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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他哭,而是要帶著他笑’……我做的好吧?”

秋天目光柔和的拍了拍他的腦袋:“做的很好。”

Jeremy打了個酒嗝,繼續叨咕:“秋天不要難過,Jeremy陪著你……我,很會搞活氣氛的,是吧?”

“是啊,所以Jeremy朋友很多。”秋天順著他的話說著。

Jeremy晃了晃腦袋才聽到她說的什麼,他嘿嘿笑了兩聲:“錄像……給你……看……”說著撲通一聲栽到了一邊。

秋天嚇了一跳,直到聽到他微微的鼾聲才確定他隻是睡過去了而已。抬起頭就看到薑新禹站在那裡看著自己,她輕聲說道:“Jeremy睡著了,把他送回房間吧?”

薑新禹隨意的掃視了一眼地上的障礙物,不在意的開口邀請道:“先不要管他了,聽說今天晚上有流星雨,要不要到上麵透透氣?”

秋天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高美男,不等她說什麼薑新禹就搶先一步說道:“喝醉了的人還是不要出去吹風的好,讓她一個人待會吧。”

秋天又看了眼高美男那一副明顯為情所困的表情……這種情況確實不適合讓兩人過多接觸,誰知道醉酒的高美男會說出些什麼呢。於是決定等她乖乖睡著再帶薑新禹下來好了。

可到了天台後秋天看了看陰沉沉的天,又回過頭看了看薑新禹的方向。你確定這程度看得見所謂的流星?去掉‘流星’隻看‘雨’還有點可能性。

薑新禹也看了看天尷尬的輕咳了咳,引著秋天在一旁平台坐了下來。他坐在那裡看著陰沉的天徑自開口道:“從下午就一直在你住的地方等,都沒有時間準備禮物。本來還以為現在可以彌補,誰知道,就連老天也不幫忙呢。”語氣裡有一絲淡淡的無奈和失望。

“我收到了。”秋天看著他的側臉,隨後也將視線移向天空低聲補充道:“最好的禮物。”

薑新禹看向秋天毫不邀功的說道:“那是Jeremy的主意,我一度還怕秋天會感覺非好感呢。”

秋天回想到那一幕還是忍不住的輕笑,也側過頭看向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會,我現在可是A.N.JELL的粉絲了呢。”

薑新禹配合的開玩笑道:“啊~早知道這樣就可以收服秋天,那我們應該早點做的。”

秋天想了想如實的說道:“那樣的話,我可能會以為A.N.JELL是什麼變態團體,而不敢靠近呢!”

薑新禹笑:“那現在看到,會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心情很好來著。”也許是今晚感到從沒有過的放鬆的緣故,秋天第一次試著向人講述自己的感受:“因為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所以感覺很新奇。在想其他人在慶祝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嗎?”隨即又輕輕微笑起來。

薑新禹認真的看著她問道:“秋天以前的生日都是怎麼過的呢?”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像這樣的仰望天空,又是用著什麼樣的心情呢?

“生日?”秋天愣了下才想起來今晚他們給她慶祝的源頭。她不在意的說道:“啊,和平常的每一天沒什麼不同,又不是什麼需要特殊慶祝的日子。”因為沒有人會特彆記得,所以就連自己也都忘了。

薑新禹輕聲反駁她:“才不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日子,因為會有人真心的感謝那天的存在。”感謝這個世界上有你,賦予我遇見你的機會……“以後,都不要再一個人過生日了。”

秋天沒有接他這句話,隻是低下頭輕笑了下轉移了話題道:“是歐尼告訴你們今天是我的生日的吧?那她也一定告訴你們,今天是我母%e4%ba%b2的忌日了吧。還說了她是怎樣離開的對吧?”

雖然想到了醉酒的Jeremy肯定是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但薑新禹還是對她此時那過於輕鬆的語氣皺了皺眉,但隻是說道:“Coordi姐也是關心你。”

秋天想了想同意:“嗯,我知道。”雖然那個女人的關心,有時候會讓人感覺有些負擔。但是,活到現在的人生,有人會惦記著的感覺也真的很好。

薑新禹也轉換輕鬆的語氣直接開口詢問著:“那麼,想要什麼樣的生日禮物呢?我,給你挑選禮物的特權,什麼都可以。想要做的事情或想要去的地方。”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隻要是你想要的。

他下午在等待秋天的同時一直在想著什麼樣的禮物會適合她,卻突然發現自己連秋天的喜好都不了解。

明明是已經感覺很%e4%ba%b2近的人了,為什麼越接近越感到迷惑呢?從來沒有特彆喜歡的事物,也不會特彆討厭什麼。似乎連欣喜、厭煩一類的情緒,對於她來說都隻是多餘的詞彙。

薑新禹直覺抵觸這種感覺,似乎下一秒微笑著的秋天就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

啊,對了。秋天不喜歡黑暗,卻不是因為害怕。

秋天看似柔弱的外表,卻有著強大的內心。

秋天是比起自己,更會照顧彆人的人。

秋天有一雙看透世事的眼,偶爾沉靜,偶爾狡黠。

秋天心思細密,卻偶爾也會有些小迷糊,尤其是在剛睡醒的一分鐘內。

秋天喜歡一個人安靜的發呆,卻也喜歡站在吵鬨的A.N.JELL身邊微笑。

秋天……

原來,不知不覺中,我了解的,比想象的要多呢!

薑新禹正在自己的沉思中微笑,就聽到秋天輕聲說道:“雖然這麼說會感到很抱歉,可是,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她頓了下補充道:“不過,那個party,我很喜歡。”

薑新禹驚訝:“什麼?”

