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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笑我飄零 水洗塵埃 4256 字 2個月前

!”

“文皓哥哥我不要你死,你死還不如我死。”……

耳聽得二人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討論著誰死誰活的問題,葉飄零聽得一個頭兩個大,“都彆吵了,總之,你們二人之中隻準活一個下來,至於誰死誰活,你們二人商量好了告訴我一聲便成了。”說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位葉姑娘,敢問姑娘可是銷玉宮的人?”此時,一直很冷靜地站在一邊的“武林第一莊”莊主君奕臣發話問道。

“你是?”葉飄零順著發聲處望去,目光頓時便被這個中年男子所吸引,雖已是人到中年,但風姿卻端的不凡,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麵相……,葉飄零微蹙了蹙眉,於是出言問道。

“在下乃是‘武林第一莊’的莊主君奕臣,不知道葉姑娘與點翠宮還有銷玉宮有些什麼聯係?”君奕臣問道。

“像、真是像。”葉飄零望著君奕臣竟發了呆。

“像什麼?”君奕臣不由得問道。

☆、31、公道

“像阿笑。”葉飄零%e8%84%b1口而出,隨即看到君奕臣身後的君永摯,於是指著他說道:“哦,我知道了,這個花花大少就是你的兒子是不是?他不是個好東西,你既是他爹,那也好不到哪裡去。”葉飄零這樣說著,心裡麵卻想著,那日裡覺得君永摯長得有兩三分象阿笑,如今看來,這個君奕臣長得倒更是像了。

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君奕臣的臉色頓時有些發白,慢說他並不曾聽聞自己兒子的劣跡,即便是有,打狗還得看主人,當著和尚的麵還不說禿子呢,葉飄零這一番話可都把他父子二人都囊括進去了,於是便說道:“姑娘說話顛三倒四,還是莫要亂說的好。”

耳邊響起他的寶貝兒子君永摯小聲的說話:“爹,這個女的亂栽贓孩兒。”於是君奕臣的臉色更是不好看了起來。

葉飄零可不是老江湖,哪裡知道裡麵那麼多彎彎道道,她隻知道有話直說,說清楚就好,實在是說不清楚那便隻有打了,要是打不過便逃,反正逃回去還有阿笑給她報仇呢,所以她根本就不將君奕臣放在眼裡,隻說道:“我可沒有亂說話,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看來是君莊主你自己要好好地反省反省了。”

“放肆!”君奕臣冷臉說道:“看來姑娘你是恃著自己有點翠宮的絕技傍身,便不將彆人放在眼裡麼?那君某可要好好地會上一會。”心想,抓住了你,還怕問不出你同銷玉宮的關係麼?還真沒想到,這魔宮竟是“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了,安靜了十幾年的江湖,看來很快又要不太平了,心中更是下定了決心要將葉飄零一舉擒下。

“好!打便打!我也不喜歡跟你們文縐縐地繞圈子,我隻說,若是我贏了,我便要將你那寶貝兒子痛打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見色起義?”葉飄零說道。

君奕臣冷哼了一聲,想想這麼些年來,江湖上哪門哪派不給他幾分薄麵,他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呢,竟能將他視為無物,於是便說道:“那、倘若是姑娘輸了呢?”

“我輸了,隻怪我學藝未精,我點翠宮自然有人前來領教你的絕藝。”葉飄零說道。

“你若是輸了,便要留下來。”君奕臣說道。

“對,你若是輸了,便送進‘豔香樓’做個妓子。”一旁有人說道。

“無恥!”葉飄零再不答話,已然是施展開了“巫山幻影”的輕功身法,再配合了“碧羅掌”向君奕臣攻來,君奕臣自也無法再去尋找是誰在那裡說出那樣醃臢的話語來,眼見得葉飄零動起手來,自己便也趕緊接招,一時之間,二人身形飄動,便鬥在了一起。

時間一長,葉飄零便馬上察覺出不妙來,原來這君奕臣身為“武林第一莊”的莊主還真不是浪得虛名,隻見他一招一式之間攻守兼備且氣定神閒,一身內息綿長,久戰之下竟無絲毫疲態,反觀自己適才鬥了一場,但好在梁文皓並未曾儘全力,自己消耗不是甚多,但眼下與君奕臣這一戰卻是半點水份也摻不了,眼下自己僅是仗著身法及掌法靈動才立於不敗之地,但時間一長,自己內息不足,便離落敗之期不遠了。

葉飄零心下想著,便悄悄後退,想要趁其不備便突圍而去,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硬碰硬的事葉飄零才不做。

但她的意圖卻被君奕臣識破,“想逃?有那麼容易麼?”君奕臣一聲長嘯,掌法綿密地向葉飄零擊去,此時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她哪裡還分得清?更令她詫異的是,這個君奕臣居然破了她的“巫山幻影”,這怎麼可能?怎麼會?葉飄零大驚之下來不及抵擋,已被君奕臣一掌打中肩頭,頓時血氣翻湧,一口腥血直噴了出來,而身體則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

“零兒!”

“阿柳!”

“小宮主!”

