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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我先去研究新能力了。”然後又快速的飛走了,帶起了強大的氣流。

等被風鼓起的頭發靜了下來,梟亞普夫歎了一口氣,說:“連一向謹慎的導師大人也這麼不靠譜……”

“喵?還有其他人不靠譜的嗎?”尼飛彼多好奇的歪著腦袋,搖著尾巴,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喵!我還有個實驗沒有做完呢,突然有了靈感,要趕快呢。”

梟亞普夫一臉“你看吧”的表情,然後想起了什麼,眼神一凝,對尼飛彼多說:“彼多,你之前說導師大人的大腦無法繼續開發,那是什麼意思?還有,上一次也有過類似的對話吧?你曾經對導師做過什麼嗎?”

尼飛彼多尾巴也不再搖晃了,整個人停在原地,眨眨眼睛,沒有說話。

“我對你的事情沒有一點興趣,隻是,導師大人是王的導師,仔細論起來,地位還在我們之上,若是你做出什麼越權的事情,我是不會當看不見的。更何況,導師是王的導師,除了王沒有人可以讓她做任何事情,因為她的職責是導師。”梟亞普夫一向帶著點神經質的聲音此刻竟然顯得有些冷冽。

尼飛彼多搖了下尾巴,抖抖耳朵,眨眨眼睛,微微抬起一隻手放在嘴邊,說:“你現在好像對導師大人沒那麼針對了呢……而且你該不會是在擔心導師大人吧?”

“我先說好,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當初會不滿她的存在隻是怕對王造成影響,現在既然她沒有做出太過火的事情,那我也不會太過於計較,這完全是從為了王的出發點而考慮得出的結果,和個人想法無關。”

“另外,不要轉移話題,這一次和上一次可不一樣,我是不會讓你輕易糊弄過去的。”梟亞普夫揉了揉太陽%e7%a9%b4,說。

“真是難辦啊……”尼飛彼多有些苦惱的皺起眉頭,仰頭看著天花板,搖動著尾巴,說:“如果不告訴你的話,我也許就成了對導師大人出手的罪犯,但是如果告訴你,大概你會真的成為對導師大人出手的罪犯也說不定喵……”

梟亞普夫聞言,臉色一凜。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遊戲

“嗯……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呢。”尼飛彼多為難的撓著頭說。

梟亞普夫看了尼飛彼多半天,最後妥協般的歎了一口氣,說:“沒辦法。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逼迫你,你就告訴我,你做的事情是否對王有損好了。”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強迫對方說出來隻會影響同伴間的關係。

更何況尼飛彼多不一定要完全說實話,到還不如他自己調查,隻是可能會麻煩一些而已。

“怎麼會呢!”尼飛彼多鬆了一口氣,笑著說:“我做的事情可是完全為了王,當然,導師也會繼續忠於王的!”

“我明白了。”梟亞普夫低下頭,掩去了眼中閃爍的冷光。

既然尼飛彼多是為了王而向導師下手,這是否意味著那個女人會對王產生危害呢?尼飛彼多後麵那句話隻是單純的想表明導師的立場吧?她又為什麼敢如此肯定?

聯係之前的事情,難不成……尼飛彼多曾經對導師的大腦實行過開發與控製?可是作為導師,強大的能力不是天生的嗎?尼飛彼多又這麼確信導師的忠誠,難道這和她對導師大人的大腦進行的控製有關?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被控製得出的忠誠可信嗎?

轉身離開,梟亞普夫說:“無論如何,如果危害到王,即使是你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雖然我並不想這麼想。”

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導師大人身上給人的那種感覺可不是假的,而且……果然之前的推測太過大膽了,恐怕不會真的是這樣吧,也許是自己多疑了。

“我會自己調查的……先告訴你了。”

自己的話音落地後,尼飛彼多帶著些無奈的聲音遠遠地在背後傳來:“彆開玩笑了,我們的忠誠是與生俱來的,你也是護衛,應該最清楚了~”

我們,指的是直屬三護衛和導師,還是隻有三護衛?

帶著滿腹的疑慮,梟亞普夫朝著王所在之處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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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在空曠的房間內,不斷有著類似木塊敲擊木板的聲音響起,沉悶不失乾脆的聲音悠悠回蕩在房間中,造成空穀傳響般的效果。

剛開始是規律的間隔一段時間響起一聲,到最後,一個聲音與前一聲漸漸拉開距離,後一聲則是緊跟上來,前一聲差距越來越大,後一聲跟的越來越緊,到最後,完全變成了在漫長間隔後的兩聲聲響。

最後,在有些猶疑不決且顫唞的一聲後,響起了終結這聲音回蕩的最後一聲。

“啪、啪、啪。”

響亮而清脆的掌聲響起。

站在角落裡的蓋德收回鼓掌的手,帶著些喜悅的說:“不愧是王,進步神速,這麼快就下贏了冠軍!”

“哼,這沒什麼。比起這個……”王陰鬱的看著麵前滿頭大汗、一臉恐懼的厚嘴%e5%94%87胖子,問:“你之前為何不認輸?”

那個胖子有些遲鈍地抬起頭,說了句:“啊?”然後耳邊就是什麼東西以看不清的速度一閃。

下一秒,那個胖子就捂住自己沒有的左耳的地方,痛苦的叫了起來:“啊!好痛!呀!”

