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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這下看她還有什麼理由不把白涅給自己!

“這瑾兒也太不像話了,家宴都快過去一半了還不出來,真是越來越不肖了!”諸葛誕掃了一眼空著的三個座位,心下已經有了計較,隻怕他又跑去找那個小丫頭去了。

“少主到!傅宗主到!尊者到!”

三人剛踏進大廳就引來了眾多目光,許多人都抱著戲謔的目光想看這太華島的宗主怎麼解釋自己遲到一事。她那斜掛在發髻上的麵具不就充分證明他們是在街市上遊玩導致誤了時辰麼。

傅玉兒麵不改色地從空間裡拿出一份禮物遞給一旁的小斯:“宗主,本座有幸得以參加諸葛家的家宴實屬榮幸,小小薄禮還請笑納。”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諸葛誕雖有一肚子的不滿還是強行壓下去了:“人來了就好,請入座吧。”

傅玉兒淡然一笑,同白涅一起朝坐席走去。

“逆子,你站住!”帶著怒火的吼聲讓諸葛瑾走向坐席的腳步生生停了下來。他緩緩地朝那個坐在高位上的身影跪下:“父%e4%ba%b2。”

砰的一聲,精致的酒杯砸在了諸葛瑾的額頭上:“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爹,嗯?身為諸葛家的少主,連如此重要的家宴都能忘,下去自領一百大板謝罪!”

碎片飛裂開來,一絲血痕沿著額頭向下滑落。諸葛瑾沒有伸手去擦拭掉落在眼睛裡的血液,他隻是靜靜地低下頭去:“是,父%e4%ba%b2!”

諸葛果看著自家兄長受罰,心裡萬般難受,不敢反對自己火冒三丈的爹爹隻好狠狠地瞪著傅玉兒。一定是她拉哥哥下水的,自己害怕挑戰不敢來,於是就留下了去規勸她的哥哥,一定是這樣的!

“慢著!”傅玉兒實在看不下去了,諸葛誕擺明了是對自己有氣無處撒才借諸葛瑾發火。

當著這麼多人對自己的長子下這麼重的手,他就那麼想逼自己正麵和他交鋒?若是自己不出聲,他就打算把諸葛瑾打死?諸葛家的家宴,可不隻是區區幾十個人就搞定的,在場的怎麼說也少不下兩百來人。

“哦?傅宗主有何見解?”看見魚兒上鉤,諸葛誕很是舒心地一笑。

不知道這個臭丫頭,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強破了他種下的媚術,害得他受了不小的反噬。剛巧自己的那個傻女兒又向她下了戰書,這倒是幫了他一個大忙,為了得到更好的效果他自然要抓住每一個機會下猛料了。

“本座自知無權乾涉諸葛家的家事,但是諸葛公子受罰一事確實是因本座而起。宗主有所不知,太華島沒有赤城這樣繁華的夜市,本座一時沉迷才強行要求作為東道主的諸葛公子帶路遊玩……”

諸葛瑾伏在地上的身子微微一動,她為何要幫他?

“公子他拗不過,隻好隨著本座了。作為一個質子,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實在是萬幸。畢竟赤城繁華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本座也不由得敬佩起了宗主你的才能!諸葛家著實擔得起四大家族之首的大名!”

傅玉兒的一番恭維說的諸葛誕心花怒放,且不說她是不是真心。赤望穀的力量的卻不是其他三大世家所能比擬的。

“傅宗主不必見外,你不是和果兒還有一個約定嗎?不如,你們就在此一展身手如何?”諸葛誕巧妙地將話題扯到了諸葛果的戰書上,傅玉兒麵色不改點了點頭。

他這是在表明自己是支持諸葛果的決定的,傅玉兒在心裡冷笑一聲。堂堂四大家族之首,耍起賴皮來倒是不輸地痞之流!

“逆子,還不下去處理傷口。”

諸葛瑾並沒有起身,他忽地看向諸葛誕:“父%e4%ba%b2,請不要為難傅姑娘。現在,南宮家已經開始攻打太華島了,我們不能……”

“瑾兒,還不下去!”諸葛夫人麵色慍怒地截斷了他的話,這人還沒娶過來呢,就開始幫著她了!這個兒子可真是讓人不省心。

諸葛果也借勢站了起來:“哥,你就聽娘%e4%ba%b2的話下去治傷。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女人,我自有分寸的。”

諸葛夫人的手一揚,幾個身強體壯的護衛就把諸葛瑾架下去了。諸葛瑾死死地盯著主位上的男子,他想做什麼自己全都知道,可是自己卻又毫無反抗之力。

諸葛誕就這樣在眾人的麵前給他下了縛身術,讓他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可是沒有一個人能看出來。這就是他力量強大的父%e4%ba%b2,那晚也是這樣對對傅玉兒種下的術,他總覺得父%e4%ba%b2不像是為了成全他那麼簡單……

他更像是在試探傅玉兒的實力!

“逆子不肖,讓傅宗主見笑了。本座和其他幾位長老就當今天的裁判,你和果兒的比試現在就開始吧。”

諸葛誕沒給傅玉兒喘氣的機會,甚至連喝口茶的時間都不給她。他如此著急,難道是心疑上次媚術的事?傅玉兒秀眉輕挑,隻怕除了那件事,還有太華島的護衛門莫名其妙地逃走一事。

“既然,諸葛宗主如此說,想必已經做好出兵的準備了。本座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大小姐可要手下留情。”傅玉兒似笑非笑地看了諸葛果一眼。

諸葛果氣結,出兵?她已經斷定自己贏定了麼?“你!誰贏還不一定呢,宗主的話可彆說的太滿了。”

“本次比試是三戰兩勝的形式,第一局比試的內容為樂器;第二局比試的內容為舞藝;第三局比試的內容為靈力。現在,第一局開始,果兒你是東道主就由你先開始!”

