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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惠麗其實並沒有被騷擾隻是為了炒作才故弄玄虛,還是真有此事?”

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都問安靜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確實不能隻一味的相信閔泰延的判斷和樸惠麗的證詞。雙麵求證,也是他們的辦案手段。俞靜仁的心顯然已經動搖了,所以,她看向閔檢辦公室裡的時候,眼神就像刀子一樣。

黃順範也看了看,隨後轉過頭去,對心不在焉的唐羽莘道,“唐檢啊,你就不擔心閔檢?”

“擔心什麼?”唐羽莘回過神,轉頭看向辦公室的方向。

“擔心閔檢犯錯。”黃順範一臉凝重的神色。

“犯錯?什麼錯?”唐羽莘皺眉,露出疑惑的神色。

“比如感情上的錯誤和……感情上的錯誤。”黃順範想了想措辭,最終決定還是這一組最合適。

“哈?”

“哎喲不是我說你,我說你——”黃順範本來想回頭告訴唐羽莘辦公室裡的兩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搞不好就擦出什麼愛情的火花來,雖然人家樸惠麗是大明星,但是個人感情上,黃順範還是傾向於唐羽莘的。結果還沒說啥呢,就看到樸惠麗和閔泰延抱上了。

“唐檢!感情上的錯誤!”黃順範指著辦公室內激動地吼了一嗓子,大到辦公室裡抱著閔泰延的樸惠麗也聽到了,於是她趕忙鬆開手。

對於唐羽莘和閔泰延的關係,在黃順範和俞靜仁有意無意的暗示下,她多多少少也算是知道了。自己這次這個無心之舉怕是讓人家看見了。

樸惠麗有些尷尬的走了出來,閔泰延也怕唐羽莘發飆,跟著也從辦公室出來。

“樸惠麗小姐,我侄子是你的粉絲,能請你簽個名嗎?”俞靜仁拿起桌子上的紙和筆,快步走到樸惠麗麵前,微笑著說道。

樸惠麗愣了一會兒,隨後微笑著結果了紙筆,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用的赫然是左手。周圍的人除了唐羽莘以外,眼神都變了。就連閔泰延的內心,都有些微微的動搖,因為很明顯,樸惠麗有事情瞞著他。

“惠麗,我送你吧。”見他們該做的都做完了,唐羽莘主動走上前去挽著樸惠麗的胳膊。

“羽莘……”閔泰延有些擔心,唐羽莘如果在生氣的話,雖然不會說出什麼過激的話來,但是那種低氣壓也很讓人崩潰的。

“黃警官他們要找你一起再去趙叔兒那裡確定情況,你和他們去吧,惠麗我去送就好,順便談談心。”說完,唐羽莘也沒管人同意不同意,拉著樸惠麗就走了。

第16章 藝人不好當啊

“這是怎麼了?”唐羽莘剛進來,就看見俞靜仁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哦,唐檢你來啦,”黃順範瞧了眼俞靜仁消失的方向,才說道,“唐檢我問你啊,擦茉莉花香水的男人拿著刀子和擦了茉莉花香水的女人拿著刀子這兩條你更相信哪種結果?”

“我相信擦著茉莉花香水的女人不拿刀子和沒擦茉莉花香水的男人拿了刀子……”唐羽莘翻了個白眼,黃順範說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黃順範聽唐羽莘跟著說繞口令也無語的翻了白眼,“我和你說正事呢!”

“我說的確實是我的真實意見。”唐羽莘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黃順範。

“所以你也認為,男人不會擦茉莉花香水吧?”黃順範決定剝絲抽繭從唐羽莘話中挑出主要意思。

“也不全是。”唐羽莘想了想,又開口說道。

“不全是?怎麼講?”

