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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唐唐今天晚上就要住在這裡,結婚之後必須讓我聽到關於孩子的事。”

該死的唐唐是裱子嗎?為什麼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非要貼在男人身上。

許語榮離家出走的事情本來就把唐司曜心中一腔怒火憋到沒地方發,唐夫人這話還沒落下,就從唐司曜手上飛來一件厚重的大一,大一上麵的扣字拍在牆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擔心唐夫人被砸傷,唐唐立刻將她拉到一旁,神色慌張起來。

“如果你晚上不想死在床上,最好就選擇住下。”唐司曜把話說的血脈噴張,眼睛充血導致整張臉都憋得通紅,可惡!許語榮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誒……是安眠藥啊唐先生……

唐司曜想來說到做到,男人本來就是隻占便宜不吃虧的,唐唐晚上如果真的在他家裡住下來,唐司曜會做什麼誰也保證不了,看屋裡一片狼藉的樣子,就知道昨天晚上唐司曜和許語榮沒少折騰,隻要唐唐這樣想,就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還能冒出煙霧,新鮮的很。

不由得,唐唐身子開始顫唞。

兩個人啞口無言,唐司曜走到門口拎起被他摔到地上的大衣,還沒說話,一張銀行卡就從口袋裡掉了出來,撿起,眉頭緊蹙,眼神凶狠,“可惡,出門不帶銀行卡你準備死在外麵嗎!”

隨後,奪門而出。

……

唐司曜的小媳婦兒在牛奶裡下了藥%e4%ba%b2手喂給唐司曜之後不告而彆,焦急的唐司曜從醒來就開始各大客運站找,始終都找不到。什麼飛機場,火車站,哪怕是背包客旅行團都被他尋了個遍,然而卻沒有一點兒下落,許語榮,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一天結束,滴水未進,唐司曜精疲力儘的回到家中,一腳將門踹開,受了驚嚇的唐唐從臥室裡跑出來,眼睛瞪得圓咕嚕的看著站在門口目光凶惡的唐司曜。

“司曜……”

司曜?這兩個字隻有許語榮才有資格叫。

大步流星跨到唐唐麵前,一把掐住她柔若無骨的脖子,眼露凶光的對她咬牙切齒,“想死嗎?”

唐唐才沒那麼傻,趕緊搖頭,脖子被他掐的恨不得要碎了。

“我……咳!咳!我隻是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

“在一起?你也配麼。”從小到大主動接近唐司曜的女人目的最單純的就隻有許語榮,其餘的什麼愛不愛的隻要有錢就可以違背良心,對於這樣的女人,唐司曜可不是冤大頭,自然避之而不及,以往,像這樣的話唐司曜不過是微微一笑得過且過,而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許語榮離家出走的緣故,他變得格外的焦躁。

第99章 眾裡尋妻

他的手指緊了些許,唐唐真切的聽見了她脖子斷裂的聲音,瞪大了眼睛嘴巴長得老大,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話,又疼又焦急,眼睛裡不禁漫出了淚花,差一點兒就順著眼角落下。

唐司曜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鬆開手,將唐唐狠狠推到牆上,唐唐隨著一聲悶響癱/軟在地,雙手捧著脖子不停的咳嗽。

她倒是第一次知道,唐司曜原來可以是這麼凶殘的惡魔,還不等緩過勁兒來,就張口說,“是因為許語榮走的事情所以遷怒於我嗎?”

她竟然知道!

唐司曜逐漸平靜的雙眸立刻警惕起來,光芒四射如同上了弦的弓箭。

從地上踉蹌幾下起來,唐唐臉上露出一股驚悚可怕的微笑,有氣無力的靠在牆上,“我或許知道她在哪兒。”

唐司曜的瞳孔變得更加深邃。

“她在哪兒。”他冰冷的聲音問。

唐唐一副坦然,頭抵住牆壁望了他一會兒,失聲笑了起來,“我要是告訴你對我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

“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唐司曜說的乾脆,為了許語榮,整個唐氏集團都讓給她都無所謂,隻要許語榮在他身邊安然無事就好。

“錢?我像缺錢的人嗎?”唐唐冷笑,邁著柔美冗長的步伐,饒有節奏的走到他麵前,手指在他肩膀上彈了幾下,聲音嬌貴細如蠶絲,“我都住到你家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嗎?司曜……我那麼喜歡你,跟在你身後前後那麼長時間,你怎麼就是不知道看我一眼啊。”

唐唐不知道許語榮那個狗%e5%b1%81不懂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竟然能讓唐司曜如癡如醉到這種地步,隻要一想起許語榮,唐唐的眼睛裡就會冒出千萬把鋼刀刺向臆想中的她,眼睜睜的看著臆想中的許語榮被千刀萬剮。

將唐唐的身子推出一個胳膊遠的距離,唐司曜本來蹙起的眉尖鋪平,眼睛裡的怒火消散大半,“你想跟我睡覺?”眉梁壓低,半眯著眼睛。

唐唐“咯咯咯”笑了幾聲,有些赧顏,“看你說的,人之初姓本善,意思就是說,人一生下來,就是需要姓生活,這樣才能更好的繁衍後代,許語榮不是不能生麼,難不成唐總真的就想唐氏集團日後沒人繼承?”

