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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漩渦椿忽然從腰包裡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然後開始刷刷在上麵寫東西。完全知道她在寫些什麼的神穀麻矢和瀨戶那岐命額角青筋紛紛爆起,隻見瀨戶那岐命忍無可忍繼漩渦鳴人之後衝漩渦椿吼道:“漩渦椿,你給我夠了,好好比賽!!”

抬了抬眼皮,漩渦椿將紙和筆重新塞回了腰包,她也想好好比賽啊,可是……瞄了眼到現在為止都沒說過一句話,連站姿都沒變過的油女誌乃,漩渦椿在心裡歎氣。就在這個時候,油女誌乃行動了,他不動聲色地朝漩渦椿走近,直至離紅發少女五步之遠的距離停下。

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漩渦椿沒回頭,也知道是什麼,她這人有點兒微妙潔癖,對於昆蟲類、爬蟲類這些會讓家裡不乾淨的生物一直有著高度警覺心。身體輕盈地躍到上空,漩渦椿清楚知道自己不能靠近油女誌乃,她剛才可是看到了,這小鬼的袖管裡正不斷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蟲。

沒想到對方會躍到天花板上去,油女誌乃沒有抬頭,隻是抬起自己的一隻手,修長好看的手指的中指上正趴著一隻黑色的小蟲。“這些蟲叫寄壞蟲,會以群體為單位攻擊獵物,並蠶食其查克拉。如果你下來的話,便會受到這些蟲子的攻擊,而我也保證,你一旦被攻擊了,就彆想再站起來。”

場地很快被黑色的寄壞蟲給占領了,漩渦椿如果下地絕對會被這些寄壞蟲們攻擊,但她不下地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她一輩子都能騰空在半空中。躍到上空的空檔,漩渦椿發誓自己身上每一塊肌膚都激起了一層不小的%e9%b8%a1皮疙瘩,一粒粒的。

她對密密麻麻的東西最沒轍了,尤其是蟲子大軍。

臉立刻垮下來,漩渦椿扁著嘴巴,一雙黑灰色的眸子都染上一層薄霧。咬緊牙關,二話不說,伸出一隻手,在空中虛抓一把,向後拉,就像是在拉什麼東西的感覺。站在場上的油女誌乃等回神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往漩渦椿的方向飛去。

在身體靠向漩渦椿的時候,油女誌乃就看到紅發少女伸出了兩根手指,那纖細的指間正夾著一根很細的針。被遮在墨鏡後的眼睛睜大,未等他有所反應,他的身上就被漩渦椿指間的銀針紮了好幾下,緊接著,她收起銀針,又伸出一指,在他的兩邊肩胛骨分彆狠狠地用力地戳了下去。

身體在受到她的針紮和指戳後沒有了知覺,油女誌乃跟漩渦椿一起掉入了蟲子堆,不過充當墊背的人是他。腳踩在油女誌乃的身上,漩渦椿盯著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立刻從腰包裡拿出了一小罐噴霧劑,那是一罐透明噴霧劑,專門用以殺蟲的殺蟲劑,也是漩渦椿在任何時候都會帶在身上的東西,因為照她的說法,出門在外,帶上一小罐殺蟲劑總比被蟲子叮死好。

漩渦椿已經快哭出來了,她腳下的油女誌乃正一點點的被蟲子大軍吞噬,手拿殺蟲劑的紅發少女連忙將殺蟲劑對著蟲子大軍,開始猛力噴。也不知道漩渦椿手裡的殺蟲劑是什麼殺蟲劑,那些寄壞蟲在被殺蟲劑噴到後,如退潮般的全都往後退。不管三七二十一,漩渦椿眼角噙淚,終於用手中的一小罐殺蟲劑將油女誌乃的寄壞蟲給硬生生的逼退了。

油女誌乃躺倒在地上,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心裡那個疼啊,他養的寄壞蟲可金貴了,這漩渦椿竟然拿殺蟲劑對付他的蟲子,坑爹的!

