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1 / 1)

附,眼下見安貴妃身懷龍種,而禦膳房中隻有皇後娘娘的婢女曾經去過,故此道出實情,外加一句“比往常時間耗費的長了些。”讓宮中這些個女眷兀自猜測去吧,隻要讓禦膳房遠離是非就好。多少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加在其中。

而安貴妃,正好利用宮中這些人明哲保身的想法,掌握好皇後娘娘每日吃棗糕、取棗糕的時間,又遣走太醫,自己下毒,正好可以栽贓給皇後。

如此一般,這件事驚動了皇上。

直到太醫趕來,鑒定出食物中有毒,而又有死亡的白貓擺在眼前,由不得皇上不震怒。

安貴妃窩在皇上的懷裡哭哭啼啼:“當初讓皇後和了桂花酒的確是臣妾的不對,可也並非有意為之,如今,皇後為了給她的孩子報仇,竟然想要毒殺我們母子。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安貴妃說的淒慘,握著皇上的手撫上自己的腹部,更加深了皇上對皇後的憤怒。

“皇後太過膽大妄為了,她的孩子是孩子,你的孩子就不是朕的孩子嗎?”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安貴妃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完成了百分之八十。

皇上去找了皇後,指責她的行為卑劣,若不是看在安貴妃和腹中的胎兒皆平安無事,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皇後。

皇後自然是雲裡霧裡,聽婢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才恍然知道皇上是被安貴妃蒙蔽了雙眼,隻因她腹中的孩子,已經不能再聽皇後任何的辯解之詞。

以前,皇上每天下朝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皇後,如今,倒是顛倒了過來,不再踏入皇後的寢宮,而是改為去看望安貴妃。

安貴妃煽風點火:“皇上,臣妾恐怕不宜在宮中養胎,萬一皇上和臣妾哪日不注意,又著了有不軌心思的人的道兒,那臣妾腹中的孩兒莫不是就保不住了。”

安貴妃聰明的沒有提及皇後娘娘,可是話裡話外透露的信息除了皇後再無第二人。

皇上一聽確有道理:“那愛妃怎麼想的?”

安貴妃楚楚可憐狀:“臣妾不想離開皇上半步,可是為了腹中的胎兒著想,臣妾想著,是否可以去慶王府好好養胎,有陌雲廊在,自是會把臣妾保護的好好的,再怎麼講,臣妾也是他的養母。”

聞聽這話,皇上點了點頭:“有道理,也不失為一個保胎的好去處。”

如此簡單的,安貴妃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一方麵令皇後失寵,另一方麵,如願地光明正大住在慶王府,不僅可以天天和陌雲廊見麵,還能好好修理修理那個得勢忘本的小賤人——李玉寧。

皇上的諾言很快兌現,安貴妃帶著隨身奴婢,收拾基本生活物品,來到慶王府。

對安貴妃的到來,唯一歡迎的女眷,就是姚鶯。李玉寧隻是堪堪盈盈下拜,對這個沒來由突然闖入慶王府的婆婆,心中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不安和不清不願。

“李玉寧,嫁入慶王府這些日子,過的可還好?”在婢女的攙扶下,安貴妃落座上首,沒有理會姚鶯的主動示好,反而是盯著李玉寧問話。

鑒於安貴妃十分給麵子的將了姚鶯一軍,李玉寧心中頓時敞亮了許多,對安貴妃的問話多少也比先前的%e4%ba%b2近,有禮貌了許多:“回安貴妃的話,玉寧過的很好。”

“可是,聽聞傳言,你和雲廊的感情不是很好,如今還鬨得不能同床共枕?”初聞,安貴妃好像是在關心李玉寧,實則這麼露骨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來,無端就有了另外一層含意。

忽略掉心中的不安,李玉寧隻好答道:“回安貴妃的話,是日常生活中出了一些小事,不過沒有關係,臣妾一定會好生像慶王爺解釋的。”

安貴妃盯著李玉寧看了良久,心中思慮,論樣貌身段,她除了擁有年輕,比自己也強不到哪裡去,不能給陌雲廊他想要的,這個女人就相當於一個廢人。無非就是看在她是皇上欽配給他的,否則,一定不會任由她在慶王府作威作福。

如今,既然自己來了,就要好好管教管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貴妃娘娘,住的房間臣妾早就命人為您打掃出來,東西現下也已經儘數歸置好了,您看,您是不是先去休息片刻,一會兒午膳的時候再專門遣人為您送去?”

姚鶯腆著笑臉,小心翼翼問道,滿口都是討好的語氣。

李玉寧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恰巧落入了安貴妃的眼中。

”好啊,有勞你了,姚鶯對吧?”客氣的語氣和之前與李玉寧對話時所用的語氣完全不同,這令一旁的李玉寧的麵部緊繃起來,眸色中明顯有氣在憋著。

安貴妃挺著肚子經過低眉順眼的李玉寧和姚鶯身邊,昂首踏出前廳,心中冷笑,這樣的兩人,如何鬥得過自己?

