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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說:“什麼鎖鏈手?”“你不是……你彆想從我這裡套出話!”窩金說完,就響一拳揍飛何蘭羽,結果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頓時大驚失色,“你對我做了什麼!”何蘭羽皺眉,用小指摳摳耳朵,“哎呀放心,我不好你這口,隻是讓你安份點兒。”

說完,何蘭羽對窩金身後說:“喂!看夠戲沒?看夠了把他敲暈,這家夥的嗓門大的可以吼死一頭象了。”

窩金就聽到一個男生的聲音說:“他身上有念,我無法敲暈。”何蘭羽皺眉,“嘖,準備好麻醉藥。”

窩金繃緊了肌肉,就要深吸一口氣,何蘭羽一看,這是準備河東獅吼的節奏啊,飛身一腳踹到窩金嘴上,直接堵住他這口氣,然後將提前抓在手裡的土扔到窩金臉上,窩金趕緊閉上眼,卻還是被迷了一下眼睛,何蘭羽趁機將一塊浸滿麻醉藥的濕布往窩金鼻子上一蒙。

窩金在布蒙上的一瞬間就聞到了刺鼻的藥水味,趕緊張嘴準備先呼吸一下,何蘭羽趁機將十幾粒藥片塞進去,在窩金下巴上狠揍一拳,窩金頭一揚,藥片就咽了下去。由於這些藥片都是特效藥,何蘭羽又深知流星街人的抗性,塞得多,所以窩金又堅持了十多分鐘,才昏迷過去。

何蘭羽揉著自己有點兒發紅的拳頭,念叨著:“所以我才說我不適合體力活嘛。”對麵的酷拉皮卡盯著地上的人,說:“我以為你隻想混淆對方視線。”

何蘭羽讓隨後跟上來達佐孽他們搬人,說:“本來是這麼打算了。不過我現在有了新的主意。”“什麼?”“與其去扮演一個存在的人,不如讓這個人不存在。”酷拉皮卡略一思索,說:“隱瞞身份的話,我已經在做了。”

“不,”何蘭羽打斷酷拉皮卡的話,冷酷的說:“我要你不用太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你就做一個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得不遮掩,但是卻沒想過複仇的人,你的能力是鎖鏈,但是是為了捕捉罪犯。”

酷拉皮卡皺著眉看何蘭羽,“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蘭羽扯下假發,本來被固定的黑發紛紛揚揚的散落,隨風飄起,遮掩著何蘭羽的臉,在黑發的間隙中,酷拉皮卡能看見一雙瘋狂而猙獰的眼睛。“我要為%e4%ba%b2愛的的敵人,演一出戲。”

作者有話要說:

☆、不同

“噔噔噔”,敲門聲響起,何蘭羽合上手中的書,說:“請進。”酷拉皮卡拉開門,走進來,又關好門,站到屋子中央,說:“我還是不明白。”

何蘭羽把書放到一旁,側著頭,說:“如果有人告知了你一些以後會發生的事,而這些事都發生了,那你會怎麼想?”現在的何蘭羽已經卸了妝,頭發柔順的散著,身上穿著柔軟的米黃色毛衣和黑色褲子,整個人在燈光下顯得十分柔和。

“擁有預測未來的能力,像老板那樣。”

“如果預測的事情都很模糊,隻有大概沒有細節。”

“能力不完全。”

“如果這人告訴你你未來會被以往結下的仇人殺死,你找到了這個仇人,卻發現這人並沒有殺你的欲望,倒是和這人一起的朋友,是會預測的人的仇人,這個朋友找上了你,因為那個會預測的人。而且這個朋友出現的時候,帶著某些類似你仇人的特征。”

酷拉皮卡思索半晌,說:“會預言的人想借刀殺人。”

“Bingo!”何蘭羽滿意的點點頭,拿回書繼續翻看,“我也是突然想到這個主意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讓你的存在卻又不仇恨變得合理。酷拉皮卡,我要你解除製約。”

