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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的確說過這事情,隻是哪有不管兒的娘,看霍展白情緒不對勁,她隻好順著他說,“隻要你和清歌訂婚,媽就再也不管你的事情。”

霍展白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多謝媽!”

“展白關於你和清歌的事情,我和江市長和江夫人,對訂婚的一些事情交換了意見,江市長對訂婚沒有什麼要求,認為一切從簡就好,他身在要職肯定要做表率,但是我們是商人沒有那麼多顧忌,我覺得還是要仔細的策劃下,最好先和媒體打聲招呼!”

“我又不是娛樂明星和媒體打什麼招呼?”霍展白反問。

“訂婚的事情肯定會有無數家媒體關注,以其讓他們亂寫亂報道,不如我們自己把消息放出去。”

霍展白有些不耐煩,“不過就是一個訂婚儀式有什麼好宣揚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我們也不能太簡單,畢竟不看僧麵看佛麵,怎麼也得給江振東麵子。”

“江振東麵子?他現在還有什麼麵子?”霍展白突然暴怒,第一次衝孫晉芳發火,“都吃飽了沒有事情做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訂婚也這樣麼挖空心思?”

扔下這句話他起身上樓,無關緊要的訂婚?孫晉芳怎麼覺得這話聽起來這麼難聽?這好像是當年對莫晚時候的台詞,隻是現在掉了個,說這話的人不是她變成了霍展白。

看著兒子孤單的背影孫晉芳非常的奇怪,兒子今天這是怎麼了?這好像是他離婚後第一次衝自己發火,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霍展白關上門無力的倒在床上,他真的不願意相信莫晚和江振東會是那種關係,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莫晚絕不是那種不自愛的人,她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年紀足可以當自己父%e4%ba%b2的老男人有關係?

一定是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誤會,想到王氏輕而易舉的取得了城建,想到說到運動會時候他提到王氏時候江振東的猶豫,霍展白頭又疼了。

可以肯定莫晚和江振東之間肯定有秘密,他必須搞清楚這秘密是什麼!

這一夜霍展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他夢見了莫晚,她笑顏如花,對著他深情的低語,“展白,白白!”

她的聲音有一種無窮的魅力,讓他陷進去就不想拔出來,“晚晚!”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她卻輕輕的閃開,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那個地方站在一個挺拔俊朗的男人,一臉溫潤如玉的笑容,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擁抱,看著他們攜手離開,心撕裂般的痛了起來。

疼痛讓他睜開了眼睛,該死的又是夢!

身邊的果果睡熟了,竟然還打起了小呼嚕,可是莫晚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雖然竭力的讓自己不要去想,但是那讓她屈辱的過去還是會時常出現在她的腦子裡。

和霍展白在一起她是頂著巨大壓力的,他人帥氣,家裡有錢,怎麼可能會看上她這樣的灰姑娘,一開始她是抗拒的,下意識的拒絕他的接近,後來則慢慢的被他感化,沉溺進了他的溫柔裡。

她知道孫晉芳不喜歡她,從第一次見麵莫晚看見的就是她拉長的臉,挑剔的眼神帶著不屑一顧的神情打量著她,聲音帶著傲慢,“多大了?父母是做什麼的?”

莫晚從她的表情和聲音就聽出了極大的不滿意,她看了眼霍展白,把心中的委屈壓在心底,儘量讓自己很有禮貌的和她說話。

聽莫晚說媽媽已經過世孫晉芳的臉更長了,“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八字太硬?”

言下之意是在說她克母,莫晚臉色一下子變了,霍展白握住她的手,“媽,那是封建迷信!”

孫晉芳哼了一聲,對兒子維護莫晚表示出了不滿,“身體太單薄?能生嗎?”

莫晚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隻有保持沉默,還是霍展白說話,“媽,第一次見麵,你說這些乾什麼?”陣上醫弟。

這次見麵雙方都不太愉快,霍展白送她回去,她擔心的問,“展白,你媽非常的不喜歡我。”

“彆多想,我媽就是那副脾氣,她沒有壞心的。”霍展白安慰她。

後來沒有幾天後她在打工的咖啡館看見了霍展白口中沒有壞心的媽媽,當時孫晉芳和江清歌一起喝咖啡,當時是她送的咖啡,孫晉芳說話非常的尖刻,“清歌。做人就得有自知自明,身為一隻山%e9%b8%a1就要有山%e9%b8%a1的本分,不要整天想著做金鳳凰,這樣不現實。”

這是擺明了的指桑罵槐,莫晚隻覺得一股血直衝腦門,想到霍展白,她咬牙把氣忍了,端著托盤轉身離開了。

後來又過了幾天孫晉芳來找她了,她很明白的告訴莫晚,她看不上莫晚,看上了江清歌做兒媳,要莫晚主動離開霍展白。

莫晚看著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隻覺得惡心到了極點,她問孫晉芳,如果江清歌沒有江振東這樣一個父%e4%ba%b2她會看上她做兒媳嗎?孫晉芳被她問得惱羞成怒,她蠻橫的摔五十萬支票在莫晚麵前逼她分手。

莫晚真想把那張支票砸在她臉上,後來忍住起身離開了。

回去後她就對霍展白提出了分手,霍展白苦苦的哀求,她態度堅決,後來霍展白意誌消沉天天去酒吧買醉,還因為飲酒過量胃出血送進了醫院,霍展白這樣孫晉芳終於心軟了,不情願的打電話讓莫晚去醫院,霍展白看見莫晚緊緊的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孫晉芳見兒子這副樣子終於不在堅持,默許了霍展白和莫晚的一切。

