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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次沒問出些什麼,卻又不敢多問怕再觸及到什麼。隻好歎了一口氣決定今天她就搬到A.N.JELL宿舍,貼身看護秋天去!

“啊,對了。給你電話,之前有陌生號碼打過來,我替你接了對方又不說話,你看下吧。”王coordi說著將秋天的手機遞了過去。

秋天接過手機微微疑惑,想不起除了通訊錄裡寥寥無幾的幾人外,會有誰會去聯係自己的。

不過她也沒有過多在意,隻是隨意的看了下通話記錄就打算將手機放到一旁。可就在這時手機又自動自發的響了起來,屏幕上閃現出和剛剛一樣的號碼。

秋天略微遲疑,而後按下了接通鍵,等待對方開口。

可就像王coordi所說的,手機裡隻傳來了電流引起的些微噪音,對方卻並不開口。秋天看了下仍在通話中的屏幕,然後將手機貼回耳邊用平穩的語調說道:“喂?”

對麵傳過來一陣雜音,就像是話筒摩攃衣物的聲音。而後一道略微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秋天,好久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我說話算話吧~說%e4%ba%b2就%e4%ba%b2吧?

看在我這麼快就發新章的份上,同誌們再表示表示吧……

(作者對手指,表示下章已碼好,坐收留言中。。。)

☆、跌落

就像對方能憑一句短短的‘喂’認出秋天,秋天也同樣的從一句話裡就聽出了對方的身份。

即使兩個人已有幾年不曾見麵,沒有聯係。

秋天抑製不住的僵硬,甚至為了製止自己摔掉手機的手而微微顫栗著。

對方開口道:“你聽出我是誰了吧?”然後沒等到秋天的回應又說道:“我們見麵吧。”

一旁的王coordi好奇的問道:“是誰啊?”

秋天掛斷了電話,輕聲說道:“打錯了。”

“打錯了還聽那麼久。”王coordi不是很認真的抱怨,然後小心翼翼的窺視著秋天的表情。

奈何秋天頭上的毛巾和微微低垂的額發擋住了她的視線,讓她連猜測都沒有方向。她眨了眨眼試圖調動起秋天的情緒道:“我們下去吧,新禹和美男那邊也拍完了,等著我們去會餐。”

秋天坐在那裡繼續手上的動作,聲音平靜的回複:“嗯,你先出去吧。”

王coordi略微猶豫,然後說道:“還是一起下去吧。”實在是不放心秋天一個人留下。

秋天沒再說什麼,側過身去整理自己換下的衣物。可往常做過千百遍的動作此時卻似乎更加繁複,手指幾次屈伸都不如己意。最後秋天隨意的將衣服卷起放在一邊,隻是坐在一旁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手指穿插過發間,一次次由發根的位置向發梢方向劃過,就好像連同那紊亂的內心都一同梳理了般。就連王coordi都要開始抱怨她的動作太慢了的時候,秋天終於停下了手指。

她側過臉望向高處小窗外的一抹霞光——

好,見麵吧。

等到和薑新禹等人會麵的時候,秋天神色自然的提出了要%e8%84%b1離團隊單獨行動。王coordi敏[gǎn]的問道:“你去見誰?”不能怨她現在高度緊張,實在是秋天剛剛的狀態有夠嚇人的。

秋天停頓了下,而後第一次掩飾著說出謊言:“吳醫師。”

隨即王coordi放下了心,對了,秋天有什麼事情是應該第一時間跟吳醫師溝通沒錯!

於是她不在有疑問,隻是主動要求陪同前往。

秋天淡淡的說:“不用了,有歐尼在……有些話就沒法說清了。”

薑新禹沒有多問,隻是關心的問道:“在哪裡見,結束了我去接你?”

秋天搖了搖頭:“我自己回去吧,突然想一個人走走。”

薑新禹沒有堅持,隻是微笑著說道:“早點回來,我找我媽認識的中醫開了藥,你回來我們試著做下藥敷。”然後對著秋天詫異的目光示意了下她的右手腕道:“受傷的手不是不舒服嘛!”

秋天下意識的握了下自己的手腕,真的沒想到他竟連自己刻意掩飾的事情都知道……

那麼,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要去見的人、做到事,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嗎?

她抬頭看著他,第一次在目光中帶了些微的情緒。

薑新禹對著她露出了包容的笑,抬起手用指背輕輕由秋天頰麵滑下,而後笑著說:“秋天,等你回來,我們談談。”

秋後的陽光,年輕的微笑,似乎都足以構成這一刻被定格的理由。簡單的一句話,也許也帶著對未來美好的期許。可,那時的他們不知道,兩個人都沒有等到那個時候……

秋天冷靜的將電話打了回去,定好了時間地點後反而先回了公司。她站在天台望著遠處的景觀,想著以前總強迫自己去忘記的‘曾經’。

終究,有關於自己的過去,是不那麼容易容人忘記的吧?今天的浴池戲份是個征兆,隨後……就連她以為早已經掉到漢江裡的人都意外的冒了出來。

見麵?還見麵做什麼呢?本就相互厭煩的關係,何不兩不相乾直到老死呢?這麼長時間後的突然出現,又是為了什麼呢?

無論是為了什麼,秋天不認為是因為出於彌補的罪惡。

秋天照約定時間要晚的跨入了定好的咖啡廳,角落裡的人身上帶著不得誌的滄桑,格格不入的坐在那裡。似乎半響才發現了在對麵坐下的人,於是略顯局促的開口問道:“最近還好嗎?”