秋天輕笑:“又不是在拍什麼悲情片,孩子的生日那天阿媽跳了樓?那個像話嗎?現實生活中怎麼會有那樣的巧合。”

“那……”

風吹起她的發絲,連帶著吹散她輕飄的聲音:“歐尼,搞錯了。隻是看她準備了蛋糕,就以為那天是我的生日。……人生最後的時間都用來怨恨了,用彆人的過錯不斷的折磨著自己,也在折磨中忘了自己。連自己都時常不記得的人,又怎麼會記得自己女兒的生日呢?”

“秋天。”薑新禹實在不知道跟之前聽到的比,一個連女兒生日都忘了的母%e4%ba%b2的版本會好到哪裡?看著她想伸出手給予安慰,卻又似乎怕輕輕的一個碰觸,眼前的女孩就會消失不見一般,於是隻輕輕的叫了她的名字。

倒是秋天轉過頭來看到他的表情失笑道:“沒關係,好久的事了。不管怎樣,她解%e8%84%b1了。所以說,今天應該算是她的生日吧,重生之日。”

薑新禹看著她低沉的問著:“這些年怎麼過來的?”與其說是疑問不如說是感慨要好些,帶著說不清道不明意味的感慨輕歎。

秋天做了個流星劃過的手勢:“就是……咻一下就過來了。人生呢,總是比想象過的要快。那個不知道嗎?”用開玩笑般的語氣結尾卻沒得到對方認同,抬起頭來就對上他的目光。

也許是覺得那樣的目光中包含的內容不該是自己探索的,秋天不留痕跡的移開了視線,好笑道:“新禹歐巴又好奇了嗎?這可不好。”

“好吧,新禹歐巴經常給彆人講某某某的故事,今天,我也給你講一個?”人們對已知的人、事,探視的心總會淡一些。所謂的秘密之所以引人注意,是因為神秘的遮掩。

說是那麼說,秋天卻沒有用‘有一個小女孩’開口。她隻是坐在那裡望著隱約的月亮,輕晃著%e8%85%bf腳毫不刻意的用輕鬆的語氣說著:“我,在父母雙全的時候,隻是個孩子。阿爸呢,是剛剛有名氣的畫家。阿媽呢,為了家庭留在了家裡。這樣的家庭,在韓國有千千萬萬吧?”

薑新禹認真的看著她的側顏,小心翼翼的就連呼吸都刻意放輕慢。

“對那時候的記憶,似乎隻有不常在家的父%e4%ba%b2,每天都守著放涼的飯菜等到很晚的母%e4%ba%b2,和日複一日的畫畫。我一度都很嫌棄那樣的日子來著,後來,才知道那時應該喜歡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就像所有超過50集的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名望金錢都措手可及的男人,身邊總會另外出現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果,從這裡斷開的話,應該是像‘妻子的誘惑’的家庭倫理劇對吧?”

被自己的想象逗笑,然後想想也沒什麼好笑的,便又接著說道:

“可惜,現實是個反轉劇。那個男人後來出了意外,失去了他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女人、名望、金錢,有些東西去時總比來時要快。於是他呆在家裡的時間變多了,隻是,清醒的時間不太多。”

“每天起來的第一眼,和睡前的最後一眼,不管願不願意總是能看到那個人,我們阿媽終於得償所願了吧?阿媽年輕時也是個美人呢,隻可惜,嗬,沒什麼看人的眼光。……總之,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不管過程是怎樣。就那樣過了幾年,她不想再過了,於是便離開了。”

秋天簡單的說完了沒什麼趣味的故事然後總結道:“癌症、交通事故、刑事案件,每年因為那樣流失的人口有多少呢?也許源頭不同,但後麵沒有什麼不一樣。我,沒什麼不同。”

薑新禹生硬的聲音傳來:“不要笑了。”

秋天掛在嘴邊的一抹笑愣住,側過身看向他的瞬間就被他伸出手拉了過去。薑新禹將秋天的額頭壓在自己肩上,聲音微微沙啞的說道:“秋天,不一定非要笑,在我身邊,哭也沒關係。”

秋天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試著讓自己放鬆。兩人間沒有曖昧不明的擁抱,甚至沒有肢體上過多的接觸。他壓扣著她的腦後讓她額頭靠在他肩上,隻是一種安慰的姿態,卻讓秋天覺得一天的疲累都消散而去。

剛想開口說那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現在的自己早就沒什麼關係了,薑新禹就開口說道:“比起笑著說沒關係,我更希望你在我麵前像個孩子似的哭。這樣,我才能給你安慰。”不要再對我說沒關係了,因為‘我沒關係’的潛台詞是‘我不需要你’。

秋天微笑,可是,新禹歐巴。我,早忘了怎麼哭。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今天,晚點哈~

同誌們,恭喜我吧!因為之前得瑟大勁了,存稿都搞光了的說。。。

所以,%e4%ba%b2故們,用留言砸我吧~我好圓潤的下去碼字去~

☆、美男的眼淚

既然回來了就要繼續工作,可一上午高美男的歌錄的都不是很順利,人總是不在狀態。安社長一氣之下將所有人都攆了出去,讓她一個人在錄音室沉澱下情緒。

A.N.JELL其他三人都不在,黃泰京上午有一個和UHEY一起的訪問,薑新禹和Jeremy則作為某個綜藝的特邀嘉賓出台去了。要知道演藝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為了維持高度的曝光率,每月總要有那麼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