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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自己拽到一邊。

方蜜食指堵住耳朵,許語榮恨不得把她的耳膜穿透,等她驚嚇散去,方蜜才說,“結束了?”

“你怎麼在這兒!”

許語榮啊許語榮,你還真好意思問,為了找唐司曜和宋善惜下午要去什麼地方你恨不得把國家安全局的人都搬來為你服務,方蜜的手機早就被你的短信轟炸了好嗎!

“許語榮,你現在就像是已婚婦女一個人在戰鬥七年之癢,你跟唐司曜還沒怎麼著呢怎麼就管成這樣。”

“這叫愛,你懂什麼!”許語榮不屑的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窗邊的唐司曜和宋善惜。

“我保證,你現在出現在他們倆麵前,你一定是最被人痛恨的人!”沒錯!就連作者都覺得要是繼續寫下去許語榮遲早變賤格。

飄了一個下午的大雨,直到下班的時候許語榮才發現自己根本就忘了帶傘。瓢潑大雨就算BUS站離得再近也沒辦法鼓起勇氣衝過去,聳肩,隻好故意磨蹭幾下等人走光了她才慢慢吞吞的離開辦公室。

A市的夏天一旦下起大雨一定會是連續性,不飄個幾天幾夜往往很難停下,哎,這個多情的季節。

朱大姐也站在門口等雨,生過病之後的朱大姐宛若慈禧太後,讓她%e4%ba%b2愛的老公簡直頂在了心尖兒上,可再疼愛也有突然忙碌的時候。

“朱姐!”

“哦,是榮榮啊。”

雨仍連綿的下,許語榮伸手感受一下雨天的溫度,有些冰冷有些刺骨,回頭,看著朱大姐稍有些蒼白的側臉,問道,“今天你老公沒來接你嗎?”

抬眼看了一下雨簾中模糊的世界,停頓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什麼,許久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嗯……他剛才打電話跟我說要臨時處理一個文件,要晚來十分鐘。”

許語榮嘩然的點著頭,靠近了一下朱大姐。兩個人等雨總比一個人要好的多,最起碼不會忍受手裡有雨傘護體的人嘲弄的眼光。朱大姐年紀不算太大,因為擁有平常人不會擁有的冷靜而被王經理調侃中年老成,久而久之這個名號也就在公司裡頭喊開,慢慢從嘲弄變成了尊重。

世界就是這麼神奇,有些東西人們越是刻意去改變就越是改不掉,等到時過境遷真正回過頭去想的時候,原來,有些事情已經在自己的期許裡慢慢變化著。

許語榮看著珠簾一樣的大雨爽朗的笑著,“結婚那麼多年還這麼恩愛,真是羨慕死人了。”

朱大姐沒說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從容鎮定是她一貫作風,再大的事情許語榮沒見過她驚慌過,總說,沒關係,沒關係……今天也是一樣。

“朱姐有什麼秘訣嗎?”許語榮渴望的眼神萌萌噠望著她,整個下午許語榮無暇工作,坐在位置上百度了半天的情感生活,知道裡麵眾多感情破裂的事例往往都是女人受到的傷害最多。本來就看的自己挺心虛的,潮流中有一顆稻草,許語榮就趕緊抓住不放。

“其實也沒什麼,生活嘛就是你尊重我我尊重你給彼此留下空間,然後就是……”立刻頓住,朱大姐不再說話,眼底逐漸騰升一股霧氣,讓人看不懂的朦朧,也許是下雨天的關係,周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模糊不清,人與人交流也變得那麼有間隙,站在門口,朱大姐的身影異常落寞。

“是什麼!”她趕緊細問,生怕錯過什麼。

“時間吧。”朱大姐拉了拉自己被風吹起的外套,長舒一口氣,“時間可以把彼此拉的更近,近了就自然而然的離不開了。”

時間真是個好東西,讓兩個原本不認識的人在一起,多了雙方的家人,多了自己的孩子,在漫長而蹉跎的歲月之中,時間又開始折磨兩個人最簡單的堅持,忽然覺得有些累,朱大姐換了個姿勢站,稍微靠許語榮近了一點。

“那朱姐跟姐夫一定近的分不開了吧!”許語榮笑著,臉上天真而爛漫。

能不被世俗所乾擾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朱大姐笑著,如同盛開的牡丹花,端莊而富貴。眼睛平靜如湖水,在上麵濺起一絲絲漣漪,目光璀璨,如同暗夜裡的珍珠。

朱大姐臉上的笑容開始甜蜜起來,伸手拍了一下許語榮的肩膀,臉頰變得緋紅。

“喲喲喲,還不好意思了。”

智鬥小三兒的經曆朱大姐一定沒有,像她這麼幸福的人上帝都不忍心罪過,許語榮扒拉著用什麼方式能更輕鬆的問出自己想問的事情,電腦上的情感事例看的人頭皮發麻,真害怕有一天自己也成了那個不知道像誰傾訴最後要把它們打成標準文章講給陌生人聽。

“朱姐……”

“嗯?”

點著腳尖,許語榮支支吾吾說,“如果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突然有一天有了另一個女人,該怎麼辦啊?”

