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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何蘭羽想到這裡,不禁想到了,當初找麻煩的那群人好像說過,這個兵器是二十年前惡魔的……

但是現在,那個本該斜插著長矛的屋頂上仍然空空如也。

何蘭羽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這算是為了導正劇情嗎?”輕輕虛握著手,那把漂亮的白色長買就出現在了何蘭羽手中,她的臉上滿是複雜。

“我覺得我會陷入類似於是先有的%e9%b8%a1還是先有的蛋這種無底洞問題中的。”何蘭羽歎了一口氣,說,“這把白色長矛是哪裡來的呢?”

接著,何蘭羽手臂高高揚起用力向前扔出,白色長矛上竟然泛起了陣陣微弱的藍紫色電光,然後直接撞破了那個拱形的中心建築的屋頂,炸開許多碎石傾斜著插了進去,周圍彌漫的灰塵散射著初生太陽的光,居然造成了一種聖光圍繞的錯覺。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從屋裡走出,然後幾個人成群的聚集起來,用各種不同的眼光看著何蘭羽,做出或戒備或驚訝或迷糊等不同的反應,何蘭羽突然理解了慕容茜瑤為什麼那麼喜歡招惹是非了。

真是惡趣味的家夥。

不過……偶爾為之,還是蠻有趣的嘛~

何蘭羽嘴角挑起淺淡的壞笑,猛地張開了身後的翅膀,然後飛入了高高的天空。聽著身後即使遙遠卻仍然嘈雜的各種聲音,何蘭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停在半空的雲層中俯瞰下方微型圖般的場景,何蘭羽突然歎了一口氣。自己已經停留太久了,真的該離開了。

何蘭羽指尖在空氣中微微劃動,慢慢的,一隻黑色帶紋的蝴蝶便在她的指尖翩躚。何蘭羽微笑著說:“你會把我的信息帶給他們的,對嗎?”然後那隻蝴蝶就用長長的觸角碰了碰何蘭羽的手指,像是在回答,接著就飛走了。

何蘭羽當然知道那隻是沒有生命沒有思想的念蝶,剛才的動作也隻不過是她通過細微的操作做出來的,不過她還是看著蝴蝶飛走的方向,說了一句,“再見。”然後轉身離開。

隻是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給誰說的呢?是蝴蝶?還是庫洛洛他們?還是曾經的流星街?

作者有話要說:

☆、打工

耍帥不是一般人能乾的。

永遠不要如此確定,你不是一般人,就算是二班人,也不行……

何蘭羽如今就森森的感受到了這兩句話的真諦……看著黃銅櫃子邊上映出的鏡像裡自己的苦逼臉,何蘭羽在倒影裡的那張臉……變得更苦逼了。

當初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導致自己腦回路不對勁,她居然就這麼離開了流星街。當然,憑借她如今的實力,離開流星街到其他地方並不困難,分分鐘的事兒而已。但是接下來問題就來了。

她從哪裡來?流星街。流星街是哪裡?三不管混亂地界。那裡的什麼人?沒有身份證沒有家庭背景沒有信息記錄的三無人種。

這種人,有人會收嗎?就算是就錢,有大把的錢,也沒有哪個旅館敢讓你住,除非是那種很破爛很偏僻的旅館,不過以何蘭羽的個性,她也不會住在那種連個旅店打雜的都敢給你臉色看的地方。

何蘭羽不是怕自己會受氣,她是怕自己受不了氣,然後那個人分分鐘就沒命……當蟻王的導師這麼長時間了,這種事情一開始是為了建立威信,後來都已經變成了習慣了好麼……

更何況何蘭羽她沒錢。是真的沒錢,一文錢都沒有。而且衣服臟舊破爛,整個人看著都跟粘了一層灰似的,雖然並不是臟,但是看著就是不順眼,她就更不可能住進任何要付款的旅店酒店甚至是民居了。

所以何蘭羽選擇了另一種方式。

“喂!我的酒呢!我的酒!”一個粗魯的聲音大聲的叫道,接著就是敲桌子的聲音。

何蘭羽深吸一口氣,把表情提了上去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麼倒黴催的,然後端著手裡的托盤走了出去,喊著“來了!”然後走到之前大叫的那個胖子身邊,把木質的大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去招呼彆的客人。

沒錯,何蘭羽這個“三無”人員,目前隻能在一家混亂的酒館打工,索性這家酒館雖然破舊混亂而且治安差,但是工資並不低還提供食宿。當然,原本工資還要高的,隻是何蘭羽沒有身份證之類的證件,所以那個老板很不厚道的直接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工資……

何蘭羽想起來就氣,不過還是忍住了。反正剩下的工資也夠豐厚,自己又不是真的缺錢,算了!最重要的是,絕對不會有其他地方肯收何蘭羽這種來曆不明的人了……

等先賺到足夠的生活費在考慮其他的吧=V=+,何蘭羽就是這麼決定的,並且也認真落實了。

隻不過……

好孩子真的不要學啊,因為在這種混亂的地方打工真的不是一般人能乾的……何蘭羽皺著眉,不著痕跡的躲開一個趁著人多混亂摸過來的手,然後把手裡的炸土豆和啤酒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說了句“您點的東西。”然後就要離開。

不過何蘭羽沒想到的是,剛剛自己端過來東西的這個家夥居然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那邊的櫃台上,一直耷拉著眼皮子有一搭沒一搭和坐在旁邊的酒鬼聊天的老爸卻掃過來一眼,眼珠子老四處撒達不知道看什麼的調酒師也沒聲沒息的看了過來,不過手裡被調的看不出什麼顏色的酒卻沒停下往裡麵放東西。

何蘭羽看了眼那隻很粗壯的手,眼神就有些冷了,然後臉上慢慢浮起微笑,直到眼睛都變成了一條縫,看不清裡麵的情緒,才用很輕柔的聲音說:“這位客人,麻煩你放開手可以嗎?”

