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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元寶好奇問道,主要是步非宸現在在他心目中已經是爹爹一號人選了,媽咪的情敵他一定要問清楚。

“萱萱就是……”

“住嘴。”步非宸低沉的聲音讓第一醫乖乖閉上了嘴巴,雙手下垂低著頭,看上去十分無辜,步非宸冷哼一聲,“救不活君夫人,我讓你為他賠命。”

“啊,宸宸,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對我!”第一醫驚呼,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可一眼看見步非宸陰狠的目光,頓時閉上了嘴巴,乖巧的回答:“好吧。”

葉瑾夕擔心君晚蘇的病情,所以沒有心情開玩笑。

元寶坐在步非宸的肩膀上,卻看著第一醫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第一醫傲氣的很,當初媽咪帶著他求醫,第一醫百般刁難,可現在,第一醫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半分傲氣?溫順的宛如一隻小貓!

隨即,第一醫轉過頭去,哪怕剛剛多麼嬉笑的模樣此刻卻立馬變得嚴肅,麵對病人時,他就宛如變了一個人,十分認真恐怖。

第一醫又喂君晚蘇吃了些丹藥,從她手臂上取了些血,然後擰眉站了起來,扔給葉瑾夕一瓶丹藥,認真開口:“這一瓶定靈丹可以維持她毒素不攻入心脈,每隔兩個時辰一粒,七天之後,我來送解藥。”

第一醫說完這句話,急匆匆拿著裝有毒血的瓶子離開了。

葉瑾夕顛了顛自己手中的丹藥,定靈丹她也聽過,乃是難得的療傷聖藥,很多修行者吃下去可以增強體內靈氣吸收,具有幫助修行的效果,且能夠維護心脈,不容易讓人走火入魔。

平常家族買一顆丹藥都要花費眾多銀子,且這定靈丹亦是有價無市,這第一醫隨手便扔過來一瓶,當真是大方。

以前葉瑾夕隻道第一醫隻是一個普通的醫者,可現下看來,卻不如此。而能夠隨意驅使第一醫的步非宸,究竟又是什麼人?

“姑母會被救活嗎?”君心一雙眼睛紅的像兔子,小心翼翼開口。

“會的。”葉瑾夕的回答十分堅定,接著她對程氏點了點頭道:“君夫人,我想問,誰會給姑母下毒?”

程氏聽到這話微微愣了愣,“大姐一向身體康健,且她對毒素亦有些研究,所以輕易不會上當。而且大姐生活仔細,吃的喝的無一不是經人檢查的,誰會下毒?”

葉瑾夕冷笑一下:“姑母究竟為何會這樣,究竟又是誰想害她性命,隻要找到這下毒之人便知道了!君夫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將最後服侍姑母的人,挨個詢問一下!”

程氏眼神閃爍了兩下,麵上有些不悅,低低的開口:“要審也是我君家審,葉小姐貌似還是姓葉吧。”

這話一出,葉瑾夕便麵色一寒。

在君府這段日子,君心與君莫因為被君晚蘇看著長大,所以心%e8%83%b8開闊,哪怕君心膽小,君莫貪玩,卻聰慧且有大才之心%e8%83%b8,隻有這程氏有些小家子氣,此刻說出這話更是平白讓葉瑾夕不悅。

君莫眼看自己母%e4%ba%b2與葉瑾夕之間關係有些僵硬,立馬出來打圓場:“不錯,這件事情一定要審個清楚!表妹,我們一起來查出那凶手吧。”

這話一出,程氏立馬白了君莫一眼,卻並不再言語。

葉瑾夕與君莫剛打算讓人將君晚蘇的貼身侍女都叫過來,就立馬得到一個消息,君晚蘇身邊的侍女綠兒,自殺了。

葉瑾夕趕去綠兒的房間,卻見她整個人掉在房梁上,死狀淒慘。

這件事情愈發透著古怪,讓葉瑾夕眉頭緊緊皺著,而詢問過去,大家都道綠兒平日裡很少出門,實在是不知道她與外麵誰人有什麼聯係。

這條路被堵死了。

葉瑾夕一籌莫展,步非宸帶著元寶卻不知道去了哪裡,葉瑾夕在前廳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想事情,房間裡早已經沒人了。

