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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濺起,她低呼了聲,趕緊看眼陸然,幸好,他沒空關注她這邊。

陶姐內心暗暗歎氣。

在禦景工作這段時間,陸然給她的印象是冷靜沉穩,可每回隻要涉及到舒沫,他變得暴躁易怒,簡直像個人似的。陶姐算徹底看清楚,陸然對舒沫的感情有多深了。

估計舒沫要再找不回來,他也許會瘋的吧……

“陸先生,先把藥吃了吧。”陶姐把熱水和藥端過來。

陸然吃了藥。

“晚飯你想吃什麼?”陶姐問。

陸然拿起手機,頭也沒抬地說:“你隨便買點什麼回來就可以了。”

“……好吧。”

陸然撥通閻烈的電話。

“大總裁,找我啥事兒啊?”閻烈一貫嬉皮笑臉的。

陸然可沒心情跟他嘻嘻哈哈,“烈,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一聽他嚴肅的口氣,閻烈頓時正經了,“說。”

“舒沫失蹤一天一夜了,我找不到她。”閻烈是混黑道的,手底下的人比他多,關係網也比他廣。

“我明白了。”知道事情緊急,閻烈沒去問她為什麼失蹤,“我先派人去a市,你自己安排,我大概明天晚上到。”

“嗯。”

舒沫沒有戴陸然給她買的孕吐腕帶,吃過晚飯沒多久,她就吐了,折騰好一會兒才緩過氣。

【你怎麼了?】

舒沫渾身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隻是孕吐而已,沒事的。”

【那你回房去睡覺吧。】

舒沫勉強站起身,李姨扶著她上樓。

安頓好舒沫,李姨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從抽屜裡拿出手機,她去外麵。

撥了號,對方很快就接了電話,好像之前就在等待似的。

“她怎麼樣了?”低沉的男聲響起。

李姨看著舒沫的房間,黑漆漆的,“已經睡了。”

“這麼早?”

“剛才她吐過,精神不太好。”李姨眼裡有著某種情緒,“她懷孕了?”

“兩個多月。”

“你的?”

他頓了下,“不是。”

“那你留著她做什麼”李姨的聲音帶了一份嚴厲。

“原因我早就告訴過你了。”

李姨眯起眼,不悅地問:“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替她養著這個孩子?”

“也許吧。”

李姨氣得一哽,“你有沒有考慮過後果?如果大小姐知道了她的存在……”

“所以我才找你過來照顧她。”他沉聲道,“蘭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李蘭眸光柔和下來,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但你也不能大意,總要想好對策才行,大小姐可不是隨便能糊弄的。”

“我知道。”他說,“蘭姨,舒沫就麻煩你了。”

“放心。”

轉眼間,她在這棟彆墅住了有三天了,這三天裡,她完全與外界失去聯係。每天,除了去彆墅外散散步,其餘時間舒沫一個人窩在房間裡,不是睡覺就是發呆。把她關在這裡,好吃好喝地養著,舒沫實在弄不明白,彆墅的主人到底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李蘭在她麵前裝啞巴,儘管舒沫沒完全相信她不能講話,可人家就是一個字不說,她也拿她沒辦法。其實她有懷疑李蘭的身份,當初她說她隻是個普通的傭人,可從她做事來看,總有一種一絲不苟的感覺,就好像受過專業訓練一樣。

總之,這座華麗的房子對舒沫而言,到處藏著秘密。

經過三天的觀察,她發現一件事,她們吃的東西,每天早上會由一輛專車準時準點送來,那也是大門打開的僅有的兩次機會。

要離開這裡,那是她唯一的機會。

所以她必須要有切實可行的計劃才能行動。

“寶寶,媽媽應該怎麼辦呢?”舒沫摸著肚子,思考著如何才能成功逃走。

禦景。

陸然提前出院了,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舒沫就像人間蒸發一樣,連閻烈手底下那批精英都找不到她在哪兒。

“她會不會……”閻烈欲言又止。對devil而言,這世上,他們找不到的,多半是死人了。

“她不會有事的!”陸然說。

閻烈挑下眉,“彆激動,你想傷口裂開嗎?”

陸然臉色陰沉。

“我不是咒她。隻是這事兒……”閻烈換個坐姿,手指按著太陽%e7%a9%b4,“這事兒太……太他媽惱火了。”

商場跟官場一樣,向來是明爭暗鬥,陸然以前在閔氏是總經理,現在又是陸氏的總裁,樹大招風,他做事又狠,得罪人是再正常不過的。相比之下,舒沫背景簡單,所以他們都認為,帶走舒沫的人,肯定是衝著陸然來的。可這範圍太廣了,對方又沒利用舒沫勒索過陸然,閻烈這邊毫無頭緒。好哥們兒找他幫忙,風風火火忙活一陣,卻連根兒頭發絲都沒找到,閻烈心頭也憋火的很。

書房裡氣氛凝重,陶姐驚乍乍地跑進來,“陸先生……不好……不好了……來了好多警察……”

陸然擰眉,“什麼警察?”

不待陶姐再開口,七八名身穿製服的警察出現在門口。

陸然眸光一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為首的人看著他,“你是陸然?”

“是。”

那名警官道:“陸先生,你涉嫌走私軍|火,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

我最喜歡逆襲,想當初獨家裡麵,我最滿意的就是壞女人姚依凝的逆襲~~~~

☆、180. 180 懷疑

“走私軍|火?!”陶姐難以置信地驚呼一聲,屋子裡的人都看向她,陶姐縮縮脖子,立馬噤聲。她站到牆邊,看著那位自稱姓韓的刑警。以前她在新聞上看過對他的報道,這位韓警官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鐵麵無私……可不管他多有能力,破過多少案子,這次他們是搞錯了吧,陸先生身為陸氏的總裁,怎麼會做那種違法的買賣呢?

