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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的那局棋了。

始作俑者之一的小傑倒是一點事兒也沒有,蹦蹦跳跳的下了梯子,還一臉陽光璀璨的衝著何蘭羽打招呼,氣的何蘭羽隻想拿鞋子拍上去,可是又舍不得……我勒個去你們這幫魂淡都滾去地獄玩一玩在回來吧!

接下來,終於到了考試中最艱難的一項——賎阱塔,也是最能考驗考生實力的一項。

小傑他們幾個和記憶中一樣,考試開始後就去尋找通道,那幾個“姐妹”雖然知道通道的存在,卻不知道哪裡有,也隻能慢慢試探著尋找。

何蘭羽卻一點兒也不著急,謝絕了小傑他們為自己找的通道,來到了賎阱塔的邊緣,靜靜的等待著。

原本沒有這麼快的,但是由於上一次自己強烈的情緒波動,解開了一重封印,導致念能力外泄衝擊了這具傀儡殼,使傀儡殼出現了裂痕,這一具傀儡殼在完成自己修複的使命後,終於即將迎來終結,即將碎裂。當然,這也意味著,何蘭羽要比預料中更快的麵世了。

“可拉”又是一聲傀儡殼的破裂聲,果然,時機快到了啊。

時間一點點過去,認識的、不認識的,試圖幫自己下去的、希望自己下不去的考生,都一個個消失在了樓頂,剩下的,都是一些沒有了機會的人,接著來到的,就是接那些沒有希望的考生下去的飛艇。

何蘭羽不動聲色,繼續坐在原地,一個看起來很壯的考官來到她麵前前,眯起眼睛說:“喂,你不想下去了嗎?”

何蘭羽抬起頭:“考官先生你很囉嗦啊,我既然不動彈自然是想要繼續考試了。”“繼續考試?開什麼玩笑,現在連一個通道也沒剩下,你還準備鑽個洞下去?”“雖然那也是個方法,不過我喜歡更省力一點的辦法呢,反正不管用什麼方法,隻要能下去就行吧。”“哼!那你就繼續考試吧。”考官不屑的用鼻子噴了下氣,轉身就走,和其它幾個工作人員說了幾句,就回到了飛艇。

飛艇內,尼特羅會長聽著下屬的報告,“謔謔謔”的笑起來,然後捋著胡子說:“果然是個有趣的孩子,今年的小孩子可都真有意思啊,謔謔謔。”

而獨自留在賎阱塔頂上某個被念叨的考生驟然背後一陣惡寒流過,全身%e9%b8%a1皮疙瘩隨機緊急結合。

天色漸暗,何蘭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束縛鬆開了一些,然後“克拉”一聲,傀儡殼的大%e8%85%bf處裂開一大道裂痕,接著是%e8%83%b8口,背後也沒能幸免。何蘭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同時胳膊上掉下些許碎片,頭上也掉下一大塊外殼,透出了純黑的發色。

漫天星光的映襯下,賎阱塔上纖細的身影,矗立在一片鑽石般瑣碎和瑰麗的光芒中,沉默許久,知道周圍歸於寂靜,然後突然爆開,無數碎塵四散而飛,隨機爆發出的還有一股氣流,衝擊著周圍的空氣,發出爆破聲。

順便一提,何蘭羽在擺%e8%84%b1傀儡殼的同時,還解開了最初的束縛。看起來一個等級的束縛解開過一次,第二次打開就會輕易很多,隻要想要打開的心堅定一些,在適當的想一些不太讓人開心的過去自主調動怒氣就好了。

在流星街的時間裡,何蘭羽學到了很多,領悟了很多,也許她不是最有天分了,也不是最受天神寵愛的,但她絕對是最勤奮的,為了活下去而勤奮,所以她的能力原型雖然還是蝴蝶,但是她在此基礎上可是又開發出了許多新的能力。

