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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麵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祁王殿下究竟是何意?將我過皇帝陛下氣成這般就是你的目的?”以為大臣疾言厲色地衝著付景淵說道,一臉的義正言辭。

付景淵瞥了那大臣一眼:“難不成這位大人的意思就是一輩子將皇上蒙在鼓裡,讓皇上一輩子都人不清楚自己枕邊人和%e4%ba%b2生兒子的真麵目?”

那位大臣冷哼一聲:“本官倒是覺得你居心叵測,說不定是要趁著我天乾內亂有所作為!”

付景淵輕笑,看著那位大臣道:“本王怎麼覺得這位大人是在說自己的心思呢?”

那大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指著付景淵:“胡言亂語!”

“其實本王更為好奇的是現在天乾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入仕了?這位大人還真是朝堂上的一朵奇葩,讓本王開眼地很!”付景淵凝視著那位大臣,片刻搖頭說道。

那位大臣還想說什麼,丞相開口:“李大人,適可而止!”

李大人臉上一陣掛不住,甩袖而去。

“李大人慢著!”付景淵輕聲開口,止住了那人離去的腳步。

“難不成祁王殿下還有什麼指教?”李大人冷哼一聲,氣怒開口。

“本王隻是好心提醒李大人,你今天怕是走不了了!”付景淵走到一邊的位置上坐下,閒閒開口。

順著付景淵的眸光看去,眾位大臣一下子發現整個帝寢殿都被禦林軍包圍起來,不由得臉色都極為不好看。

“祁王殿下,你這是何意?”其中一位大臣開口,厲聲問著付景淵。

付景淵這次是真笑了,輕輕甩了甩袖,那位大臣的臉頰立刻高高地腫了起來。

付景淵眸光冰涼地看著一殿的重臣:“彆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本王頭上扣,本王懶得算你這一畝三分的江山,不會說話趁早閉嘴,贓了本王的耳朵!”

付景淵說罷,抬步走了出去,外邊有宮人還想阻攔,哪裡是付景淵的對手。不過是彈指瞬間的事,那抹青衣風華的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殿的大臣麵麵相覷,忽然不知道如何打算。

不多時,老皇帝悠悠轉醒,朝著身邊的太監吩咐道:“把皇後給朕傳來!”

那太監領命跑了出去,隻是到了門口的時候又退了回來。

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緩步走了進來,身上百鳥朝鳳的鳳袍極為華貴,頭上是是繁複精致的垂雲髻,攢著八寶瓔珞的五彩簪子,光彩照人,從上到下,無一不彰顯著一國之母的身份。

“不勞煩皇上通傳,臣妾來了!”孫後緩緩走了進來,溫婉開口。

依舊是一副溫婉柔善的模樣,似乎是對所有事物都懷揣著悲憫之態,無論如何都和蛇蠍心腸幾字沾不上邊。

“眾位大人,本宮和皇上有幾句話想說,恐怕眾位在這裡,不是很方便……”皇後說道,個中意思不言而喻。

“我等回避便是。”其中一位大臣說著,轉身退了下去。

“是,是,我等回避!”其它眾人也應和著,轉頭朝著外邊走去。

看著眾人倉皇的腳步,皇後輕笑出聲,身姿有些搖曳,雖說已經年過三十但是依舊極為美豔,搖曳生姿,頭上的步搖發出叮咚響聲。

“眾位大人不必心急,本宮說讓眾位回避,不過是偏殿小坐罷了,眾位無須出去。”

聽著皇後溫婉嬌美的聲音,眾位大臣隻覺得後背冷汗淋漓,同時知道皇後隻是要將他們軟禁了。

“皇後,你這是做什麼!”皇帝就算再病的不輕也知道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這女人是要逼宮不成?

“皇上所見,就是臣妾所做!”皇後看著皇帝,輕聲開口,繼而揚聲朝著外邊喚道,“來人,請眾位大人偏殿休息!”

手握長槍的禦林軍將幾位重臣請到了偏殿,偌大的帝寢殿現在隻有老皇帝和孫皇後二人。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老皇帝看著孫皇後秀眉的麵容,喘著粗氣問道。

孫皇後笑道:“反正現在皇後知道了當年的事情,臣妾也沒什麼好隱瞞,剛剛付景淵說的,都是真的,那確實是當年的事實。”

“你為何這麼做?”老皇帝瞪眼看著孫皇後,語氣中的氣怒極為明顯。

孫皇後坐到老皇帝床邊,笑道:“為什麼皇上還不知道?還不是為了咱們華兒?”

“就算你不這麼做,這江山依舊是華兒的!”

“嗬嗬……”孫皇後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笑話一般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甚至是眼淚都流了出來,“要是臣妾一直沒有動作,現在這太子之位會輪到華兒頭上?就是因為前太子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就算他資質不高,他的太子之位可是穩穩當當,就算他沒有立過什麼功勞,皇上對她的關注也是剩過所有皇子,就因為他是哪個女人的兒子!”

“她不是什麼那個女人!”皇帝忽然出聲,打斷了皇後的話,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狠辣。

皇後點頭:“是,她是你最寵愛的皇後,自然不是那個女人!”

老皇帝一陣氣怒,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因為她死了,你居然不去後宮不碰女人,甚至變了取向,皇上,你可真是讓臣妾驚訝地很啊!”

“皇後!”