“你還有婦產醫生的經曆呢。”唐司曜淡淡道,眼睛再不曾看她一下。

“以前不關我的事,如果今天晚上你沾了我那就關我的事了,醫生說了,我的身體指標可正常的很,如果男人夠旺盛,就一定能種上。”唐唐的話說的格外輕佻,意味深長起來,“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低頭,唐司曜眼瞼下垂,微微眯起,僅剩下一條縫隙能看清唐唐嬌豔欲滴的嘴%e5%94%87,精致的妝容放在她臉上,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惡心。嘴%e5%94%87貼近她妝容精致的側臉,滑到耳垂附近,嘴角輕勾一字一句說,“狗嗶,哪能配龍編。”

“唐司曜!”唐唐氣急敗壞,用雙手將他推開。

而他緊緊抓住唐唐比許語榮還要瘦弱的肩膀,指尖微紅,唐司曜此刻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好看,“你要是敢動一下,就彆怪我擠碎你的肩膀。”

他足夠有這樣的力氣,因為唐唐此時的肩膀跟碎了也沒什麼兩樣。

……

深夜,唐司曜從一個噩夢中醒來,夢裡他看見許語榮一個人無助的蹲在路邊,一億兩千萬的卡沒帶,她委屈的露宿街頭,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時間,距離他閉上眼睛隻有半個小時,在洗手間衝了一下臉,醒了醒神後,拿起鑰匙推門而出。

已經三天,唐司曜從來沒睡過一個好覺,公司裡的事情壓根就不管,手機響了從來不接,天大的事也不如一個許語榮重要。從各大車站,到各大密集地,方蜜和李少斯三個人如同螞蟻在人群之中找尋另一隻小夥伴,人來人往摩肩接踵的地方,他們從人群的這邊被推到那邊,卻始終看不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思\兔\網\

唐司曜夜不能寐,一閉上眼睛,許語榮的音容笑貌就會出現在腦海之中,每次都攪合的他睡不著覺,每一次從惡夢中醒來,唐司曜都後悔萬分,怎麼就這麼睡了呢?你在這裡越舒服,有人就會在那邊越難受,然後,就跳下床去繼續尋找。

範圍一天天的擴大,從車站慢慢擴展到住宿,然後是人群密集的地方,再者就是流浪兒收養家族,最後實在沒辦法,隻能跨市區,跨省,唐司曜有的是錢,在各大新聞各大報紙但凡能登廣告的全部登上,每天輪流播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甚至還打出,隻要有見到類似於此人的人,報告出線索之後必定賞金二十萬,若有騙子前來,狗%e8%85%bf打斷!

唐司曜倒不是怕彆人騙他錢,而是害怕有人帶給他謊言,帶給他點燃希望卻活生生破滅的謊言,他希望得到的線索是,一找就馬上找到。

而事實證明,渴望又怎麼能這麼容易實現……

……

“唐司曜你告訴我是不是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又欺負許語榮了?”方蜜把臆想扯的頭頭是道,沒好氣的看著他,這個唐司曜方蜜早就不讓許語榮跟他在一起,許語榮這個傻瓜卻偏偏不聽話,硬是往上衝,現在好了吧?人都衝丟了。

唐司曜坐在位置上如同一顆被囤的冒火星的炮仗,安靜的嚇人危險的嚇人,仿佛此刻但凡有一丁點兒的火花就能將他一肚子的怒火引炸。

看他臉色不好,李少斯趕緊給方蜜使了個眼色,唐司曜生氣起來可是無人能敵,萬一怒火攻心再犯病,那可真的不值當了,關鍵是犯病還無所謂,嚇著方蜜就不好。

但凡是%e4%ba%b2密的人,都知道唐司曜偶然會犯怪病。

“我們廣告都登了這麼久,該找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可能她真的是不想讓我們找到,不然這麼多廣告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番播出,怎麼就沒人看見。”

如果許語榮真的鐵了心不想讓唐司曜找到她,就算有人天天圍著她播廣告她都不會回頭,在一起多年,唐司曜還是有點兒了解,以她的個性,除了讓她不愛唐司曜,其餘的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垂下頭,悄然歎息一聲,唐司曜失魂落魄的說,“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找,城裡找完了就去鄉下,鄉下找完了就去山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把許語榮找到。”

……

遙遠的一座小鎮,許語榮一下車就迷了方向,車站%e8%a3%b8露在外麵,到處都是人,到處都四通八達,而許語榮卻不知道應該往哪邊走,看著陌生的地方和擦肩而過的麵孔,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裝模作樣的離家出走了,早知道就不寫那個所謂的訣彆信了,乖乖的當唐司曜的小嬌妻有什麼不好,受氣不能生孩子也有他保護。

而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臨走之前連銀行卡都沒帶,隻拿了一張車票就離開家,等火車走到半路上她才猛然想起,狠狠敲打自己的小腦袋,埋怨的說,“許語榮你到底能乾點兒什麼啊。”

錢忘了帶,家不能回,看著即將進入夜幕的城市,許語榮連今天晚上住在什麼地方都沒決定,蒼茫的拉著行李箱,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人群之中到處都是熙熙攘攘麵如桃花,唯獨她許語榮一個人孤苦伶仃。

電話卡消了,手機就是個擺設,這個破地方連個WIFI都沒有,想跟方蜜開口求支援也是做夢,哎……電話功能強大到連電話號碼都記不住,而偏偏許語榮又沒有把電話號碼記到手機上的習慣,卡瀟灑的被她拋到河裡之後才發現,手機跟個磚頭也差不多了。

找了一個公交車站,晚上**點已經沒什麼人來回,小鎮上忽然變得安靜許多,這座城市讓人詫異的竟然是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