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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白牡丹開苞。”

王大娘眉頭微皺,隨既笑道:“自是要隨大爺高興的,隻是不知大爺府上何處,我們也好把姑娘妝扮了送過去。”

那胖子隻對一個保鏢說道:“你陪白牡丹小姐回萬花樓梳妝打扮,回頭接到家裡去。”保鏢應聲稱是,胖子又對王大娘道:“鴇兒,爺花三千兩梳攏白牡丹,銀票先給你,若是這白牡丹讓爺不滿意,爺砸了你的萬花樓。”

王大娘喜滋滋道:“大爺放心,我們萬花樓的姑娘色藝雙絕,說起伺候爺們來,可是個中高手,爺就等著消魂吧!”

薛寶釵聽了這胖子的話,一顆心沉了下去,她一到後台便扯著王大娘道:“大娘,我們可是說好的!”

王大娘麵色一沉道:“白牡丹,今天你本來是輸的了,若不是這位大爺,我看你有怎麼下台,還敢同我提什麼條件,我告訴你,今兒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彆做你的春秋大夢了,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子小心思,你想接官家子弟,想著翻身做官家人,做夢吧,你一入青樓永難%e8%84%b1身,便是有人為你贖身,你也隻是個賤人,隻能做奴才,哼,還想坐人上人,我呸!”剛才的情形王大娘都看在眼裡的,若非那個胖子,這一屆的花魁又要落在恰紅樓,她心裡這口悶氣如何能消的。

寶釵麵色慘白,半是凍的半是驚的,王大娘一揮手,上來四個粗壯丫頭將寶釵半拉半拽的送上了馬車,回萬花樓梳妝打扮去了,那胖子的保鏢自然也是跟著的。

探春站在爭豔台上很是尷尬,再沒了剛才的從容,陳鴇兒從後台上來笑道:“乖女兒,媽媽不怪你,你先下去吧。”探春木木的讓丫環扶著到後台去了。陳鴇兒一揚帕子笑道:“眾位爺,今兒但凡是給我們紅牡丹姑娘捧場的,晚上都請到恰紅樓去,觀賞紅牡丹最拿手的霓裳羽衣舞,到時可是會有驚喜哦!”

台下一眾看客大笑應允而散,陳鴇兒看著已經空了的白牡丹的爭豔台,麵上閃過一絲狠厲,她恰紅樓自三年前在京城開門做生意,就沒吃過這種虧,這回吃了個悶虧,她如何能忍得住這口氣,少不得要在背後用些手段。

林成剛打聽出那薛寶釵是萬花樓新來的姑娘,來了還不到一個月,並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曆,爭豔台上的爭豔便結束了。林成遠遠看著那個得意洋洋的胖子,心中暗覺奇怪,西寧王府的庶子身份也不算低了,如何這胖子非但不怕他,還能挾製於他。叫過遠遠跟著的小廝,命他悄悄綴著那胖子,看他去了何處。林成自己則繞過兩條街,進了鴻賓樓的後門直上三樓,林義見林成忽然來了,隻笑問道:“阿成,你怎麼來了?不是陪著玉兒逛街麼?”

林成笑道:“原是陪玉兒逛的,可是遇到點事情,便想過來問問二叔。世子已經先送玉兒家去了。”

林義笑道:“什麼事這樣要緊?”

林成提起筆將那胖子的樣子畫了下來,問道:“二叔,您可認識此人?”

林義仔細看了一回,皺眉道:“看著眼熟,好似有一麵之緣,讓我好好想一想。”林義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想起來了,這人叫萬海山,是個鹽商,巴蜀那邊的,來京城時間不長,也就是兩三個月,其他的底細叔叔還不清楚,阿成,這人有什麼問題?”

