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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她是一個蕩婦,我看她還怎麼見人。”郭雅潔一臉的怨毒。

江清歌沒有想到母%e4%ba%b2竟然在策劃這個,母%e4%ba%b2果然不是一般人,出手就不給人留後路,莫晚肯定是死定了。

不過想起江振東說霍展白現在守在莫晚的病床邊,江清歌心裡貓爪似的難受。“媽,展白現在在醫院守著呢。”

“放心,我馬上讓他守不成!”郭雅潔冷笑著拿起電話給孫晉芳打了過去。

孫晉芳聽說霍展白在醫院看莫晚,氣得七竅生煙,兒子這是典型的被豬油蒙了心,那個女人都如此攻擊他們了他還上趕著往上湊,於是馬上吩咐司機開車趕去了醫院。

既然兒子非要執迷不悟她少不得要再當一次惡人了。孫晉芳氣衝衝的推開病房的門,把病房裡的莫小軍和夏蘇嚇了一跳,孫晉芳病房裡掃了一眼沒有看到兒子,很自然的發問,“展白呢?”

夏蘇看清是孫晉芳冷笑一聲,“這位女士你走錯門了吧?”

孫晉芳沒有理會夏蘇直直的走到病床邊看著莫晚,“莫晚,人有臉樹有皮,我是惡婆婆展白是渣男你既然這麼清楚乾嘛還纏著我們家展白不放?”

莫晚剛想說話,夏蘇搶在她前麵接過話,“霍夫人,你可能自我感覺太良好了,我們晚晚可不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她對渣男惡婆婆沒有興趣的。”

孫晉芳惡狠狠的盯著夏蘇,“你是什麼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沒有我說話的份,就更沒有你說話的份了,什麼東西一點素質也沒有,跑到彆人病房大吵大鬨,當這醫院是你家開的啊?”夏蘇火了,說話完全不留情麵。

莫晚接過夏蘇的話,“霍夫人,這是我的病房,請你離開,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孫晉芳感覺臉丟光了,她瞪著莫晚,“莫晚,你這樣像話嗎?你不會生育嫁人我們家我也沒有嫌棄你,一直在為你尋醫問藥,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出去偷人,就算你偷人我們家展白也忍了,可是你心腸歹毒,竟然把清歌推流產。我告訴你,我們霍家對得起你了,要換了彆人,就憑你推清歌流產就能讓你進班房!”

莫晚氣得直哆嗦,這都什麼跟什麼,明明是霍展白出軌養小三,現在到孫晉芳嘴裡卻黑白不分變成她出軌偷人,孫晉芳顛倒黑白的功夫真的是太好了,一旁的莫小軍氣壞了,“你滿嘴噴糞說的都是什麼?信不信我抽你!”

“你敢動我下試試!”孫晉芳哪裡把莫小軍放在眼裡,“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進班房!”

“出軌養小三還有理了?你以為警局真是你們家開的嗎?要不要老娘去外麵大喊一聲,把你們家這些男盜女娼的事情都鬨騰出去?” 夏蘇氣壞了。

莫晚已經知道孫晉芳是什麼樣的人,她不能讓夏蘇替自己出頭,於是製止住夏蘇,“霍夫人,我也對您說句實話,你和你兒子是我見過的最奇葩的人沒有之一,我當初瞎了眼睛才會和你兒子有瓜葛,現在我知道錯了,我求你們離我遠一點好嗎?隻要你和你兒子能離我遠一點,我求神拜佛給你們燒高香。”

“聽見沒有!是你兒子纏住我們晚晚的,我們已經攆了他無數次了,拜托你把你兒子帶走,他留在這裡我們空氣都不新鮮!”夏蘇的嘴夠毒。

“你……”孫晉芳臉色通紅。

“霍夫人,請你離開!”莫小軍也沉了臉。

看著病房裡三雙不友好的眼睛,孫晉芳漲紅著臉退出病房,走出門迎麵看見霍展白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展白!”

霍展白轉身聲音很冷, “你怎麼來了?”

“我能不來嗎?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孫晉芳臉都儘了,從前莫晚雖然橫但是隻是頂嘴不曾說過惡毒的話,但是夏蘇不一樣,孫晉芳現在是領教到了夏蘇的厲害,“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惡毒,不孝順,又不會生孩子,你為什麼要和她糾纏,你不知道她剛剛怎麼罵我的,我這臉丟光了。”

說著話孫晉芳開始抹眼淚,霍展白皺眉,眼睛裡閃過不耐煩, “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孫晉芳不忘記說莫晚和夏蘇又多惡毒,霍展白一直在沉默,後來忍無可忍,“媽,你不用裝了,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孫晉芳老臉通紅,“你都聽見什麼了?”

“媽,我是你兒子,你在我麵前這樣裝不覺得累嗎?”

“我裝什麼了?我隻不過是讓她離你遠一點,有錯嗎?”孫晉芳蠻不講理。

“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是我厚著臉皮去接近莫晚的,你明白嗎?”

“你為什麼要去找她?”

“為什麼?”霍展白冷笑,“媽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

孫晉芳老臉滾熱,“兒子,都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清歌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又為你做了那麼多,你不能對不起她。”

“我對不起她?這一切不是你設計的嗎?”霍展白自嘲的笑, “媽,對不起江清歌的是你不是我,當年要不是你搞那麼一出,會這樣嗎?”

