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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阮深發現司珍庫中有一批來曆不明數額巨大的珠寶,隨後發現是許多年前憑空出現的,但是一直沒有向世人言語。於是現在阮深將這珠寶換了銀子,得到巨多糧食物資派發給百姓,百姓們對這位臨風新帝的呼聲高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都說得此新帝,天賜福祉!你說,是不是很有意思?”夕月看著阮琴越來越蒼白的臉色,說出口的話語調越來越高。

“他胡說!那不是他的東西!那是我的功勞!是我的!”阮琴忽然歇斯底裡的大喊起來,一雙眸子瞪得極大,似乎是要迸出眼眶。

阮深那個賤男人,不光搶她的位置,還搶她的功勞,他憑什麼!

“可是那時一批來曆不明的珠寶,雖說司珍庫有記載,但是現在也是在阮深手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夕月繼續刺激著阮琴。

可是阮琴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一直重複著“我的”“是我的”這幾個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看著阮琴一下子垮下去的肩膀,夕月勾%e5%94%87輕笑:“阮深的運氣當真是不錯,有了這批珠寶,臨風必然能更上一層樓。你也是臨風之人,我可要對你道聲恭喜!”

“你胡說!”阮琴忽然站了起來,“他鳩占鵲巢!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皇位是我的,財富也是我的!你不許胡說!”

阮琴全身都在劇烈地顫唞著,當初她花費了多少心思才弄來這一批珠寶。父皇也曾經說過將來登基之後用著珠寶安撫民心,但是現在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她怎麼甘心!

“好了好了!”夕月不耐煩地揮揮手,轉身朝著外邊走去。

“等等!”阮琴出聲叫住了夕月。

夕月意料之中地轉過頭,好整以暇地看著阮琴。

“你剛才說帶我出去。”阮琴盯著夕月,抿%e5%94%87開口。

現在她已經平靜了許多,尤其是聽到夕月的話之後,更加堅定了藥出去奪回那個位置的心思。

“好!”夕月點點頭,叫來了兩個人扶著阮琴出了密室。

這是許久以來阮琴第一次見到陽光。看著外邊明媚的景色,再想到剛才那個陰暗潮濕的密室,阮琴看著臨風的方向,眸中要出去的意思更加堅定。

------題外話------

我也是醉了,看彆的小說都是女主想吐啊神馬的發現有了娃,我這個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了娃,而是看情況這個娃好像還保不住啦哇……啦啦啦,要不要娃?O(∩_∩)O哈哈~

夕月要放了阮琴,乃們相信麼?

☆、第八章 刺殺緣由,保胎之爭

夕月轉頭,看著後邊被人架著的阮琴,看到她眸中毫不掩飾的向往與渴望,忍不住勾%e5%94%87一笑。

還真沒放棄自己的女帝夢!隻是這麼些年,她還真沒聽說過,哪個被拉下來的皇帝還能再次登上去的!

不過她也不好意思打擊她,畢竟受了這麼好幾天禸體上的折磨,總不能再從心理上打擊人家不是?畢竟她是那麼善良的夕月姑娘……

文蘭帶人%e4%ba%b2自“護送”著阮琴,知道她被喂了軟骨散弄不出什麼幺蛾子,但是她還是擔心啊……

一個時辰之後,阮琴被帶到了一件富麗堂皇的房間之中。

阮琴環顧四周,發現擺設用度都是商品,顯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家庭,尤其是地麵那個用赤摞%e8%a3%b8地目光打量著自己的女子,讓她十分不喜。

縈縈香氣在鼻端盤繞,有些靡靡的意味,阮琴麵色一凝,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你居然敢帶我來這種地方!”阮琴指著夕月,恨恨地說道。

夕月知道阮琴不是沒腦子的人,也不怕她一臉憤恨的樣子,隻是說道:“你不是說你想逃出去麼?這裡人來客往,最是你宣傳自己身份的地方,你大可以好好說,看看有誰能救你出去。”

說罷之後,夕月朝著旁邊的女人而語了幾句,隨後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輕紗,轉身走了出去。

文蘭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阮琴,隨後跟著細雨額亦步亦趨地走出去。

“將她送來這個地方真的不會出什麼事兒?”出了旖紅樓的大門,文蘭歪頭問著夕月。

“不會。”夕月搖頭道,“臨風把她交出來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廢人了,隻不過這人一直不甘心認清現實罷了。”

“不過做過幾個月的女帝,現在就這麼放不下,這權利的誘惑到底是多大?”文蘭對於阮琴的做法十分不解,想著不就是一個皇位,有什麼可爭的?

“不然你覺得天下為何有那麼多人頭破血流地要登上這個位置?”看著文蘭撇嘴嫌棄的樣子,夕月忽然一笑,眨眨眼看著文,“要不讓表哥把你拱上那個位置你呆一個月試試?看看到時候你還舍不舍得下來。”

文蘭渾身一個哆嗦,推理夕月三尺遠:“嗬嗬,你覺得我這樣能做女帝?”

要是她做了女帝,估計一個時辰之後敵軍就破城而入了吧?

“所以說能登上那個位置的人絕對是有才能之人,就算現在阮琴是我們的階下囚,但是畢竟也不能否認她的智慧不是?況且,越是聰明的人,對那個位子的渴望越大。”

“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了解。”文蘭看著夕月,眨眨眼。

夕月溫婉一笑:“要不然自古以來,人們汲汲營營,是為了什麼?”

文蘭撇嘴:“我不了解那些個皇帝,但是這位臨風前女帝,當真是讓我開了眼界,雙手沾滿鮮血換來這麼一個皇位,總是坐的不長久。”

夕月一雙美目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哪一個帝王不是雙手沾滿血腥?尤其是每一個國家的開國皇帝,不都是踩著千千萬百姓的屍骨才登上那九重天的位置?龍爭虎鬥,權利相謀,便是自古以來的帝王將相之術,哪一個是乾乾淨淨的?”

