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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斃,果真如衛青寒所言,一個活口都沒留。

“那個,不是該留條活口嚴刑拷打,問出幕後主謀什麼的嗎?”蘇蕎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劇情的快節奏,望向抱著自己的人,絲毫沒意識到兩人現在不正常的零距離。

“來青緬宮尋仇的人太多了,若是每個人都關進地牢拷打,那守地牢的侍衛們又得要求加工錢了。”衛宮主特彆節儉。

“可是你不怕幕後主使再派出殺手來?”

“習慣就好,就是清理起來有點麻煩。”

作為反派boss宮主你真是叼炸天!蘇蕎看向衛宮主英俊的側臉,一抬頭才意識到兩人的臉竟然隻隔著一丟丟的距離,那妥妥的被嚇驚魂,她渾身變得僵硬,小臉蛋紅又白,一手摳了摳自己腰上的硬爪子,小聲說:“ 你你你先放開我!”

掌下的小軟腰突然變得僵硬,衛青寒顯然很不滿,但又不能表現出來,看到懷中小姑娘又紅又潤的臉蛋,還有嫣紅的小嘴%e5%94%87,衛青寒很不願意承認自己心中小小的蕩漾了一下,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在蘇蕎的腰上輕輕一捏,蘇蕎立刻一聲尖叫,泥鰍一樣地從他懷中滑出,明潤的大眼睛中赤果果寫著“禽獸”兩個大字,瞪著他。

“咳,原來沒有扭傷腰。”尷尬地輕咳一聲,衛宮主表現得特彆關心下屬,酷酷的表情絕對一本正經。

好險!原來隻是摸摸看有沒有扭傷腰,蘇蕎輕呼出一口氣。

指尖還殘留了小軟腰柔膩的觸?感,衛青寒腦海中又不自覺的浮現出這兩天做過個各種春夢來,思想一瞬間變得黃爆無比,為了不讓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變禽獸,他很淡定且艱難地將視線從蘇蕎的身上移開,看向已經處理完屍體的星夜羅,“這裡亂成這樣,也沒辦法住人了,以後她就來未央殿當差。”

特彆大公無私。

星夜羅看著一本正經的宮主,又看看宮主身後的軟萌小情人,突然覺得無語問蒼天:宮主你剛剛偷摸人家小腰的事情都已經夠無恥的了好嗎?現在能不能不要這麼迫不及待?突然有種好丟人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想到今後再也吃不到宮主小情人烤的大%e9%b8%a1%e8%85%bf,星夜羅心中有點蛋蛋的憂傷。

直到衛青寒離開,蘇蕎被吆喝著趕往未央殿的時候,她終於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酷哥,未央殿是什麼地方?我去乾什麼?也是照看禽獸?”

倒真是照看禽獸的,小心禽獸將你個萌萌的小妖精吃掉!

想到自己一去不複返的%e9%b8%a1%e8%85%bf,星夜羅凶狠地盯著蘇蕎的圓臉蛋,狠狠道,“未央殿是宮主處理宮內事務的地方!”

像是要用這句話將她萬箭穿心。

蘇蕎:……

作者有話要說:  噢噢噢!!最後再嗨皮日更一天!恭喜蕎妹距離禽獸的大床又近了一步!撒花花!

皮爾斯:蟹蟹墨醬小天使的地雷!蟹蟹大爺的地雷!【咦,腫麼有種被占便宜的錯覺咧……】我們一起愉快地3P吧!

☆、太重口

從司衣閣調到盤龍園,又從盤龍園調到未央殿,蘇蕎終於由一個粗使丫鬟混到了個高大上的貼身文秘職位,心中一時欣喜,卻又止不住有點蛋蛋的憂傷:哎,離boss這麼近,萬一宮主情不自禁愛上我怎麼辦?那樣還怎麼一起愉快的玩耍?以後男主殺上青緬宮了,宮主舍不得我走的話,我豈不是要被一起炮灰掉?

