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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進來,司馬素馨才慢慢站起來,這讓沈淑妃心頭立時火起,正想發作之時,卻又想起了皇後的敲打,便壓下火氣沉聲道:“素馨,帶著秀儀回王府,要好生照顧她,若是秀儀的胎兒有什麼閃失,你這個王妃也就做到頭了。”

司馬素馨冷笑道:“母妃言重了,媳婦金奴銀婢的打發人伺候著,每日山珍海味的供著,若是還有什麼,那便是她自己沒這個福氣,素來皇家子弟都是金貴的,若是沒有那個命格守不住,那是她自己沒福氣,還能硬賴著媳婦不成,這話便是說到天上去,也不是個理。”沈淑妃沒想到這司馬素馨不隻是刁蠻,還牙尖嘴利,說得自己直倒氣還沒有合適的話去駁她,隻氣得臉色青紫,指著司馬素馨說不出話來。司馬素馨略一福身,淡淡道:“媳婦告退。”

秀儀見沈淑妃去了一趟乾清宮便在司馬素馨麵前吃了癟,心中暗驚,隻得低頭跟著司馬素馨走出了延慶宮。秀儀雖然是皇後指的侍寢女官,可是沒正了名份,隻不過是小妾,自然不配與王妃同乘,隻在兩個小丫環扶持下上了後麵的青綢馬車,跟著司馬素馨的七寶翠羽香車回簡郡王府了。

一路倒也平安無事,進了王府司馬素馨便沉著臉道:“來人,送秀儀姨娘回房休息,她如今有了身子,可得清靜些,不許去打擾了。”

簡郡王府的下人聽了這話不由麵麵相覷,怎麼進了一回皇宮,這王妃娘娘的氣焰竟高漲起來,好似有喜的那個人是她而不是秀儀。見丫環婆子們沒有動靜,司馬素馨大怒道:“怎麼,我這個皇上%e4%ba%b2封的簡郡王妃還使喚不動你們?”

圍著伺候的王府下人們俱是一顫,才想起來眼前這主子不管得不得寵,那可都是皇上%e4%ba%b2自下旨封的,便是不敬她這個人,也得敬那道聖旨。於是大家忙應和起來,扶秀儀的扶秀儀,伺候王妃的伺候王妃,嫁過來快一個月了,秀儀終於第一次嘗到了做正妃的風光。她心中不由暗道:還是娘說的對,我隻端起王妃的款兒,使起風雷性子,有皇上%e4%ba%b2封的詔書,看誰能怎麼著我!

司馬素馨的變化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傳到了水泠的耳中,他雙眉緊鎖,心情極度不悅,對他來說,有個沒用的正妃才最有利,何況秀儀對他極為忠心,又能滿足他的欲望,而且知根知底,水泠自己都不知道,秀儀在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些分量。

司馬素馨帶著秀儀回府裡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水泠為了敲打司馬素馨,便命人將飯擺在秀儀房中,那知他剛坐下,司馬素馨便找了過來,帶笑說道:“王爺今兒有興致,要在秀儀姨娘這裡用餐,妾身焉能不陪著,才在宮裡娘娘說了,秀儀姨娘有了身子,可得倍加小心,這可是皇家的頭一個子嗣,萬不敢大意的。”

水泠皺眉冷聲道:“不用你在這裡,你隻回房去吧。”

司馬素馨心中生氣,強壓下心裡的火氣,臉上帶著強笑說道:“王爺這話可是左了,您是王爺,妾身是正妃,豈有不伺候著王爺的道理。王爺便是看著妾身礙眼,妾身也不敢不儘職儘責。”司馬素馨發揮牛皮糖滾刀肉精神,卻讓水泠始料未及,見冰不著司馬素馨,隻得冷冷道:“忒多廢話,還在坐下吃飯。”

秀儀原是打橫坐在下首的,剛才見司馬素馨進來便站了起來,等司馬素馨在在水泠身邊坐好了,才一臉猶豫不知所措的看著水泠,水泠聲音稍稍有了些溫度,對秀儀道:“你有身子,不用立規矩了,坐下吧。”

司馬素馨也跟著說道:“王爺說的極是,以後王爺用膳你就不用伺候了。”

秀儀聽出話外之音,卻也不能說什麼,誰讓皇上扣了水泠為她請封的折子不發,她如今不過就是個姨娘小妾,這會子還怎麼要強。隻得謝了恩坐在下麵,水泠,司馬素馨,秀儀三個人冷冷的吃了一餐食不知味的晚飯。

飯畢,用茶,看到秀儀也跟著喝茶,司馬素馨的眼中微微流露出一絲快意,不過她什麼都不說,隻是問道:“王爺,您今晚上歇在何處?”

