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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的玄羽還要重要?甚至讓你甘願豁出性命去救他?”

“是一個和我締結了生死血契的人……”

傅玉兒說完轉身離去,不遠處是飛奔而來的幽淩。商兮垣澀然一笑,和她締結了血契的人麼?

“主人!有線索了!有白涅主子的線索了!”幽淩飛落她的肩膀,小手激動地抓著她垂落的頭發。

傅玉兒看了一眼周圍:“噓!這裡人多,我們去彆處說。”

她帶著幽淩走到了那天虞娘騙她來的那處絕壁之上,幽淩立刻飛到她的眼前。“我想,這裡應該沒問題了。”傅玉兒找了一塊陰涼處坐下,並在周圍撐了個結界。

“主人,我在王宮裡探查得知帝都有一個神秘的須彌之境,之前選進來的皇妃都被直接送進了裡麵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傅玉兒蹙眉:“淩,你是說白涅可能被關在那裡?”他急急點頭,冰綠的發絲在陽光下留下一片瑩亮。“那裡和傅家元老閣的那個須彌之境不同,它是在一麵牆壁之上,周圍沒有一個守衛。或許,是不想有人知道那牆上有這麼一個地方。”

“出進過那裡的除了白梟外都有些什麼人?”如果白涅真的被關在王宮,憑白梟對她說過的那些話,她敢肯能此事和他%e8%84%b1不了乾係!

幽淩落在她的手中,他偏著腦袋細想了一下道:“進裡麵的人就隻有白梟,還有一個拿著一把玄骨鐵扇的麵具男,他應該是住在裡麵的。他從未出來過。”

拿著玄骨鐵扇的男人?傅玉兒眯起眼睛,是白梟的暗衛?

“對了,那個男人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稱呼白梟‘皇上’,他稱乎的是‘公子’。主人,這也太奇怪了!那個男人身上的鐵扇好像也是在哪裡見過的。”幽淩拿小手在她眼前比劃。

白梟的背後也有神秘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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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何為舍棄

傅玉兒緊抿%e5%94%87線,會不會是魔族?不會、不會的,白梟是皇帝再怎樣殘暴應當也知道引狼入室的道理,畢竟龍塌之側哪裡容得他人酣睡?那又會是什麼勢力?是青丘的神秘軍隊?

“主人,怎麼辦?”

“淩,先容我想想……”傅玉兒站起身走到絕壁邊緣,蔚藍的大海一片平靜,這樣的平靜讓她感到窒息。就像是帝都,表麵上一片平靜,可是暗地裡卻暗潮洶湧。

傅玉兒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就這樣凝神看著海麵。突然,身後傳來了急急的細碎腳步聲。“傅……傅姑娘!總算,總算是找到你了!”虞娘捂著%e8%83%b8口吭哧吭哧地跑到她身後。

“虞娘?你不是在睡覺嗎,怎麼了?”看她急成這樣子,傅玉兒還以為那些相連的小木屋發生火災了呢。

呼……呼……虞娘長喘了口氣道:“是,是這樣的,那個跟你一起上山來的玄羽正在到處尋你,似乎……很焦急!大當家也通知了其他人一起找……找你!”

玄羽找她?傅玉兒飛身朝穀口而去,虞娘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一陣%e8%85%bf軟,原來她會飛的啊?

來到訓練場,傅玉兒發現剛才在這裡訓練的人們全都不見了。側麵的山腳下,是她們居住的成片小木屋,那裡正人頭瓚動。那些人都是在找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搞得如此誇張?

“小玉兒?嗬……小玉兒?咳咳……”她正要上前卻聽見身後傳來似笑非笑的呼聲。

傅玉兒轉身,玄羽正怔立在不遠處,他的身後是怒氣衝衝的商兮垣和捧著一個紅蘋果的呆的焱鳶。他怔怔地看著她,一頭披散的青絲在風中輕揚。原本從不離身的火紅羽扇也沒了蹤影,衣衫也被劃破了好幾處。

“玄羽,你這麼急著找我是……”

“噗!”

她正想開口詢問,玄羽卻條地噴出了一口紫色的鮮血!他鳳目失神地看著她,身體軟軟地向前傾來!“玄羽!”來不及細想,傅玉兒飛身抱住了玄羽下落的身體。

“你怎麼了?啊?玄羽,你彆嚇我……”她抱緊他的身體大腦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到底出了什麼事?

玄羽的雙手在她的身後鎖緊,眸中跳動著慍怒的火光:“小玉兒……為何?咳咳……舍棄……我……”然而,隻是片刻,玄羽便緩緩閉上了眼睛,鎖住她的手也無力滑落。

剛才的那一個擁抱已經用儘了他所有的力氣!

焱鳶和商兮垣抱走了玄羽,她正要上前忽地肩上傳來一陣劇痛。抬眼看去,是商兮垣狠厲的眸光,他揚起的手中還有一隻紫色的細針。“女人,我說過,他若是因你而死我絕不會放過你!”

“主人!是毒針!”幽淩飛到她的肩側摸了一下她的衣服,針已經完全沒入肩膀了!“商兮垣!”他怒吼一聲就要變身,傅玉兒撐了個結界把他罩住。

“淩!彆衝動,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不可隨意動手。”傅玉兒咬牙捂住肩膀,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若是白梟故意策劃的就糟了。

商兮垣把臉上的笑容延展到最大,巴掌大小的俊臉幾近扭曲。他冷冷一笑,另一隻手握緊了玄羽的羽扇:“女人,若是玄羽醒不過來,你就等著毒發身亡吧!咯咯咯……”

傅玉兒忍著疼痛白了他一眼,隻怕要讓你失望了,小娘我百毒不侵!除了麻藥和那催啥藥,其他的毒都是渣渣!

