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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自稱,若是君邪要乾預蘭輕煙之事……

“本座過來隻是要通知焰王一聲,那軒轅烈的性命,本座要了!至於那蘭輕煙,就隨你們處置便是。”君邪眸光邪魅地看著百裡鳳冥,懶懶開口道。

“君閣主隻怕會是遲了一步,那軒轅烈今日已經離開了!”百裡鳳冥聞言搖了搖頭,帶著幾分笑意說道。

“你已經動手了?”君邪微微一皺眉,軒轅烈離開的消息他自然知道,且早已經安排人跟著了。

“動手的並非本王,而是另有其人!”百裡鳳冥淡淡一勾嘴角,似乎有些玩味地看著君邪。

“不是你?”君邪自是聰明人,不過一轉眼,便明白過來:“你是說,玉無雙?”

“君閣主果然神機妙算!”百裡鳳冥輕輕彈了彈袖袍,轉身緩緩朝著地牢之處行去,與其在這裡與君邪多費%e5%94%87%e8%88%8c,還不如早些將蘭輕煙這個禍害給除了才是。

“玉無雙,本座卻是小看了他!”君邪冷冷看著百裡鳳冥進入了地牢,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既然那軒轅烈有人負責處置了,那他自然樂得清閒。憑玉家的勢力,若是讓得軒轅烈一個沒有根基的皇子給逃離了,那玉無雙這個未來家主,不做也罷!

關於蘭輕煙被百裡鳳冥的人抓來之時,君邪和玉虛子以及納蘭月等人早已經料到,之所以讓君邪過來走一趟,也是納蘭月的意思。

納蘭月本來就對蘭輕煙不喜,或者說對任何想要代替聖女之位的人不喜,如今蘭輕煙又恰好犯在她的麵前,有人代為處置,她自是樂見其成。

而此時此刻,她更加關心之事,卻是水幻晴的身世。

“師叔,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水幻晴便是聖女當年腹中的那個胎兒,你可曾讓人去查過水幻晴的身世了?”納蘭月才洗去一身風塵,便急急來到玉虛子的房中問道。

“你說晴丫頭會是聖女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應該不是,晴丫頭她的身世,君邪這小子早已經徹查過了,她乃是水千帆和藍若的孩子,當初的十月懷胎和出生之時,水府中人都是清楚的,否則,君邪當初早就該有懷疑了!”玉虛子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師叔,我總感覺她就是,你看她的長相,與當初的聖女可是極為相似,還有那份神韻。至於你說的十月懷胎和出生,應該是另有內幕。其中必然又因,又或者是當初水家放出的煙幕,隻是為了保護這水幻晴而故意做出來的假象。畢竟當年事態緊急,又有那麼多的叛逆追殺聖女,若是沒有這些假象的迷惑,當年追殺聖女那些人定然不會放過聖女,更不會留下聖女之後,又豈會論到我們現在發現了這水幻晴呢?”

☆、身世真相

天聖山的聖女在麵對外人之時,總是以白紗蒙麵,是以一早便離開天聖山的玉虛子也並未見過聖女的真容。

但納蘭月則不同,當年的她乃是聖女最為要好的師妹,是以對聖女再是熟悉不過,這才會在初見水幻晴之時,便有那般的舉動。

玉虛子在聽到納蘭月的話後,亦是一愣,不由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理,當初天聖山旁支叛逆,聖女被追殺逃亡,若是想要保住腹中胎兒,定然要極為小心。既然如此,我便讓君邪去查探一番當年的往事,看看能否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說著,玉虛子轉頭看向門外,開口道:“君邪,我們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件事,便由你負責去追查一番,若晴丫頭當真是聖女的孩子,此事便是再好不過了!”

君邪依言現身,被紫金麵具籠罩之下的俊容之上,滿是震驚之色,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若是水幻晴當真是上一代聖女之後,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若真是如此,那麼他……

玉虛子似是看出了君邪沉默之下的心潮湧動,隻是沉%e5%90%9f了片刻,繼而便沒有再開口。水幻晴與百裡鳳冥之間的感情至深,相信君邪自是明白,而對自己這個最為滿意的徒弟之心性,玉虛子也極為清楚,是以他相信,君邪定然會處理好這其中糾葛。

京城與臨安城不過幾個時辰的路程,君邪再次出現在水府之時,青龍等人早已經等候在此。

“主子!”看到君邪出現,青龍上前行了一禮道:“屬下聽聞白茵說,那老夫人曾經說過幻晴小姐並非是水府的血脈,不過當初董氏出麵打斷了老夫人的話,想來老夫人應該了解一些當年的內幕。隻是如今那老夫人被焰王的人看管著,若是我們想要問話……”

君邪點了點頭道:“此事師父已經和百裡鳳冥提過了。我們直接過去即可!”事關水幻晴的身世,百裡鳳冥自是不會橫加阻擾,且若是水幻晴真是天聖山的聖女,對於水幻晴來說,自是百利而無一害。

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水府老夫人的聽雪園卻是大變了模樣,沒有了以往奢華的裝飾,卻是多了幾分看透世事的平和。

百裡鳳冥安排的人見到君邪前來,也隻是緩緩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青龍推開了老夫人所在的佛堂,君邪緩緩行入,一眼便看見了正在禮佛的老夫人。見得這一幕,君邪冷冷挑眉一笑,邪氣凜然的眸中便多了幾分不屑之意。

生平做儘了齷齪之事,臨老了再來禮佛,當真以為那些佛經與香火,就能夠洗儘了她一身的罪孽嗎?

