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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當然滿意,這個節骨眼上問這樣的話,不過是為了邀功,許照臨格外豪爽得從錢夾裡抽了一張白金卡,“應該的價錢刷出去,另外多刷兩萬,算是小費。”

女人長長的哎了一聲,話音落處是掩藏不住的好心情,我扭頭看著她去刷卡,才發現這個女人的%e5%b1%81%e8%82%a1當真是圓翹又挺拔,還有那盈盈一握的細腰,怎麼看都是個尤物,我又轉過身,恰好對上許照臨那灼熱如火的目光,我嚇得一顫,“你這麼看我乾什麼。”

他笑得愈發輕佻,“你說呢,男人這種目光看女人,除了想吃,還能因為什麼?”

和他說話,我永遠是被反調、戲的那一個,這個男人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發、情,而且發的都是驚天動地。

女人送回來那張白金卡,我跟著許照臨出了美容院,坐進車裡,直接奔酒店去,雖然時間還富裕,但許照臨有潔癖,他在出席很多活動之前,務必要洗澡換身衣服,我們還要再吃頓晚飯,隨便磨蹭一會兒,也就到了時間。

坐在車裡許照臨一直揚著%e5%94%87角在笑,似乎性情格外愉悅,要是平時,我一定會忍不住多嘴問一句,但現在,我發現這件裙子在我身上穿著格外的不緊實,好像隨時都能隨著一個劇烈動作掉下來春光乍泄,我隻怕許照臨又要說些下、流的話來調、戲我,再把裙子扯掉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男人這個物種,永遠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被他思考進去可就麻煩了。

思來想去,我決定轉移話題,“那個女人,好像很漂亮啊,你以前跟她有過情史麼?”

許照臨挑著眉頭明知故問,“哪個女人?我現在身邊的女人,不就你麼。”

“許照臨!”

我憤怒得喊他名字,從出來到現在,他沒有一句話老實回答的,全都是踩著我的底線,他不愧是*的高手,我都能想到那個畫麵,從前他就是哄著女人眉開眼笑,惹得人家骨頭都酥了,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揚著小粉拳頭砸在他%e8%83%b8口,嬌笑著說一聲“你好壞啊。”然後就麻利的開、房巫山*去了,這個招數還想用在我身上,門兒都沒有!

“好好,我不逗你了。”

徐照臉見我真急了,眉頭蹙得跟什麼似的,也不再鬨了,換了副正經神色,“我那時候女人多,越是空虛越是喜歡胡鬨,好像那樣就能不寂寞了,有時候最多一個禮拜換過三個女人,什麼樣子的都有,但無一例外,她們都很會討好我,很有眼力見,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也不會妄想不屬於她們的,除了要點錢,都謹守自己的本分,像剛才你見到的那個女人,我根本不會多看一眼,不是她不漂亮,而是她心機太重,左右逢源的厲害,不會安分做個逢場作戲的女人,她要的更多,我很不喜歡在我身上耍心機的女人。”

我扭頭看著他的側臉,有幾分茅塞頓開,“你喜歡又傻又蠢的啊?”

他點點頭,“簡單說,%e8%83%b8大無腦的,我覺得比較安全。”

他說萬格外揶揄的魅笑著,朝我拋了個媚眼,“不然我怎麼能看上你啊。”

“許照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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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路疾馳,停在了皇都酒店門外,這是南城不多見的七星級酒店之一,我曾跟著白璟南去過上海的一家七星級酒店,內部裝潢和陳設極儘奢華,看得讓人咂%e8%88%8c,而皇都酒店,更是刷新了我的三觀,什麼事奢靡,什麼是享受,我算是大開了眼界。

所謂的慈善晚宴,在這種地方舉辦,把拍賣的善款捐給貧瘠的地區和百姓,我真覺得是一種極致有錢和極致貧窮的諷刺對比,簡直踐踏了人的靈魂和尊嚴。

我跟著許照臨進了電梯,在禮儀小姐的引領下到了三樓的客房部休息,參會的嘉賓幾乎都還沒有到場,我和許照臨算是最先的一批,我坐在床上看電視,他在浴室裡洗澡,我也不知怎麼了,心情就是波濤洶湧般,怎麼都停不下來,眼睛控製不住的往浴室水汽彌漫的玻璃裡麵瞟,難道說嘗過禁、果之後,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都有些刹不住閘麼,我可是個女孩啊,麵對男人怎麼能這麼不矜持!

