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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快樂玩耍,就連武宗錄都是白涅那隻狐妖背地裡教的。

壓抑的氛圍籠罩著象背上的兩人,傅玉兒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都無法改變玄羽的決定。但是,總有一天她會讓他明白,自己不要做附屬品……

現在的她虛歲十五,然後就和玄羽成%e4%ba%b2、生子、再生子……直到老去麼?

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迦樓羅大陸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她還有很多地方沒去冒險!還沒有幫白涅那隻傲嬌狐狸尋回他的神元,還沒有見過妖統治之下的青丘國是什麼樣子,太多的沒有……

恢複精神的幽淩感應到傅玉兒的不對勁:“主人,我唱歌給你們聽吧!”說罷飛過傅玉兒的臉側留下一串晶瑩的綠光。

“好!”

傅玉兒趁機坐直身體,將雙手平伸,幽淩飛落在她的手心轉了個圈:“神說過,他曾留下最美的預言……”彩象頭上的銅鈴伴著幽淩清脆的歌聲回蕩在叢林深處。

玄羽收回停在半空的手躺倒在足以容下四人的象背上:“小玉兒,你不可以對那隻狐妖有非分之想。你是人,他是妖並且還是一隻看不透的妖,你們注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傅玉兒嘟起嘴巴一時來了鬥氣的勁兒:“那你還不是一隻半妖,老爹他怎麼就同意我嫁給你?”

“因為他知道,我會和你結下血契。”玄羽偏過頭仰目看著傅玉兒的背影,雖然血契沒有成功但是他結下了獻祭契約,一隻半妖對一個人獻出生命。

“你死,我也會一起死。”玄羽好看的錐子臉泛起熟悉的寵溺表情,他能和她共死卻不能同生,他的死不會影響到她的性命。也好,這樣又何嘗不是自己期望的?

傅玉兒蹙眉苦笑,玄羽你可知道白涅和我結下的是同生共死的血契?

穿過苗嶺的瘴氣屏障,傅玉兒一行站在山腳看到一個宏偉壯觀的關隘。兩座巨崖之間聳立著澆鑄了銅釘的箭樓和關隘大門,一條泛著紫光的大河隔阻斷了苗嶺和關隘之間的路。

“兩端高崖險峻,前麵還有一條大河當護盾。這個關隘完全擁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太妙了!”玄羽嘖嘖稱讚了自己眼裡的“天下第一關”。

這些話卻惹得坐在象背上的巫竺鬱鬱陰沉了臉,這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奇關。然而,它終究沒能攔下南宮家的鐵騎……

傅玉兒借力跳下象背搖搖晃晃地朝河邊走去。森林中的瘴氣雖無法傷她,但是那沉悶壓抑的黑暗還是讓人莫名不舒服。深吸了一口帶著熱浪的空氣,不愛,卻沒那麼難受了。

“好奇特的河水,紫色的!”傅玉兒湊近看了一下,會不會是水中的石頭是紫色的?可是河床上的石頭顏色正常啊。

傅玉兒好奇地伸出手,卻被一隻修長寬厚的手掌拉離了水麵:“不可接近冥河,有腐毒。”

傅玉兒抬頭看向阻止自己的玄羽,腐毒?“這紫色的河水會腐蝕皮膚?”

“不止,除了這河中的特殊石頭,所有被水所觸的一切都會被腐蝕。玄羽上人果真是博古通今,這條河是苗疆的毒瘴,難有人知曉。”

玄羽麵色如常地帶著傅玉兒的手回到身側。

巫竺隨意掰斷身側的樹枝走到河邊,手臂在空中劃過弧度,樹枝啪地落入水中。立時,河麵冒出了一片紫色的泡泡,滋滋一下樹枝被腐蝕殆儘!

“這麼厲害!”傅玉兒也學著巫竺的樣子扔了一根枯樹枝。這次更不可思議的是,那樹枝還未觸及河麵就滋滋腐蝕了!

她微張著嘴巴愣在當場,“我們可以飛過去”這句話被她硬生生吞回了腹中。看來,隻有用陣靈珠了,到對麵的話應該沒問題……

不可!玄羽的傳音漂入耳中,彆再彆人麵前過多暴露自己,我們現在可是在彆人的地盤上。

傅玉兒撇撇嘴巴他會讀心術?“這可怎麼過去?”一不留意就說出了心中所想。

“傅宗主不必憂心,日落之後河水的毒性會自然消退,關隘也會有巡邏的哨兵。我們可以在那時渡河,隻要小心避過關隘上的哨兵就行了。”巫竺一邊說一邊示意手下將象群帶走。

傅玉兒一邊聽一邊看向對麵的關隘入口,難怪他們這些闖入者可以在這裡蹦達是因為對麵壓根沒有哨兵!

“南宮煦的想法可真奇怪,沿用之前的布防是為了迷惑人心,還是證明自己自信?”傅玉兒不避諱地說出自己心中所想,巫竺說的顯然是苗疆之前的布防,南宮家既然打了進來卻又不改變布防,難道不知道什麼是前車之鑒麼。

一個圓臉的男子跨步上前恨恨盯著關隘,黑瞳裡的火焰仿佛下一刻就要噴出來。“苗疆的勢力豈是他南宮家說滅儘就滅儘的?要不是……”

“岫岩!你多嘴了!”巫竺截斷他的話,兀自朝身後的林蔭走去。快得沒有人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正文 199.怎麼又落水?