☆、第一百四十五章 貴妃娘娘誤會了,妾身隻是意外

姚鶯的討好未免太過顯眼,李玉寧在一旁看不過眼,在氣勢上壓不過她,就逮住機會諷刺奚落一番。

一日清晨,姚鶯吩咐婢女為安貴妃製作鮮湯,並%e4%ba%b2自為安貴妃送去。

“喲,這未免表現的太過了吧,連慶王爺都沒有如此貼心照顧,你一個外人何以這般?想要攀附上安貴妃,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姚鶯穿過遊廊之時,恰巧和出來散步的李玉寧碰到了一起,李玉寧盯著她手中的鮮湯,不無酸溜溜地說道。

姚鶯沒有理會她,意圖繞過她,不成想李玉寧對身後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兩人竟是把姚鶯前進的道路堵的死死的。

“慶王妃,妾身還有事情要做,麻煩您讓一下。”姚鶯極力壓製自己內心的火氣,莫鳶有一句話說的對“小不忍則亂大謀”,對待李玉寧這樣仗勢欺人的紙老虎,沒有必要和她動氣。

李玉寧伸手把姚鶯手中瓷罐的蓋子打開,探頭看了看,深呼吸,感慨道:“果然啊,什麼人做出什麼樣的湯,臭的和茅廁一樣。這樣的湯你也敢拿給安貴妃喝?不怕慶王爺回來找你算賬嗎?”話音未落,居然揚手打翻了姚鶯的湯,潑了姚鶯一身,這湯還是燙的,姚鶯的腳背不多時頓感一陣酥|麻和灼疼,再看李玉寧,嘴角勾著不屑的笑容,揚長而去。

姚鶯心中的恨意加重,早晚有一天,她會讓李玉寧把欠她的,折磨她的連本帶利通通還回去。

經過大夫診治,還算勉強可以下地,隻是走路甚為不方便。

期間,莫鳶曾經來看過她一次。兩人單純圍繞看病聊了不少,姚鶯身邊的婢女可以作證,其他的一概沒有涉及。

婢女回稟給安貴妃的時候,安貴妃蹙眉搖頭,莫鳶和姚鶯?

據說當初皇上一旨婚配把李玉寧許配給陌雲廊的時候,姚鶯曾經氣勢洶洶去找過莫鳶的麻煩。可是後來卻是樂嗬嗬從南家出來的,完全不像是吵完架以後的情境,現如今,姚鶯受傷,莫鳶前來探望,不是先拜見寄住在慶王府的安貴妃,反倒是一個沒名沒分的歌姬。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姚鶯對安貴妃一反常態的巴結討好,以及姚鶯和莫鳶之間的關係,令安貴妃不由得驚覺,真是,到了哪裡都有莫鳶的影子。

相對於李玉寧,安貴妃看到的是一個不能稱之為對手的女子,和自己相比,李玉寧差的太多,也難怪陌雲廊的心不會在她的身上。

“安貴妃,姚鶯又來了。”婢女前來稟告,安貴妃眼皮都不抬一下,懶懶地擺了擺手:“就說本宮累了,已經歇息下了。”

“貴妃娘娘,姚鶯不過是來送鮮湯的,何必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姿態呢?”婢女還未來得及退下,姚鶯已經不請自入,儼然把這裡當作了自己的地盤。

婢女為難地看了看安貴妃,又看了看姚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安貴妃盯著臉上掛著媚笑的姚鶯,對著前來稟報的婢女擺了擺手:“你退下吧。”

當初陌雲廊分給安貴妃的居住地是府中最好的山水之地——琳琅閣。前麵有遊廊環繞,小橋流水,竹林相映,後麵田園式的小花園,假山依附,無論前後,打開窗戶看見的就是美景,的確有利於孕婦養胎。

琳琅閣本是二層小樓,想到安貴妃身懷有孕,就把下麵一層收拾出來給讓安貴妃下榻,倒也是雅致獨秀。

姚鶯早就耳聞過安貴妃和陌雲廊之間的奸情之事,隻是沒有證據,大家也隻是用來私下解悶兒。要說安貴妃比陌雲廊,年齡上著實大了些,不過經過姚鶯的仔細觀察,李玉寧確實比不上安貴妃半點。

外貌上,因為保養的好,安貴妃肌膚未顯老化,沒有皺紋,沒有鬆弛,即便是素顏,也尋不到臉上的雀斑所在。最重要的是,單單對陌雲廊來講,安貴妃善解人意,有權有勢,對陌雲廊的抱負能夠提供李玉寧達不到的位置和境界。

僅憑這些,李玉寧就不是安貴妃的對手。

怪不得莫鳶說過,正是因為李玉寧不是安貴妃的對手,我們才好借刀殺人。

“沒有經過本宮的允許,你私闖進來,是否想要本宮治你的罪?”安貴妃側臥在軟塌上,手托腹部,有婢女為她輕捶%e8%85%bf部。

姚鶯把鮮湯放在桌上,沒有回安貴妃的問話,倒是不失禮數地盈盈下拜:“姚鶯參見貴妃娘娘。”

安貴妃瞥了眼桌上的鮮湯,再看看一臉無懼的姚鶯,心中著實猜不透這個姚鶯,若說隻是簡單的討好自己,可又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像她這種比李玉寧更有心機的女子,何至於討好自己來獲得地位?

“起來吧。”安貴妃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坐吧。”

姚鶯依言而坐,見安貴妃對自己的態度有了好轉卻是多了謹慎和提防。

“你如此費儘心機地討好本宮,究竟意欲何在?”安貴妃一隻手托著額頭,臉上呈現倦怠之色,兩隻眼睛卻是精光四射,望向姚鶯透著直入人心的穿透力。

迎著安貴妃審視的目光,姚鶯淡淡一笑,回答道:“妾身隻是一名歌姬,沒有背景,沒有身份,在慶王府亦是沒有地位可言。討好安貴妃意圖明顯,恐怕安貴妃早就看出來,隻是不願點破而已。”

安貴妃勾起嘴角,卻是冷笑:“據本宮所知,你所討好的不止本宮一人吧?”

姚鶯狐疑,擰起眉頭,不解地問道:“妾身不知安貴妃話中的意思。”

安貴妃擺了擺手,婢女停止了捶打,看到安貴妃招手,急忙上前把手搭在安貴妃夠得著的地方。

安貴妃抓住依托物,慢慢坐起來,在婢女的攙扶下下了軟塌,於屋中緩慢移動。

“不明白?那本宮就把話挑明,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