好惶恐。

百無聊賴地站在宮主身邊,蘇蕎默默看著青緬宮內各大堂主香主們各抒己見,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目睹“高層會議”,她突然有種智商淩駕於眾人之上的超級優越感:也許是原書作者設定的原因,反派們的智商都一致比較捉急。

大家各抒己見劈裡啪啦胡攪一通之後,仍然一身優雅白衣的林硝站出來做總結性發言,“宮主,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墨塵令的確已經現世,而且擁有墨塵令的人就在青緬宮內,幾日前司衣閣大丫鬟之死,很可能與墨塵令有關,說不定那丫鬟本身就是攜帶令牌之人,這才招來了殺身之禍。”言下之意,這就是一場殺人奪令的有預謀暗殺。

男神的聲音溫柔而充滿磁性,幾日找不到人嘮嗑的蘇蕎一時間沉醉無法自拔,她雙手絞著袖擺,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盯著他:男神你說的真是非常棒!完全超乎了所有正常邏輯的範圍!跑題跑到這種程度上還沒有被砸臭%e9%b8%a1蛋,那隻能說明是人格魅力太強大!

蘇蕎崇拜的眼神望著男人美麗的側臉,%e8%83%b8口小鹿亂撞。

墨塵令一聽名字就是個寶貝,且不說一個洗衣服的小丫鬟不可能有,即便是有了,現在丫鬟死了,那東西去哪兒了?不翼而飛?既然還來了第二波殺手,那就說明東西還在彆人身上,而且那個彆人……蘇蕎打了個冷顫,突然覺得風吹後背涼。

木瑤是奸細,卻莫名其妙地跑來盤龍園威脅她交出墨塵令,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該懷疑到她的身上了,蘇蕎當然有腦子,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身上確實沒有什麼狗%e5%b1%81的令牌!目前這種一切臟水都要朝自己身上潑來的趨勢,讓她開始隱生不安。

可惜的是穿進這本書中這麼多年了,除了幾個重要人物,她根本就已經記不清楚什麼寶貝令牌了好嗎?蘇蕎現在隻無比迫切地想要從衛青寒手中拿回劇情小寶袋,好查查看墨塵令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如果確實事態嚴重,她還是早點揣著寶袋跑路的好。彆怪她沒良心,身在炮灰窩,又不想做炮灰,那就隻剩下跑路這一條選擇了。

這麼一想著,她眼神就變得焦急,目光還停留在林硝身上。

也許是她的眼神太過專注,還在侃侃而談中的林硝抽空看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幾不可見卻明顯熟練很多的笑容,蘇蕎一瞬間從焦慮中驚醒,向著男神笑得特彆甜美:師傅師傅好想你!說好的教我神功速成一百招呢?

林硝被小姑娘直白又大膽的眼神看得臉微紅,說話都快了節奏,連忙將眼神移開。

他輕微的表情變化,還是讓高座上的衛青寒注意到了,衛宮主條件發射地眼神側移,果然就看見,粉衫小奴婢正朝著林堂主努力眨眼賣萌,圓嘟嘟的小臉紅得像番茄,一副不勝嬌羞的懷春少女模樣。

衛青寒當即臉一沉,接下來的高層會議就進行得沒那麼順暢,心腹大臣們被盛怒卻隱而不發的衛宮主劈頭蓋臉訓斥一頓之後,灰溜溜地離開了未央殿,隻作為宮主智囊加軍事的柳長老留下。

近臣們都離開了大殿之後,衛青寒終於忍無可忍,側過身看著還在朝男神揮手送彆的小少女,壓著怒火道,“泡茶。”

蘇蕎被他陰沉的聲音嚇一跳,臉上笑容都沒有了,趕緊夾著尾巴去泡茶,心中卻直嘀咕:又怎麼了嘛!

“你怎麼看?”看著蘇蕎急步離去的背影,心浮氣躁之下,衛青寒指尖點了點桌,想到近日連翻遭到的暗襲,目光微沉。

柳伏一還是那副慢悠悠萬事不急的模樣,“林堂主對司衣閣大丫鬟之死有所隱瞞,他的分析漏掉了最關鍵的一點:殺死丫鬟的金針,就是林堂主自己送給他小徒弟的見麵禮。”

“你懷疑林硝是殺死丫鬟的凶手?”