朱大姐的笑容彌漫消失不見,平坦的額頭浮出一個渦,眼睛惶然的看著遠處,雨如珠簾,蒙住了再遠的視線。心裡如同一顆石頭順然騰起,然後再狠狠落下,心臟也跟著顫動起來,蒼白的臉變得比剛才更加蒼白,呼吸微微變得急促。

“人生格言往往都是經曆之後悟出來的,我的人生格言就是,有些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你一個轉身有可能換來的是溫暖的懷抱,有可能就是比你更加冷漠的漸行漸遠的身影,任何事情不到萬不得已,千萬要冷靜,且行且珍惜。”

丟掉的東西永遠都不可能找得回來,縱然找得回來,當時的欣喜消失,就會重新被丟到一邊,比起沒有生命力的東西,好像一切都不再有生命,任其什麼都無法在心底濺起漣漪,因為什麼都不曾告訴過人們,未來,到底是什麼。

熟悉的車輛從遠方疾馳而來,朱大姐眼裡彌漫出一絲欣喜,嘴角蠕動用力朝著遠方的車輛仔細看去,近了才發現不是自己的。許語榮的手機響起,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上車。”

這時候許語榮才發現,是唐司曜來了,瞬間心情好的不得了。

朱大姐要等她的老公%e4%ba%b2自接送,自然不能和唐司曜他們一同走,許語榮衝著她揮揮手,開心的說道,“朱姐那我先走咯~”

“嗯。”朱大姐淡淡的,眉眼俱笑。

關上車門,許語榮還是被大雨澆了個通透,唐司曜從後座拿出一條毛巾,雙手搭在她的腦袋上,替她擦乾。

“真是的你也不下車接下我。”許語榮沒好氣的接過唐司曜手裡的毛巾一邊擦臉一邊埋怨,這個人果然是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啊,“走吧。”

玻璃上的雨刷快速撥動著,大雨下的仍然讓人看不清前方,唐司曜用手指指自己的臉。

“乾嘛啦!”許語榮嬌柔的說,唐司曜可真滑稽。

“%e4%ba%b2我。”唐司曜說。

“為什麼!”大庭廣眾之下你想做什麼!許語榮做出一副捍衛自己貞傑的的姿勢,攥住衣領靠在車門上。

朱大姐還在外麵站著,現在唐司曜如果要做什麼的話會不會太誇張,被朱大姐看見又怎麼好意思,唐司曜,如果你真的想我們回家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在這裡!

“大庭廣眾之下不是要把最恩愛甜蜜的一麵露在外人麵前嗎?”嗬喲,唐司曜很義正言辭的說。

朱大姐仍站在那裡,雙手伸進上衣外套的口袋裡,肩膀上掛著的黑色休閒包把她襯托的像個走地的路人,雨水不停的拍打在麵前的玻璃上,讓她的臉變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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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語榮經不起威逼利誘,索性貼了過去對著唐司曜的臉頰麼麼一下,不好意思的臉頰緋紅,埋在毛巾裡麵。

接收到愛人給的大麼麼,唐司曜瞬間滿血複活,“GO!”

唐司曜你正經點好不啦~

望著他們離開,朱大姐笑容凝固消失不見,大樓裡的人走得一乾二淨,大樓外麵的她卻不知道應該去哪兒。人往往在勸誡彆人的時候理智到仿佛無量的神,可輪到自己身上什麼都飄到九霄雲霄了。她的幸福,宛若娛樂圈裡的那樣,隻做給彆人看,恍惚的抬頭仰望天空,目光都變得空洞起來。

應該不會有人再來了吧?這個時候出去應該不會有人看見,該死的,帶傘還沒養成習慣,今天的大雨,勢必是要淋成落湯%e9%b8%a1,就算跑到BUS站也會變的狼狽不堪,冷笑一聲,或許,早已經狼狽不堪了。

愛情似花,花似毒,毒刺骨,骨滲心,異常淒涼。

一路上唐司曜都若有所思,一隻肩膀搭在窗邊,抵著腦袋眼睛盯著向前。路過一個路口,許語榮問,“誒?我們不回家嗎?”

“哦,不回。”掉頭,唐司曜說,“上次跟客戶去過一個吃西餐的地方,我準備帶你去嘗嘗今天難得回來的早。”

“可……在下大雨誒~”

手抬起,落在許語榮的頭頂上,唐司曜滿是溺愛的樣子,“有我在你怕什麼。”

的確,有唐司曜在的地方許語榮的確什麼都不會怕。

最後一道菜被穿著乾淨西服的餐廳經理呈上來,恭敬的說了聲,“請慢用。”

一邊奮力切割碟子裡的牛排,

李少斯早上興衝衝的跑到唐司曜的辦公室,滿心歡喜按耐不住,恨不得撲到唐司曜身上啃上幾口。

“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李少斯氣喘籲籲的對著坐在那看資料的唐司曜說,這個事件簡直是個驚天的秘密。

能讓李少斯激動的一定不是什麼平凡的事,唐司曜神情立刻嚴肅起來,“王森?”

“bingo!”李少斯從包裡拿出自己的隨身筆記本,打開放到唐司曜麵前,“dāng~dāng~dāng~dàng~是不是很興奮,是不是很開心!這個王森居然是PG公司的股東!”

所以他才這麼神速的把程氏集團的東西推到那麼多人的手機上,唐司曜靠在椅子上托著下巴。隻有PG公司下屬的產品才有隱形安裝程序並且啟動使用的功能,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公司給過程氏集團罰款而TC公司卻能一步通關。

唐司曜忽然覺得自己堅持了兩年多的野心那麼廉價,自己絞儘腦汁做不到的,竟然被一個不如自己的人領先這麼多。股東?哼,那是個什麼鬼。

PG公司股東的身份的確為王森造福不少,李少斯把數據放到唐司曜麵前時,唐司曜真切的感覺他波瀾不驚的心開始一點點蕩起漣漪。很長時間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