來到賎阱塔邊源處,何蘭羽閉上雙眼,憑借圓向邊上走去,然後縱身一躍,緊接著右臂一揮,大批蝴蝶從空氣中湧出,在她身前彙集在了一起。何蘭羽輕鬆的一笑,向下迅速俯衝而去,蝴蝶形成的保護層在空中就減緩了何蘭羽的速度,在馬上就要到達地麵時,何蘭羽猛地加大念蝶數量,借力慢慢降落到地麵,整個過程十分迅速,再加上乘著夜色的掩護,並沒有給那些長相“美妙”的怪鳥出場的時間。

“嘖嘖,對不起啦怪鳥先生,這下子出場盒飯就少了一份啦~”何蘭羽睜開眼,伸伸懶腰,可惜啊,她恐高的習慣還是沒糾正過來,麼,反正就圓在,就放著好了。

何蘭羽四周看了一圈,滿意的發現,自己是第一個下賎阱塔的人。哎呀哎呀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就她這種方法可以說得上是作弊了~哦謔謔謔謔~

不一會兒,考場食物以及生活用品的負責人員就過來了。看著滿載食物的推車,何蘭羽的肚子非常應景的叫了一聲。一挑右眉,話說回來,她好像有三年沒正兒八本的吃東西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敵意

夜晚的風雖然不像白天那樣輕盈,但是也充滿了和煦,更像虛無縹緲的精靈,喜歡搗亂似的拂過人的麵龐,卻又在人們想要伸手抓住它的上一刻飄然離去。黑色的長發隨風揚起,半掩著星空下的麵龐,黑色的雙眼下,兩隻黑眼圈用它們濃烈的色彩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沒錯,這就是我們可愛的何蘭羽,她此刻正處於極度的鬱悶之中,黑氣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開來。蒼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姐姐來幫她出了這口惡氣啊!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不對,是忘記算到,第一個下賎阱塔的家夥是西索這個暴力戰鬥狂啊!

所以咱們可憐的女主,剛重見天日沒多久,就被動性的和人開始打架了……

我去你妹的!好歹要給人留點兒緩衝的時間啊魂淡!

側身閃過一張撲克牌,可惜頭發還是被削掉了一縷,何蘭羽內心的憋屈感扶搖直上,成幾何比例迅速的成長。可惜憋屈歸憋屈,打還是不得不打的,何蘭羽一邊在心裡默默的紮小草人詛咒麵前這個戰鬥狂人,一邊在大腦中搜索著下一步動作。

果然啊,逃跑的話自己現在的速度不夠,硬拚的話自己現在的戰鬥力不夠,對付這種戰鬥狂人隻能用一種方法了。

何蘭羽找了個恰當的時機,側身再次躲過幾張撲克牌,然後站到了一邊,乾脆收起所有的念,打不過,躲不了,咱就站這兒當個靶子了,就憑西索大哥你那個個性,鐵定是懶得打不動彈的木樁子的,咱還就賴皮了,你能把咱咋地~

果然不出何蘭羽所料,她不繼續戰鬥了之後,西索也在一張撲克牌直接射入了她的左肩之後收手了。“嗯~小果實不打了呢?”西索抽出一張撲克牌擺弄著,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的掃向何蘭羽。

何蘭羽一張清秀的臉此刻皺成了大叔臉:“廢話,我要還打就隻有見閻王這一條路了吧。”西索聳聳肩,走過來,站到何蘭羽身旁,半晌無語,然後猛地釋放殺氣:“小果實似乎對我很了解啊”

何蘭羽雖然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還是沒承受住這麼淩厲的殺氣,一下子彎下腰去,勉強結結巴巴的說:“你以為我願意啊。”

西索用撲克牌擋著嘴,發出了詭異的招牌笑聲,說:“那好吧,我也想等小果實變成大果實呢。好好努力吧。”然後用金色的眼睛向下看著何蘭羽,盯了一會兒之後,轉身離開。

何蘭羽愣了半天,瞬間變成咆哮帝:“你妹夫的!不打了就不打了你還放什麼殺氣啊!好不容易才從傀儡殼裡鑽出來你就不能讓我痛快的喘兩口氣兒啊!真是沒體會過不喘氣的感覺你不憋得慌!”當然,以上僅限於心理活動,何蘭羽是不敢這麼真吼出來的,不然她晚上會做噩夢的。

