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1 / 1)

的頭發,就像是一個鬼一般。

隨後,納蘭清漓趕緊又伸出手把自己身上的那些滑溜溜的泡沫都拍掉,太煩了這些泡沫,就算很香,但是他一想到剛剛那隻狗也掉了進來,他仿佛就能聞到那隻臭狗身上的臭味了,真是讓他好難受。

納蘭清漓把這些泡沫弄掉了,就往著浴桶邊緣走,惡狠狠的瞪著皇甫冥寒,他就想現在就找皇甫冥寒算賬。

“你給我等著,哼!”納蘭清漓溫怒的指著皇甫冥寒說道,他是真的被惹生氣了。

納蘭清漓氣衝衝的想要過來,他特彆想要把皇甫冥寒也按在這水裡洗個澡,讓他也喝點這個水。

氣死他了,竟然無緣無故就被他扇飛了,現在全身都濕透了,自己做的那偌大的兩個假-%e8%83%b8也都全進水了,這會兒掛在身上又重又難受,真是鬱悶死他了。

更更主要的是,他洗了那隻狗洗的洗澡水,喝了那隻狗剛剛洗過澡的洗澡水。

這簡直就是納蘭清漓人生的奇恥大辱啊,他恨不得直接把皇甫冥寒和那隻臭狗給宰了,就是這一人一狗破壞了他的美好生活,和美好的沐浴時間。

納蘭清妤看著中氣十足,還敢對皇甫冥寒放狠話,動作也很麻利的納蘭清漓,這才確定了他真的沒有事,果然如皇甫冥寒說的。

剛剛那顆擔心他,一直懸著的心臟這才穩穩的落了下去,清漓沒事就好,沒事她就放心了。

就在納蘭清漓的手快觸碰到浴桶的邊緣,皇甫冥寒這邊直接一彈,一道黑色的光芒直接飛出!!!

黑色的光芒落在了整個木桶的邊緣上,迅速的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屏障一樣的東西,直接把納蘭清漓關在了裡麵。

屏障在木桶邊緣一點臨著木桶往上而擴散著形成,上麵帶著黑色的光芒,看起來薄薄一層,薄得恐怕輕輕吹一口氣都會破的感覺!!!

☆、246.第246章 造的什麼孽啊!

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納蘭清漓把自己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把自己的靈力凝聚到最巔峰的打在這屏障上,卻像是一團棉花撞在鋼鐵上,一點點的反應都沒有。

納蘭清漓的靈力哪裡是皇甫冥寒的對手,簡直是雲泥之彆,所以不管他怎麼努力,怎麼想辦法,隻要皇甫冥寒沒開口,這防屏障就是破不了的。

而,隻要納蘭清漓伸出手去碰觸浴桶的邊緣,都會像被雷電輕輕的擊中了一下,手指會有點點的發疼。

本想出來找皇甫冥寒尋仇的納蘭清漓,就這樣可憐兮兮的,悲悲慘慘的被皇甫冥寒的靈力困住了,而且,毫無反擊之力。

納蘭清妤暗暗的扶額,完了,納蘭清漓竟然被皇甫冥寒的靈力困住了,她就說這個男人惹不得吧,他隨隨便便一點靈力,完完全全就能讓他們束手無策。

在這個世界就是如此,隻有靈力越強大了才有發言權,納蘭清妤捏了捏自己的手,想要變強的心情,在此刻愈發的濃鬱了。

哎,我可憐的弟弟啊,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納蘭清漓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出去,不由得隻能看向皇甫冥寒。

“準豬,放老子出去,你有本事放老子出去啊,你大爺的,把老子關起來算是什麼回事啊?”

“放老子出來,有種我們單挑!”納蘭清漓氣急敗壞的,在裡麵一邊跳腳,一邊罵著皇甫冥寒。

皇甫冥寒依然是表情淡淡的,不過如畫的眉眼卻微微的上挑了,這彰顯著他此時的心情很好。

看著在裡麵束手無策隻會用嘴巴喊的納蘭清漓,再看看一旁蹙眉的納蘭清妤,他真是覺得很爽!