我正在嚴格激烈的批評自己的肮臟思維,浴室的門被打開了,許照臨%e8%a3%b8露著上部,腰間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從裡麵出來,頭發濕答答的,水珠隨著%e8%83%b8膛一直滑到浴巾裡麵那隱秘的部位,我看得愣了一下,接著就怒吼起來,“你變態啊?我在房間你不知道麼?你穿上件衣服能死啊?能麼!”

☆、第九十三章 他和她真是一對璧人

許照臨似乎根本沒聽見我在抗議什麼,他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擦完了將搭在床尾的襯衣和褲子拿起來,抖落開,接著便將手摸到了腰間,猛地一扯,那一瞬間我感覺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他健碩而囂張的某物正在昂揚叫囂著,我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臉早就燙成了煮熟的蝦子,許照臨格外好笑的看著我,鼻子裡哼唧出一聲,“又不是沒看過,你連用都用過了,還跟我客氣什麼?”

誰跟你客氣了!

我把頭彆到一側,氣鼓鼓的不去看他,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扣皮帶的聲響,餘光瞥到他穿戴整齊,我才將頭轉過去,“以後麻煩你發、情也挑個時機。”

許照臨蹙著眉頭,“挑時機?比如呢?”

他探身朝窗外看了一眼,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白天不好,你的意思是晚上?”

我%e8%83%b8腔內的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從這一刻起我是徹底認命了,和許照臨拌嘴我永遠是不成材的那個,人家那修煉的境界哪裡是我一時半會兒就能追趕上的呢,反被調?戲了也是活該。

我站起身,繞過他站著的位置,正要推門進浴室,他忽然在我背後說,“白璟南今天晚上也會來。”

雖然這在我預料之中,他那樣的身份,隻有他不接受邀約的份兒,卻沒有敢不請他的人,但被%e4%ba%b2耳證實,我還是覺得有幾分彆扭和驚慌,說實話,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矛盾,我愛他,愛了十四年,從我還不懂事的時候就知道依賴這個像養父一般的男人,而在我漸漸成長的歲月裡,他成了我無法抹去的一部分,最珍貴最不可失去的人,從最初的懵懂和依戀,到最後的瘋狂和追隨,我最好的年華最美的時光全都是他的痕跡,都說女人的一顰一笑是撫平男人傷痕的良藥,而白璟南的溫和如玉瀟灑儒雅又何嘗不是陪伴我走過了最單純的日子,我很害怕失去他,但我也不願以一種自私的方式得到他,現在我是他的毒藥,是他的牽絆,更是他的汙點,既然做不到,就不如不冒險去做,有時候命運的定數都讓人招架不住無可奈何,可到底生活還是要繼續,並非失去了某個人就會到此為止。

我能遠遠看到他,他能心裡記著我,遠比眾叛%e4%ba%b2離的那個結局,更安然美好。

我渾渾噩噩坐在房間裡吃了晚飯,因為怕影響妝容,我也沒有洗澡,一路折騰身上也是汗涔涔的,許照臨很會體貼女人,他找了前台要了兩桶冰塊,放在窗戶的位置,吹進來的風融合在冰上,變得涼涼的,我說你為什麼不開空調?他說女孩子身體怕寒,現在才春末,還到不了熱的坐不住的時節,就不能開,吹自然風不會生病。