水泠冷聲道:“我就歇在這裡。”

司馬素馨忙搖手道:“王爺,這可不行!”

水泠將眼一橫,寒聲道:“誰給你的膽子,還敢管到本王頭上來?”

司馬素馨委屈的說道:“王爺,您誤會了,在宮裡的時候母妃再三吩咐,秀儀姨娘現在正是要緊的時候,絕不能伺候您,若是傷了腹中骨肉,豈不是得不償失?妾身隻是將母妃的意思告訴您,可不是要管著您。”

水泠到底是年輕,對於這些事情自然是不懂的,可是也不想聽司馬素馨的話,隻掃了一眼秀儀,見秀儀羞紅麵孔輕輕點頭,這才相信了,便說道:“本王去書房,秀儀,你早些歇著,明日本王再來看你。”

秀儀忙躬身道:“賤妾謝王爺關心。”

司馬素馨雙拳緊攥,麵上卻帶著笑說道:“王爺說的極是,本王妃明兒陪王爺一起來看你,若是要什麼,隻管說出來,彆委屈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我到底也是他的嫡母。”

秀儀心頭一顫,自己沒有名份,隻怕這孩子便是生下來,自己也沒有資格去養,不由顫顫的看向水泠,水泠見司馬素馨竟似變了一個人,非但不再怕自己,反而有了一個王府正妃的架勢,心中不由對她另看一眼。看到秀儀求助的眼神,水泠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小妾不能撫養自己的孩子,這是皇家規矩,他也不能明著不遵守。

秀儀看到水泠沒有給自己任何暗示,心中發涼,不由對自己和孩子的命運擔憂起來。司馬素馨隻站在一旁看著,見自己用規矩拿住這兩人,心頭不禁有一絲快意。

水泠去了書房,司馬素馨也跟了過去,水泠回頭正欲驅趕,司馬素馨卻揚起笑臉說道:“王爺,妾身嫁過來也快一個月了,也沒和王爺說上幾句話,今天妾身可否同王爺談一談?”水泠寒聲道:“你想說什麼?”

司馬素馨輕聲說道:“不管王爺高不高興,妾身生是王爺的正妃,死也要和王爺同%e7%a9%b4而葬,這是不能改變的,先前妾身不知道王爺的性情,王爺也不了解妾身的性情,如今既然要起日子,還是先說開的好。”

水泠想了想,沉聲道:“進來。”

司馬素馨跟著水泠進了書房,水泠在紅木官帽椅上坐下來,冷冷道:“你想說什麼便說吧。”

司馬素馨輕聲細語的福身說道:“王爺,妾身年輕不懂事,若是有什麼不到之處,請王爺海涵,隻要王爺提出來,妾身一定改。”

水泠看向一臉真誠的司馬素馨,一時吃不準這司馬素馨到底在唱那一出戲,隻冷冷的“嗯”了一聲,並不接話茬兒。

司馬素馨心中雖不樂意,可是想想娘%e4%ba%b2說過的話,隻得繼續放軟了語氣說道:“王爺,妾身前次回家,父王母妃都訓戒妾身要好好伺候王爺,照顧王府,好讓王爺沒有後顧之憂,專心輔助父皇。”

聽到這裡,水泠抬眼看了看司馬素馨,冷冷道:“你難道不知道本王隻不過是個閒散王爺,有職無權,還敢用這種話來刺本王?”

