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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心血來潮,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唐唐抓住自己的手上,昏迷中的人說胡話清醒的人有所回應之後會發生什麼?好奇心作怪起來。

慢慢睜開眼睛,唐唐朝著唐司曜身上看去,感受到他掌心帶來的溫度,眉頭擰了起來,鼻尖泛酸,“司曜……”

“司曜?”唐司曜有些驚訝,麵無表情,“我是你上司。”

從床上慢慢坐起來,仿佛剛才口口聲聲的胃痙巒不是發生在唐唐身上一樣,跪在床邊抱住唐司曜的腰,臉頰貼住他的腹部,透過衣服能聽見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眉頭微蹙,一臉的哀傷,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樣,聲音哽咽道,“就算是是上司好了,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喜歡你喜歡的精疲力儘,魂兒都要沒了。”

唐唐故意把話說得軟綿,故意給人一種胡話的錯覺,一旦許語榮這時候回來,能撞上最好,若不能裝上也不至於之後尷尬,這是策略。

然後抬頭,起身站在和唐司曜差不多高的地方,雙眼視潤的望著她,臉頰泛紅,宛若夜間盛開的海棠。酒店附近一共有四家藥房,唐唐之前專門做過勘察,無奈馬路寬闊,路程太長,就算四家藥店跑個遍也要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而就近隻有兩家,來來去去不過十分鐘,按照許語榮離開的時候唐唐的狀態,許語榮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來回搬個小時上,那麼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她差不多要回來了。

唐唐有一肚子話要對唐司曜說,要想得到唐司曜就一定要不畏艱難險阻,克服重重困難,唐三藏取經也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不是,不等到最後一遭哪能說放棄就放棄,大功告成之後那些榮華富貴那些唾手可得,光想想就覺得興奮,扮演了這麼長時間的人畜無害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見機行事殺他個措手不及了。

“司曜!”許語榮從外麵捧著藥回來,人還沒進門聲音就已經先傳進來,唐司曜回頭,第一眼看見的卻是宋善惜。

“善惜?”

宋善惜?唐唐腦路忽然繃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許語榮回來怎麼還帶回來一個宋善惜呢!

唐唐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對誰都是一副虛偽的假笑,唯獨在宋善惜麵前,就像老鼠見了貓,真假一眼就能看穿,聽見唐司曜喊宋善惜的名字,大亂陣腳,本來還貼著唐司曜的臉立馬向後一仰,

昏倒。

臨了還聽到宋善惜尖銳冰冷的聲音,“聽說是胃痙巒。”

“嗯。”許語榮趕緊回答她,“剛才疼的都倒地不起了呢。”畫麵仍然曆曆在目,嚇得許語榮心臟都“撲騰撲騰”直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宋善惜上前摸了一把唐唐的額頭,額頭冰涼,看一眼她床頭的暖寶寶,眼底彌漫起一陣灰暗,“估計是現在不疼了,把藥放這兒,等疼的時候她自然會起來吃。”

許語榮有點兒不放心,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唐司曜從她手裡接過小半袋的藥放到宋善惜手邊,“聽她的。”

“司曜。”宋善惜抬頭看她,瞳孔一瞬升華,有紅光的跡象,“等你們回去的時候稍微帶上我,我就住在你們樓下。”

等三個人從唐唐的房間出來,關上門,許語榮仍然蹙著的眉頭被唐司曜用食指fu平,看著她無比擔心的樣子,瘦削的小臉兒擰到一起也沒有一個巴掌大,“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當然不會有事,裝模作樣做出來的疼痛怎麼可能會有事,宋善惜不出生,慵懶的靠在牆上,如果不是無意中看見唐唐工作簿上寫的幾句話,宋善惜估計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因為個人潔/癖的緣故,酒店一類的東西她從來都不肯觸碰一下,逼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誰讓她其實也並不是壞到了根基呢。

“不然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被安撫好的許語榮猛然想起晚飯還沒吃,便回頭問著宋善惜,“怎麼樣?”

搖搖頭,宋善惜長舒一口氣,比起饑餓,宋善惜更喜歡漸次變幻的漆黑,躲在房間裡喝杯紅酒,靠在窗邊聽會兒音樂,總比逢場作戲笑靨如花強得多。

用一口氣讓身體離開牆壁,宋善惜一個人朝著燈光昏暗的地方走去,消失不見。

把身體卷成春卷狀,捶月匈頓足的唐唐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明明都已經掐算好的,怎麼忽然提前回來了,還是說……剛剛自己昏迷的時間有點兒長?

她應該不知道,許語榮因為焦急一路狂奔過去的。

為了尋求一線機會,唐唐甚至不惜形象倒在地毯上,最終卻連唐司曜的大%e8%85%bf都沒抱到!可惡的宋善惜,可惡的許語榮!