我忽然覺得許照臨算是我見到的最無微不至體貼細致的男人了,難得的是他還不浮誇,做什麼都是默默地,他和薛臣燁一樣,都長了一副玩世不恭俊朗倜儻的樣貌,足以迷惑女人神魂顛倒,薛臣燁格外自重,因為他工作性質的緣故,而許照臨雖然看似花心風流,可骨子裡卻是個求而不得的男人,他的苦痛,往往比那些看似過得不好實則心思很淺的人還要更疼。$思$兔$網$

愛笑的女孩,不是與生俱來的樂觀,就是曾有過一段情傷,以笑容來掩蓋和遮藏,於是那所謂的笑,反而看著更揪心。

七點半的時候,賓館樓下的停車場熱鬨的像是年節的廟會一般,突然爆發出的一陣歡呼聲和掌聲惹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我一激靈,瞬間就清醒過來,我下意識的睜開眼在屋裡搜尋許照臨的身影,我還沒看到他,卻先聽到了他的聲音,慵懶而隨性,卻格外的讓人安心。

“醒了。”

我嗯了一聲,揉著腦袋坐起來,“怎麼這麼亂啊。”

他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捧著一杯咖啡,欣長挺拔的身子立在窗前,白色襯衣紅色領帶相得益彰,襯得他更加清俊%e8%84%b1俗。

“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許照臨將咖啡一飲而儘,許是太苦了,他微微蹙了蹙眉頭,我很不理解,白璟南也是這個毛病,黑咖啡分明苦得讓人想哭,他們卻還非要喝,一點糖和奶都不加,說是提神,我看就是自虐。

我跳下床走到窗前,俯身看下去,這一眼就讓我愣住了,酒店的保安部圍堵在大門口,一眾記者和賓客都在門前聚集著,銀白色的汽車一側站立著一對挽在一起的璧人,男子風華毓質沉穩俊逸,女子紫裙翩然笑意清淺,人群中依稀能聽到連連讚歎著他們真是絕配的聲音,我心口驀地像是被什麼撕裂了一樣,這副場景,我還是第一次見,從前他也會做戲,但從不肯和女伴這般%e4%ba%b2密,都隻是女伴挽著他的手臂,之間的距離也不會%e4%ba%b2密至此,而此時此刻,白璟南的手搭在莫姿葉的腰間,他們之間貼合得隻剩下抓不到看不著的空氣還能插、入一些,麵對那些閃光燈和眾人的目光,都掛著適宜溫和的笑意。

看來,莫姿葉何止是拿一份協議控製住了白璟南,她還如願以償憑借十四年的不離不棄和忍耐堅守得到了他的憐憫和同情,而男人心中的那一分憐憫,足夠使女人一輩子依靠著他。

“一對璧人,所有人都說,白璟南和他的太太非常般配,從半個小時前他們出現在大門口,到現在為止,被包圍得寸步難行,這麼多年白璟南的地位在商場的一天比一天穩固,公司憑借海外的勢力輕而易舉擴展了國內市場,而作為跨國集團的總裁,他名下上百個公司企業將他捧上了世界富豪榜,但可惜了,這樣一個功成名就的男人,私生活卻成了一個謎,他潔身自好,也諱莫如深,外界對他的私事眾說紛紜,不隻是你這個極少露麵的養女,尤其對白夫人始終不曾在公眾麵前出現持著很奇怪的態度,十四年後的今天,在白璟南的事業發展到了絕對的顛峰時期,白夫人也終於出現在大眾麵前,我幾乎想象到了,至少連續一周,南方娛樂的版麵,都是他們相偎在一起的幸福畫麵。”

許照臨不知何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站在我身側,那濃鬱的香味鑽進鼻孔裡,讓我更加清醒。

“幸福畫麵……”

我反複咀嚼著四個字,我並不想看到這一幕,我很自私,我也希望白璟南所有的幸福都隻是我能給,可我也請粗,這不可能,從他遇到莫姿葉病成為了莫老先生看重的接班人的那天起,我和他就根本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