“你們是?”老夫人見得君邪行來,蒼老的眸子在看到君邪臉上的紫金麵具之時微微一縮,不由帶著幾分緊張之意問道。

“你無需問本座是何人,本座今日過來,隻是想要知道關於水幻晴的身世一事,想來此事老夫人應該清楚吧!”君邪懶懶地在一旁的椅子之上坐下,帶著幾分俯視看著跪於佛像之前的老夫人。

“水幻晴的身世?”老夫人麵色一變,原本因為念經而稍有幾分平和的眸子頓時染上了幾分厭惡與痛恨之色:“果然是因為那個小踐人,我早就知道這個野種會給水家帶來災難,偏生當初那兩個蠢貨卻是不肯聽我的話把那個野種給掐死……”

若是當年水千帆和藍若聽她所言將那水幻晴給掐死在繈褓之中,又哪裡還會有今日的諸多麻煩,說不定,如今宋鵬煊早已經娶了水清婉,將水府發展得蒸蒸日上,又哪裡會還得宋鵬煊客死他鄉,更讓她有了今日被軟禁的下場。

君邪冷眼看著老夫人因為提及水幻晴而麵色扭曲的模樣,自是明白了老夫人此刻心中所想,當下眸光一冷,幾分殺氣自眸中一閃而過,懶懶地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彈了彈指尖,仿似漫不經心地開口道:“若是你的嘴裡再說出一個侮辱她的話,本座不介意把你的%e8%88%8c頭割下來,剁碎了,再塞回你的嘴裡,你大可試試看!”

老夫人原本以為這君邪乃是當年藍若和水千帆口中那些會對水幻晴不利之人之一,心中正臆想著他在得知水幻晴下落之後,會殺死水幻晴為她出一口氣,又哪裡想到,自己不過是說了繼續泄憤之話後,君邪竟是會說出這樣一番血腥可怕的話。⑦思⑦兔⑦網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當下老夫人原本因興奮而通紅的臉色頓時僵在那方,一張蒼老的臉頓時扭曲出猙獰的模樣。

青龍看著老夫人這幅醜陋的模樣,冷冷上前一步開口道:“閣主在問話,你這老太婆還不快點回答!”

“你,你們難道不是……”老夫人見得青龍冷酷肅殺的模樣,不由瑟縮了一下,心中依舊存在幾分幻想,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呱噪!”君邪聞言淡淡掏了掏耳朵,開口道:“給點小教訓就是了。彆太過血腥!”

“是!”青龍自是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思,當初這老夫人可是讓得水幻晴吃了不少苦頭,主子隻怕早就想要為水幻晴出一口氣了。

心中想著,青龍輕哼一聲,一腳踩上了老夫人的%e8%85%bf上,暗勁一湧,隻聽“哢嚓”一聲,竟是生生踩斷了老夫人的一條%e8%85%bf。

“啊……”老夫人淒慘的尖叫聲頓時響徹了整個聽雪園。

“哼!”君邪不悅地皺了皺眉,不過是一句冷哼,卻是嚇得老夫人生生憋回了尖叫,抱著自己的一條斷%e8%85%bf,任憑那刻骨的疼痛衝擊著自己的極限,卻是不敢再叫出聲。隻怕真的惹怒了麵前之人,會割了自己的%e8%88%8c頭。

不過方一接觸,老夫人已然明白了麵前這個氣息妖魅可怕的男子,絕對會說到做到,唯有小心翼翼地順他的心意,或許還能逃過此劫。

“若是不想活受罪,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主子的問題!”青龍不屑地後退一步,看著老夫人扭曲的麵前,冷聲說道。

“我說……我說……”老夫人聞言哪裡還敢猶豫,急急開口說道:“大人說的沒有錯,那小……水幻晴的確不是我水家的孩子,而是水千帆和藍若兩人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孩子。隻是我知道的不多,隻知道當初千帆在來到臨安城不久之後,就和藍若成%e4%ba%b2了,婚事也是倉促操辦的,隻是給還在鄉下的我穿了個口信。再有幾個月後,我就帶著水家為數不多的家當來到了臨安,是千帆招待了我,那時候的藍若已然是將近臨盆,更因為體弱而日日臥*休息,就是我,也隻是隔著簾子見了她幾次。沒有多久,就傳來了藍若要生的消息。我原本還想進千帆的院子裡去看看,卻隻是被安排在花廳等著。隻是在藍若生完之後,才又是隔著簾子看了一眼。”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心中對此極為懷疑,本以為這是藍若想要爭*,所以才做的把戲,畢竟這種把戲在許多大家豪宅裡麵已經數不勝數,自是藍若生下來的是一個女嬰,這一點應該不存在,我才消除了懷疑。但後來,有一次我去找千帆有事,不小心聽到了千帆和藍若的談話,這才知道這個孩子並非是藍若和千帆的孩子,而是他們替恩人撫養的。而那個恩人,因為被人追殺,為防萬一,才將孩子交付給他們撫養。為此,藍若才故意裝作懷孕,並且故意在那個恩人生下孩子的第二天裝作臨盆。”

“我知道了之後,竭力要求千帆將這個孩子送回,當千帆和藍若卻告訴我那個恩人已經因為難產而死,他們必須要撫養這個孩子,且這個孩子的身世極為尊貴,不能有半絲風聲傳出,否則整個水家都會因此而覆滅。”

老夫人提及當年之事,眼中滿是恨意,卻忌於君邪而不敢有所表現,繼續開口說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無奈地接受了水幻晴的存在,並任由她占據了水府唯一嫡出的身份,更因為千帆和藍若的要求,而對她*愛萬分。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了,至於水幻晴的身世和那個恩人的事情,我卻是一概不知。而我的兒子和兒媳也已經在兩年前死於一場意外之中。所以,大人若是想要知道更多,就隻有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