“卡布列就抹香水啊!那味道太竄了啊!!!”唐羽莘想起那個光頭變態,那家夥身上的香水味濃的,彆說茉莉花了,都快百花齊放了。

那不一樣好吧……黃順範雖然很想和唐羽莘辯論一下這個問題,但是看著唐羽莘義憤填膺的表情,他還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你來了。”閔泰延從俞靜仁剛才那番話回過神來,遠遠就看見辦公室外麵歸隊的唐羽莘,他有心想問問唐羽莘和樸慧麗說了什麼,但是他張了張嘴,還是閉上了。

心細如唐羽莘哪裡還不知道閔泰延那點小心思,但是她就不說,急死他急死他……

“閔檢,唐檢也覺得,果然還是擦著茉莉花香水的女人更靠譜一些。”黃順範在唐羽莘發表觀點之前,急忙闡述自己認為的唐羽莘的觀點。

“誰說的,卡布列就是例外!”唐羽莘跳腳,黃警官今天到底怎麼了?

“可是卡布列那是普通人嗎?”黃順範爭辯道。

“殺人犯也不是普通人啊!也許他是個變態也說不定。再說,黃警官你可彆忘了你打賭輸了還欠我一頓飯,什麼時候兌現啊?”唐羽莘挑著眉毛,趁著這功夫閒著先把這事給定下來。

“唐檢,你不會真要喝啊!”黃順範趕忙藏在了閔泰延身後,冒了一身冷汗。

“不是打賭嗎?為什麼不喝?”唐羽莘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泰延啊,救命啊……”黃順範隻得向閔泰延求助。

“羽莘,彆鬨了。”閔泰延伸手拉住唐羽莘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掌。

“我沒鬨啊,不是還有閔檢你的份了麼。放心,就400CC,咱倆一人200,哥正好減肥了,義務獻血還能獲得一個好名聲。”唐羽莘反握住閔泰延的手,高興的看著黃順範,顯然已經把對方當成了食物。

“我不喝。”閔泰延皺了皺眉,那表情仿佛在唾棄鮮血的味道。

“看吧哥,隻有我不嫌棄你的血。”唐羽莘知道閔泰延是絕對不會喝的,於是又道,“這樣吧,東萬提議的水餃火鍋,我還會做給你們吃,吃完以後,哥你給我捐血好不好?”

不好!黃順範欲哭無淚,正想著怎麼打發這個看上自己血液的家夥呢,閔檢那邊電話就響了。

閔檢接通電話以後,表情瞬間凝固。隨後,他的眉頭再次慢慢的皺了起來。

“樸惠麗家裡早到搶劫。”掛上電話以後,閔泰延緩慢的說出這句話,語氣中帶著深深的不解和疑惑。

“什、什麼?搶劫?”黃順範也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貌似這樸惠麗的麻煩也太多了點?

“哥,聯絡東萬和俞靜仁,羽莘你和我先趕到現場。”說完,閔泰延已經大步跨出了門外。

幾隊人馬幾乎是同一時間趕到的,因為俞靜仁和崔東萬正好把車開到了停車場的門口,剩下了閔泰延和唐羽莘跑路的時間。

等眾人匆忙趕去樸惠麗家的時候,發現樸惠麗一人傻愣愣的獨自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著地麵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閔泰延他們疑惑的走了進來,四下看了看,亂臟臟的房間不見了,死狗的屍體也不見了,一切都恢複如初井井有條。

“怎麼回事?”閔泰延最先打破了沉靜。

“哥……”樸惠麗看了一眼閔泰延,隨後又看了眼跟在他身邊的唐羽莘,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我不知道……本來房間就是我剛才和你們說的那樣的,結果有個人說他是警察我和他出去講明情況回來以後,房間就恢複如初了。”

鬼才信……這是俞靜仁聽完以後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唐羽莘聽完描述以後,默默歎了口氣,走到樸惠麗身邊坐下,“我早說過,你會有危險。”

樸惠麗沒有回答唐羽莘,隻是一味的哭。其他特檢組眾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倆女人在打什麼啞謎。