“我不想說第二次。在第22手的時候,勝負就已經分曉了。為什麼當時你不認輸?”王微微傾斜身子,指著那個冠軍說:“還是說你以為我會下錯棋?”王的語氣中透著絲絲的恐怖。

“啊啊啊……”那個胖子呆愣愣的看著王陰森的表情,然後一拍棋盤,笨拙的從坐著的軟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跑,嘴裡發出了恐懼的嚎叫:“啊啊啊啊!”

一道黑影劃過,王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愚蠢。”

“接下來是圍棋的全國冠軍。”梟亞普夫走到王的身邊,半跪下`身子,恭敬的說。“另外,導師大人您不是去開發能力了嗎?”

“那個啊……沒關係,不著急,既然已經想好了怎麼做,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比起那個,我對王現在的成就比較感興趣。”說著,蓋德不禁讚歎道:“真不愧是王。”

“你準備開發新的能力?是什麼樣的?”王轉過頭去看蓋德,有些好奇的問。

“不告訴你。”

“……”

王回過頭,衝著梟亞普夫伸出手,說:“那就算了。規則書給我。”

“是。這種棋看似簡單,其實非常複雜。”梟亞普夫用抑揚頓挫的音調補充著:“可能比將棋更花時間。”

此時,孟徒徒尤匹從門外走進來,手裡還提溜著一個瘦瘦巴巴帶著眼鏡的小眼睛男人,走到隔開內外室的帷幕旁時,隨手一甩,那個人就以狗吃X的姿態趴在了地上,發出“啊噗噗”的聲音,純屬是被扔下來時下的發出叫聲,但是還沒叫完嘴就和大地%e4%ba%b2密接觸了。

“安靜點……”梟亞普夫看向那個人,微微蹙起眉頭說:“國王陛下就在你麵前。”

“兩條路讓你選。”

王的聲音低沉有力,充滿了壓迫感,讓麵前的人忍不住的發抖。

“要麼現在立刻在我麵前坐下,要麼受死。”

“啪嗒”

玉石輕輕敲擊在木板上的聲音。比木塊與木板相撞的聲音更為清脆動聽,也省去了那份沉悶感,同時帶著些許莊嚴。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五目半,”梟亞普夫不急不緩的宣布到:“陛下贏了。”

那個瘦巴巴的男人死死盯著棋盤,眼睛都睜的比原來大了兩倍,咬著下%e5%94%87一臉的不可置信。

因為這才是第十局。

“我……我累了……否則我不可能會輸的!而且……我好像有點發燒……睡眠不足……還頭昏……”那個男人強撐著膽子大聲說,但是卻掩飾不住他的心虛顫唞的聲調和發抖的身軀。

王看著他,說:“我給你藥和八小時的時間……你要讓身體恢複最佳狀態。”王說到,一向低沉的聲音總是帶著那種無處不在的壓迫感。

“我可沒耐性聽你為連敗找借口,你抱著必死的決心,好好休息吧。”

看著王微微抬起,指向自己的手,那個男人忍不住抖的更厲害了。

站在王身邊的梟亞普夫看著那個男人顫顫巍巍走出去的身影,說:“您進步的速度快到無法預測,屬下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想到您才花了不到學將棋一半的時間就精通圍棋了。”

那個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梟亞普夫轉身看向王。

在一旁的蓋德表示,雖然他的話絕對是真心的,但是梟亞普夫那帶著些報告式的口氣,可是聽不怎麼出來欣喜的語氣啊……

“我隻是抓到了訣竅而已。”看著落滿了大半黑白相間棋子的棋盤,王說:“西洋棋、圍棋、將棋……規則雖不同,但是一流的棋手在下棋時,有獨特的呼吸。”

拈起一枚黑色的棋子,夾在食指與拇指之間,王看著黑色的棋子,說:“看清對方的棋路,就摸清了對方的呼吸,我隻是從中想出令對方難以呼吸的方法。”

聽到王話,梟亞普夫臉上這才溢出了笑容,連敬佩的語氣都變得真實了。“這可能是所有競技共通的真理……到了這個境界,接下來的室內遊戲都大同小異……我想您可能會覺得乏味……”

將夾在兩指間的棋子握在手中,握成細末灑在棋盤上,王有些百無聊賴的說:“嗯……還剩下什麼沒玩過?”

梟亞普夫翻著書,說:“在這個國家有職業認證的遊戲還有一個……是一種名為軍儀的盤上競技,東果陀是發源國,幾乎所有國民都會下。”

“規則書拿來。”

王再一次伸出了手。

一旁一直默然站在角落,倚著牆壁的蓋德也走了過來,說:“還請王允許我近觀。”

“隨便……你不是不感興趣嗎?對這些遊戲?”王說著,然後想起了什麼似的,抬頭看著蓋德。畢竟這個家夥從一進來,了解了情況之後就躲在角落裡要睡不睡的樣子,隻在自己勝利或者是有好棋讓對方難以接下時會出聲稱讚,一看就是不感興趣。

“沒什麼,隻是莫名其妙的覺得這種棋牌類遊戲和其它的有些不一樣。”蓋德饒有趣味的從旁邊看著梟亞普夫手中的規則書,很可惜,那些麻煩的規則和各種棋位,她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好奇怪,為什麼每個字都看得懂可是連在一起就完全看不懂了嗎?她以為這種情況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

好痛苦的領悟……

“不一樣?”王起了興趣,準備一會兒稍微用心些去看規則書。

“攻下將軍就算贏,這一點上和西洋棋、將棋是一樣的,其它方麵確實是有一些不同的。棋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