“你彆叫我!”皇後厲聲開口,整張臉漲的通紅,“怎麼,敢做不敢讓人說?皇上那一檔子事又不是沒人知道,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你適可而止!”皇上說罷,又掩%e5%94%87咳了起來。

皇後站起了身,手裡把玩著一條錦繡帕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止不住咳的皇上,忽然陰森森地開口:“我可以告訴皇上,先皇後就是我殺的!”

老皇帝的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顫唞著嘴%e5%94%87,伸出手想要夠著什麼卻無論如何都夠不到。

皇後後退一步,輕笑:“是不是沒有想到?之前我進宮的時候不過是一個貴人,那時候就見到皇上和先皇後伉儷情深,實在是一對佳偶,甚至是皇上對先皇後的那種溫柔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出現過,當初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我取而代之,皇上會不會也是這樣。”

說道這裡,皇後忽然踉蹌著走到床邊,伸出手撫著老皇帝的臉:“當時我是十五歲,而皇上不過二十有餘,那時皇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少年帝王,但是現在,也成了這般的衰敗之象……”

皇後說著,淚水沿著臉頰流下,滴落到老皇帝明黃色的錦被之上,顯得那明黃色更加刺目,多了幾分冰冷寂寥的滋味。

------題外話------

嗯,明天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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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塵埃落定,此生相隨(大結局)

“你為何……”老皇帝囁喏了半晌,說出這麼一句,身側的手似乎連抬起的力氣也沒有,兀自顫唞著。

“臣妾說了,就是因為皇上!臣妾一開始就愛慕鐘情於皇上!”孫皇後開口,歇斯底裡地大吼出聲。

老皇帝似乎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孫皇後:“你……你……這麼狠……”

“我就是這麼狠!”孫皇後厲聲開口,“我%e4%ba%b2手殺了先皇後,太醫都說她是重病身亡,其實是被我殺死的,慢性毒藥。她臨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我就看她在我麵前一點點窒息,像是一條瀕死的魚一般,那張美豔的臉有紅變紫再到清白,那雙讓你砰然心動的明眸也變得毫無焦點,眼眶突出,有血跡滲出……”

“閉嘴……”

“她的手也是在旁邊毫無章法地揮舞著,就像是你現在一般。”皇後垂眸看了一眼皇帝緊握的手,接著道,“皇上可能還沒有見過七竅流血是什麼樣子吧?臣妾可是見過,當時先皇後可就是那樣,蹊蹺流血,怎麼都擦不乾淨……”

“哦,對了,皇上可能還不知道,當時先皇後還懷有身孕吧?”

此言一出,皇後在空中揮舞著的手一下子頓住,轉過頭看著皇後,氣的全身都發抖起來:“你這個毒婦!”

皇後絲毫不以為意,輕笑道:“但是好巧不巧,樂正琉見到了那一幕,我威脅她不準說不出去,正好她當時也要出嫁,於是我便留了她一命,可是時候想想還是不放心,於是我便想著除去她,於是我便計劃了姚家的事情。”

“這件事情還真是一舉四得,既為我的華兒拉來了臨風會助力,還出去樂正瑜,順便還出去了惠妃,也斷了二皇子的登基之路,這效果可真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說道這裡,皇後似乎覺得是一件極為光彩的事情,竟然笑得有些不可遏製。

“惠妃……”老皇帝眼神閃過一抹飄渺,努力回想著腦海中的那個女子,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她的音容笑貌。

“惠妃雖然不是極為機敏,但是倒是有一個好兒子,竟然能被選去祁門!”孫皇後笑道,“不過就算是去了祁門又如何,還不是被你——他的好父皇給排除在了皇位之外?皇上,你想想,你可是覺得對不起惠妃?”

老皇帝已經被皇後說出的一樁樁事情氣怒地說不出話來,隻是一雙老眼瞪著孫皇後,眼中的陰沉之色極為明顯,似是恨不得要將孫皇後剝皮抽筋一般。

“那珠寶是我派人換的,給了臨風一部分,我娘家留了一部分,皇上不知道吧?”孫皇後似乎是有些癲狂,要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一般,“皇上將此事怪在了姚家頭上,江南姚家啊!那麼富庶的一個世家,頃刻間灰飛煙滅,你%e4%ba%b2愛的皇姐也身首異處,惠妃更是被牽連,幾百人被斬首,血流成河,那場麵是何等的壯觀,皇上沒有見過吧?”

說道這裡,皇後忽然俯下了身:“本來姚家要是欺君的大罪,世人自然不敢評定,但是現在,姚家之事忽然成了一樁冤案,而且是史上最慘的冤案,皇上,你想想,你百年之後,世人如何評定於你?”

“你……你不能……朕……”老皇帝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似乎是真的看到了自己死後遺臭萬年之景,不由得極為恐懼地開口。

“我有什麼不能!”孫皇後忽然拔下頭上的簪子在老皇帝%e8%83%b8口比劃著,“本來以為先皇後死了之後,我爬這個位置,皇上就會如對先皇後一般待我,但是終究是我想躲了,皇上寧可豢養男寵也不肯再碰我一分,皇上,你說,我如何甘心?”

說道這裡,孫皇後纖纖玉指一用力,簪子插入老皇帝%e8%83%b8口半分,絲絲血跡滲出,浸濕了老皇帝明黃色的寢衣,紅黃相襯,極富衝擊力。

老皇帝現在真正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不由得瞪大了眼眸,目眥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