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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展白的,果果又等著用臍帶血救命,為什麼還要向你下毒手?”莫小軍比莫晚要冷靜,馬上就想到這個問題。

莫晚咬牙切齒說道:“她肯定是恨我弄斷了她的%e8%85%bf,又狠霍展白不肯聽她的話,才會喪心病狂對我下毒手。”

莫小軍搖搖頭,“我不覺得她會這麼做,‘虎毒不食子’,果果和你肚子裡的孩子都是她的孫子,她再狠心也不會對%e4%ba%b2孫子下手。”

莫晚卻不以為然,“對孫晉芳來說,江清歌那個賤人懷住的也是她的孫子,她一向喜歡那個賤人,如今賤人肚子裡懷住的可是雙胞胎,對於她來說怎麼也比果果和我肚子裡的孩子了重要。”

“不會的,她那麼想要孫子,不管是誰生的,隻要是她霍家的骨血,她都會在乎,我看其中一定有問題,你剛才說是她派人送來的,那個人是誰?”

“是她家的保姆劉蘭芝,我要她在花園裡等著。”

莫小軍眉頭一挑,“會不會是這個保姆做的手腳?”

“不會吧,我跟劉蘭芝又無冤無仇,她怎麼會想要害我,就算是她做的手腳,也是孫晉芳指使的。”在霍家那幾年,莫晚對劉蘭芝一直都很客氣,自問沒有任何地方得罪過她,她不可能會害她。不過劉蘭芝在霍家做保姆多年,對孫晉芳一向言聽計從,如果是孫晉芳命令她這麼做,她一定不敢違抗。

莫小軍沉思了一下道:“那你先去試探一下劉蘭芝,看看她怎麼說。”

“好,我現在就去問問她。”莫晚也覺得莫小軍說得有理,忙把保溫盒蓋好,拎起就想走,卻被莫小軍叫住。

“等一等,你倒一點燕窩出來留著做證據,拿一根藏紅花去給她看。”

莫晚明白莫小軍是怕到時候孫晉芳不認賬,忙拿了一隻碗倒了點燕窩裝好才走出去。

走出客廳大門,莫晚看見劉蘭芝正神色焦急地往屋子這邊張望,心中更是惱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麵前,把保溫盒往她懷裡一擱,厲聲說道:“劉蘭芝,你好好看看這裡麵都是些什麼東西,居然敢拿來給我吃。”

劉蘭芝疑惑地看看保溫盒,“這不是燕窩嗎?”說著就把蓋子打開查看。

莫晚指著保溫盒道:“看清楚沒有,燕窩煮出來是這種顏色嗎?氣味有這麼香嗎?你在霍家呆了那麼多年,經常煮燕窩,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劉蘭芝瞪著保溫盒裡的燕窩驚呼,“哎呀,這燕窩怎麼會是這種顏色?夫人明明說這是上好的血燕,特意要人從馬來西亞那邊買回來的,絕對是正品,怎麼看著像是人工染色的次品呢?”

“什麼次品,這裡麵分明是放了藏紅花,你看看這是什麼?”莫晚說著捏起燕窩裡麵混著的那根藏紅花送到劉蘭芝麵前。

“藏紅花?不會吧?”劉蘭芝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手裡的那根藏紅花。

“你就彆裝了!”莫晚冷笑,“難怪剛才非要我馬上吃了,原來是怕我不吃,你們的陰謀就無法得逞。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孫晉芳要你這麼做的?”

劉蘭芝使勁擺手,“不是不是,這燕窩從開始浸泡到煮好裝進保溫盒都是夫人%e4%ba%b2自動手的,我隻負責幫忙拿過來給你,實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夫人。”

“好,那我們現在去霍家%e4%ba%b2自問問孫晉芳,看看究竟是誰做的手腳。”莫晚拿過保溫盒,一把拽著劉蘭芝就往外走。

劉蘭芝隻是稍稍掙紮了一下就跟著她走出了彆墅大門,神色並不見驚慌,隻是一臉大惑不解。

莫晚看在眼裡,覺得劉蘭芝似乎真的不知情,不然她肯定會表現得十分害怕才對。要知道孫晉芳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稍微有些不滿意就會對劉蘭芝大發雷霆,假如劉蘭芝真的是受她指使過來害自己,現在陰謀敗露,她肯定會把責任算在劉蘭芝頭上,事後必定會把劉蘭芝罵得狗血淋頭。

看來這事真的隻是孫晉芳所為,想不到那個老巫婆會那麼狠心,連果果也不顧了。

心中越想就越氣,霍家的司機老吳看見他們出來,馬上下車打開車門,莫晚也不管,拉開車門直接上車,孫晉芳也跟了上來。

路上,劉蘭芝為孫晉芳辯解了兩句,說孫晉芳肯定不會那麼黑心要害莫晚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不小心搞錯了。

莫晚狠狠地瞪了劉蘭芝一眼,“你彆告訴我她是瞎子,連燕窩和藏紅花也分不清。”

劉蘭芝忙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夫人可能是自己要服用藏紅花這味中藥,正好又給你燉了燕窩,一不小心就把兩種東西給搞混了。”

莫晚冷笑一聲,“哼,她自己吃藏紅花?是月經不調還是產後惡露不淨?我倒不知道她一把年紀了還有那種功能。”

劉蘭芝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莫晚是在諷刺孫晉芳已經是絕經的老婦人了,根本就不需要服用藏紅花。呆了數秒之後,她又賠笑道:“不是說藏紅花能養顏美容嗎?也許夫人是為了這個原因才吃吧?”