“你考慮的怎麼樣?”唐羽莘又問。

這下,樸惠麗卻是沉默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沒有做好暴露了自己不潔之身的準備。或者說,她沒有準備好,在她欣賞的哥哥麵前暴露自己不潔之身的準備。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情況會不會鄙視自己呢?樸惠麗抬起頭看著依然在低頭看她的閔泰延,然而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閔泰延一直注視著的人,不是她。而是坐在她身邊的這個女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不知道為什麼,樸惠麗剛才停下的眼淚又洶湧的冒了出來。

“惠麗,有什麼事你可以說出來。”閔泰延在樸惠麗另一邊坐下,輕生安慰道。

樸惠麗哭的更凶了,心裡仿佛有天大的委屈,但是她真的害怕,害怕自己為之奮鬥的演藝實業就此支離破碎。自己從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才爬到今天這樣的局麵,就這麼放棄顯然是不甘心的。

“你既然乾了這一行,就應該早就有心裡準備。而不是事後東窗事發才想起來維護自己的權益與安危。”唐羽莘考上沙發背,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

就在三人沉默的空當,崔東萬好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叫了出來。

“大家快來看!”說著,崔東萬從微波爐裡取出了一樣用毛巾包裹的東西。

幾人聞言圍了過去,崔東萬打開毛巾一看,一把沾滿血跡的匕首靜靜的躺在那裡,仿佛昭示著樸惠麗凶手的身份。

“樸惠麗,現在我以涉嫌殺害金主熙的罪名逮捕你。”俞靜仁說著,拿著手銬走了過來。

冰冷的枷鎖掛在了樸惠麗的雙手上,同樣的,也鎖住了她已經冰冷沉痛的心。

“作為藝人,這樣脆弱可不行啊。”

樸惠麗的審訊工作交給了唐羽莘,此時,唐羽莘坐在樸惠麗的對麵,看著隻一味哭的樸惠麗相當的無語。

“姐,我真的……”樸惠麗半句話沒說完,又哭上了。

“你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那把刀子就是證據。他們並沒有打算放過你。”唐羽莘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擰呢。

樸惠麗哭的更大聲了,外麵的人雖然聽不到,但是卻看得到樸惠麗的眼淚從小雨變成了瓢潑大雨,他們還以為唐羽莘和樸惠麗說了什麼呢。

“你和金主熙已經露出了苗頭,現在趁著檢方這邊上麵還沒有被施加壓力,趕緊把案子結了是最重要的,不然,想要搬到他們就更沒希望了。”唐羽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樸惠麗將那個錄音筆趕快交出來,不然小周那邊壓力肯定更大。

閔泰延剛打開審訊室的門,就聽到唐羽莘再說什麼‘搬到他們’,很顯然,唐羽莘掌握著什麼證據,這件證據使樸惠麗痛不欲生,難道她在威脅她?

“請再給我一天時間,一天就好,一天之後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求求你。”樸惠麗見閔泰延進來怕唐羽莘將那個證據說出來,於是趕忙要求道。

“好吧,你自己小心。”唐羽莘沒說什麼,起身對閔泰延說,“指紋的檢驗出來之前,先放她回去,出什麼事責任我擔。”

說完,唐羽莘就頭也不回的扭開了審訊室的門走了出去。

“唐檢察官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啊!”俞靜仁見唐羽莘放樸惠麗走了,火氣一下子就來了。

“因為樸惠麗不是凶手。”唐羽莘苦口婆心的又說了一次。

“就因為閔檢察官相信她不是凶手,你就相信她不是凶手嗎?”俞靜仁看了眼閔泰延,覺得這兩個人簡直就是無可理喻,愛情是很盲目沒錯,但是在正事上能不能不要那麼盲從啊!

“我什麼時候說是因為閔檢察官相信她不是凶手我就相信她不是凶手的?”唐羽莘驚訝的張大嘴巴,俞靜仁這是哪裡來的奇怪理論。

“難道不是嗎?”俞靜仁頓時語塞,她確實沒聽到過……她隻是單純的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