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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國主,如果是這樣,那便說的通了,他早就見過玉兒的。”

皇後不悅的說道:“就是見過又如何,他想娶便娶,哪裡有這麼容易的事情,玉兒是一定要做水家的兒媳婦的,可不能將她遠嫁,皇上,我們得想個兩全的法子推辭了吐羅國主的求%e4%ba%b2才行。”

皇上點頭道:“朕就是在想這件事情,這事若是放到前朝去,那幫子大臣們鐵定立刻要朕下旨賜婚的,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皇後點點頭,她深知那些屍位素餐的大臣們隻要能保住他們自己的榮華富貴,是什麼都能舍棄的,那怕是要他們的女兒和%e4%ba%b2,他們也會樂顛顛的將人送出來,更何況這回吐羅國主要的是與他們毫無關係的黛玉,他們更是要舉雙手讚同的。

“阿蠻,你來得如此之急,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情?”水溶邊走邊試探的著問道。

烏蠻笑嘻嘻的說道:“我們是來求%e4%ba%b2的,王兄早就該立後了。”

水沏心裡一沉,急忙問道:“阿蠻,大哥求的是誰?”

烏蠻笑道:“求的是絳仙郡主呀,林大人的妹妹。”

林成麵色一沉,冷聲道:“在下有急事,不能陪王爺,王爺見諒。”說完轉身便走,讓烏發蠻有些摸不著頭腦。

林成急急趕到乾清宮求見,皇上一聽林成求見,便知道是為了吐羅求%e4%ba%b2之事,便宣他晉見。林成一進殿便雙膝跪下,懇求道:“萬歲,臣知吐羅國主求娶絳仙郡主,臣求萬歲一定不要答應,吐羅苦寒且又風俗怪異,若是將郡主許嫁過去,便是將郡主推入苦海,求皇上看在先父忠心為國的份上,不要答應這門%e4%ba%b2事。”

皇上忙說道:“林成起來,朕如何舍得將玉兒嫁出去,朕和皇後都不肯答應的,休說是那吐羅苦寒又風俗怪異,就算他吐羅是人間仙境,朕也不答應。”

林成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他知道皇上金口玉言,隻要皇上說了不同意,黛玉就不會遠嫁了。事實上林成入宮之前已經想好了,若是皇上答應許嫁黛玉,他就會立刻傾林家之力帶著黛玉遠赴他鄉,永遠不回中原。

“臣叩謝皇上隆恩。”林成端端正正的跪好,梆梆梆磕了三個響頭,皇上笑道:“起來吧,阿成你來得正好,朕正想和你商量商量如何應付那吐羅國主。”

林成站起來垂手立於皇上麵前回道:“啟稟萬歲,臣前去草原宣旨之時,烏裡雅汗王曾經向臣提%e4%ba%b2,臣已經拒絕於他,當時太子殿下也在,殿下說皇上已經曾給郡主秘旨,許她自行擇婿,任何人不得乾涉。”

皇上點頭歎道:“當日如海病重之時來求這道旨意,朕還不明白他的用意,現在看在,如海有先見之明啊。若無此旨,朕還真不好拒絕吐羅國主。怪不得吐羅國主隻是寫信提%e4%ba%b2,並沒有上國書相求,而且他的信寫得委婉客氣,看來就是這個原因了。”

林成點頭道:“烏裡雅汗王說過要求得玉兒之心,可是臣不想讓他與玉兒相見。”

皇上聽了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內外有彆,玉兒不見他也在情理之中,阿成,你不用為這事發愁。來,說說那個烏裡雅汗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就要到京城了,朕對他還所知寥寥。”

林成忙將烏裡雅的性情行事風格說了一遍,皇上聽了沉%e5%90%9f良久道:“看來他也是個有手段的,倒是要小心應付才行。”君臣二人商議了很久,才定下應對之策,林成才放心的離開了乾清宮。

水溶想起當日在吐羅給烏蠻把脈,他的脈象很是奇怪,便對烏蠻說道:“阿蠻,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烏蠻不解的問道:“三哥,你要帶阿蠻去見什麼人?”

