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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次對她而言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如果能夠懷上孩子……莫晚的腦子在拚命的打著轉。

空氣很寂靜,久久等不到她的回答,霍展白伸手拿起電話。“南風,你到酒店來一下,幫我交個東西給江市長。”

霍展白的話音落下,莫晚馬上出聲阻攔,“我簽,我馬上就簽。”

她抖索著拿起霍展白扔在床上的紙和筆,在乙方那個位置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見她簽完字,霍展白麵無表情的把紙收好,“你可以走了。”

“可是……可是你還沒有把錄像給我。”莫晚咬咬嘴%e5%94%87。

“我說過要給你錄像?”男人冷冰冰的反問。

“沒有……”莫晚瞪大眼睛看著霍展白,的確霍展白從來沒有說過要把錄像給她,一切都是她想當然的以為。

莫晚慢慢的走出酒店,深夜的江城,下著雨,看不見半個人影,出租車也是蹤影全無。

這樣的情形和三年前何等的相像,也是這樣一個下著雨的深秋夜晚,也是這個時間,她簽了合同後換了衣服孤身一人從霍展白的彆墅裡走出來。

她記得很清楚,她的心中充滿絕望,而現在她的心中沒有絕望,隻是苦澀。

今天晚上的事情霍展白是怎麼知道的?

不!應該問,霍展白是什麼時候開始算計她的?

原本以為精心設計了一切,卻沒有想到竟然被他識破反而被算計,最後被他用這種恥辱的方式硬扯在一起,莫晚不得不感歎自己的運氣真的是太不好了。

一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的停在了她的麵前,車門打開,一個男人拿著傘跳下來急急的走向她,“莫小姐,我送你!”

莫晚沒有拒絕,轉身上了車。

車上開了暖氣,莫晚感覺身上稍微暖和了些,她看著南風,“我想知道霍展白是什麼時候開始算計我的?”

南風目不斜視,“對不起,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

南風和從前一樣沒有什麼話而又對霍展白忠心耿耿,想要從他嘴裡套話自然是不可能的,莫晚沒有再說話。

不一會車子停在了江家大門口,莫晚大步下車進入彆墅。

把自己泡在溫暖的水裡,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今天晚上算計霍展白她和王子程無疑是失敗者,但是從另外一方麵看她卻又不算是完全失敗,至少她離自己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霍展白不是要讓她做情人嗎?她何曾又不是把他當成種馬,隻要能夠成功受孕救兒子,什麼合同,什麼臉麵都他媽的見鬼去!

她會在懷孕的第一時間拍%e5%b1%81%e8%82%a1瀟灑離開,姓霍的以為一紙合同就能束縛住她,無異白日做夢!

南風把莫晚送回家後又返回酒店去接了霍展白,霍展白手裡正擺弄著那個針孔攝像機,看見南風他把攝像機扔進了垃圾桶,“她說了什麼?”

“她問我們是什麼時候算計她的。”

霍展白閉目,她還真是冷靜,自己算計彆人竟然還有臉問這種話,雖然他現在是勝利者,但是心裡卻著實高興不起來。要是今天晚上自己不多一個心眼,那麼會發生什麼?

他對王子程一直就有防備,酒會的服務員都是經過嚴格訓練過的,怎麼可能會出如此的差錯,他當時就猜測這一切是王子程搞的鬼,姓王的想要對付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既然如此他何妨將計就計。

在換衣服的時候他打電話吩咐南風讓人多加注意,防止王子程搞鬼,這一注意果然發現了端倪,姓王的竟然讓人在酒裡下藥。

南風讓人調換了酒,又讓人端著放有瀉藥的就過來,王子程看見霍展白喝下酒以為中計他沒有想到霍展白會反算計他,不加防備的喝下了霍展白給他的那杯放有瀉藥的酒。

霍展白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於是裝暈被服務員送到了客房。

他進入客房沒有多長時間,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用房卡開門進入了房間,那女人關上門就來%e8%84%b1霍展白的衣服,霍展白猛地坐起來,把女人嚇得半死。

南風製住女人,女人說了實話,隻說有人出高價讓她來和他發生關係,還讓她把整個過程拍攝下來。

拍攝自然是王子程的主意,雇傭那個美人王子程可是做了兩手準備的,一是盜取精Zi,二就是把霍展白和彆的女人上床的情形拍下來,到時候寄去惡心江清歌,為莫晚報仇。

給那個美人的避孕套是不殺精的,王子程沒有把盜取精Zi的事情告訴美人,他當時想的是他人反正在場,到時候等霍展白和那個雇傭的女人發生關係後他就馬上帶著莫晚去取走精Zi,順便拿錄像。

所以霍展白逼問女人時候女人壓根不知道盜取精Zi的事情,隻說了偷拍和發生關係的事情。

霍展白聽了很憤怒,王子程今天晚上拉肚子自然不會來取錄像,霍展白倒要看看是誰來取錄像,他想過了,這次一定要給王子程好看。

霍展白讓人把美人送走,和南風一起等著魚兒上鉤,門被敲響後南風迅速出手迷暈了敲門的人,當看到敲門來的人是莫晚後,霍展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一直以為是王子程算計自己,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莫晚,莫晚她到底想乾什麼?讓人勾引自己還拍照片,她怎麼會做出如此無底線的事情,他很憤怒,對莫晚說不出的失望。

霍展白猜測莫晚這樣對他是為了報複江清歌,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他先惡心惡心她。

說是惡心她,但是卻不由自主的沉迷下去,分開將近四年,他從來沒有碰過任何女人,再次抱著她的身子,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間的爆發了。

事後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聞著她淡淡的體香,霍展白心裡九九不能平靜。這段時間看見她和王子程在一起刺激得他發狂,卻彆無他法,現在她既然撞上門來,就不要怪他,這是目前他唯一能抓住的機會。

她不是想和王子程雙宿雙飛嗎?他偏不入她的意,要把她留在身邊,用一切手段留住,就算她恨他他也不放手!

