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怎麼夠,我們今天一群人伺候你怎麼樣?哈哈哈哈哈!兄弟們,可彆說我吃獨食啊。”
早看得心癢的男人們都圍了過來,迫不及待撫上那姣好的身子。
身上全是讓人惡心到想吐的感覺,顧雪夏沒哭也沒叫,隻是直直看著那刺目的吊燈。眼裡的光亮在男人們的猥瑣的笑聲和耀眼的燈光中一點點消失,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沒有人在乎。也許是絕望,也許是……毀滅。
------題外話------
今天發現有幾個我連名都沒聽過的小說網站在發我的文,歐多尅,莫名有一種被偷了的感覺……%e4%ba%b2們,連不是讀者的銀都留言了,你們忍心看我天天盼天天失望麼……有朋友安慰我說,沒人留言肯定是我的問題,(確定這是安慰麼)嗯,認真地想了想,呃,難道%e4%ba%b2們需要一個萬惡的小三來刺激刺激一下?還是要溫暖全世界的男二讓你們的心肝脾肺腎疼個遍?來來來,需要的給我站出來了。
下章預告《我們一起臟》。
☆、第二十九章 我們一起臟
“二少,您……”經理一句話還沒說完,厲景行又一腳踹開了一間包廂的門。拍下門邊的燈的開關,包廂裡頓時一片亮堂。冷眸掃了一眼,沒有自己要找的人。繼續往前走,經理又趕忙賠禮道歉,一個服務員趕緊進去安撫客人情緒。
看著一排被踢開的門,經理也是急的滿頭大汗。這是誰不要命惹了這天王老子,竟然帶走了厲二少奶奶。這想死也換個地方啊,他還不想死啊。看二少現在的狀態,要是厲二少奶奶有個什麼事,這旎城非得被掀過來不可。擦擦汗趕忙跟上去。
“厲少。”
“嘭!”又是一間。厲景行現在是顆炸彈,誰碰誰死。蘇楠那邊查了幾個出口的監控,確定顧雪夏還在這裡。還在這裡,卻沒有跟蘇楠在一起,這裡是酒吧,什麼樣的人都有,一想到這兒,他就想殺人。
“厲景行,我知道雪夏在哪兒了。”耳機裡傳來蘇楠的聲音。
“在哪兒?”冷得掉渣的聲音。
蘇楠一邊報出包廂號,一邊趕緊往那邊跑。
經理見人終於找到了,不由鬆了一口氣,但是緊接著又更加擔心。急急忙忙地又跟上去。
“嘭!”門一下被踹開。
周盛天正玩得起興,突然被打斷,心裡一下起了火。看到站在門外陰影裡的人,破口大罵:“媽的,這他媽誰啊!”
顧雪夏僵硬地轉過頭,已經看不清東西的眼睛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媽的,老子問你話呢!”
厲景行步伐沉沉地走了進去,有人一下認出來他。
“厲二少?!”
厲景行冷眸看著周盛天,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走了幾步,順手拉過一把實木椅子,椅腳在地上劃過,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茲——”
“二少,您怎麼來也不打聲招呼。”周盛天係好皮帶,滿臉討好地笑著,朝著厲景行走過去。
剛走近——
“咚!”厲景行一把拎起椅子,順勢劈頭蓋臉地朝著周盛天甩了過去。一時間血花四濺,其間還夾雜著骨頭碎裂的聲音。繼而一聲悶響,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
“啊!”屋子裡的女人見到這一幕嚇得尖叫出聲。男人們看到滿臉是血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卻說不出來一個字的周盛天臉色齊齊一白。
厲景行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周盛天,然後嫌棄地將手裡的椅子扔在一旁。周盛天仰麵躺在,嘴裡不住地吐著血,身體卻動彈不得。
“起來。”厲景行踢踢他,沉聲道。
周盛天現在是半條命都不剩了,哪怕是沒什麼力道,一碰,吐血吐得更厲害了。嘴裡,鼻子裡全是鮮紅的血。
收拾完一個。
厲景行移開視線,冷眸掃了那幾個站在顧雪夏身邊一動不動的男人一眼,
“敢動我的女人,就把命留下。”
一秒鐘令人窒息的死寂。
突然,當中一個男人%e8%85%bf一軟,撲通跪在地上,慌慌張張地爬到厲景行腳邊。
“二少,我們不知道啊!都是周盛天!是他讓人把這個女人綁回來的!也是他動手打了她,跟我沒關係啊,真的跟我沒關係啊。二少,我求求您,放過我吧。”聲音顫唞不已,想要去抓厲景行的衣角,卻被對方一個眼神嚇得不敢亂動。
“沒關係?”眼睛危險地眯起。
“二少!二少!”害怕至極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厲景行睨著他,什麼都沒說,一腳把他踢開。在他倒地的一瞬間,腳準確無誤地踩住他的咽喉,一用力,剛才還哭著求饒的男人脖子一歪,死了。
屋裡的人被嚇得齊齊止了呼吸。
原本還在觀望的幾個人見厲景行是鐵了心不給他們留活路,隻得豁出去拚一把,幾個人交換了眼神,猶猶豫豫地衝了上去。
“厲景行,我們跟你拚了!”
