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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女人。

“哼!你在我麵前裝樣子我也懶得計較,不過我得警告你,彆看你今天得意洋洋挽著北鬥的胳膊,不出一周他就會甩了你。除了我,他身邊的女人可從來沒有超過一個月不換人的。”劉安妮再次抖出一副孔雀樣兒。

“劉小姐,我想您肯定是誤會了,向總今天原本要帶的女伴臨時有事不能陪他來,所以他才拉了我這個助理湊數的。”葉悠揚趕忙撇清自己跟boss的關係。

許多女人因愛成恨,把第三者臉劃破或者潑硫酸神馬的新聞裡都有過報導,她可不想無緣無故躺槍。

“你說的是真的?”劉安妮死死盯著她問。

“我發誓,比針還真!”葉悠揚舉起右手。

“她撒謊了,她是我一周前就定下的女伴兒,她這身裙子,也是專門為她特彆定製的,全球獨此一條,絕對的限量版。”向北鬥不知何時穿過人群,走到她們倆人身後。

☆、036太平公主

葉悠揚眼睛瞪得老大,發不出半個音節。

劉安妮則是紅了眼,一會兒盯著她看,一會兒盯著向北鬥看。幾十秒之後,她終於調整好情緒,笑眯眯走到向北鬥身邊。

“北鬥,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所以故意氣我的。上次我去你那裡的時候,她還隻是你公司的一個普通員工,就算你真的不想要我了,也不該委屈自己找這樣一個女伴兒的。我記得你說過,就喜歡我這樣身材火爆的女人,而她呢,分明就是太平公主嘛,她能滿足你的需求麼?”她湊近向北鬥說話,看起來像是在耳語,但那聲音卻剛好能夠讓葉悠揚聽清。

葉悠揚本能地看一眼她的%e8%83%b8,再盯一眼自己的,按說她34b的%e8%83%b8圍也不能算是太平公主,可跟人家那38d一比,還有啥好說的捏?

“劉安妮,我好想忘記告訴你了,自從我死裡逃生之後,就改了興趣,現在我喜歡小巧玲瓏型了,像你這種奶牛,我看了就反胃,拜托你彆再出現在我麵前了成不?我今天還想多吃點兒晚餐呢。”向北鬥和風細雨地說著,還特意裂開嘴微微一笑。

饒是劉安妮再臉皮厚,也忍不住捂著臉哭著跑開了。

葉悠揚被他的毒%e8%88%8c驚呆了,傻傻地看著他,一個字也說不出。

“你今晚很不乖哦,作為我的特邀女伴,先是借尿遁溜走半小時,這會兒又當著外人的麵撒謊,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向北鬥湊近她小聲說。

葉悠揚一下子醒過神來,腦子飛快地運轉著,卻也想不出一句應對的話。

“既然沒有合理的借口,就彆費勁瞎編了,橫豎你這小心肝兒想什麼,都逃不過我這如來佛的法眼。這樣吧,賬呢我先替你記著,以後有了錯兒一起算,現在你先陪我去跳一曲吧。”向北鬥看她一時呆傻,一時緊張,也不想過分地嚇唬她。

他摟著她的腰,緩緩滑入舞池,隨著中三的節拍,緩緩地帶著她開始旋轉。

葉悠揚此刻乖順得像隻綿陽,契合著他的步伐,慢慢融入舞曲中。

倆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倒像是一起合作過多年似的,葉悠揚不禁有些奇怪,以前她跳過不少次華爾茲,卻從未曾遇到一個這麼默契的舞伴,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呸呸呸!瞎想什麼呢?她跟他哪兒來的緣分,就算是,也應該是孽緣,隻盼著他能夠早一天高抬貴手,放她逃出生天。

“在想什麼?有我這麼優秀的舞伴是不是很自豪?跟你說,我可是曾經拿過米國大學生交誼舞大賽金獎的哦,你比起我的舞伴賽琳娜,可是差了太多了,步伐太僵硬,比機器隻差了那麼一點點。”

向北鬥的前半句話,讓葉悠揚忍不住對他仰視,後半句話更是打擊的她灰頭土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一聲不吭,隻盼著舞曲早早結束,她好再次借尿遁離開他。

“怎麼,受打擊了?年輕人,彆這麼經不住挫折行不?”他繼續一臉欠抽說。

向北鬥高出葉悠揚一個頭,舞曲又太響亮,他跟她說話的時候,俯下`身,貼著她的耳朵,熱氣噴在她光%e8%a3%b8的脖頸,弄得她身子陣陣發軟。

偏偏他說出來的話又是那麼地毒%e8%88%8c,弄得她身子忽冷忽熱,忽軟忽硬,完全一副羊癲瘋發作的樣兒。

“抱歉,我肚子疼,要去衛生間。”她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他,轉身離去。

☆、037雷小丫歸來

看著葉悠揚氣哼哼地落荒而逃,向北鬥笑得格外開懷。

打從恢複記憶之後,他像個冷酷殺手一般,將公司裡殘留的向念天的勢力一一鏟除,雖然心裡的恨意稍稍解了,但卻一直沒有過真正的開懷過。

以前心裡烏雲密布時,找個主動熱情的女人來發泄一下,心情就會陰轉晴,但是現在,女人洗白白躺在他麵前,他也絲毫提不起興致。若不是每天早晨向小弟都會主動向他報道,他簡直都要懷疑自己ed了。

自從葉悠揚進公司之後,他才覺得自己又有了點兒人味兒,每次捉弄她,欺負她,他都會覺得特彆開心。那種發自肺腑的快樂,感覺真的已經久違了。

他也曾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心裡變、態了,以至於以欺負一個女孩子為樂?