幾十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在隻有吃喝睡的日常活動中。何蘭羽滿意的等到了蜥蜴頭的考官,好說賴說死纏爛打的先行抽完了號碼牌,何蘭羽登上了那艘帶他們去賽比擄島的飛艇。對於一艘可以讓自己到一個能夠自由活動地方的飛艇,何蘭羽那是非常特彆以及極其之歡迎。⑩思⑩兔⑩文⑩檔⑩共⑩享⑩與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畢竟現在就暴露真身還有點兒早,何蘭羽還想隱藏下去,至少要等到想釣的大魚露出尾巴再說。所以沒有等小傑他們出塔,何蘭羽先行進入了飛艇內,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開始進行打盹大業,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躺在飛艇地板上,閉上雙眼,何蘭羽激動的差點兒沒飛起來,多久了,多久沒能真正的好好睡一覺了,她容易麼,終於抓住了一個機會,可不能放過。不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微微蕩漾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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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輕微的晃動感驚醒了熟睡中的何蘭羽,生開眼的一瞬間,何蘭羽知道,賽比擄島到了。

整理下衣服,理理一頭長發,何蘭羽非常淡定的出了飛艇門,在美女接待員請第一位考生下船的聲音中走下舷梯,收獲了不少人的議論聲。沒辦法,誰讓她是美女呢~

進入森林後,何蘭羽立馬撒丫子就跑,衝著樹林最濃密的地方就衝,啊!大自然,我的後娘啊!我愛您!何蘭羽留著一臉的無言淚千行衝向生機盎然的地方。

多少年了,她在流星街那個氣死活人嚇活死人的地方拚死拚活好不容易活下來,又在昏天黑地不見日月的傀儡殼子裡終於混下來,現在可算到了一個真正充滿生命氣息的地方了啊~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強忍下幾乎要飛起來的衝動,何蘭羽跳上一棵樹,坐在粗壯的枝椏上,眯著眼睛欣賞午後的陽光照在樹葉上映出的碧綠色光彩。清脆的鳥鳴聲時不時在耳邊響起,沒有傀儡殼的阻礙,這聲音傳到何蘭羽耳朵裡分外清明動聽。

閉上雙眼,享受略帶焦灼感的陽光照在身上,帶來發酵般細膩蓬鬆的熱覺,何蘭羽再一次快要睡過去。不過很可惜,看來美妙的時光總是很容易就失去啊。

睜開雙眼,向下麵望去,紫色的裙裾,淡藍色的衣擺出現在麵前,何蘭羽的嘴角掛上了一抹冷笑:“勞煩兩位大駕,竟然舍棄了追逐獵物的寶貴時間來追殺我,真是無比榮幸啊~”

二人組正站在樹下,冷眼看著無比暢快的何蘭羽。

“沒關係哦,那種雜碎怎麼能夠和你相比呢。”女仆姐姐掛著陰冷的笑容開口,右眼閉上,然後猛地睜開,一個詭異的符號冒出,何蘭羽頓時覺得頭腦一陣發暈,意識模糊。一陣危機感襲來。在流星街磨礪了多年的何蘭羽才不會把現在的感覺當成是犯困,右手一轉,一把小刀出現,下一秒就狠狠紮入了自己的腹部,疼痛感襲入腦海,衝淡了昏眠感。

“嘖嘖,紫黛兒,你的催眠術終於不是萬能的了,讓你再得瑟,有異數了吧。”“切,那是我剛剛沒用心,空你彆得意。小家夥,咱倆再來一局啊?”

催眠術?奇異的感覺伴隨著回憶衝入腦海,何蘭羽回想起了某些東西,站起來,微微低著頭,上半張臉埋入了陰霾中,隻能看到略帶蒼白的下半張臉上,詭異的冷笑漸漸揚起。

“彆客氣啊,兩位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