“好好在裡麵洗乾淨,把你身上那些胭脂俗粉給本尊都洗掉了再出來。”皇甫冥寒冷眼一瞥,口%e5%90%bb十分的強勢。

現在納蘭清漓根本都出不來,他還真是隻能在裡麵了。

“有你這樣霸道的人嗎?彆人不想洗,還讓彆人洗。”納蘭清漓一邊說,一邊生氣的用手拍著泡沫,濺得到處都是,包括濺在了他自己的臉上了。

“靠,就連你都欺負我,氣死我了。”納蘭清漓再一次抹了一把臉的泡沫,真心快要被氣哭了。

他的靈力在皇甫冥寒麵前也許連個%e5%b1%81都不是,可是在青濘國,在他同齡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再加上自己的父%e4%ba%b2是鎮國大將軍,他去哪裡不是受彆人尊敬,去哪裡不是有人殷勤諂媚的來服侍他。

現在倒好,納蘭清漓還真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委屈,這樣的被人欺負,所以,他心裡自然不舒服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惡魔的聲音再次傳入了納蘭清漓的耳朵裡,“你若是洗不乾淨,本尊不介意讓你去洗個海水浴什麼的。不想受到更多折磨,就乖乖聽話,本尊喜歡聽話的“女孩”。”

納蘭清漓臉上的妝容花掉,他連抹了好幾次自己的臉,原本的臉已經顯現出來了,在看到這張原原本本的臉,皇甫冥寒哪裡還認不出那張臉。

看來現在在浴桶那人,不是彆人,正是納蘭清漓了。

☆、247.第247章 我偏就不洗!

看來現在在浴桶那人,不是彆人,正是納蘭清漓了。

“哼,你讓我洗我就洗?我偏就不洗!”納蘭清漓昂了昂自己的下巴,還把頭彆了點過去。

他傲嬌的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胳膊,結果胳膊不小心就這樣壓到%e8%83%b8-部。

結果那%e8%83%b8,尼瑪的,就出水了啊,洗澡水“biu”的一下就從他假-%e8%83%b8裡狂飆出來了,還灑了好遠,瞬間納蘭清漓就尷那個尬了。

納蘭清妤嘴角微微抽[dòng],她看到這個畫麵真的很想狂笑的,可是她不能笑,隻能忍住,臉上就是那種僵硬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的,內心卻早就被憋出了內傷。

“嗬嗬...%e8%83%b8-小就彆塞這麼多,要是掉海裡,就會起不來的。”皇甫冥寒看到這畫麵,竟然第一次爽朗的大笑出聲了,笑完後,還不忘損了損納蘭清漓。

“你,你...你們不準看。”納蘭清漓指了指皇甫冥寒,然後又伸出護住自己的%e8%83%b8,這次他不敢用力了,可是他一輕輕的挨著%e8%83%b8,裡麵的水還是會順著他的手臂往下落,於是他的上-半-身就形成了很壯觀的小瀑布的景象。

最後,納蘭清漓隻好轉過身去,不讓這兩人看自己。

“好好洗吧,一個時辰後這屏障就會自動解除了。要是沒洗乾淨,後果自負!”皇甫冥寒嘴角一揚,說完後就已經邁著瀟灑的步子從這裡離開了。

“滾蛋吧,趕緊滾,老子看到你就心煩。”納蘭清漓嘴巴嘟嚷著,聲音卻不敢說太大聲。

那個男人太恐怖了,靈力太強了,要是他真心有一個不愉快,讓他死那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反正這道屏障隻能維持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就會自動解除,到時候他就又自由了。

“拿著!”皇甫冥寒再路過納蘭清妤身邊的時候停頓了下來,然後把自己剛剛一直拿著的那盤土豆遞給了納蘭清妤。

“是。”納蘭清妤隻好微微彎腰,然後把那盤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手,現在都已經完全冷掉的土豆接了過來。

