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1 / 1)

色,季雲舒不禁有些替那位二公子擔心。

雖說他對她是傲嬌了點,但是,想想他一會要在這麼多人麵前被處罰數落,總歸是有些同情他的。

可是她也管不了不是?

有宮人擺上了糕點,季雲舒卻是沒有什麼胃口,微微斜了身子靠在椅子上,緩解著自己酸痛的脖子。

正眯眼假寐著,忽然聽到有腳步聲進了來,並且伴隨著一聲:“稟皇上,付二公子帶到了!”

季雲舒霎時間睜開眼,一雙清冷的眸子璨若星辰,看著門口的方向。

一道錦衣身影走了進來,雖然被反綁著雙手的,但是卻是身形挺拔,儘管有些瘦削,但是卻有一番器宇軒昂在裡麵。

季雲舒記得自己已經不止一次在他身上看到這種氣質了,外界傳言不學無術的廢柴原來還有這等氣質在裡麵。

隻不過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季雲舒瞪大了眸子,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

他的臉怎麼會那樣?

------題外話------

咳咳,某人來了……不過他的臉怎麼了?

☆、第二十九章 夕月打了將軍公子?

季雲舒現在才算明白,為什麼外界都傳言賢王二公子長相其醜無比了。

那張臉上的皮膚有些紅的不正常的地方,左臉頰上,以及右眼角處,兩塊奇怪的紅痕使原本的麵容有些可怖,而臉上皮膚剩下的地方,則是白的不正常,甚至比一般女子用的水粉還要白上幾分,這麼一紅一白地映襯起來,還真是駭人的緊。

難得的是那雙眼睛,是鳳眼的形狀,有神,但是卻不是極為好看。

起碼與她印象中那雙集儘天地風華的鳳眼差了十萬八千裡。

想起那雙眸子,季雲舒嘴邊的笑意柔和了幾分。

付景淵從一進入大殿開始,便將周圍的人的神色儘收眼底,大多都是不屑與嘲弄,不過這些神色,他已經司空見慣。

上首處坐著一名女子,華衣金飾,濃妝豔抹,讓人看不清本來的麵容。

微微皺眉,怎麼會有品味這般惡俗的女子?

轉過頭不再看,似乎是有些嫌棄。

“付景淵,你可知你違抗了聖旨?”見到付景淵走到了台階下,皇帝一拍龍椅扶手,厲聲說道。

季雲舒想知道皇帝的手疼不疼,這麼拍來拍去的。

“回皇上,我不知!”付景淵開口,%e5%94%87邊勾起一抹笑容。

隻不過他的嘴%e5%94%87有些嫣紅,趁著他可以稱為慘白的臉色,有些恐怖。

大殿內已經有一些小姐彆過了頭。

“不知?你莫不是傻了?連違抗聖旨是什麼都不知?”皇帝冷哼一聲說道,言語中的不屑於嘲弄十分明顯。

大殿內的人大多數都嗤之以鼻,都說著賢王二公子性子跋扈,不學無術,現在卻是連在皇帝麵前都這般無禮,難道真是蠢得連皇上在氣頭上都不知?

“皇舅不是最不想見到的便是我麼?我何必趕上來讓皇舅膩歪呢!”付景淵皺眉,動了一下`身子,似乎是背後被反綁著的手讓他很不爽。

皇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不好:“朕何時說過不想見你?”

付景淵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一直被晾在一邊的吳大將軍似乎是有些忍不住了,站出來跪倒在地:“付二公子已到,請皇上做主!”

付景淵側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吳平和一旁鼻青臉腫的吳公子,眉梢挑了挑。

“景淵,吳公子的傷可是你打的?”皇帝指著一邊的吳公子問道。

“不是!”付景淵不看那吳公子,毫不猶豫地接口道。

大殿本來安靜的氣氛一下子炸開了鍋,人們竊竊私語著,這兩個當事人的證詞還有了出入?

“皇舅,能不能把這繩子給我鬆開?”付景淵不顧大殿人的竊竊私語,似乎有些不悅地說道。

皇帝對著一邊的劉全示意,劉全趕緊上前把付景淵腕上的繩子解了開。

付景淵扭扭自己的手腕,走到一邊,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吳公子問道:“吳公子是不是記性不太好,沒有說清楚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那吳公子搖著頭,似乎是想說寫什麼,但是不小心扯動了嘴角,一下子齜牙咧嘴“啊啊”地叫著。

聽著那殺豬般的聲音,季雲舒微微蹙眉,還是男人麼?這麼點痛都忍不了?

“二公子手下留情,犬子已經成這樣了,禁不起傷了!”吳平趕忙走到吳公子麵前對著付景淵說道。

姿勢就像是一直護犢的公牛。

“爺動他了?手下留情?”付景淵的聲音忽然高了兩個語調,挑著眉,看著麵前的吳平,臉色不好地說道。

吳平自知自己心急說錯了話,臉上有些發燙,隻不過皮膚太黑看不太清拿一抹紅。

“淵兒給哀家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太後被下邊吵的有些頭疼,很是無奈地開口問道。

一個好好的接風宴怎麼變成了公堂?

“回皇祖母,很簡單,今日我和一位小姐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吳公子,吳公子上前調?戲那位小姐,被那小姐的婢女所打!”付景淵簡單的兩句話說明了事情的原委。

“是哪家的小姐?”皇後開口問道。

哪家小姐還敢打將軍公子?