“行了,你不必幫她解釋了。”莫晚打斷她的話,隻覺得很可笑,即便是孫晉芳真的要用藏紅花來養顏,也不可能自己動手煲湯,更不可能會把藏紅花煲出來的湯水倒進燕窩裡去。

劉蘭芝住了嘴,看著莫晚那張陰沉的臉,不敢再吭聲。

……

車子駛進霍家停下來,莫晚拉開車門下車,劉蘭芝緊緊跟著她。

走進客廳,莫晚把保溫盒放在茶幾上,往沙發上一坐,對劉蘭芝說道:

“孫晉芳呢?”

“我走的時候夫人在樓上睡午覺,現在應該還在樓上睡覺吧。”劉蘭芝回答。

“你把她叫下來啊?”

“夫人睡覺最不喜歡人打攪,莫小姐,我覺得你還是在這裡等一會吧,等夫人起來了再說。”

“這個點睡什麼午覺?該不會是聽見我來了心虛不敢出來見我吧?”莫晚冷笑。“好,她不來見我,我去見她。”

說著話她抬步往樓上走,劉蘭芝攔住她,“莫小姐,你不能上去啊。”

“你乾什麼,我讓你叫她下來,你不叫,又阻止我上去是什麼意思?”說完她甩開劉蘭芝的手上樓。

劉蘭芝跟在她身後走了兩步,放在沙發轉角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隻好轉身去接電話。

莫晚曾經在這裡住過多年,知道孫晉芳的臥室在哪裡,也不等劉蘭芝,自顧上樓去了。

孫晉芳的臥室在二樓右手邊最靠近裡麵的那一間,莫晚走到門口,抬手敲了敲門,等了一下沒聽見有人出聲,就又敲了一下,還是沒人應,心裡就有些不耐煩了,也顧不上禮貌,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一走進房間,莫晚就愣住了,床前的木地板上,孫晉芳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是暈過去了。

她慌忙走過去蹲下`身子查看孫晉芳的情況,隻見孫晉芳雙眼緊閉麵色蒼白,臉上有一個巴掌印子,額頭右上角又紅又腫,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所致。

她的心一沉,輕輕拍了拍孫晉芳的肩膀叫了兩聲霍夫人,不見她有反應,忙又檢查了一下她的呼吸心跳,都十分微弱,不禁更是著急,揚聲叫了兩聲劉蘭芝,就從隨身帶來的手提包裡麵拿出手機撥了120急救電話。

在她打電話的時候,劉蘭芝也上來了,一見屋裡的情形,整個人就跳了起來,“哎呀,莫小姐,你把夫人怎麼了?你打她了?”

莫晚掛了電話皺起眉頭,“你胡說什麼?剛才我一進來就看見她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蘭芝狐疑地瞪著她,“不可能啊,我走的時候夫人還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倒在地上,你看她臉上有巴掌印子,一定是你剛剛進來打她了,還把她推倒在地上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沒有,你彆瞎說。”莫晚又急又氣,實在想不到自己會被如此誤解,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孫晉芳,她知道現在不是爭辯的時候,還是趕緊先救人要緊。她要劉蘭芝幫忙小心地把孫晉芳的身子翻過來仰臥著,把她的頭側向一邊,又拿起床上的被子蓋在她身上,以免她躺在地板上受涼加重傷情。

她在做這些,劉蘭芝卻大呼小叫的下樓了,嘴裡喊著,“快來人啊,夫人暈倒了,快來人啊!”

莫晚也不管她,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霍展白的電話號碼。

“晚晚,你找我啊,有事嗎?”霍展白的聲音裡充滿了欣喜,難得莫晚會主動打電話給他,也難怪他會那麼高興。

莫晚咬了咬嘴%e5%94%87,道:“霍展白,我現在在你家裡,你媽媽暈倒了,你趕緊回來一下。”

霍展白倒吸一口冷氣,“你說什麼?我媽媽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還是趕緊回來再說吧!”這個時候三言兩語也沒法說清楚事情經過,莫晚還是決定等霍展白回來當麵跟他說清楚。

電話那邊霍展白急切說道:“好,我馬上回去,你叫了救護車了嗎?”

“已經叫了,救護車應該很快就到。”

電話掛斷了,門外響起腳步聲和嘈雜聲,劉蘭芝又跑上樓來,身後還跟著霍家專門給孫晉芳開車的老吳及一名姓張的保安。

劉蘭芝伸手指了指孫晉芳,對老吳他們說道:“快把夫人抬起來送到醫院。”

莫晚連忙製止,“她現在傷了腦袋,不能隨便動她,要等醫生來才行。”

“醫院離我們這裡有些距離,等到他們來還不知要多久,不如我們自己送過去更快些。”劉蘭芝說著推了一下老吳的胳膊,“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把夫人抬起來。”

“都說了要等醫生來才行,你怎麼就不肯聽我的?”莫晚製止。

“就是她把夫人弄成這樣的,不能聽她的,趕緊把夫人送醫院,快!”劉蘭芝卻不聽。

“劉蘭芝,這樣亂搞出了事情你負責?”莫晚怒了。

見她這樣一說劉蘭芝不說話了,卻又拿起電話給霍展白打電話,“霍總,趕快回來,夫人暈倒了。”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救護車來了,醫護人員對孫晉芳做了初步檢查,小心地把她抬上擔架送上車,吊上藥水上了氧氣袋。

莫晚和劉蘭芝一起跟著坐上救護車去了市第一人民醫院。路上,莫晚又給霍展白打了電話,要他直接去醫院。

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孫晉芳被送去急救室進一步檢查,這時霍展白和南風一起也趕了過來,他跟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很熟,在路上已經打了電話給院長,院長馬上叫來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