揉了揉僵硬的肩膀,葉瑾夕踱步走了出去,打算去看看君晚蘇是否醒了過來,就聽到了牆角裡有人在說話。

“莫兒,我告訴你,那葉瑾夕雖然是大姐的女兒,可是她姓葉,你可千萬彆生出什麼彆的想法來!”是程氏的聲音。

葉瑾夕定下了腳步,本不想偷偷摸摸聽什麼,可鑒於被談論的人是自己,她便打算聽一聽。

“母%e4%ba%b2,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君莫標準的公鴨嗓,“葉謹夕既然是姑母的女兒,就是我們君府的孩子!姑母這些年為君府付出了那麼多,我們君府怎麼能連一個女兒都不能幫她照顧好?”

“莫兒!”程氏怒喝一聲:“就是因為大姐在君府威名太大,而你這些年又太過懦弱,所以君家那些家將們從來不把你放在眼裡,整日裡對你小莫兒來小莫兒去的呼喚著,一點的尊敬都沒有,我看那葉瑾夕不是個吃素的,剛來幾天便要插手管府裡的事情了,這可不是葉府,她名字最前麵那個字,可是葉!”

“母%e4%ba%b2!”君莫有些著急了,卻不敢對程氏發脾氣,“福叔叔他們看著我長大的,對我稱呼小莫兒也沒什麼不對,何來不尊敬之說?還有,葉瑾夕雖然姓葉,卻也是姑母的女兒!”

“就是因為是你姑母的女兒!”程氏對君晚蘇的稱呼已經從大姐到你姑母了,這說明她對君晚蘇意見很大,“君府將來總不會交給一個姓葉的人來管吧!”

“反正我也不愛理那勞什子君府,若是葉瑾夕愛管,便給她又如何,我樂得自在。”君莫冷哼。

“你,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爭氣!”程氏的話語裡帶著哭腔,“當年你爹就是這樣,懦弱的很,不得已才讓你姑母來管家,可是君府裡麵,隻有你是真真正正的當家人啊!”

“母%e4%ba%b2萬萬彆再說這樣的話了!”君莫急了,語氣有些僵硬冷淡,“先不說我的確是年齡尚小,沒有資曆去管軍隊的事情。單說這些年來姑母對我的教育就從未放鬆過,姑母對我的期望,我也知道的很。”

“什麼沒有放鬆?你已經從學院裡畢業了,她為何還不放權給你,反而還讓你在學院裡繼續學習?”

“姑母這樣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且我如今的確不夠強大。母%e4%ba%b2若是無事,我便先去看看姑母是否醒來了。”

君莫說著這話,從院落裡的一處假山處走了過來,看見葉瑾夕正站在外麵,頓時一陣尷尬。

君莫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頭,回頭看了看程氏所在的位置,泱泱笑著上前兩步,“葉姑娘,啊,不對,應該是葉表姐了,剛剛母%e4%ba%b2說的話,你聽到了多少?”

葉瑾夕隨意笑笑,“都聽到了。”

“額……”君莫微微一愣,按理說常人碰到這種事情不應該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嗎,為啥這葉姑娘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葉瑾夕望向前方假山後一抹看不清楚的碧色衣衫,對君莫的肩膀拍了拍,道:“君莫,我是你姐姐,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對君府的軍隊和葉府的軍隊,都不敢興趣。還有,你姑母讓你在學院裡學習,是為了讓你得到學院這個靠山,你年紀尚小,葉府沒有下一輩人培養,你姑母讓你韜光養晦,是為了保護你。”

說完這句話,葉瑾夕拍了拍手,隨意向前走了兩步,“走吧,不是要去看看她醒了嗎?我們正好順路,一起去吧。”