水沏聽水溶忽然飛來一句,也覺得奇怪,隻看向水溶。水溶笑道我帶你去見我的師傅。”

烏蠻也沒深想,隻笑道:“好啊,阿蠻理當去拜見三哥的師傅,二哥三哥稍等片刻,等阿蠻回驛館準備些禮物,三哥,你的師傅喜歡些什麼?”

水溶笑道:“阿蠻,不用準備什麼,恩師他雲遊四海,難得在京城的,你是來巧了,他剛剛回來,在京城住不上幾日又要離開,你若是晚來幾日,還見不著他。”

烏蠻好奇心頓起,忙說道:“那我們就快去吧。”

三清道長此時正在北靜王府中,他是聽說了水溶在吐羅受傷的消息,才忙忙趕了回來,雖然聽說水溶已經傷愈,可是他這做師傅的沒%e4%ba%b2眼看到,總是有些不放心。三清道長雖然和水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他打心眼裡喜歡水溶,已經決定讓水溶繼承自己的衣缽,自然不能讓水溶有絲毫的閃失。

不多一會便到了北靜王府,水溶看到三清道長站在階前,正拈須微笑,忙快走幾步上前跪倒,口稱:“徒兒拜見恩師。”

三清道長將水溶扶了起來,先是仔細打量了水溶的神色,後又把了脈,才放心的說道:“恢複的不錯,沒有留下什麼根子,不過還得再調理調理,溶兒,這三天你哪裡都不要去,隻在為師身邊,為師一邊給你調理,一邊教導你些醫術,你是我三清老道的徒弟,可不能隻會解毒,這醫神的名頭你可得給我接下去。

水溶笑道:“徒兒聽恩師的吩咐,恩師,這位是吐羅國的烏蠻小王爺,他是徒兒的結義弟弟,當日在吐羅之時,我發現四弟的脈象有異,可是徒兒醫術尚淺,所以想請恩師為他把把脈。”

三清道長看了看烏蠻,心中不由大為疑惑,隻從麵相上看,這烏蠻身體很健康呀,並不象有病的樣子,難不成他有什麼隱疾?

眾人進入廳內,三清道長坐於烏蠻的對麵,伸出手指搭在烏蠻的手腕上,聽了一會兒便笑道:“原來如此。”

水溶不知就裡,還問道:“恩師,四弟他生了什麼病?”

三清道長搖搖頭道:“烏蠻小王爺很健康。溶兒,你和太子殿下先回避一下,為師有幾句話要問小王爺。”

水溶極為不解,可是他仍然起身和水沏去了旁邊的偏廳,隻留下三清道長和烏蠻,烏蠻心裡有些緊張,不安的看著三清道長,不知道他要對自己說什麼。

“小王爺不用緊張,老道那傻徒弟習醫時間短,不辯雌雄也是難免,哦,老道應該稱呼你為公主才對。”三清道長拈著胡須慢慢說道,聽得烏蠻心裡一驚,騰的站了起來,緊張的問道:“你說什麼?”

三清道長繼續說道:“老道觀你行動揮灑自如,全無一絲扭捏之態,想必你女扮男裝已久,女娃娃,老道說的可對?”

烏蠻低下頭道:“道長說的極對,阿蠻自出生之日起便被扮成男孩,在數月之前阿蠻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女子。”

三清道長點頭道:“這便是了,姑娘,你是不是從十二歲起,每個月都在服用一種藥?”烏蠻驚奇的問道:“道長,你怎麼知道的?”