場上的蟲子退得乾乾淨淨,油女誌乃倒地不起,月光疾風看了眼手持一小瓶透明噴霧罐,一副快哭出來的漩渦椿,默默開口道:“勝者,漩渦椿。”

話音剛落下,漩渦椿抬起頭,幽怨地看著二樓的花岡知美叫道:“我討厭中忍考試!我討厭知美老師!!我討厭蟲子男!!”

說完,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是的,她迅速地跑出了預選賽的考場。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漩渦椿跑得太快,太沒預兆了,誰都沒來得急攔住她。躺在地上的油女誌乃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在被醫療忍者們抬下去的時候,心裡比誰都要憋屈,明明輸比賽的人是他,怎麼搞得他才是最萬惡的那一個呢?他可憐的寄壞蟲,不知道它們現在怎麼樣了。

花岡知美撫額,她沒想到漩渦椿竟然在這個時候傲嬌了,贏了預選賽固然是好事,但那麼傲嬌地衝她吼又衝出去,就不是什麼好事了。神穀麻矢和瀨戶那岐命追出去也不是,待著也不是,正在犯難的時候,第三場預選賽開始了,這一場上場的選手是木葉村的劍美澄和砂隱村的勘九郎。

比賽一觸即發,看得出來兩人都是實力相當不錯的下忍,但瀨戶那岐命和神穀麻矢卻沒心思去看比賽,他們比較擔心漩渦椿。那丫頭貌似是頭一次傲嬌吧,明明那麼凶殘地對付了油女誌乃的蟲子大軍,卻在贏得比賽之後,哭喪著臉跑了出去,追都追不回來啊喂!

跑到外麵的漩渦椿用雙手死命搓著手臂上激起的%e9%b8%a1皮疙瘩,一粒粒的,花了好長時間才撫平。不是她故意要傲嬌,而是這次的預選賽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漩渦椿平生隻怕三樣東西,蟲子,密集的東西和變態,今天這一場預選賽,她一次性碰上了倆,這能陰影不大麼?

“小椿,考試結束了嗎?”身後,一道溫柔的嗓音響起,漩渦椿回頭看去,就見白身著白底藍紋的浴衣,手裡提著兩袋子吃的站在她身後。

披肩的黑發僅用一根木簪子挽著,簡單的裝束一點都沒將白本身的‘風華絕代’給遮掩住。說實話,漩渦椿一直覺得白是個相當有惡趣味的人,明明是男生,卻總喜歡穿得男女莫辨,使得村裡的人,不管是誰都把他當成了正統的姑娘看。

“第三場預選賽是結束了,但還剩一場正式賽。”轉身對著白,漩渦椿走過去伸手替他拿過了手中提的一個袋子。“小鳴還在裡麵比賽,我……我覺得裡麵太悶,就先出來了。”說著說著,她低下頭,如果要用一種蔬菜來比喻的話,就像一個打了霜的茄子。

伸出手,替她拭去眼角邊還掛著的小小一顆淚珠,白輕聲說道:“局部地區有雨麼?小椿,你出門該打把傘的。”

“……”擦了擦眼角,漩渦椿回道:“知道啦,下次會帶傘的!”

“在這裡等鳴人出來吧。”白歪了歪頭,眼睛一彎,眯成一條線。

“恩。”點頭,漩渦椿提著手裡的袋子,走到邊上,靠在牆上等漩渦鳴人他們出來。這一場預選賽的時間過去並不長,很快大家夥就從裡麵出來了,神穀麻矢與瀨戶那岐命並肩走著,在他們身後的是漩渦鳴人和日向寧次,也不知道漩渦鳴人在與日向寧次說什麼,一張臉漲得紅通通的。

與白對視一眼,他們倆迎了上去。

沒想到漩渦椿會等在門口,還跟白一起,看到她走過來的神穀麻矢和瀨戶那岐命在心裡著實鬆了口氣。

走近,漩渦椿拉住神穀麻矢的手臂,臉上寫滿了好奇。“呐呐,麻矢,小鳴跟日向君怎麼了?好像在吵架誒。”漩渦鳴人與日向寧次並沒有跟上來,他們站在離漩渦椿他們不遠的距離好像在爭執,就在漩渦鳴人氣得恨不得撲過去咬死日向寧次的時候,宇智波佐助從後麵走過來,一手拽住漩渦鳴人的後衣領將他給拖到了邊上。