“我不是為了你好嗎?你一心迷那個狐狸精不肯離婚,霍家不能到你手裡斷了香火,要是沒有孩子,我怎麼下去見你父%e4%ba%b2?”孫晉芳振振有詞,“再說了,那個狐狸精哪裡好了,她不會生育也就罷了,竟然還背著你偷人,我想起這個就生氣。”

“你能不能不要說這個?”偷人兩個字刺激著霍展白,他聲音一下子變高了。

“我不提醒你你就好了傷疤忘記疼,我就不明白了,那個狐狸精到底哪裡好,和清歌比她簡直就是一無是處。”孫晉芳竭儘全力的貶低莫晚,“窮酸的小市民,又沒有家教,清歌不一樣,她家世好心地善良,當初要不是你媽我求她,她能代孕嗎?我告訴你,我們是母子,母債子還,你必須對她好!”

“母債子還?”霍展白突然冷笑一聲,“既然是還債,不如把天意全部送給江清歌還債可好?”

“你胡說什麼?”孫晉芳被兒子漠然的語氣嚇了一跳。

“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在你心中,公司,臉麵,子嗣,還有我的幸福到底哪一個重要?”

“當然是你的幸福重要。”

“既然是我的幸福重要你能不能不要逼我?我是人不是玩偶,你能不能讓我按照自己的意願選擇我要的生活?”

“隻要你不要和莫晚有瓜葛,媽可以不管你的生活。”孫晉芳做了退讓。

“可是除了她我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霍展白的聲音冷冷的。“除非有人傻到願意守活寡!”

孫晉芳知道霍展白這話可不是在說著玩的,在莫晚離開的這三年裡,兒子一直是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他的身邊除了江清歌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出現,而江清歌之所以能夠出現在他身邊,也是因為自己逼迫所致,三年了,兒子和江清歌的關係從來沒有前進一步。

這是兒子第一次很正式的告訴她他心裡的想法,孫晉芳頹然的歎氣,“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莫晚一天不來上班王子程心裡貓爪似的難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過分了,不上班也請假,她到底想乾什麼?

肯定是和情郎快活去了,想到這個王子程就特彆的生氣,他本來想直接給莫晚打電話的,想想這樣掉價,於是讓許波給莫晚打電話,警告她要是不來上班以後就彆出現了。

結果許波打電話過去卻是關機,王子程更加的氣憤,她這是怕被人打攪才關機啊,好你個莫晚,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一天王子程在罵罵咧咧中度過,到晚上終於忍不住開車去了筒子樓,結果發現黑燈瞎火的,莫小軍也不在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王子程這個氣啊,這個女人不會是舉家搬遷了吧?他在樓下等到半夜也沒有等到人,帶著一肚子的怨氣回家。

次日早上一大早的又趕到了筒子樓,這回總算看見了莫小軍,這才知道莫晚生病住院了,王子程馬不停蹄的趕去了醫院。

“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天不見就病成這樣?”看著病床上麵臉色蒼白的莫晚,王子程莫名的就一陣心疼,莫晚看見王子程出現隻覺得無地自容,要是讓王子程知道自己差點被人強奸,她這臉哪裡還有地方放。

夏蘇在旁邊接過話,“她前天晚上淋雨了。”

“淋雨了?好好的淋什麼雨?”王子程盯著莫晚上上下下的看,“你額頭怎麼有點青?”

“不小心撞牆上了。”夏蘇回答。

“喝醉酒了?”莫晚那天晚上走是和華玉煒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會,王子程想當然的認為莫晚是喝醉酒了,“你一個女人喝那麼多酒乾什麼?你心上人怎麼不替你擋酒?”

提到心上人,又想起怎麼沒有看到華玉煒,按理說華玉煒怎麼也應該來醫院看望莫晚不是,“姓華的人呢?”

“彆提他!”夏蘇臉一冷。

“發生什麼事情了?”

莫晚可憐兮兮的看向夏蘇,夏蘇這人直腸子,可不要把她的事情說出去,夏蘇自然不會那麼傻帽,她沒有好氣,“那姓華的和晚晚分手了!”

“真的!”王子程一臉的喜色,這段時間看到莫晚和那姓華的約會他心裡貓爪似的難受,心裡一直在想有什麼辦法把他們分開就好了,現在他們果然分開了,真是天助他。

王子程高興一陣後又覺得有些生氣,他猜測莫晚喝酒撞牆生病肯定是和那個姓華的有關係,不就是一個男人嗎?這才剛認識幾天,她就這樣作踐自己!

於是有臭著臉凶莫晚,“看看你都什麼德行?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分手就分手,至於如此作踐自己?”

“王總說得對,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分手就分手了,你用不著作踐自己。”夏蘇對著莫晚擠眼,莫晚低頭默不作聲。

王子程見她低頭不做聲,又在一邊數落了她好一會,這才住了口。他拿起電話興高采烈的給許波打過去,“我在醫院,晚晚生病了,麵黃肌瘦的一看就是營養不良,你馬上帶點有營養的補品過來!”

許波連聲答應,掛了電話自語,“昨天還一口一個莫特助,那個女人的臭罵,還說要狠狠的收拾,怎麼一個晚上這風向就變了?不但稱呼變成了晚晚,還要準備補品,這老板的心思真是太難猜了!”

郭雅潔滿以為錢出去後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到時候就可以搞得莫晚身敗名裂翻不了聲,可是一晃兩天過去了,說寄來的東西卻依舊音信全無,她心裡有些著急了,於是給小九打了電話,結果卻提示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