房間裡,唐司曜從書桌上拿出他的平板,坐在沙發上看的津津有味,來時匆匆忙忙還未整理的行李箱被許語榮拉出來,拿出疊的整齊的唐司曜的襯衣放到床上,明天的衣服要在前一天的晚上就放在床頭,許語榮一直這樣。

結婚之後照顧唐司曜的飲食起居,她覺得自己的用處除了這些就再無彆的,不過也安然自在,男人嘛,總要有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守在他身旁,閒暇時回頭望一望就好。

想著,許語榮開始傻笑,幸福就是一點一滴渺小的事情積少成多。

想到入情時,抬頭看看沙發上坐著垂首的唐司曜,愣了一會兒,他也抬頭看著自己,兩個人隔空相望沉默一秒,吭哧一聲笑了起來。

“你乾嘛笑!”許語榮有些撒嬌,偷瞄被發現可是個很丟臉的事情誒。

“你乾嘛笑。”唐司曜反問,手指在電腦上輕輕劃了一下。

索性坐在地板上,許語榮手指戳著下巴歪頭想了一會兒,“反正看見你就會笑。”

“那我讓你哭好不好。”放下平板,唐司曜從沙發上離開迎麵而來。

不好不好,唐司曜對白色的床單尤為鐘情,如果在這種地方挑起他的情緒,許語榮估計一整個晚上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在家折騰的程度就足夠活生生卸掉她的手腳,若是換到這種地方……後果可想而知。

酒店嘛。

唐司曜一步步逼近許語榮,她的小%e8%85%bf踩著地板一點點往後退,做出一副的確害怕的模樣,很快無路可退。

單膝下跪,停在許語榮麵前,唐司曜食指挑起她尖細的下巴,她白淨細膩且不施粉黛的臉抬起時,粉若桃花瓣的兩片薄%e5%94%87一覽無餘。

許語榮雙目含情,眉頭時而蠕動,眼內瞳孔時大時小忽閃忽閃,不知道哪裡來的燈光,印在許語榮的眼睛裡,夜色之中,如同兩顆閃閃發光的夜明珠,璀璨無比的光芒落進唐司曜的心房。

有些愛不知所起,人群之中看見第一眼,就覺得是這輩子最後一眼,除了珍惜,似乎無事可做。

低頭,%e5%90%bb下她的薄%e5%94%87,許語榮很快閉上眼睛。

手臂不由自主的勾住唐司曜的脖頸,許語榮喉嚨深處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喘熄,本來安分的身體也開始扭動。

唐司曜知道自己或許有些病態,不管何時何地,隻要看到許語榮就莫名的興奮。

希望把許語榮揉進身體裡,希望把她鑲嵌到身上,正如偶爾發病的時候劃在身上的一條條刀痕一樣,尖銳又刺激。◢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許語榮在唐司曜心裡占據的位置遠比唐司曜以為的要多的多,這個可愛又不失魅力的偶爾有時候又會大腦短路的許語榮,慢慢的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唐司曜第一次明白,原來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闌尾和六指,許語榮是他唯一的心臟,少了就不能活。

……

第二天早晨,許語榮醒來,唐司曜已經坐在沙發上衣著整齊的等候,看見她醒來,抬頭衝著輕微笑了一下,“再不起來我們就要遲到了。”

昨天下午的勝出華貿總經理要求和唐司曜單獨談談,約定的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因為華貿那廝每天九點半才出現,然後享用享用早餐,時間就沒個一二,那個人可是出了名的時間觀念嚴重,也是出了名的喜歡托人時間,唐司曜不傻,去得早等的早,倒不如也故意遲到一會兒,也不至於讓自己跟著難受。

聽唐司曜這麼一說,嚇得許語榮花容失色趕緊從床上跳起來,扒住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頓時滿腹牢搔,“都九點四十了你怎麼不叫我!”說罷,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到衛生間洗漱。

馬虎是許語榮一貫的作風,要是哪天不神經大條一下估計都會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吃錯了藥,等她進入衛生間,連綿不斷的流水聲傳到唐司曜的耳朵裡,放下手裡的東西,起身走到她身後,一絲不掛的站在鏡子麵前玩要洗漱,可惡,一大早就看到這些,真是不讓人活命了。

偶然間抬眼,許語榮才看見站在身後的唐司曜,驚叫一聲,還來不及轉身就被他死死卡住,昨夜的興奮還未褪去,手指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

手剛剛扶住她的肩,唐司曜的嘴%e5%94%87便貼在她耳邊壞笑,“真是水做的女人。”

許語榮的臉蛋唰的一聲紅的厲害,扭動著身子企圖掙月兌開唐司曜,不料卻被他抱得更緊。

唐司曜想要的向來沒有得不到,無論他想得到的東西有多難以入手,隻要唐司曜信心百倍就一定能找到方法讓人拱手讓出。大學時期已經是這樣,那所高校本來就是富商的專屬用地,大部分企業五百強的富家子弟都在那裡做過渡期,亂的很的學校自然也有人充滿希望,那些把出國當成仇恨的人自然對這樣的學校愛不釋手。

所以,華貿的事情他一點兒也不擔心,不過是晚一會兒,那就晚一會兒吧。

第96章 警報拉響

身體被強行霸占之後,唐司曜穿起衣服大搖大擺的出門,太手看時間,竟然已經超過了二十多分鐘,來不及享受餘潮,許語榮趕緊洗了個澡換身衣服跑到唐唐房間。

房門未鎖,空無一人的房間隻有床上有人睡過的痕跡,昨晚倉促到連窗戶都未替唐唐關上,推開門,有些刮臉的冷風迎麵吹來,緊了緊已領,過去為她關上窗戶。

桌上的藥未動,為了能讓唐唐半夜疼醒的時候第一時間吃到她買的藥,許語榮記得臨走的時候還把包裝斯開了,可現在斯開包裝的藥被扔到了垃圾桶裡,隻剩下其他零散的包裝。

可惡,把剩餘的藥攥在手心,指尖一點點鑲入肉裡,再鬆開就是幾個圓弧印子。

唐唐這個家夥到底想乾什麼,難道連身體都不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