厲景行踩過剛才死掉的男人的屍體,沉眸走了過去。
“找死。”
蘇楠趕到的時候,包廂裡已經打起來了。經理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看厲景行的身手,用不上她幫忙。擔心顧雪夏,掃了一圈,發現她竟然坐在台球的桌腳邊,雙手抱著膝蓋,睜著眼睛不知道看著什麼。
“雪夏。”蘇楠將包廂的門關上跑了進去。
她的鞋子不知道去哪兒了,衣服被撕的破破爛爛,身上還有曖昧的青紫,臉上還帶著傷。
“雪夏?”叫了她一聲。
這一次,她再不像以前那般,聽到她叫她,就會眉眼彎彎。那雙在她麵前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現在卻沒了光彩,瞳孔渙散。沒有看她,也沒有反應。
從沒見過她這般過,蘇楠一個沒忍住,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老子殺了你們。”蘇楠紅著眼,衝了過去。
包廂的門再一次打開的時候,厲景行抱著裹著他西服的顧雪夏走了出來,蘇楠看著兩個人離開,拿起電話。
“阿K,你過來一趟。”
……
原本華麗的包廂,到處都是血跡。阿K還沒到,就有一群身穿黑衣的人過來了,然後手腳麻利又專業的清理著包廂,不用問,這群人應該是厲景行的人。等阿K來的時候,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
這還是蘇楠第一次看到厲景行發火的樣子,難怪道上的人聽到厲二少的名頭都要禮讓三分,一想到他下手的時候,蘇楠都忍不住感覺到後背陰風陣陣。
“少爺。”白管家開門。
厲景行應都沒應抱著顧雪夏就上了樓。
“少爺回來了?”薛姨聽到開門的聲音,從房間裡走出來,問道。
“嗯,但是少夫人好像受了傷。你上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白管家擔心道。
“受傷?好好好,我這就上去。”
厲景行將顧雪夏放到床上,“顧雪夏?”語氣終於恢複正常。
“顧雪夏?雪夏?”
顧雪夏呆呆地轉頭,麵對他,但是視線卻不知道落在哪兒。好一會兒才說,
“我想洗澡。”
“好,我叫薛姨上來幫你好不好?”溫柔地征求,和剛才那個嗜血殘忍的厲二少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不!不要!”顧雪夏一把抓住厲景行的手,臉上滿是驚恐。
“噔噔噔噔。”
“少爺,是我,薛姨,有什麼要我做的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厲景行看看顧雪夏,沉默片刻,“不用,你去休息吧。”
門外一瞬的遲疑,最後還是說了聲,“好。少爺,要是有什麼事,您就叫我。”
“嗯。”
聽到薛姨離開的腳步聲,厲景行彎下腰,看著顧雪夏輕聲道:“那我抱你進去。”
顧雪夏點點頭。
厲景行幫她放好水就出去了。
因為一直看著耀眼的吊燈,顧雪夏的視力到現在還沒恢複,看東西還是模糊一片。依著記憶找到沐浴露,擰開蓋子,然後全倒進浴缸裡。等手能感覺到裡麵充滿泡沫之後,顧雪夏才%e8%84%b1了衣服,坐進去。
因為看不到,她現在都還覺得自己還在旎城裡的那個包廂裡。身上那種惡心的感覺依舊清晰。拿著浴花狠狠地搓著那些被碰過的地方,她不要自己的身上有那些人的味道,一點都不要。
臥室的陽台上。
“嗯,處理乾淨就行。記得留下活口。”
厲景行掛了電話,回到臥室發現她竟然還沒出來。突然想到什麼,一下衝進浴室。
看到她好好地坐在浴缸裡,不由暗自鬆了口氣。
白色的泡沫鋪滿了整個浴缸,還有一些溢了出來,地上也是。看她坐在浴缸裡一動不動,厲景行叫了她一聲。
“顧雪夏?”
“……”
男人再沒多問,直接走了過去。顧雪夏還是沒有看他,視線不知道落在哪裡,愣愣出神。也不知道這樣坐了多久了,厲景行把手伸進浴缸裡,眉一下皺了起來。裡麵的水已經涼透。
“我幫你把身上的泡沫衝掉,然後出去好不好?這水已經涼了,泡久了會著涼的。”
顧雪夏不說話,隻是抱住自己的膝蓋,蜷成小小的一團。
見她沒有反對,厲景行幫她放掉浴缸的水,然後一邊打開熱水一邊牽起她的手。
“這個溫度可以嗎?”厲景行把水淋到她手上。
“……”依舊是沉默,厲景行隻好憑著自己的感覺把水溫調好。溫暖的水流順著她微微彎曲的後背往下流。身上的泡沫衝掉之後,那些青紫就顯得格外紮眼。男人原本已經平靜的眼裡,再一次翻起波濤。
腦子裡全是自己踹開門,她緩緩轉過頭投來的目光。他也說不清那眼睛裡究竟是怎樣的情感,隻是當他接觸到那樣的目光時,自從母%e4%ba%b2去世後就在沒有痛過的心,卻意外地痛了。清晰的,針刺般尖銳的疼痛。甚至,現在隻要一想起來,心就遏製不住地發緊
厲景行拿過放在一旁的浴巾,將她裹好,然後一把將她抱起走了出去。
將她放在床上,顧雪夏也乖乖地坐著。男人拿過吹風機,一點點地幫她把頭發吹乾,格外地溫柔,。
“睡衣你自己換,還是我幫你?”厲景行收好吹風機,蹲下`身指指放在她身邊的睡衣問道。
“……”
習慣了她的默認,“那我先出去,十分鐘後我再進來好不好?”
厲景行起身正要離開,手一下被抓住。顧雪夏依舊低著頭,沒有說話,沒有看他,隻是手緊緊地抓住他不放。她隻是想,不要留下她一個人,至少,現在不要。
厲景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怕她尷尬或者想起剛才的事情,厲景行先幫她穿好衣服,然後才抽掉她身上的浴巾。長長的睡衣蓋到大%e8%85%bf根,男人拿起睡褲的時候,視線卻掃到她大%e8%85%bf內側一片紫紅,一直蔓延的膝彎。像是被什麼粗糙的東西硬生生磨出來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