可是隻要一天不欺負她,不跟她拌幾句嘴,他就會覺得那一天過得無滋無味兒,就像一盤忘記放鹽的菜。

“阿鬥,一個人笑得這麼音當(諧音,大家懂得),老實交代,所為何事?”忽然,有人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雷小丫,說了一萬零一次了,不許叫我阿鬥!”向北鬥氣哼哼地揚手朝斜後方擊出一拳,對方靈巧躲過。

“喂喂,一年不見了,這就是你給兄弟的見麵禮?”對方不滿地嘟囔。

“這是輕的,你敢再叫一聲試試?”向北鬥一個回旋,身子已經轉了一百八十度,跟來人麵對麵站在一起。

“開個玩笑而已嘛,你不也叫我外號麼?”對方小聲辯駁。

“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活該!”向北鬥憤憤地說。

“好好,我活該,我嘴賤,成不?”對方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雷一鳴,你怎麼舍得回來了?”向北鬥這才開始微笑。

“我要說我想你了,你信不?”雷一鳴閃動著漆黑雙眸,故作深情款款狀。

“我信,可惜我的拳頭不信。”向北鬥衝他揮了揮拳頭。

“其實我也不信,不過我還真就是為了你回來的。聽說你最近跟念天鬨得挺凶,差點兒把向天集團都給拆了,有這事不?”雷一鳴微微皺眉。

“我跟他就不該同時存活在一個星球上。”向北鬥眸光沉沉。

“得了,你們好歹也是%e4%ba%b2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何必把事做絕?”雷一鳴勸道。

“是他逼我的,你不知道,半年前他差點兒就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命大,你今天就沒機會見到活著的我了。”向北鬥說。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雷一鳴問。

“哼,你怎麼跟老頭子一個腔調?誤會?沒錯,表麵上看就是個誤會,是我的競爭對手設計害我的,隻可惜,我順藤摸瓜查到了真相,幕後主使就是他,可惜,我沒拿到證據,沒辦法讓老頭子看到他的寶貝長著一副怎樣黑漆漆的心肝。算了,我今天不想談這件事,我們去那邊喝一杯。”向北鬥拉著雷一鳴往旁邊沙發上走去。

☆、038可怕的嫉妒

葉悠揚被氣得再次尿遁,從洗手間的方向晃悠了一圈兒之後,想再去那個安靜的陽台躲會兒清閒。

劉安妮從衛生間出來,一眼就看到落單的葉悠揚,氣便不打一處來。

此刻她手裡挽著一個滿臉橫肉身材高壯的男人,這男人正是本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大哥大,人稱潘老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劉安妮跟向北鬥好了幾年,卻連向家的門檻兒都沒能邁進去一步,這些他都知道。

向北鬥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能力非同一般。他老子向天宇更是黑白兩道通吃,為個女人跟向家作對,實在是得不償失。

如果換成是其他女人,他早就一腳踹開了,但是偏偏他對劉安妮的**勁兒是真的很迷戀,隻可惜劉安妮對他卻一直若即若離的,女人嘛,都是扒高踩低的,對此他倒也想得通。

所以,隻要她主動找他,他也是樂得帶著她吃喝玩樂買首飾。

一見葉悠揚,劉安妮眼睛裡就噴射出怒火,恨不能直接用眼神燒死她。

她踮起腳尖兒,勾著潘老大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虎哥,看到那女的沒?這可是新出道的雛兒,聽說騷得很,想不想嘗嘗鮮?”

“寶貝兒,你今天怎麼這麼大方,舍得讓我去嘗鮮?是不是跟你的向北鬥又好上了?”潘老虎眼眸一沉說。

“人家今天心情好嘛。”劉安妮在他懷裡蹭了蹭。

“騷娘兒們,我還不知道你?她是向北鬥的新歡?”潘老虎捏了捏她的臉蛋兒。

“呸,什麼新歡,她也配?就是個剛入公司的小職員,什麼背景都沒有,就是天生的狐媚子,才幾天功夫就自薦枕席了。”劉安妮氣得眉梢都立起來了。

“誰讓你是我的心肝兒呢?今兒個哥替你好好出口氣兒,正好也換換口味兒。”潘老虎一邊說,一邊擰了她那彈性十足的%e5%b1%81|股一把。

葉悠揚一個人低著頭走路,完全沒注意身後跟了兩個人,走到那個僻靜的陽台,她覺得渾身一陣輕鬆。

下一刻,她便聽到一聲猥|瑣的笑。

“嘿嘿,美女,你在這兒等哥哥吧?來來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潘老虎一步邁進來,順手關上了兩扇沉重的門。

“你,你是誰?彆亂來哦,今天這裡人多得很,我隻要叫一聲,就有大把的保安衝進來。”葉悠揚邊說邊往後退。

“嘿嘿,妹妹,你是警匪片看多了吧?他們都忙著聯歡了,這個陽台安靜得很,正好方便咱倆兒辦事。”潘老虎獰笑著,朝她撲了過來。

葉悠揚看他關門的時候,心已經開始下沉,知道這人肯定是尾隨她過來的,應該也知道這裡很少會有人經過,門一關,就算她喊,大廳裡那麼嘈雜,根本不會有人聽見。

坐以待斃當然不是她的風格,她順手就撥通了向北鬥的電話,原因很簡單,他要求她這個助理把他這個boss的電話存在快捷鍵1那裡,撥打起來實在很方便。

再加上這是他公司的年會,隻要他召喚一聲,保安什麼的肯定也來得快。

可惜電話是撥出去了,她卻根本沒機會說話,潘老虎撲過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搶過她的手機,一把扔到牆角。

☆、039到底該不該開個房呢?

葉悠揚目測一下對方的身高體重,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硬拚她隻能吃虧。

再看看陽台的玻璃,都是堅硬厚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