原因,那上麵有一點點鹹,還挺開胃的。

“唔……”他咬得有點重,肖蟄覺得挺疼的,伸手推,不止推不開,還被人進一步摟緊,牙關也被撬開了,侵略在升級。

無奈,他悄悄地獨睜一隻眼,麵前的男人睫毛長而挺翹,還濃密,比市麵上賣的那些假睫毛好看太多了,鼻子又筆挺,高高的,跟個外國人一樣,現在多少明星刻意去填高鼻子呢,眼前這個是純天然無公害的。

臉也白,身材嘛,也很好——他手還搭在聞晟的%e8%83%b8膛上呢,結實的肌肉手感不要太棒。

他的男朋友怎麼會那麼帥?

肖蟄被%e5%90%bb得七暈八素的,早就忘了自己來得初衷是打算“英雄救英雄”。

雙眼不知不覺就都張開了,目光也漸漸地從%e8%83%b8膛再往下,一直到極限,恰好是他腰線的位置。

“唔……”他猛地睜大雙眼。

怎麼就那麼不安分?

聞晟很不滿,摟緊了些,接著品嘗。

不知過了多久,肖蟄總算離開了聞晟的“魔爪”。

暫時滿足的家夥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解釋你和楊念的出現。”

“你還好意思問我要解釋!”為色所迷的肖蟄終於在這一刻記起自己的神聖使命,一掌拍桌上,震得酒杯哐啷響,“你和全娛樂圈最身名狼藉的女魔頭開包廂,還外帶一個整天打電話的‘伍兄’,該解釋的是你不是我吧?”

“沒必要。”

“WTF?”

聞晟皺起眉,“收起你的洋話。”

“你聽不懂啊?現代社會聽不懂英語太吃虧。”肖蟄難得掰回一局,怎麼可能不乘勝追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不中不洋。”就跟楊念那小子一樣。

“哼,聽不懂就說不中不洋。”肖蟄輕哼一聲,兩手支在他的椅背上,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你說,莫蓮都碰了你哪裡?摸了你哪裡?我……”

“如何?”

明明是被陰影籠罩的那個人,壓迫性卻讓沐浴在燈光下的肖蟄渾身不自在。

“我……她碰了你哪兒,我就給你洗哪兒……”肖蟄心裡暗罵——肖蟄啊肖蟄,你真是弱爆了!怎麼能慫成這個樣子?

“那你覺得,她會碰我哪?”

這個問題他知道。

按照一般狗血小說的套路,一方這麼問,另一方要是真正兒八經地回答了,比如說她摸了你的小手啊,摸了你的肌肉啊,摸了某個可以拿來潛規則的地方啊,那接下來回答的一方肯定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e4%ba%b2身地,深刻地體會體會自己回答出來的那個地方。

所以,作為一個有尊嚴卻打不過對方的男人,他決定不按常理出牌,不用言語調?戲,隻說他進到這個房間裡觀察到的事實,“我覺得她不僅哪裡都沒碰到你,反而在你這裡碰了一鼻子灰。”

“嗯。”

怎麼樣,沒轍了吧?

肖蟄為自己躲過一場“體力危機”而自豪。

“我解釋完了,到你了。”

“你解釋什麼了?”肖蟄愣住。

“和莫蓮、伍白流在這包廂的事。”

“你什麼時候解釋了?”

“你替我說的。”

“我說什麼了?”

聞晟淡然地陳述事實,“‘莫蓮碰了一鼻子灰’,你的原話。”

“那是我的推斷,你怎麼能拿我說的話來當解釋?”

“既然你都已推斷出事實,那還有何解釋的必要?”

“靠。”肖蟄心中一百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難得有理有據理直氣壯了一回,怎麼就半點上風也占不了,還又挖了墳給自己跳?

看著他那無語凝噎的模樣,聞晟下定了讓他少接觸楊念的決心,這才接觸了多久,本來沒剩多少的智商已經被拉低成個位數了,“說吧,為什麼和楊念單獨出現在這裡。”說到單獨二字時,他格外地咬重。

肖蟄覺得累不愛,已經不想再和這人鬥智鬥勇了,“他那人閒不下來,在隔壁劇組拍完戲就跑來找我了,我聽他說莫蓮偶爾提到,今晚似乎要和什麼人來元豐,猜想是不是你,就過來了。至於楊念,你知道他就跟小孩一樣,牛皮糖。”

“嗯。”

看得出他對這個解釋還是挺滿意的,肖蟄立馬順杆上,“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做到讓莫蓮灰頭土臉地出去的?”

“我帶了伍白流。”

“那你是怎麼讓伍白流聽你的?”

“說話。”

“你能再敷衍點嗎?”

“走了。”

“彆啊,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