“主人!這個兮垣主子太過分了,動不動就發脾氣還笑得那麼怪異,你怎麼不讓我收拾他?”幽淩惡狠狠地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要不是主人有命他非把商兮垣凍成冰渣!

她當然知道商兮垣最近很不正常,但是這樣的暴走還是第一次。

“傅姑娘!我……總算……追上……”虞娘托著%e8%83%b8部麵色蒼白地跑到傅玉兒身側,這一刻她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

傅玉兒扶著肩膀的手掌一個用力,體內的細針條地釘在不遠處的石縫中。她長舒口氣,這點毒果然不算什麼。“虞娘,勞煩你去告訴大當家的就說我已經過去了,不用再尋找了。”

“誒?是……呼……呼……”虞娘彎著腰喘了半晌之後這才拖著精疲力儘的身子離去。

傅玉兒拿出陣靈珠,瞬間到了玄羽的房間。昏黃的房間裡,商兮垣正在替他針灸,焱鳶拿著錦帕小心地擦著他嘴角的血絲。可是,才剛擦掉紫色的血絲又開始溢出來!

“讓開。”傅玉兒上前拉開商兮垣,她鞋也不%e8%84%b1直接跨上了木床。用內力把玄羽的身體扶起來後,更多的血從他的嘴角流出,她來不及去管那些血,直接將自己的雙手貼上他的後背。

商兮垣被她拉得一個踉蹌,回過神時傅玉兒已經端坐在玄羽身後了。他麵色一怒,都是自己過於心焦和集中才讓這個女人鑽了空子!

“臭女人!你怎麼還沒毒發!”他抓起藥箱裡的利刀抵在她的脖頸上:“你也強迫玄羽和你簽訂了獻祭契約是不是?”

“他瘋了一樣的找你,口中還念叨著什麼獻祭契約、什麼舍棄之類的話。你說,你是不是暗中動了什麼手腳迫使他和我們一樣跟你締結了獻祭契約!”商兮垣握著利刀的手不禁一個用力,焱鳶想要阻止卻來不及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卡啦……商兮垣驚怒地看著自己的手,他的刀並沒有劃破傅玉兒的脖子卻被一層厚實的冰塊裹住。

幽淩%e5%94%87角一揚,冰塊卡啦延伸把商兮垣整個人都凍住了,除了腦袋商兮垣整個人都在冰塊裡。他炸毛地大吼道:“臭女人!你乾什麼?喊你的蚊子放開我!”

“淩,讓他閉嘴!”傅玉兒瞥了商兮垣一眼,幽淩立刻邪邪一笑商兮垣的嘴巴就悲催地被冰封了。就連一旁的焱鳶也不例外,幽淩內心一陣舒爽,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傅玉兒無心去理會商兮垣的噴火怒視,她兀自閉上了眼睛將體內那股被白涅淬煉過的妖力引入玄羽的體內。然而,他體內的妖力太過混亂,就好像%e8%84%b1離了正常河道的狂暴洪水,她試了幾次之後,才勉強壓製了一部分……

玄羽,你不能有事!絕不能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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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死又何妨

窗外的光線漸漸暗下去,幽淩點亮了木桌上唯一的油燈。他惴惴不安地守在傅玉兒的身側,她雙目緊閉專注地引導著玄羽體內的妖力。商兮垣憤怒怨恨的眼神也在看到玄羽蒼白的麵色漸漸浮出了血色之後轉為平靜。

在玄羽體內的妖力平息之後,傅玉兒長呼口氣睜開了雙眸,她收手扶著玄羽靠在自己的懷裡。沒辦法,因為坐得太久她的雙腳早已沒了知覺,暫時隻能這樣了。

“主人,怎麼樣?”幽淩托著一塊錦帕飛到她的額前小心地擦拭著上麵的細密汗珠。

傅玉兒閉上眼睛享受著幽淩的“伺候”:“我已經平息了他體內混亂的妖力,剩下的就隻等著他醒來了。”擦完傅玉兒臉上的汗珠,幽淩抱著錦帕飛落玄羽的臉側接著替他擦汗。

“淩,把他解開。他體內的神元性寒,再凍下去隻怕會出事。”她接過幽淩手中的錦帕瞥了商兮垣一眼,她可不想才隔兩個月就給他送一碗血,補血很困難的好吧?

“是……主人。”幽淩極不情願地融掉商兮垣和焱鳶身上的冰塊,這樣討厭的病嬌男就應該凍他個十次八次的,主人這就放過他真是不解氣!

剛解凍,商兮垣手中的利刀就啪嗒落在薄薄的棉被上。傅玉兒看也不看一眼,她繼續小心地擦拭著玄羽汗濕的麵頰。“玄羽他是怎麼了?”她把他粘在臉上的發絲一點點順到耳後問道。

“女人,本公子還想問你呢!他正在礦山那邊研究鍛造武器的靈石和礦石,卻突然瘋了一樣到處找你……”商兮垣牙齒打顫地說完,他條地擠到傅玉兒的身側。

傅玉兒正一頭霧水,腰間卻被兩條冰柱鎖住,緊接著背上也貼上了一塊“冰牆”。“抱歉,我冷!”商兮垣在她耳邊磕磕巴巴說完,就剩下嘶嘶的抽氣聲和牙齒打顫的嗑嗑聲。

“商兮垣你做什麼!彆占主人的便宜!”幽淩氣鬱地飛起,商兮垣更加抱緊了她的腰,他把臉埋進傅玉兒的脖頸:“女人,快讓你的蚊子住手……本公子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冷!”

“淩,彆鬨了,你帶焱鳶去取火盆和一些木炭進來。”傅玉兒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