“殘魂走啊。”皇甫冥寒走都到門口,發現納蘭清妤隻是端著盤子站在哪裡,完全沒有想跟上來的意思。

“是尊主。”納蘭清妤回頭看了一眼極力想出來,又出不來,還被困在浴桶裡的可憐完了的納蘭清妤,隻能是硬著頭皮跟著皇甫冥寒走。

“喂,怎麼可以留下我一個人,喂?”納蘭清漓見納蘭清妤也走了,自己就這樣一個人被困在這裡,真是讓人好生鬱悶。

這邊的納蘭清妤也好不到哪裡去,隻能是乖乖的跟在皇甫冥寒的%e5%b1%81-股後麵。

皇甫冥寒聽到後麵跟隨的腳步聲,那眼底都是壓抑不住的好心情,剛剛收拾完納蘭清漓,接下來怕是該輪到這個小女人了。

沒走多久,皇甫冥寒就推開了一扇門進去了,納蘭清妤亦步亦趨,這要是在平時的殘魂早就主動給他開門了,現在他還不得不自己動手。

☆、248.第248章 皇甫冥寒的標簽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納蘭清妤不是沒想過這房間肯定又會是極其的奢華,畢竟那金燦燦的像土豪金一樣的顏色,一直都是皇甫冥寒的標簽。

不過在她真正進去,看見的時候,她還是被嚇到了。

這尼瑪是人住的地方嗎?這完全就是大財主、大土豪住的地方吧,到處都泛著金燦燦的顏色,就連那牆壁都閃爍著金光。

恐怕輕輕用指甲刮一下可能就會刮下好多的金子下來。

這些昂貴的金子,在這尊主的船上完全就多得像爛泥巴一樣,其他的家具等等就更不要說了,隨隨便便一個瓶子盤子杯子都是最最上好的翡翠或者玉石等等。

納蘭清妤微微的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淡定下來了,要是皇甫冥寒住的地方很普通,那就奇怪了,現在這樣反而是在意料之中,隻是沒想到這房間會這樣大,這樣奢侈。

納蘭清妤進去後,就站在了門口的位置,沒有再隨皇甫冥寒往前走了。

皇甫冥寒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一張軟塌麵前站定了,然後就看見他修長的手指將他的長袍帥氣一撩,接下來整個人就愜意至極的躺在了軟塌上了。

他的手半撐著臉,修長的%e8%85%bf-交-疊起來,隨意的搭在了上麵,怎麼看都覺得帶著幾分無聲中的誘惑。

納蘭清妤微微的掀起眼眸望著他看了一眼,看到那冰山臉擺出這樣勾-人的動作,她竟然忍不住的硬生生的吞了一口唾沫。

“殘魂,你站過來,把東西給本尊放在這裡。”皇甫冥寒指了指在自己麵前不遠的一張矮一些的案桌。

“是尊主。”納蘭清妤不好拒絕,所以隻好過去,踩在那柔軟的地毯上,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踩在雲朵上,軟綿綿的,一個不小心仿佛整個人都會陷進去了一樣。

納蘭清妤過去後,把手上端著的那盤納蘭清漓下過藥,又舍不得吃的土豆放好。

納蘭清漓照顧那盤小菜菜那麼久,沒想到最後還是落在了皇甫冥寒的手裡了,現在自己還可憐的被關在那邊。

納蘭清妤始終都保持著和皇甫冥寒一定的距離,這是平時殘魂和他相處時的距離,沒有半點的逾越。

而現在皇甫冥寒看著站著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的納蘭清妤,好看的眉頭不著痕跡的擰了起來,隨即又舒展開來,嘴角很快的上翹了一笑,那壞笑帶著幾分勢在必得。

納蘭清妤現在就像是木樁一樣的站在他身邊,皇甫冥寒也沒有說什麼,反而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好像是累了準備睡覺了一樣。

納蘭清妤眼角的餘光看著皇甫冥寒閉上了雙眸,不由得微微的舒了一口氣,希望他趕緊的睡著啊,希望他這一睡就是幾個時辰最好,這樣的話,隻要到了青濘國她就會去想過辦法從這這裡逃走。

納蘭清妤的眸子不斷的打量著這裡,最後落在那盤自己吩咐清漓早就應該處理掉的土豆,也不知道皇甫冥寒是怎麼想的,他這拿過來又不吃,難道就是擺在這裡看的嗎?

☆、249.第249章 彆憋著了

還是僅僅為了體驗一下,從彆人的手裡搶走東西的樂趣?

反正眼前這個男人太過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