傅玉兒自動忽略掉在林和玄雨發生的不快,兩人相視一眼之後,默契地裝沒看見、沒聽見,所有的隊士都躺在林蔭下閉目養神,因為晚上可還有艱巨的任務要執行。她不能急,玄羽在自己的身命裡扮演了哥哥的角色,卻擔起了父母的責任。這份愛早已如%e4%ba%b2人一般,隻是他的腦袋太一根筋,總有一天他會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傅玉兒坐在草地上眼睛卻沒有離開叫岫岩的男子,他是一個受過訓練的隊士,苗疆內部有什麼隱情讓他恨得如此性情外露。巫竺又再隱瞞什麼?

“請上人喝水。”

巫竺雙手捧起一個水壺遞給玄羽,從她的角度看去就像是單膝跪地的“奉上”水壺。

一路上走來,傅玉兒越發覺得苗疆的這位巫竺大祭司對玄羽上人可比對她這位太華島的正主上心多了,難不成還真認定她幫不了苗疆?

哼!她才是百毒不侵禦妖心法七乘、武宗錄滿級,身後還有一隻上古大妖尾狐白涅和朱雀半妖玄羽撐腰的王牌宗主。巫竺,你就等著求本座吧!

把玄羽的琥珀晶塊握在手傅玉兒朝草地上躺去,這東西含在口防毒氣放在身上防毒蟲。既然某人謀了她的陣靈珠,她奪一個小晶塊也不算事。

夜晚降臨,清涼的山風吹走了白天的悶熱。不知道巫竺又從哪裡弄來了兩葉小舟,這位大祭司不去當魔術師簡直可惜了。這裡的妖和非人種族可不像神話傳說裡一樣可以隨便就變個東西出來的。

天色一黑對麵的關隘立時變升起了四個大火炬照得關隘前麵一片通明,巫竺、傅玉兒和玄羽還有一個隊士駕小舟逆流而上,其他的隊士乘另一葉小舟緊跟其後以避過關隘上的士兵。

白天還是紫色的河水在夜晚散發著清新舒爽的氣息,傅玉兒將手伸到水幽淩趁機順著她的廣袖落進水裡。

一個鯉魚打挺直衝水底:“主人,謝謝你!”

幽淩感激的聲音直透腦海,傅玉兒無奈地扶額。這隻異魂就是一個好動的小孩,要不是他身上的瑩光讀讀在夜晚太紮眼,早就到處飛了。

玄羽一身苗疆衣裝端坐船頭,巫竺側身跪坐就像他身邊的祭司一樣。尤其是這星空之下隻能看到兩個相伴的黑影輪廓更是顯得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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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是用內力駕馭,故而省去了船槳劃水驚擾敵人的憂慮。除了逆流讓劃船的人有些辛苦,他們還是順利越過了河央,斜向上朝對岸駛去。

“巫竺大祭司,你派來接應的人怎麼不動?”

玄羽突兀的聲音響起,巫竺微愣一下朝漆黑的岸邊看去:“我沒有……”

“大祭司,我們在此等候多時了!”話音剛落,明亮的火把嗖嗖燃起,岸邊站了一排黑壓壓的人。個個身著黑色苗裝,綁著黑色頭繩,手舉火把氣勢逼人。

傅玉兒立時轉身看向巫竺,早知道他有人接應直接讓幽淩封凍了河麵走過來不就好了。仔細一看,卻覺得不對勁,他們的眼神可不像接應那麼欣喜,反倒是帶著一絲勝券在握的冷笑。

“小玉兒,乖乖待在船上。”玄羽鳳目一挑手的羽扇輕揚擋在了巫竺和她的麵前。

對麵的火光映照著巫竺的臉——陰沉!“難得你們能對吾如此上心,怎麼,新任的苗疆統領也對我也個祭司感興?”苗疆易主變成了南宮家的附屬,就連族長的尊稱也成了統領,多麼可笑!

“大祭司,你可讓爺爺們風吹雨淋等得好辛苦。今天,大爺就先廢了你,再將你帶到統領麵前,等候發落!到時候,你就好好享受火刑吧!”領頭的絡腮胡子啐了一口,拔出了利刀。

傅玉兒鄙視地瞥了他一眼,巫竺武功不好,用刀對付他顯然是準備選擇弱讀下手。可是,巫竺善於用毒禦蠱,黑胡子就不怕?

呼啦一聲,玄羽飛身而起,連翅膀都沒展開應該沒用妖力。

嘩!傅玉兒還未收回鄙視大胡子的視線身體就向後偏了下去,確切的說是被人拉著衣領倒下去的。那嘩啦一聲就是水聲。玄羽和巫竺都在專心對付攔路人並未發現身後的不妥。

船上唯一的隊士聽到水聲隻覺身體一偏,後麵的小船上已有兩人跳進了水,他看著身後空無一人的船尾微愣一下,隨即決定跟其他人一同上岸參戰,在這裡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你妹夫的,自己五行喜水嗎?怎麼又落水了!

冰涼的水激得傅玉兒一個激靈,幽淩一臉焦急地追在她的腳邊,此時的自己就像是被勾住的魚。她抬了抬手想要撲騰幾下,結果水流壓力太大根本抬不起來——拖住自己的那個人是開掛遊泳的吧!

或許,人家就不是人!對,不是人!

憋足了氣眯起眼睛朝幽淩看去,他正鉚足勁追上自己的速度。借著幽淩在水散落的讀讀綠瑩,她覺得自己好想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那條擺蕩在自己腳邊的鮮豔尾巴怎麼那麼像蛇?

額,蛇!她怕蛇啊!偏偏陣靈珠又再玄羽的身上……

一想到抓住自己的很可能是一隻水蛇妖,傅玉兒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會被先勒死,然後再吞下肚的!肺裡的空氣已經被榨乾,這下不會有白涅來給自己送空氣了。

與其被滑溜溜的蛇勒死,她寧願被水嗆死!

傅玉兒死咬著嘴%e5%94%87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