林成點頭道:“原來是個鹽商,怪道出手闊綽,不過他再有錢,也是民,如何敢與官鬥,這裡麵定有古怪。”

林義笑道:“既然有古怪,那我便吩咐下去讓人查查,總能把他的底細挖出來。”

林成點頭道:“叔叔,玉兒說萬花樓裡的白牡丹是薛寶釵,她偷了夫人的鳳凰引曲譜。”林義果然大怒,沉聲怒道:“好大膽的賤人,阿成,絕不能輕饒了她。”

林成點頭道:“侄兒也是這樣想的,玉兒十九就要動身了,先派人盯著白牡丹還有那個萬海山,等送走玉兒我們再動手。”

林義沉聲道:“行,這暗裡的事情我來辦,明麵上的交給你。”

林成的小廝跟蹤萬海山到了皇城外的一處民宅,那是個大宅門,朱漆大門是新漆的,很是氣派,門樓上隻寫了萬宅兩個大字,看著也不是什麼名家手跡。兩個門房出來將萬海山迎了進去便“嘭”的一聲將大門緊緊關上,看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萬海山進了大門之後便不再那麼挺腰凹肚的,而是快步走去後院,一個人進了書房。書房裡坐下一個戴著黃金鬼臉麵具的男子,萬海山跪下小聲道:“主人,奴才按您的吩咐辦好了。”

鬼麵人沉聲道:“遇到麻煩沒有?”

萬海山忙回道:“也不算麻煩,西寧王府的三公子蕭子山想捧紅牡丹,奴才同他說了幾句話,他便也讓了。隻花了一千六百兩銀子便捧那白牡丹做了花魁。”

鬼麵人聲音一寒,冷冷道:“你同蕭子山說了什麼?”

萬海山身子一凜,忙回道:“主人放心,奴才並未泄露主人身份,隻告訴他奴才是替太子爺秘密辦差的,這名頭奴才可是栽在太子身上的。”

鬼麵人點點頭道:“嗯,算你辦得漂亮。”說著便將一個黃玉扳指丟到萬海山的懷中,萬海山喜得磕頭道:“多謝主人賞賜。”

鬼麵人冷聲道:“你下去吧,那白牡丹到了直接送到密室去,該怎麼做你心裡明白。”萬海山忙磕頭應了,小步退出書房,出了門才舉起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長長出了一口氣。

第134章白牡丹萬劫不複蠻郡主慘淡出閣

按著青樓行裡的規矩,清倌兒頭一回接客,等同於大姑娘初嫁,不論那家青樓都將這看做一件大事,因此薛寶釵得先去後樓拜過祖師爺,然後絞了臉,穿上深紅喜服,梳起婦人頭,可以將珠花翠鈿插滿頭,卻不能戴鳳冠和蓋紅蓋頭,便在寒冷的薄暮中上了一乘皂色小轎,由萬海山的保鏢引著往萬府裡去了。

小轎到了萬府後門,兩個家丁從後門旁邊的小角門裡出來,命萬花樓的仆役放下轎子,叫寶釵下轎,也不許跟著她的小丫頭跟進去,隻讓寶釵一人進後角門。跟著轎子來的還有一個婆子,她忙上前道:“大爺,我是伺候姑娘的婆子,請讓我進去吧。”

家丁冷笑一聲譏諷道:“不就是個妓女,還擺什麼小姐的譜,滾一邊去,我們老爺用完了自然把人還給你們。”說完便將寶釵推搡進後角門,“嘭”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寶釵心中暗覺不對,想退已經無路可退了,那兩個家丁拿出一條黑布帶不由分說將寶釵的眼睛蒙了起來。寶釵心中越發害怕,顫聲道:“你們要做什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家丁也不理她,隻推搡著她往萬府深處走去,寶釵覺得大約走了有三柱香的時間,才進了一間房子。一進屋子寶釵便被人按在一張椅上,雙手被綁在椅子把手上,隨著昧的一聲,新上身的紅裙被人撕作兩片,露出那雙穿著紅紗裡衣的雙%e8%85%bf,寶釵心頭狂顫,驚聲尖叫道:“你要做什麼?”沒有人回答寶釵,寶釵隻覺得自己雙%e8%85%bf被人用力分開,分彆綁在了不知道什麼東西上麵。寶釵使勁咬著牙,她知道自己可能遇上了一個極變態的尋歡客,除了忍耐,她沒有彆的選擇。

寶釵雙%e8%85%bf被緊緊綁起後,那些人便沒有再做什麼,寶釵也沒有聽到有人離開的腳步聲,就這麼樣,這間房裡忽然靜了下來,非常的靜,靜得讓人窒息。寶釵咬了半天的牙,卻什麼都沒有等到,她心中卻更加害怕,顫聲叫道:“有人麼?”