秋天冷淡的回答:“離開你什麼時候都好。”即使是被關在瘋人院的時候。

男人放在桌麵的手交握著搓了搓,試圖緩和氛圍般的說道:“在電視上看到了你的消息,打聽了下才找到你。能出現在那群人的身邊,日子應該過的還不錯吧。我……”

秋天帶著嗤笑的意味卻沒什麼表情的打斷了他的話:“想打聽我的下落的人不會到今天才露麵。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我不覺得我們的關係好到可以互相敘舊的地步。”

男人無奈的歎息道:“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怨言。”

秋天在服務員送上水離開後才開口說道:“怨言?你指什麼?差點被你淹死後又用阿媽威脅我的那次?還是後來我被關在精神病院,作為監護人和保護者卻不聞不問的那次?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嗎?這樣還會覺得我‘日子過的不錯’的人,這次又想從我這裡拿走什麼?”

男人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那幾年過的很辛苦,可我也是沒有辦法不是麼。做父母的但凡有點能力,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女那樣過活!如果當初不是那個人害的我落得這番田地,我完全會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阿爸呢,現在有機會……”

秋天打斷他的喋喋不休:“你到現在還是隻會把自己的過錯賴到彆人的身上嗎?那人被你詐了一大筆錢,而且還丟了正當紅的事業還不夠嗎?現在,是想通過我重新勒索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跟我失去的那些比,他失去的那些又算什麼?”男人有些激動的嚷出了聲,然後穩定下情緒了說:“而且要不是他買下那一片的地,我們倆也不至於無家可歸。……算了,過去的就不要再提了。畢竟我女兒現在在他的公司做事,你放心我不會去找他麻煩。”

秋天不為所動微微嘲諷:“喝多了酒撞到你,不是你的災難,是他的。”被這樣的人賴上,怎麼也可以說是一輩子的陰影裡吧。

安社長當年作為最被看好的實力歌手,可以說前途不可限量。卻在專輯大賣的慶功宴後,喝多了酒開車歸家的途中撞上了他。兩個人都有過錯,一個人賠上了自己的演藝事業,一個搭上了畫畫的右手和自己的家庭。

可兩人如今的人生卻截然不同,這可以說是態度決定命運的最好詮釋。

“你……”男人氣結,隨後克製住自己的情緒,沉默半響說道:“我,現在有了東山再起的機會,不要……怨恨阿爸,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秋天厭煩了這樣無休止的%e4%ba%b2情牌對話,低頭望著桌上的水杯說著:“想做什麼就做吧,控製著自己的脾氣就不像你了。畢竟你以前要是能稍微控製一點的話,我也就可以少挨些打了。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如果還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我就真當你隻是心血來潮想到自己在世上還有個女兒而前來探望,然後就此離開隻當我沒見過你。”

男人吞吐的說道:“我……欠了點錢……隻是……隨意的玩兩把,沒想到會……”

秋天不出意料的冷笑了下,隨即木然著麵孔說:“找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一沒有錢拿給你,二也不會為了幫你籌錢去販賣器官。不管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今天恐怕都要失望而歸了。”

男人沉默不語,然後就走秋天要起身離開的時候開口說道:“你……現在不是和A.N.JELL的關係很好嘛!弄些錢應該很容易!幫幫我吧,秋天呐?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阿爸的人生就此結束啊!”

秋天不可思議的望著對麵的人,你知道……我是用了多少力氣才能站在那裡,站在那個人麵前嗎?現在,你又想一手毀掉我看重的一切嗎?

每個人都有軟肋,輕易觸碰不得。就像是每個人都有獨特的淚點,稍一碰觸就會酸澀無力。

此時秋天堅硬的外殼中唯一軟弱的地方被那樣觸及到,頓時讓她所有豎立起來的防線都頃刻崩塌。她看著麵前的男人,聲音裡甚至夾雜著歇斯底裡的斥責道:“阿爸?你也配被叫這兩個字嗎?這就是你嗎?喝的醉生夢死還不夠,現在又開始賭博了嗎?怎麼?逼死了阿媽還不夠,現在又要來逼死我嗎?”

秋天站起身,斥責道:“錢?對於幾年沒見的女兒最終一開口就隻有這個嗎?怎麼辦?我幫不了你!給了我無用的生命,不光是你,我也厭惡的很!你想要就拿走吧!我們一起在地下肮臟的腐爛、發臭……”

男人上前抓秋天的手,秋天用力的揮開,動作大的撞掉了桌上的杯盤。沒有理會周圍人異樣的目光,秋天隻是從一片朦朧之中望著那個生了她卻不懂教養她的男人。

然後看到他拿起盤子的碎片抓住秋天的手向他自己身上□□的肌膚劃去,並一邊痛哭流涕的叫道:“秋天啊,阿爸錯了,對不起,秋天,你不要這樣!啊——!秋天啊,你冷靜點!不要像你媽一樣……”

秋天怔愣的看著他的動作,臉上的淚痕在撕扯中劃出傾斜的痕跡,她沒有細聽他後麵的說辭,隻是覺得大腦一片安靜的空白。直到穿著防護製服的醫護人員將她拉開,被稱為“阿爸”的那個人躺在地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留言沒有動力的說~

☆、懦弱的人

秋天再次的被關了起來,理由是對公共及他人進行人身傷害,從而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