三清道長笑道:“老道是醫者,自然能診的出來,老道還知道那種藥是樓蘭的秘藥,你想必和樓蘭很有些淵源。”

烏蠻越發驚奇,垂頭說道:“先母曾是樓蘭公主。”

三清道長點點頭道:“這就是了,姑娘,你若想回複女兒身,那藥便不要再吃了,雖說那藥沒什麼毒性,可是吃久也不行。你到底是姑娘家。”

烏蠻自然不知道那藥是做什麼用的,隻知道母%e4%ba%b2讓她每個月都服一丸,想著母%e4%ba%b2臨死之前交待過,隻要離開吐羅,就不要再繼續服用。因此便點頭道:“母%e4%ba%b2也說過隻要不在吐羅,就不必繼續服用的。”

三清道長點頭道:“姑娘,老道給你開些調理的藥,你服上一個月就行了。一個月之後你的天癸便會來潮,到時注意不要受涼,彆吃生冷的東西也就是了。”

烏蠻並不知道天癸是什麼,隻不解的問道:“道長,什麼是天癸來潮?”

三清道長一拍額頭笑道:“是了,你必是不懂的,聽老道細細給你講來。”三清道長是醫者,自然不會象一般人那樣諱莫如深,隻將女子之事細細說於烏蠻,聽得烏蠻大睜兩眼,感到萬分驚奇,卻也不象一般女子那樣不好意思。

水沏水溶在偏廳坐了許久,還不見有人來請,水溶不解道:“四弟又沒有病,怎麼還費了這麼久的時間,堂兄,我們枯坐著也沒意思,不如去練劍吧。”

水沏笑道:“好啊,我正有此意。”說著他便要起身,可是就在起身的當口兒,水沏忽然想起一事,便說道:“唉呀,溶弟,我們把那受傷的老伯給忘記了,我還答應那位姑娘,說一定去醫館看望他的。”

水溶也道:“正是正是,堂兄不說我也忘記了,走,我們快去吧,休要讓人說我們言而無信。”°思°兔°網°

水溶叫過管家問道:“恩師可閒了?”

管家忙躬身回道:“回世子,道長還在得您的客人說話。”

水溶點頭道:“哦,那我就不過去了,你回頭告訴恩師,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管家應了下來,去備了馬送水沏水溶出府。水沏叫過一個侍衛問了問,問清是那家醫館,便是水溶兩人趕了過去。

到了普濟醫館,水溶見林成的馬在外麵,便說道:“堂兄,林兄先來一步了。”水沏點點頭,與水溶進了醫館。

坐堂的大夫見兩個氣宇軒昴的男子走了進來,便起身問道:“兩位是……”

水溶微笑道:“大夫,你們這裡剛才收治了一個被馬踩傷的老伯,我們是來看望這位老伯的。”

大夫笑道:“哦,原來也是來看他的,他在裡麵,白芍,帶兩位公子進去。”

一個頭紮雙鬏的小丫頭跑了過來,引著水沏水溶進了內室。內室之中,那個老伯躺在床上疼得直哼哼,而那姑娘坐在一旁哭泣,林成麵色有些不太好,看上去是在壓著性子勸說。

林成看到水沏水溶進來,麵色更加不好,那姑娘一看到水沏,便哭著跪了下去,哀聲哭道:“殿下……”

水沏皺眉問道:“林兄,老伯的傷勢如何?”

林成沉聲道:“他的%e8%83%b8骨%e8%85%bf骨骨折,萬幸沒有傷及內臟,須得將養大半年才能恢複。”

水沏點了點頭,既是沒有傷及內臟,那便不礙事。想他堂堂太子,養個老頭兒還是很容易的。因此水沏便說道:“那還好,姑娘,是本王誤傷令尊,本王會一力承擔,老伯傷愈之前,一切的開支皆由本王負擔。來人,去將診費付了,再去取五百兩銀子給這位姑娘。”侍衛忙去付銀子,那姑娘卻哭道:“清荷不要銀子,殿下,清荷求您救救民女和爹爹。”水沏皺眉道:“姑娘,此言何意?”

清荷哀聲哭道:“清荷求太子殿下收留我們父女,若是太子殿下不收留我們,便明殿下給再多的銀子,也買不回我們父女的性命。”

水沏走到椅旁坐下,沉聲說道:“你起來說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細細說來。”

第4章步步為營

清荷柔柔的站起來,向前走了兩小步,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