“非也,非也。”柳伏一意味深長地笑笑,“若林堂主真有二心,殺死丫鬟奪取令牌的方法有千萬種,他何必這樣費儘心機卻留下禍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衛青寒笑得極冷,“那你倒是說說,林硝為什麼對金針的事情瞞而不報?”

“英雄心,鋼鐵膽,都敵不過美人紅%e5%94%87一口嘗。” 柳伏一裝模作樣的一聲歎息,“金針是小蕎姑娘的私人所有物,林堂主定是擔心說出金針的事情之後,令小蕎姑娘惹火燒身,他們二人也算是師徒一場,又是舊相識,難免有幾分情誼。”

柳長老特彆火上澆油地加重了“情誼”兩個大字,裝作沒有看到自家宮主越來越陰沉的表情,老神在在穩如山的模樣。

衛青寒險些將座椅的扶手捏碎,腦海中又浮現出蘇蕎剛剛酡紅著雙頰情態脈脈的模樣,突然就覺得不舒服了。

長得又不好看還處處招蜂引蝶,簡直太不像話。

衛青寒心中不鬱,將招蜂引蝶的小姑娘從頭到腳數落了一遍,下一刻小姑娘就端著茶水回來了,站到他身邊,小心翼翼的模樣,垂著眼瞼沒看他,她迅速將茶放到了桌上,開口特彆乖巧,“宮主請用茶。”

衛青寒見她與剛剛截然不同的謹慎態度,直接煩躁地一皺眉,“耷拉著腦袋做什麼?地上有金子?”

“回宮主,是宮主身上強大的氣場讓奴婢不忍直視,宮主天人之姿,奴婢一介凡人不敢褻瀆宮主。” 小姑娘特實誠,規矩地拖著盤子低首,將早已準備好的台詞流利地背誦出來。

“所以你就敢用你的凡眼褻瀆他人?”衛青寒盯著她奇形怪狀的包包頭說道。

中二症加蛇精病簡直神煩!

蘇蕎對著自己的腳尖翻了個白眼,嘴上吐台詞卻十分利索,“奴婢惶恐,奴婢凡眼可觀萬物,心中卻滿滿都是宮主,一心隻想為宮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她沒抬頭,所以理所當然地沒看到有人臉色微紅了紅,隻聽到更加不耐煩的聲音近在咫尺,“整日裡不學無術,倒是學得了油嘴滑%e8%88%8c。”

“奴婢句句實言,對宮主之心可昭日月,但奴婢深知與宮主地位懸殊,不敢逾矩,隻希望能留在未央殿,為宮主略儘綿薄之力。”害怕被再次打發進盤龍園遭殺手威脅,蘇蕎特彆識時務,‘甜言蜜語’技能爆點全開,她說完話,最後才抬起萌萌的大眼睛,看了驚呆的衛宮主一眼。

衛青寒被她實打實的一番當麵表白徹底刷新了三觀,意識到此時殿中還有無數呈驚呆狀的侍衛加一個坐看好戲的柳伏一,他突然感覺臉上臊熱得慌,反觀蘇蕎一臉坦蕩無比純潔,他又在想:是不是我將她話中的意思想得猥瑣了?

一時間,衛青寒心中升騰起一股蛋蛋的煩躁。沉默半分鐘之後,他才故作鎮定地與蘇蕎對視一眼,開口略帶責怪,“以後不可再說這些不害臊的話,姑娘家這般還怎麼像話。”即便情難自禁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直白,簡直不要臉的小怪獸一般。

“宮主教訓得是。”小怪獸柔順得仿佛家養的,糯聲回話,眼神卻不住朝他腰上飄,看到他掛在腰際屬於自己的小寶袋,眼神一亮。

衛青寒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忽地有些不自然起來,他重重咳了一聲,掩飾性地拿起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小口,卻在放下杯子時,意外在茶杯的邊緣發現了一小塊紅紅的印記。

衛青寒臉色一下子變得古怪,他下意識地就去看蘇蕎的嘴巴,先入為主地覺得她嘴巴沒有早上那麼紅了,於是他臉色變得更加詭異了,死死盯著杯子邊緣的紅印記:小怪獸抹嘴巴的胭脂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