司馬素馨忙說道:“先時有太子殿下在朝,王爺的大才自是顯不出來,如今太子病重,王爺不為父皇效力,還指著誰去?想來父皇一定是要重用王爺的。”水泠抬起頭看著司馬素馨,司馬素馨也抬眼看著水泠,並不躲僻他的目光,自新婚第二日司馬素馨移了心意,便對水泠上了心,否則秀儀受寵有孕也不會讓她有那麼大的反應。

水泠看了良久,沉聲道:“坐下說吧。”

司馬素馨心中暗喜,在一旁坐下,又輕聲道:“東平王府是妾身娘家,他們自然是支持王爺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水泠暗想著自己雖然手中掌握了些東西,可是在朝中到底是勢單力孤,東平王府再不濟也是王府,東平王手中還有兵,倒也不能太冷落了司馬素馨,聽說這安寧郡主未出閣的時候是極得寵的,若是用好了,倒也是一大助力。想到這裡,水泠麵上帶了點淡淡的暖意,點點頭道:“難得王妃一心為本王打算,本王倒要好好謝謝王妃了。”

司馬素馨麵上一紅,低頭道:“王爺言重了,妾身是王爺的人,自然要為王爺打算。”

水泠淡淡一笑,忽又冷聲道:“王妃要打算也沒有錯,不過如今太子殿下健在,可不能動了什麼歪心思。他日太子登了基,本王儘心扶佐,做個賢王也就於願足矣。”

司馬素馨聽了話不由失望,可是轉念一想,隻幾句話就讓人家把底托給自己,傻子才乾呢,不急,按娘說的,慢慢兒用水磨功夫。於是便笑道:“王爺說的極是,妾身謹遵王爺教誨,不過,妾身以為總是要有些助力才能保著咱們王府長長久久的。”

水泠淡淡道:“你這話也有些道理。”說完又不開口。司馬素馨沒法子,隻得又說道:“王爺,書房裡到底窄小,妾身嫁過來還不到一個月,您……妾身未嫁之時也是父王母妃的心頭肉,上次妾身使性子回娘家,父王母妃雖然訓斥了妾身,可也是極心疼的妾身的,母妃還特意為妾身準備了好些補身子的藥材,要妾身早日為王爺開枝散葉,秀儀雖然有了身子,可到底不是嫡出,在父皇那裡,還是正妃所出之子有份量些。”

司馬素馨自己是嫡出,因此打心眼裡看不上那些庶出的,話一說多便不自覺帶了出來,水泠原本有些被司馬素馨前麵的話打動,可是聽到後麵,不由變了臉色,他不正是那庶出的麼,沈淑妃可不就是皇上的小妾。庶出的身份是水泠心中永遠無法拔除的毒刺,如今被司馬素馨一刺激,水泠便撂下臉沉聲怒道:“王妃是高高在上的嫡女,自然看不上庶出之子,可在本王眼中沒什麼兩樣!”

司馬素馨臉色一白,忙起來福身道:“王爺,妾身失言,請您恕罪。”

水泠冷冷道:“我一個庶出的皇子如何敢怪罪你這正妃嫡出的郡主!”

聽著水泠語氣越冷,司馬素馨暗自著急,她跟了過來就是想同水泠講和,讓水泠與她同寢,也好早此懷上身孕,哪知言多必失,竟又惹得水泠生氣。忙跪下柔聲道:“王爺,妾身錯了。”

水泠冷聲道:“不敢,郡主請回。”

司馬素馨心一橫,微微抬頭楚楚可憐的說道:“說什麼嫡庶,妾身如今隻是王爺身下的人!”

這話說到水泠心裡去了,他低頭看著司馬素馨,見司馬素馨果然不同秀儀,另有一番氣韻,又想著那句:“隻是王爺身下的人。”不由來了興致,一把抓起司馬素馨,將她壓在書案上,粗暴的扯下司馬素馨的衣衫,重重壓了上去,狠狠的撕裂了司馬素馨的身子。

初時司馬素馨痛和死去活來,眼淚湧了出來,驚聲尖叫著,雙手在水泠身上又抓又撓,卻把水泠的性子激發起來,他越發野蠻,動作也越發瘋狂,過了初時的疼痛,司馬素馨倒覺出味兒來,雙臂雙%e8%85%bf不由自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