諸葛誕手持羊皮卷,嚴肅蕭殺地念完了比試的內容和規則。白涅目含冷意地飲了一杯酒,三個內容隻有一個傅玉兒有勝的希望。

傅玉兒當然也發現了,她是出了名的廢柴宗主。除了靈力測試那天讓人對她的靈力另眼相看之外,其他的她根本不可能擅長。諸葛家這樣的安排,是不想讓自己輸得太慘的“好心”麼?

137.得寸進尺

諸葛誕的話音剛落,一群捧著各式各樣的樂器的女子依次來到了大殿中央。最後,幾個小廝竟然搬來了編鐘!如此一來,蕭、笛、塤、古琴、琵琶、古箏……還有許多傅玉兒見都沒見過的樂器都被捧了出來。

“諸葛果是赤望穀公認的才女,捧進這殿中的樂器無一不是她精通的。”

白涅清冷如水的聲音沁入腦海,傅玉兒細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白涅看了一眼席間的人群:“自然是他們的耳語了,愚蠢的人類,孤可是好心幫你分析敵情。”

諸葛果優雅的走到眾多樂器前麵,纖纖的玉指一一撫過它們,每一種樂器她都會弄出幾個好聽的音調。傅玉兒的食指敲著桌麵,人家已經在示威了……

“小女子不才,就為大家奏一曲雪舞長空吧。”諸葛果巧笑嫣然地走到一架二十四弦的鳳首箜篌前。

大殿中的人均不由自主地噤了聲,傅玉兒抿%e5%94%87看著那架光彩奪目的鳳首箜篌,曾記得前一世她也有個學箜篌的好友。鼓弄這個東西,弦數一般的都很困難更彆說是二十四弦的鳳首箜篌了。

諸葛果婷婷落座,雙手如同會跳舞的飛燕。二十四弦的箜篌在她的指下流瀉出了悠揚婉轉的曲子,不得不說這樣的諸葛果從骨子裡透出的確實是大家閨秀的風範。

傅玉兒一手搭在桌子上撐著下巴,一手隨著曲子輕打著節拍好一副怯意的樣子。

白涅斜睨了她一眼:“愚蠢的人類,都已經要輸了還這樣,真不知該說你笨呢、還是說你傻。”

┆┆思┆┆兔┆┆在┆┆線┆┆閱┆┆讀┆┆

“臭狐狸,你懂什麼。本姑娘這叫‘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有好曲子就該好好享受……”傅玉兒眯起眼睛一臉得意,笑到白涅撇開了臉。

這頭還在嬉鬨,那邊的曲子卻是收了尾。“好!”

“好!不愧是我們諸葛家的大小姐!”源源不斷的掌聲和稱讚如泉水般湧瀉出來,傅玉兒也跟著拍起了手,她不是捧場王,那首曲子確實值得掌聲。

“謝謝大家的讚賞,隻是傅宗主還未演奏,小女子不敢接受大家的盛讚。傅宗主,你說呢?”諸葛果盈盈一笑,卻是挑釁地朝傅玉兒看過來。

“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十二門前融冷光,二十三絲動紫皇。女外煉石補天處,石破天驚逗秋雨。夢入神山教神老,老魚跳波瘦蛟舞。吳質不眠倚桂樹,露腳斜飛濕寒兔……”

諸葛果挑釁如同一拳砸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傅玉兒非但沒有半點怒氣反倒是坦然的誇讚起了她的技藝。如此鮮明的對比,讓諸葛果好不容易樹起的形象又掉了一節。

身為諸葛家的大小姐,她怎麼就沒有一點心眼呢?諸葛夫人極其不悅地等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傅宗主,請吧!”

“夫人,令媛的此曲隻應天上有,本座自問隻有聽曲的耳朵卻沒有奏樂的手。這一局,本座認輸。”傅玉兒一句話說的坦坦蕩蕩,並無半分羞愧之色,讓原本想要接口找茬的人都愣住了。

咳咳!

“既然是傅宗主自願認輸,那小女就冒昧領先了。這一局,諸葛果勝、傅宗主負。”諸葛誕率先打破沉默順水推舟地將比試拉進了第二局。

冒昧領先?他這是巴不得不用比了,直接宣布他女兒完勝吧?傅玉兒內心鄙視了諸葛誕無數遍,麵上卻依舊是雷打不動的社交式笑容。

“父%e4%ba%b2,上一局是女兒先出手。公平起見,這一局就讓傅宗主先來如何?”諸葛果落落大方地展示著勝利者的大度,可那臉上明明就寫著“我想看你出醜”。

“如此甚好,傅宗主你意下如何?”

諸葛誕沒有半分遲疑地回答了諸葛果的提議,傅玉兒的心裡頓時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都答應了還tm問她意下如何?她說不可以有效嗎?

傅玉兒偏過頭指著自己身邊的某狐:“承讓了,但是本座有個不情之請,要白涅伴奏。”

“我拒絕!”

“本座答應!”

諸葛誕和諸葛果同時出聲,諸葛誕橫了自家的女兒一眼:“傅宗主是客,本座哪有不允許的道理?!”聽到自己的%e4%ba%b2爹這麼一說,諸葛果隻好氣鼓鼓地站在一旁生悶氣。

諸葛夫人也責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但是介於公共場合並不明顯。自己姑娘的那點花花腸子,做娘的怎麼不知道呢?更何況那丫頭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