君莫一張臉宛如苦瓜,“表姐,您可真是……唉,走吧。”

☆、076 太子妃嫁到

夜幕降臨,整個京都籠罩在一片夜色之中。

元寶被長安王抱走,葉瑾夕便陪在君晚蘇房間中度過了一日。

第二日一早,有人稟告,說是大皇子陪太子殿下來看望君夫人。

葉瑾夕伸了個懶腰,洗漱一番,君晚蘇因為有定靈丹的護持,所以現在已經能夠偶爾清醒過來了。

葉瑾夕不願見那些雜人,可偏偏君心苦著一張臉來說,太子點名要見她。

葉瑾夕無奈的歎了口氣,為了不讓君心這般為難,隻得到前廳。還未走進,便聽見太子訓斥君莫的聲音:“……年紀也不小了,該讓君夫人寬寬心,你也該擔擔膽子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太子麵對自己總是趾高氣揚,可畢竟是皇室長大的,一些場麵話說的十分漂亮。

走進大廳,太子赫連明洛端坐於正位之上,俊朗容顏上,眉宇間的倨傲仍在,隻是看著君莫說的話卻是發自真心,“……君夫人乃是國家棟梁,萬不可有事。昨日聽到君夫人的消息,本宮急的想立馬趕過來看看,可惜宮門已關,我也出不來了。”

“有勞太子關心了。”君莫態度淡淡的。

太子的態度依舊熱情,甚至身體微微前傾了一些,叮囑君莫道:“父皇說了,傷害夫人的凶手一定要抓到。但是這很明顯乃是彆國有心人製造出來的誤會,君家葉家乃是大秦的門神,萬不可因為這些事情而傷了情麵。”

“太子說的是。”君莫不喜歡應酬,扭頭看見葉瑾夕走了過來,立馬站了起來:“葉表姐,快進來。”

隨著君莫的話,赫連明洛抬頭便看見葉瑾夕懶洋洋的拖著步子走了進來。

沒有了那日在宴會上的驚豔之感,然而葉瑾夕身量纖纖,麵容姣好,今日一件鵝黃色衣裙包裹著身軀更顯婀娜多姿,真真是宛如驚鴻,翩若遊龍。

赫連明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每一次看見這個女人,哪怕她並未刻意打扮過,卻總是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拜見太子。”葉瑾夕給赫連明洛行了一禮,然後懶懶坐在了旁邊,甚至不雅的打了個哈欠。

“哼,葉姑娘當著客人的麵打哈欠,當真是好教養!”赫連明洛諷刺了一句,葉瑾夕每次見到他總是一種敷衍的態度,那種態度很讓他受傷。他堂堂太子殿下,誰人見到他不是恭維的態度?

“謝太子誇獎。”偏偏葉瑾夕好似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讓太子很是氣惱。

葉瑾夕一雙眼睛在大廳裡打量了一遍,開口詢問:“不是說大皇子與太子一起來的嗎?怎麼不見大皇子的身影?”

“大皇子先去看姑母去了。”君莫回答。

“葉姑娘身為女子,打探一個男子的去向貌似很不妥吧!”太子冷冰冰再次扔過來一句話。

這次,葉瑾夕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不說,好似入定了。

“葉瑾夕!”太子每次跟她說話不到兩句,絕對會生氣,此刻壓製不住火氣大吼了一聲。

“臣女在。”葉瑾夕淡淡回答,絲毫也沒有懼怕之色。

太子差點被她的態度激的站起來,卻想到母後的囑托,強忍下這口氣,“本宮有話給你說。”

“臣女洗耳恭聽。”

太子覺得葉瑾夕總算說了句對他口味的話,不過為什麼她明明說的洗耳恭聽,可那副還未睡醒的樣子卻好似根本就對自己說的話毫不在意?

太子的火氣又上來了,語氣生硬道:“葉瑾夕,當年葉將軍戰場之上救過父皇一命,所以父皇與葉將軍定下你我婚書。本宮這次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