午夜的雨淅淅瀝瀝,江清歌卻睡不著,今天晚上她可謂是丟儘了臉,在她丟儘臉麵的時候霍展白卻沒有送她回來,用一個司機打發了她,心裡委屈得要命,可是她卻什麼辦法也沒有。

回到家裡洗澡換上衣服她一直睡不著,躺在床上她耳朵一直在聽著動靜,今天晚上莫晚也在,霍展白看莫晚的目光她一直覺得不對勁,她是怎麼得到霍展白的自己心裡很清楚,所以莫晚不回來她心裡就是覺得不踏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看表已經到淩晨三點,莫晚怎麼還不回來?江清歌心裡不安加重,她給霍家的保姆去了電話,“展白回來了嗎?”

阿姨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去看看。”

幾分鐘後回話,“沒有看見展白的車回來。”

酒會不可能開到淩晨三點還不散,霍展白到哪裡去了?聯係到莫晚沒有回家江清歌心裡突突的跳。

霍展白不會和莫晚死灰複燃吧?心裡這樣想著聽到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江清歌馬上從床上爬起來,她掀開窗簾看見一輛黑色的汽車掉頭離開,雨下得很大,她看不清車牌和開車的人,隻感覺這輛車非常的熟悉。

記得霍展白好像有這樣一輛車,江清歌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送莫晚回來的人會是霍展白嗎?

想到阿姨說霍展白沒有回家,江清歌完全可以肯定送莫晚回來的人是霍展白!她在酒會上出醜霍展白不管不問,江清歌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她就這樣站在窗戶邊,手裡緊緊的抓住窗簾,因為用力過猛長長的指甲劃破掌心,可是她卻渾然不覺。

莫晚回來太晚,所以早上睡過了頭,等她醒來已經接近午時,她下樓一眼就看見江清歌坐在客廳裡。▃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江清歌的表情很怪異,目光死死的盯住她,莫晚沒有理會她徑直進入了餐廳。“阿姨,有吃的沒有,我餓了!”

“午飯馬上就好!”阿姨回答,“你稍等一會哈!”

“我等不及了,要去醫院看病人,有稀粥沒有?”

“有!”蘭姨馬上為她盛了一碗小米粥,莫晚坐下剛喝了一口,江清歌過來了,她在莫晚對麵坐下,眼睛死死的盯著莫晚的脖子,眼神怨毒。

“你看著我乾什麼?”莫晚忍無可忍。

“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江清歌惡狠狠的,和平日溫柔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去哪裡要向你報備嗎?”莫晚反問。

“莫晚,我警告你不要覬覦不該覬覦的東西!”

“請問江小姐,什麼是該覬覦的什麼是不該覬覦的?” 莫晚冷笑。

“我隻是想提醒你,你是有自尊的人,做人小三情婦什麼的不是你的強項!”扔下這句話她一腳踢開椅子起身。

莫晚一愣,江清歌這意思是已經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隻是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在霍展白身上裝了定位器?想想也覺得荒唐,她喝完粥起身,蘭姨走過來提醒,“小姐,你脖子上……”

莫晚伸手摸了摸脖子,突然反應過來,她急匆匆的上樓,在鏡子裡看見了脖子上有兩個鮮豔的紅痕!

霍展白這個王八蛋!終於明白江清歌的怪異來自哪裡了,莫晚找了條絲巾圍在脖子上麵拎著包出了門。

在江家彆墅前麵的馬路上,她遠遠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哪裡,看見她走過來車門打開,南風下車,“莫小姐,霍總有請!”

“不好意思南特助,我今天約了人了。”

“莫小姐!”南風在後麵叫,莫晚腳步不停大步從南風身邊經過,看見一輛出租車開過來,她攔住出租車去了醫院。

王子程臉色蒼白的在打點滴,看見莫晚來張口就問,“你怎麼現在才來?還有你昨天晚上為什麼關機?我打了你無數個電話!”

“我被霍展白算計了!”莫晚坐下長長的歎一口氣。斷斷續續的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她說完王子程臉色變了, “姓霍的竟然這樣陰險!看來小爺拉肚子也是他的手筆!”

他一拳擊在床頭上,針頭被他扯斷,血一下子湧了出來,莫晚慌忙叫護士,王子程一臉的懊悔,昨天晚上他在醫院拉得虛%e8%84%b1,壓根沒有想到會是霍展白算計他,後來撥打莫晚的電話不通後他心裡開始擔心,於是讓許波回酒店去看看,許波回來告訴他不見莫晚的蹤影,還說在酒店看見了南風。

他預感事情不妙,一直提心吊膽的祈禱莫晚沒有事情,結果不隻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