陸然眉頭一皺,他淡淡瞥眼對麵沙發上的閻烈,兩個人對視一眼,隨後他冷冽的目光落向韓警官,並未起身,鎮定自若地道:“警官,話可不能亂說!”

販賣武器一向是devil的生意,他跟閻烈雖然交好,可他從來沒插手其中……這幾個人突然冒出來往他頭上扣個莫須有的罪名,那就隻有一個解釋:有人故意陷害他。

隻是,會是誰呢?

閻烈悠哉地翹著一雙長%e8%85%bf,嘴裡咬了支煙,他似笑非笑地睨著韓警官,“陸總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幾位是不是弄錯了?”

“今晚我們在陸氏倉庫查貨一批軍|火,證據確鑿。”韓警官鷹隼般淩厲的雙眸掃過一點也不友好的閻烈,最後盯著陸然,擲地有聲地道:“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這批貨物是陸先生你%e4%ba%b2自驗收的,所以,不管你是否參與此事,請你跟我們去趟警局吧!”

在聽見他說是今晚在倉庫查貨的,陸然眸光微變,隻是極短的一瞬間,他單手扣在書桌上,麵上一派冷靜,“我隻是簽了字,負責驗收的,是陸氏的總經理。”

閻烈微微蹙了眉,跟陸澤西有關麼?

他一直覺得這廝城府深又陰測測的,敵我難辨,要真是他弄出的妖蛾子,他一定要讓他嘗遍devil的各種刑罰!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韓警官勾了勾%e5%94%87,“陸先生這是在推卸責任嗎?”

“我隻是實話實說。”陸然不動如山,“如果你真的想調查清楚整件事,我建議你現在去找陸氏的總經理,請他協助你辦案,你在這裡問我,不過是浪費彼此的時間。”

舒沫還沒找到,他哪裡有閒工夫搭理這些沒水準的警察。

韓警官眼神閃過凜冽,陸然太狂傲了,壓根兒沒把他放在眼裡,韓警官臉色一沉,“陸先生,作為陸氏的總裁,公司的總負責人,你有義務幫助我們破案。”

他死纏不放,最近本就暴躁的陸然便怒了,一點麵子不留給韓警官,“我已經說過,這批軍|火跟我沒半點相乾,你要查就隨便查,有沒有能力查清楚那是你的事,不過彆來耽誤我的時間,我沒空!”

閻烈豎起大拇指蹭下鼻尖,嘖嘖,他好像還沒怎麼見過陸先生暴走呢!

韓警官不肯退讓,雙方僵持著。

陸然給葉子軒打電話,叫他通知陸氏的律師團馬上到禦景來。

聽見他把律師叫過來,韓警官眉頭皺得很緊,誰不曉得,有些律師的嘴,那叫一個厲害,死的都能說成活的,陸氏財大氣粗,他們的律師團,一個個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這下子,事情有點棘手了。

韓警官一眯眸,“陸先生,我們隻是請你回去說明情況,你大動乾戈把律師找來,是心虛嗎?”

他的激將法對陸然根本沒用,“我已經把我知道都告訴你了,韓警官還有什麼想問的,等律師來了再說吧。”

韓警官被噎了下。

總裁大人召見,律師團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禦景,十多位西裝革履的律師一走進書房,使得原本極為寬敞的書房也顯得有些擁擠,而裡麵的氣氛,更不用提了,針尖對麥芒。

陸然兩三句說明眼下的情況,接下來便是律師團的精英們出場了,總之一句話,今天要想讓陸然踏出禦景,沒門兒!

韓警官辦案有一套,可麵對這群能言善辯的精英,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陸然%e5%94%87角勾出抹譏諷的笑。

韓警官咬牙。

這時,終於又來了人。

“唉喲,老韓啊,你這是在做什麼?!”此人一來就指責韓警官的不是。

韓警官扯了扯嘴角,“童局長,你怎麼來了?”

“你鬨出這麼大動靜,我能不來嗎?!”童局長瞪了他一眼,不等他開口解釋,童局長朝向陸然,客氣地道:“陸先生,老韓做事兒衝動,你彆放在心上。”

陸家背景深厚,關係網盤根錯節,就是他在陸然麵前都得小心翼翼的,這老韓倒好,風風火火地帶著人就衝人家家裡來,當他從手下嘴裡聽到這消息時,氣得差點背過氣兒!

真會給他找麻煩喲!

“韓警官也是為了工作,我理解。”陸然冷冷道,“隻不過,得學會抓重點才行,免得白費了力氣,最後一事無成。”

他當警察這麼多年,頭一次被人這麼貶損,韓警官雙拳捏得咯咯作響。

童局長又瞪他,警告他彆亂來。

“陸先生說的是。”

“軍|火既然是在我們公司的倉庫裡找到的,那我們一定會配合警方辦案,你們有任何需要,可以找我的助理還有律師。”他這並不表帶示弱,他不怕跟這些人鬨僵,隻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能少一點麻煩是一點。

童局長當然說好。

韓警官不甘心這樣放過陸然,童局長斥了他幾句,以他局長的身份命令所有人撤退。韓警官沒法,隻能服從上級的命令,不過他私下囑咐心腹,悄悄監視陸然的一舉一動,若有任何發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