酷拉皮卡心下一緊,雙手握拳,死死盯著何蘭羽,說:“如果沒有製約,我根本不可能殺死旅團成員。”何蘭羽正在翻書的動作一頓,頭慢慢抬起來,眼神變得陰暗、冷酷,連帶著剛才還溫柔的臉龐都顯得可怖,“我會幫你的,酷拉皮卡,不許拒絕我的要求,彆忘了,沒有我,你現在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何蘭羽合上書放到一邊,站起來,與酷拉皮卡平視,“這是一個大好機會,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難以拔除。我不會讓任何事物阻礙我,包括你,酷拉皮卡。”說著,何蘭羽取出一片葉子,交給酷拉皮卡,“這葉子可以幫你,你隻要在心中默念取消製約,保留能力就可以了。”

酷拉皮卡看著何蘭羽,突然心一驚,總感覺何蘭羽現在的狀況有些不太對勁,倒不是因為何蘭羽的要求,而是這張因為仇恨而扭曲的臉,讓酷拉皮卡突然有一種何蘭羽瘋了的感覺。酷拉皮卡也不知怎麼的,突然抓住何蘭羽的肩膀,用力晃動著,大喊:“你怎麼了何蘭羽!快醒醒!”

何蘭羽推開酷拉皮卡的雙手,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酷拉皮卡,用像是解釋,又像是勸說自己的語氣說:“我沒瘋。酷拉皮卡,你應該清楚這種感覺,我們倆是一樣的,為了複仇,我們什麼都可以做。就算是背叛了自己的良知也沒關係,更何況隻是讓你暫時偽裝一下呢?”

酷拉皮卡沉默了。何蘭羽身形不穩的晃了晃,走到床邊,坐下,靠在床頭,目光幽幽的看著酷拉皮卡,“放心吧酷拉皮卡,製約解除了,再訂立就是,隻要你的覺悟夠高,就沒有問題。”

酷拉皮卡搖搖頭,說:“不是因為這個……我隻是覺得……你不應該這麼瘋狂,因為複仇,你變得都不太像你了。雖然我能感覺到,你現在變強大了,但是,你不覺得失去了什麼嗎?”

何蘭羽怔了一下,“失去?瘋狂?你……說我嗎?”酷拉皮卡走過來,用久違的清澈而溫柔的目光看著何蘭羽,說:“你……已經很久沒像以前那樣……不,也不是很久,應該說,自從你知道了你仇人的下落後,就沒有開心過了,雖然也會笑,但是再沒有以前的感覺了,而且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算計,都在想辦法陷害對方,這樣……你開心嗎?”

何蘭羽臉色一僵,隨即麵目陰沉下來,眼神冷冽的像冰下的暗流,危險,莫測。“酷拉皮卡,你不也是為了打聽旅團的下落才加入黑幫的嗎?你的能力,你的製約,你的覺悟,也都是為了消滅幻影旅團,或者說,你現在做的一切,你的存在都是為了幻影旅團。你有什麼資格來衝我說教。”

酷拉皮卡心猛地一驚,這才漸漸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會這麼衝動,大概……不!絕對是因為何蘭羽以更激烈的、短促的方式做了自己做過的事,讓自己看到了她的變化,才會漸漸意識到自己也變了,才不安起來。想要勸解何蘭羽,也隻是想通過證明何蘭羽沒有變來安慰自己,自己也沒有改變,自己做的都是正確的吧?