可是這默許的後麵是她的不甘心,莫晚和霍展白結婚後她就開始不消停,經常冷嘲熱諷的挑刺,甚至在莫晚和霍展白結婚後還經常的見江清歌,特彆是莫晚查出不能生育後她就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莫晚經常被她逼著喝那些據說能夠治療不孕症的中藥,喝中藥還是最輕的,她會找一些奇奇怪怪的偏方給她吃,有一天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了一種據說很靈的治療不孕不育的方子,竟然是用白酒泡黑螞蟻喝。

說是喝了就能懷上,莫晚看見那些黑乎乎的的東西惡心到了極點,她沒有按照她的要求喝,孫晉芳對著她大喊大叫,讓她不喝就滾蛋,不要占著茅坑不拉屎。

莫晚一開始對她是竭儘全力的忍耐的,可是人的忍耐是有限的,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雙重壓力讓她終於無法忍受的和孫晉芳開始爭吵。

她開始和孫晉芳針鋒相對,有幾次兩人爭執被霍展白撞個正著,孫晉芳特彆的能裝,本來是氣急敗壞的罵莫晚的,卻在看見兒子後馬上裝一副被欺負的樣子,尋死覓活,逼著霍展白和她離婚。

莫晚過夠了這種日子,實在是忍受不下去了,她和霍展白進行了一次深談,她說自己喝夠了中藥,做夠了檢查,不想再喝下去也不想再去醫院接受那些讓她起%e9%b8%a1皮疙瘩的檢查了。

霍家不能沒有兒子,她不怪霍展白,還是分手吧。

霍展白露出難以想象的神情,他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晚晚,彆說傻話,對於我來說孩子不重要,重要的隻有你,我有你就足夠!”

女人都是傻瓜,喜歡聽男人的誓言,她又一次因為霍展白做了讓步。

因為這個霍展白終於下定了決心,和孫晉芳做了一次深談,不知道他和孫晉芳說了什麼,孫晉芳竟然同意他們搬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有了孫晉芳的攪合日子過得相對好多了,莫晚再不用忍受喝中藥的痛苦和精神折磨,她和霍展白過了一段相對平靜的日子。

大概是因為心情關係,她竟然懷孕了,拿到懷孕確診單的那一刻,她欣喜若狂,她想要給霍展白一個驚喜。

那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她燒了霍展白最喜歡吃的菜,買了鮮花開了紅酒,準備和他進行燭光晚餐,順便宣布自己懷孕的事情。

現實和想象終究是相悖的,莫晚做夢也沒有想到霍展白會出軌。

什麼不要孩子隻要她,他已經找到了會生兒子的小三,自然用這種話來哄她,可笑她竟然相信了他的話,還好江清歌及時的找上門來。

她恨江清歌,不過後來想想卻很感激她,要不是江清歌她怎麼知道霍展白是這麼惡心的一個男人?怎麼會見證他那偽善麵具下的卑鄙醜惡。

在沒有戳破他和江清歌暗度陳倉時候,他信誓旦旦的說什麼他會愛自己到永遠,說什麼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可是當謊言被戳破,他的醜惡和陰暗就一下子展露出來了,迫不及待的帶律師和她離婚,把無情無義演繹到極致,當看見離婚協議上麵那幾行字的時候,莫晚真想放聲大笑。

真是絕妙的諷刺啊!有句話說得好,男人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個寶,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根草,她一直不相信這句話,直到此刻才明白,果然全世界數她太傻,她毫不猶豫的在合同上簽字,毫不猶豫的穿著莫小軍買給她的衣服淨身出戶。

次日早上,莫晚盯著兩個熊貓眼去了公司,看著他烏黑的眼圈,王子程調笑,“哪裡來的國寶?”

莫晚可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她沉默著開始工作,王子程一直在偷眼打量她,怎麼發現這個女人心事重重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顧朗?他一直知道顧朗念著一個女人,卻不知道是她,也不知道她和顧朗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顧朗他可以肯定是喜歡她的,那她呢?

莫晚的性格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性格,王子程憑直覺可以肯定她對顧朗應該是沒有那種愛的,要不然,就憑顧朗認識她這麼多年,以顧朗的溫柔早就把她感化了。

知道她是顧朗喜歡的女人王子程心裡其實是彆扭的,都說朋友妻不可妻,他應該在知道顧朗喜歡莫晚的時候就自動的退出,可是現在卻不是這樣,他發現自己無法控製自己的心,這是他活到現在第一次無法控製自己的心。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喜歡她,想要保護她,給她足夠的溫暖和愛。

可是這個女人眼裡沒有他,王子程知道莫晚不是自己身邊的鶯鶯燕燕,他之前的花心形象在她的心中早已經根深蒂固,比起顧朗來說他輸了不是一點半點。

不過他並不因此想要放棄,作為一個男人,他必須努力的去爭取自己喜歡的一切,莫晚現在就是他的目標。

看莫晚對那個華玉煒的選擇來看,她喜歡溫柔的男人,這段時間他也試著讓自己溫柔,看莫晚的對他的態度好像有些轉變。

看來女人都喜歡溫柔的男人,他這一招用對了,從前不知道她是顧朗的心上人,他還想慢慢的來,等水到渠成,現在看來不能在等了,一定要趕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