那個客人先是因為何蘭羽的反應一愣,接著就半眯著眼睛,上下掃視了何蘭羽一遍,“嘿嘿”一笑,說:“行啊,看你長得還過得去,陪哥哥喝兩杯我就放開!”

何蘭羽的微笑更深了,說:“真對不起,本店沒有陪酒這項業務,如果有這個需要,請您去彆的地方。”

那個壯漢一拍桌子,大聲嚷嚷道:“哎呦!你們店的員工是怎麼回事?這是要往外趕客人啊?”

那邊,老板已經繞過櫃台,慢慢走過來了,身上甚至漸漸地泛出一種懾人的氣質。而酒館裡的其他客人,要麼沒有注意到,要麼是瞧了一眼老板再用同情的目光瞟一眼鬨事的客人繼續該乾什麼乾什麼,要麼就是對這邊的事情完全不在意,頂多一開始看了那個鬨事的人一眼而已。

看了眼抓住自己的手,何蘭羽感覺自己的臉頰都氣的抽搐了起來,嘴角的微笑都維持不住了,眼神也忍不住銳利了起來,不過她臉上的微笑也隻是僵了兩秒鐘,接著就笑的更加燦爛了,連眼睛都眯的看不到了。

“怎麼可能呢?”

何蘭羽開口了,臉上完全是帶著點諂媚的燦爛笑容了,不過她的眼中卻閃了一下暗色的光。

“我隻是覺得,閣下好像是想到彆的地方去好、好、放鬆一下不是嗎?這裡並不是合適的地方啊。”何蘭羽說著,然後一隻黑色的蝴蝶花紋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那個客人的手背上。

何蘭羽禮貌地說:“還請您放開手,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去隔壁四條街後的第十六號的店那裡去好好的放·鬆·一下。”-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那個客人本來還一臉的嘲諷猥瑣,張開嘴,半天沒說話,接著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驚悚。不過很快,他就站了起來,然後朝著酒館的門口走去,何蘭羽突然想起了什麼,喊了一句:“這位客人!你還沒有付賬!”

那個人就走了回來,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卡放在桌子上,然後走了出去。

何蘭羽眼睛細微的抽搐了一下,不是被驚的,是被氣的,她從剛才就一直在克製,現在隻是稍微有點忍不住了而已。不過她很快就笑的更加燦爛了,眯的眼睛都看不到了,完全遮擋住了裡麵的冷光。

真沒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有被調?戲的一天?真是……不好好教訓下那個家夥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讓他嘗點苦頭他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多得是長刺的玫瑰花,鹹豬手要伸出來也得做好被砍手的準備!哼!

何蘭羽拿起卡,收好桌子,把沒有動過的東西放進托盤,然後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了櫃台,那個老板已經又站回去了,一隻胳膊搭在櫃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調酒師聊天。

何蘭羽一隻手托著托盤,一隻手把卡放到了櫃台上,說:“老板,這是那位顧客的付款,您看……”

絡腮胡子的邋遢老板隨意瞟了一眼,然後拿過卡直接揣進了口袋,說:“恩,既然他願意多給點小費,我們也不需要客氣,另外,從明天開始,你的薪水是以前的四倍。”

何蘭羽先是一愣,不太明白怎麼這消息這麼突然,接著一慌,這老板該不會看出來什麼吧……用上凝,果然,老板身邊有一層淡淡的氣。不過看出對方的底細何蘭羽反而不擔心了,既然對方沒趕人,反而漲了工資,那就證明自己暫時還是有地方混的。

“謝謝老板~”何蘭羽這次笑的絕對特彆真心,要知道,目前的工資翻上四倍……哇哈哈哈哈哈!她很快就要發達啦~何蘭羽扭著腰就走進後台去了。嗯,是時候該下班了,她要好好睡個一覺~

那個調酒師看了眼後台的門,對老板說:“老板,這個小丫頭不能小看。”

老板說:“我當然知道,我也是會念的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旁邊一個人轉過頭來說:“而且這丫頭夠狠!那個家夥連卡都給了你們,還被弄去金屋子那種地方,不被趴下一層皮才怪!”

之前和這個人聊天的人陰陽怪調的說:“沒準人身上不止這麼點錢呢,金屋子雖然對霸王客人很不客氣,但是隻要有錢,確實可是能享受到比皇帝還舒服的待遇。”

那個人就嗤笑了一聲,“你還是賣消息的呢,這點兒眼力見都沒有,那家夥看樣子,不是個被解雇的保鏢,就是個犯了事兒躲人的貨,能有多少錢!”

“行了!”酒館老板打斷他們的話,說:“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乾你們的買賣情報的活去吧!我這裡可是個普通的三流酒館,來的是什麼人出了什麼事兒和老子可沒關係。”

“嘁,普通的三流酒館?”一個瞎了一隻眼的人聽見這話回過頭來說了一句,然後又轉回頭去,把他剛從口袋裡拿出的黑色絨布袋子打開,裡麵是一顆紅潤鮮豔的寶石,隻是黑色袋子上好像有些臟的地方,泛著發黑的紅褐色。坐在他對麵的兩個人就對視一眼,一個人拿出了一些放大鏡之類的工具,觀察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卻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們都隻是做著自己的事,好像那邊拿出來的不是一顆高級的紅寶石,而是普通的玻璃球。

酒館老板也沒在意這個一隻眼的半瞎子挑釁一樣的話,隻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