何蘭羽看著酷拉皮卡震驚的臉色,歎了一口氣,雙%e8%85%bf屈起,用手臂抱住,將臉埋了進去,悶響的聲音傳出來。“酷拉皮卡,你應該知道的,我們是一種人,所以,彆再逼我了。我跟你說過我能預測未來的事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會殺死旅團裡的兩個人,還因此差點害死小傑他們,然後自己因為違背了良知,以及,那兩個人遺留的念形成的類似冤魂一般的存在,而陷入瘋狂。”

“不過,就算知道這些,你也肯定會繼續複仇的吧?你會製定更詳密的計劃,用更安全的方式除去更多團員。就算知道你不會有好下場,你也不會放棄,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

“行了,我累了,你走吧。”何蘭羽掀開被子,準備休息。

酷拉皮卡一直沉默不語,聽著何蘭羽的話,他突然想起獵人考試時那個可愛的女生對自己說的話。“你這麼執著於複仇,家人會真正安息嗎?”“放棄吧,帶著最後的窟廬塔族血脈,過著讓自己輕鬆的生活才是正確的啊!”“酷拉皮卡,在這麼執著下去,你會毀了自己的啊!”“你一定會因為複仇而傷害到自己重要的人的!難道活著的人不比已經死了的人重要嗎?”

當時的自己什麼都聽不進去,現在豁然開朗了,才明白這些話的意思。

酷拉皮卡審視一口氣,抬起頭,溫和的注視著床上的身影,說:“我和你不一樣。我絕不會讓複仇控製自己。我會解除製約的,不過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從今以後,我這條命,將為了活著的人而存在。”

何蘭羽問:“你要放棄複仇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酷拉皮卡點頭,“是的,我要輕鬆的活下去,然後收集族人的眼睛,和朋友一起快樂的活下去,然後在一個更美麗的地方重建窟廬塔族。”

“懦夫!”何蘭羽猛地掀開被子,怒視著酷拉皮卡,“你難道忘記了恨嗎?彆忘了你的%e4%ba%b2人們是怎麼死的!”

酷拉皮卡轉身離開,“我更喜歡把這稱為解%e8%84%b1。”

“嘭”,門被關上了,何蘭羽獨自坐在床上,低著頭,用手捂住了臉,有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傳出,漸漸的,啜泣聲變成了陰森的低笑,半晌何蘭羽抬起頭,臉上帶著水痕,也帶著未消退的詭秘笑意,“你解%e8%84%b1了,但我不會,除非有一天,她們都下了地獄……”

何蘭羽擦乾臉上的痕跡,整理了下頭發,拿起之前放下的書走出門,此刻大家都已經入睡了。由於自己控製住了窩金,所以窩金的囚室就在自己臥房旁邊。何蘭羽打開囚室的門,走的進去,在窩金躺著的平板床旁的椅子上坐下,開始看起手中的書。

不知道過了多久,窩金的聲音響起,“你……怎麼是你?!”

何蘭羽抬起頭,一夜未睡的臉上滿是蒼白,眼下有了一層青黑,可眼球依舊烏黑。何蘭羽合上書,抬起頭對著窩金微笑,“你好啊,窩金先生,要不要喝點水?”

窩金看了何蘭羽半天,才咧開嘴獰笑著說:“是你,你果然不是鎖鏈手!現在才想討好我?晚了!你們都會死的很慘!”

何蘭羽放下書,去倒了一杯水,遞到窩金嘴邊,淡淡地說:“我想,你誤會了,我沒有討好你的必要,而且,現在你是俘虜,明白嗎?另外,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窩金也有些渴了,順勢喝完了水,說:“如果你要問旅團其他人在哪裡的話就免了,我不會說的。”

何蘭羽放下杯子,做到椅子上,微微翹起二郎%e8%85%bf,雙手交疊放在膝上,看起來安靜又賢淑,不過她臉上的笑卻帶著幾分詭秘的陰森感。“我對幻影旅團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你是不是認識兩個擁有不是念的特彆能力,又自稱知道未來的女生。不,應該是四個,不過有兩個死在我的手上了。”

窩金怔了一下,問:“你……不是找我們?對了,你不是鎖鏈手。”

何蘭羽搖搖手,說:“我說過了,我對幻影旅團不感興趣,也對鎖鏈手不感興趣,你隻要告訴我,是不是有這麼兩個人就行了。”

窩金沉默半晌,說:“你為什麼找她們?”

“那就是有這麼兩個人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