三個方向,三聲叫喊傳了過來,變生肘測之間,一個身著青衣的人影自眾人的頭上一飛而過,快如流矢,已經搶先將葉飄零抱在了懷裡。

而另外那兩聲喊叫分彆是容青蕪和尹蒼梧,他們隱在人群之中,本來葉飄零控製住全場,他們便都沒有出頭,靜觀事態發展,但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武林第一莊”竟然插了手,而且、君奕臣還打傷了葉飄零,但在那一刻,無人趕得及去她,除了阿笑。

懷抱著葉飄零,阿笑緩緩坐下,那一刻,他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殺氣,在場眾人竟無一人敢上前挑釁。

隻見他快速封住葉飄零身上的幾個大%e7%a9%b4,然後用一隻手抵住葉飄零的後背心,將自己綿綿不息的內力傳了過去,葉飄零頓時又吐出兩口血來,雙眼睜開看著是阿笑時,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斷斷續續地說道:“阿笑、阿笑我、我是不是太沒用了?點翠宮的臉、都被我丟儘了。”

“小宮主,你彆多說話,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收回內力,阿笑自懷中取出一粒丸藥來送入葉飄零的嘴中,這才緩緩抱了葉飄零起身,轉過身來麵對著眾人,淡淡地說道:“點翠宮何莫笑來替我家大宮主、還有小宮主討一個公道。”

阿笑的臉上淡然無波,但那種貴氣天成的氣度卻籠罩著他,明明隻是一襲青衣,卻顯得他比任何人都要高貴、大方,明明他隻是一個人站在那裡,卻流露出一種孤絕、無人能比的氣度。

君奕臣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在場眾人的臉色也瞬間變了變,那就是,眼前的這個點翠宮的何莫笑,與君奕臣的相貌實在是太相像了,簡直是如出一轍。

“你……,你……”君奕臣有些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阿笑的眼神淡淡地瞟了君奕臣一眼,是那樣不屑一顧的神色,“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你竟然敢打傷小宮主,我便不能不管這件事,你出招吧,念你是武林中的前輩,我讓你三招。”阿笑說得不緊不慢,卻已經將話說得分外地清楚明白。

“你、你爹是誰?”君奕臣忍不住問道,當他在第一眼看到這個青衣男子的時候,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這個年輕人、他、是不是我的兒子?不然,為何與自己如此相似?於是他便問了這個問題。

阿笑皺了皺眉頭,不理會他的話,而是固執地說道:“出招吧,你若是再不出招,我可要不客氣了。”

☆、32、揚威

看到阿笑那般狂若無人的姿態,一旁的一個人衝上前來說道:“狂小子,看我天釘幫的陳愈加來教訓教訓你!”說罷,抽出身畔掛的劍便朝阿笑刺了過來。

阿笑根本眼都未抬,而那劍卻來得飛快,轉眼間便已到了阿笑的%e8%83%b8`前,眾人都覺詫異,心想道:你再不出招,馬上便要血濺當場了。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此時阿笑一手抱了葉飄零,隻是、隨手地一拂袖,那陳愈加手中的長劍斷為兩截、身體被掌力拍飛,墜地,隨即吐血,僅僅隻在一招之間。

頓時,場中都靜了下來,無人再敢說話,無人再敢望其項背。

阿笑麵對著君奕臣,說道:“出招吧。”

君奕臣無話可說,僅從那一招,他便已看出阿笑武功不凡,隻是,這個年輕人與自己如此相似?會是自己的兒子麼?這樣一想,他便不想傷了阿笑,隻想降伏於他,於是便使了六分力對著阿笑出了一掌,阿笑抱了葉飄零,卻依然身影飄忽,須臾間便將掌風化為無形,“不過爾爾!”他說道。

第二招,君奕臣用了七分力,他雖不想對著眼前這個長得和他非常相像的年輕人下狠手,但眼下,他根本不聽自己的話,那便唯有將他拿下再細細地問清楚了,但顯然,他低估了阿笑的實力。

第三招,君奕臣用了八分力,仍然對阿笑無可奈何。

三招之後,阿笑開始反擊,君奕臣一掌推出,卻見阿笑不閃不避直接當麵迎上,君奕臣心中大驚,自己這一掌可是蘊含了全身的勁力,可開碑斷石,阿笑一介凡人之軀如何能夠抵擋得住?可是,勁力一經發出,卻已經是收回不了了。

正當君奕臣大驚之時,阿笑的掌風迎上,綿密不絕,竟然絲毫不會被自己的內力所打倒,君奕臣正自暗暗心喜,幸虧阿笑能夠接住,但隨即他便明白了阿笑的用意,他不用任何武功,就隻需要一掌,這一掌便可以完全將自己挫敗,甚至於、讓自己命喪當場!

意識到阿笑的用意,君奕臣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竟要毀在這個年輕的小子手上了,但眼前已無法可想、無計可施,唯有催動了內力與他一搏,不然,自己中途撤手,不死也是重傷!

半柱香後,戰圈之中的二人高下立見,君奕臣汗如雨下,內勁漸漸轉弱,而阿笑卻仍是意態悠然,內勁卻不知怎地越來越強。

葉飄零適才吃過藥之後本已昏迷過去,此時在二人勁力之中,感覺到單掌抱住自己的阿笑身上灼熱,禁不住睜眼看了看,卻發現是阿笑和君奕臣在比拚內力,而君奕臣卻已明顯不敵了,眼見得再有半柱香的時間,便會被阿笑耗乾內力而死,可是、可是這個人長得和阿笑是如此地相似呢。

她猶豫了一下,終於說道:“阿笑,不要……”

阿笑低頭望著她,目光轉柔,“小宮主,你醒啦?要不要緊?快歇會兒先不要說話。”

“阿笑,不要打了。”葉飄零說道。

“不行,他傷了你,我不能放過他。”阿笑說話。

“不要……”,葉飄零說道:“阿笑,你不聽我話啦。”

君奕臣正自詫異間,不知為何葉飄零會讓阿笑不要打,卻聽得阿笑說道:“好,你說不打便不打。”手掌忽然往回一轍,君奕臣的雙掌直逼阿笑的左%e8%83%b8,君奕臣沒有想到阿笑會硬捱他的掌力,此時想要撤手卻根本就來不及,電光火石之間,雙常已經打在了阿笑的身上。

“蹬、蹬、蹬”,阿笑連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