“是香伶院的夕月姑娘!”付景淵開口說著,言語中一片坦然。

倒是那吳公子的臉色更加不好了,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

一個妓院的女子打了將軍公子?這下有好戲看了!大殿的人們也都是一群好事的,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

------題外話------

夕月姑娘不是那麼簡單滴~連將軍公子都敢打,嘖嘖~

%e4%ba%b2們不妨猜測一下,夕月和咱們滴小付是什麼關係呐?

☆、第三十章 她怎麼成了這副德行?

大殿內的人都知道香伶院的夕月姑娘是這位付二公子的紅粉知己,便沒有什麼驚訝。

“二公子莫要信口雌黃,一個青樓女子的婢女如何這般厲害?分明就是你!”吳平上前一步,指著付景淵說道,言語中是絲毫的不屑。

吳平的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在現在這麼個尊卑分明的社會,要是說一個婢女打了將軍公子,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過去的。

“彆拿你的指頭指著爺!”付景淵伸出手,一把隔開吳平的手指:“不然你還認為是爺乾的?爺沒有武功大家都知道,如何把有武功的吳公子打成那副德行?難道吳公子沒用到了那種地步?”

眾人對於付景淵的話很是讚同。吳府是將門,子弟都是自幼習武,那吳公子雖說不能說是多厲害,但是一點兒功夫還是有的。賢王二公子可是不學無術的廢柴,更彆說武功了,否則也不會被人欺負這麼多年。

吳平被付景淵一口一個“爺”字說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煞是好看,張口正欲再說什麼。

“哀家倒是覺得那不是淵兒會做之事,恐怕此事還是另有隱情。”太後張口,言語中的袒護之意十分明顯。

“我記得這香伶院好像是寧郡王府的產業,吳大將軍這公道是不是應該去找東家要?”付景淵話鋒一轉,看著對麵正在怡然自飲的樂正豐說道,慘白的臉色掛著一抹笑意,有些駭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樂正豐手抖了一下,放下茶杯,看著付景淵說道:“付二公子有所不知,這香伶院雖說是寧郡王府的產業,但是卻是獨立經營,寧郡王府不過是分一杯羹罷了,至於香伶院如何,還真不是我王府該管的。”

“那犬子在和香伶院的人起了衝突,寧郡王府也不給一個交代?”吳平隻是一個武將,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聽到與寧郡王府有關係,趕緊趕著上去要交代了。

“吳大將軍最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再來要公道,一會兒找賢王府,一會兒找寧郡王府,莫非真認為我皇家好欺負了不成?”樂正豐將手裡的酒盞重重地放在了案幾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吳平說道,語氣是罕見的淩厲。

吳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不好看,誠惶誠恐地對著皇上跪下說道:“皇上明鑒,微臣絕對沒有不臣之心!”

剛剛樂正豐那句“皇家好欺”實在是把他嚇了個夠嗆。

“本公子就這麼平白無故地被帶到了宮裡來,吳大將軍可想想,本公子這公道去哪裡要?”付景淵勾著紅豔豔的%e5%94%87角說道。

“淵兒既然來了便坐下,和皇祖母說說話,皇祖母正好想你想的緊。”太後直起身子,慈愛地對著付景淵說道,還一邊招招手,示意付景淵上去。

“賢王世子今日不便進宮,不過季大小姐也來了,二公子怎麼算也是未來的家人,提前熟識一下也好。”皇後也笑著接口說道。

幾人一下子將跪在地上的吳平晾在了一邊。

那皇帝也是個精明的君王,看著吳平被晾在一邊,有些尷尬的臉色,說道:“吳愛卿起來便是,吳公子的事情朕會交給大理寺查明原委,若是真有什麼個中曲折,皇家絕對會給吳府一個交代。吳愛卿還是儘早帶著吳公子回府修養便是。”

皇帝給吳平吃了一顆定心丸,隨即下了逐客令。

也是,今日來的都是皇%e4%ba%b2國戚,與吳平這類外官並無什麼關係。

吳平領了命便帶著吳公子退了下去,隻是那臉色怎麼看怎麼不甘心。

在座的都是非富即貴,自然沒有人去畏懼一個二品將軍的想法。

本來付景淵也打算甩甩袖子走人的,隻是在聽到皇後那句“季大小姐也在”的時候打消了念頭,順著皇後的視線望去,付景淵看到了那抹華衣金飾的身影。

她……怎麼成了這副德行?

------題外話------

終於上來網了,趕緊發上來~%e4%ba%b2們久等了,麼麼噠!

☆、第三十一章 你說,咱們倆是不是更般配一點

季雲舒感受到了付景淵注視著自己的視線,回望過去,便撞進了那雙鳳目裡,看到掩藏在黝黑瞳孔之下的神色,季雲舒身子一僵。

這種……嫌棄的神色,何其熟悉?

再一想,世界上敢嫌棄她玉女晚顏的,恐怕就隻有這兩個人了吧,一個是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風華絕代的青衣男子,還有便是這一位狂放不羈的賢王二公子。

長一雙鳳眼的人都嫌棄她?季雲舒不知道為什麼得出這麼一個不切實際的結論。

付景淵看著那雙向來清冷的眸子似乎是染上了萬千顏色,變來變去最後氤氳不已,一直擰著的眉頭更緊了。

她是在變臉嗎?

懶懶地抬步,付景淵走到了玉階之上,在季雲舒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不再看季雲舒,轉頭對著太後笑著說道:“淵兒也想念皇祖母想念地緊。”

聽到這話,太後似乎甚是高興,讓嬤嬤端了許多付景淵向來愛吃的糕點放在了他的桌上,宛如對待沒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