這屋子似乎空的很,寶釵的聲音竟然還有些回音,就在寶釵以為這屋子裡沒有其他人,輕輕出了一口氣的時候,一股冰寒氣息衝向寶釵的%e8%83%b8口,隨著極輕的“昧”的一聲,寶釵的交領深紅喜服便從%e8%83%b8`前裂開,就連裡麵的肚兜也裂開,一雙玉兔跳了出來,突來的寒冰氣息讓寶釵身體一抖,“啊”的尖叫一聲。

那冰寒氣息往下遊走,直走到寶釵的小腹,寶釵被嚇得不敢呼吸,隻死死的憋著,寶釵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切成兩片,一個冰涼的薄片貼在了寶釵的頸間,冰寒的劍氣隨時都可能切斷寶釵的脖頸,寶釵被嚇壞了,一股熱流不由自主的從下`身湧了出來,此時的寶釵又驚又怕又羞忿,真想就此暈死過去,可是那柄劍的主人卻不肯讓寶釵如願,用著如粗砂輾磨一般的乾澀聲音說道:“薛寶釵,也不過如此!”

所有的驚恐都沒有此時來得強烈,寶釵的%e8%83%b8腹猛烈的顫動著,拚命搖頭道:“我不是,我不是……”

“你不是什麼?不是薛寶釵?不是前皇商薛家的薛寶釵?不是那個哥哥打死人命,算計林家家產,加害皇嗣的薛寶釵?”那個男人毫不留情的說道,句句直刺薛寶釵的內心深處。薛寶釵臉上一片青白死灰,用破碎的聲音問道:“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隻要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就行了。”那個男人聲音極為冷酷無情,聽得薛寶釵渾身直起%e9%b8%a1皮挖瘩,她不明白,現在的自己對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用,他要如此大費周張的設計自己。不過有一點薛寶釵很明白,那就是她如果不立刻認主人,斷難平安離開此地。想到這裡,薛寶釵顫聲道:“是,主人。”

蒙眼的黑布被人挑開,刺眼的強光讓薛寶釵無法睜開雙眼,她本能的閉上眼睛,那男人立刻喝道:“睜開眼!”

薛寶釵心中一顫,拚命的睜開眼睛,隻見麵前一丈遠的地方有個披著黑色披風,麵戴猙獰麵具之人,在他身後幾枝粗大的蠟燭燃燒著,跳動的燭光從他的身後打過來的,投射出搖動的陰影,薛寶釵正在那陰影籠罩之下。

那身著黑披風之人雙臂環抱,一雙冰冷的眼睛巡視著薛寶釵的身體,如同在巡視領土一般。如蛇信一般陰冷的目光讓薛寶釵無法自製的打著哆嗦,那人似是很滿意,大步上前走到薛寶釵麵前,用劍挑起薛寶釵的下巴,沉聲道:“的確是個美人!”

薛寶釵想起在萬花樓裡學的那些媚術,忙逼著自己在臉上堆出嫵媚的笑容,正想婉轉開口叫聲主人,那人卻勃然大怒,搶步上前掐住薛寶釵的咽喉低吼道:“不許笑!”

薛寶釵剛笑了一半的表情立刻僵住了,她被掐得幾乎透不過氣來,隻能用一雙流淚的眼睛看著那人,傳遞著哀求之意。那人鬆開掐著薛寶釵咽喉的手,轉而壓著薛寶釵的頭往下看,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敞著,自己還失了禁,薛寶釵內心最後一絲殘存的自傲被這黑衣人徹底碾的粉碎,她不做任何反抗,那黑衣人要看她看她自己的狼狽不堪,她便看著。

感受到薛寶釵的柔順,這黑衣人麵具之下的臉上,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他長劍一挽,挑斷了綁著薛寶釵手腳的帶子,薛寶釵的身子立刻癱軟在地,黑衣人沉聲嗯了一下,薛寶釵忙伏在地上,臉貼著那人的鞋麵恭順的叫道:“奴婢寶釵拜見主人,請主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