聽著夕月沉痛的聲音,文蘭知道自己讓她勾起了那些不好的回憶,忍不住極為懊悔,錘了一下腦袋。

“不要自責,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況且現在我們不是在報仇?”夕月笑著靠近文蘭,恢複了極為溫婉的麵容,好似剛才那個渾身暗沉之息的女子是人們的錯覺一般。

“我必定不能讓這個阮琴好過了!”文蘭握著拳頭,恨恨地說了一句。

夕月笑:“她不是已經不好過了?放心,會有更不好過的。”

文蘭轉著眼珠子,想著怎麼給阮琴一個美好的夜晚,畢竟人家也是臨風前女帝不是?

二人緩步朝著季府走去,自從季丞相辭官回到祁城之後,他們兩個就經常去季府轉上一轉,陪陪季丞相和夫人,還有季雲依,經常一呆就是一整天,不亦樂乎。

用晚膳的時候,季雲依咬著筷子看著幾人:“剛剛我聽下人說,旖紅樓來了一個極為美豔的女子,被奉為頭牌,今晚掛牌接客,剛剛人們都在拍她的初夜,一擲千金!”

“你一個沒出閣的丫頭越發地沒規矩了,胡說些什麼?”丞相夫人無奈地看了自己女兒一眼,那話是亂說的嗎?

季丞相也沒好氣地瞪了季雲依一眼,自從回到祁城之後,這丫頭是越發地沒個忌諱了。

季雲依卻是不以為意,神秘兮兮地說道:“要是一般人的話我自然不會注意,但是聽說,這個女子可是一直嚷嚷著自己是臨風女帝呢!”

“啪”,丞相夫人的筷子從手中掉了下來,極為古怪地看著季雲依:“臨風女帝。”

季雲舒極為肯定地點點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夕月垂眸,嬌美的麵容是輕柔溫婉的笑意:“尋常的女人誰想去哪種地方?有不少是被生活所迫之類,去了之後短短時間內就染上了失心瘋,天天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她隻是幻想著自己是臨風女帝,還算不得極為嚴重。”

文蘭驚詫地看了夕月一眼,隨後神色如常地接口:“堂堂臨風女帝怎麼可能去哪種地方?要是被人知道了她那麼胡言亂語當真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季雲依眨眨眼,捋著頭側的一條瓔珞道:“這倒是不差,我聽說這名女子美則美矣,但是臉上卻是有一道極重的疤痕,不過一直以輕紗遮麵,誰也看不清楚罷了。那位臨風前女帝長得也是極為美豔,但是臉上不可能會有疤痕的存在,這麼一想,十有八九是失心瘋了。”

“是不是和你什麼關係?吃飯!”季丞相聽著季雲依的言論,忍不住出言打斷。

季雲依翻個白眼,不滿地看了一眼自己爹:“我隻是想說咱們祁城很久沒有這麼熱鬨過了,聽說整個祁城的權貴全都去了旖紅樓,為這名頭牌叫價!”

“美色自古便是一大誘惑,惹來人們競相追逐也可以理解。”丞相夫人接著話,隨後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季丞相:“不過就是閒話家常罷了,這裡又沒有外人,你那麼多規矩和誰擺?”

季丞相抖著胡子冷哼了一聲:“她們兩個這性子就是你慣出來的!越發沒規矩了。”

“爹你說我就行了,扯上姐姐乾什麼?”季雲依蹙眉不滿地控訴著季丞相,“爹爹要是再質疑祁門的教導一會兒逍遙子老先生殺過來,那你一張俊美的老臉可就完了。”

看著季丞相驀地瞪大眼的模樣,季雲依趕緊拜拜衣袖站起身來,盈盈一禮:“女兒用完了,先行告退!”

說罷帶著自己的婢女腳步極快地沒了身影,兀自留下季丞相在座位上瞪著眼。

家有此女真是家門不幸!季丞相悲哀地想著。

夕月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地吃著飯菜,想著自己一會兒是不是要去旖紅樓找一下季雲依,畢竟自己表嫂還是極為寶貝這個妹妹的,萬一到時候出了事豈不是麻煩?

丞相夫人言笑晏晏地和夕月以及文蘭說著話,不多時季丞相也換下了一副冷冰冰的樣貌加入了談論當中。有月光灑進飯廳,為滿室地燈火通明鍍上了一層朦朧月光,更加顯得滿屋子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千裡之外的明楚國自然沒有這麼安寧和樂的景象。

祁王府內,一片暗沉肅殺之氣。

付景淵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床榻之上昏迷不醒的季雲舒,一雙鳳眸之中不再有以往的溫柔繾綣,而是滿滿的都是暴利複雜的神色。

修長如玉的手指緊緊攥成拳,長長的指甲將掌心摳出一道道的傷痕尤為不知,付景淵隻是臉色極為陰沉地在前邊忙忙碌碌的諸位太醫,抿%e5%94%87不語。

太醫們一邊盯著身後巨大的壓力,一邊為季雲舒診治著,伴隨著每一口湯藥喂下再吐出,付景淵的臉色越來越沉,太醫們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如何?”付景淵沉聲,打破了一室的寧靜。

“回……回稟王爺,孩子怕是……怕是……”其中一名太醫轉過頭,朝著付景淵躬身說著,隻是戰戰兢兢,句不成句。

“廢物!”付景淵一拍桌子,大喝一聲。

幾名太醫趕緊誠惶誠恐地跪下。

“你醫術不是不錯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