想不通漩渦鳴人為什麼會與日向寧次生氣,漩渦椿將疑惑的目光和滿腹疑問丟給了神穀麻矢。抬手撥了撥卷曲的亞麻色短發,神穀麻矢用一種十分深沉的表情,緩慢開口道:“這是一個關於家族仇恨的曲折故事。”

“哈?”還是沒聽懂,漩渦椿側頭看向了瀨戶那岐命。

“這事說來有些長。”瀨戶那岐命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鏡框。

“那就長話短說。”

“就是日向寧次把他堂妹,也就是本家的日向雛田給KO了,還差點殺了對方!”直接挑了最容易理解的內容出來。

“那跟小鳴有什麼關係嗎?”漩渦椿不解。

“那個叫日向雛田的孩子,會不會是鳴人喜歡的女孩呢?”白突然來了一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很不著調的一句話,但漩渦椿卻覺得特彆有道理。

抬手抓了抓有些癢的後頸,漩渦椿臉上的表情一點點嚴肅起來。“腳踏兩船好嗎?我覺得還是專注一個比較好。”

“……”誰腳踏兩船?聽了漩渦椿話的白的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日向雛田長得挺可愛的,就是……性子靦腆了點,不過我還是支持奈奈子跟佐倉君在一起!”神穀麻矢握拳,絕對真愛的一對,如果出現第三者,那就太瞎了。

眼睛向前朝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瞥了瞥,瀨戶那岐命繼續抬手推了推眼鏡,一句話都不發表。

話題越來越詭異了,重點錯了,好嗎?

白看著神穀麻矢和漩渦椿,嘴角邊的微笑越來越僵硬。

“鳴人為什麼會跟日向寧次生氣呢?照理說,他們的關係不錯,不是嗎?”白決定將他們原本的話題給拉回來。

“啊,我也想知道。”話題被拉回來,漩渦椿正色凝視著神穀麻矢和瀨戶那岐命。

“我們也很想知道。”異口同聲地回了漩渦椿,神穀麻矢和瀨戶那岐命其實也蠻想知道為什麼的,因為具體原因他們也不了解啊。

那場日向寧次VS日向雛田的比賽根本沒花多少時間就分出了結果,雖然前者是分家的孩子,後者是本家的,但在天賦上,日向寧次分分秒秒甩日向雛田好幾條街。不過,漩渦椿沒想到,日向寧次還是沒放下,當初,在年幼的男孩扭曲著一張清秀的臉蛋,憤恨怒視著日向本家的當家以及當家背上的那名小女孩時,她或許就該猜到了今天的結局。

“算了,不想了,肚子都餓了,在死亡森林裡折騰了五天,我要回去泡個澡,洗掉一身的臭味。”邊說,還用鼻子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就算在死亡森林的五天裡,她曾經在河裡洗了冷水澡,依然有臭味了。

“我去叫鳴人,大家先回家洗澡去,晚上我下廚,麻矢和那崎過來一起吃飯吧。”白是個聰明的人,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以及漩渦椿的教導,他在廚藝方麵的天賦蹭蹭蹭的往上增長,假以時日,就算白將來自己開家飯店,做做小本生意也能紅紅火火過日子。

紛紛附和,神穀麻矢和瀨戶那岐命率先離開,往他們的家奔去。漩渦椿揮彆二人,回頭看了眼朝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走去的白,轉身就離開了,她現在隻想快點回家洗澡!!

天大地大,洗澡最大。

快速奔回家,跑到房間,拿了換洗衣服,就衝進了浴室,打開蓮蓬頭,%e8%84%b1掉衣服,開始洗頭。長長的紅發,也不知道是不是五天沒洗的緣故,洗了頭的水有點黑,嫌棄的翻了翻白眼,漩渦椿決定今天要洗個半小時以上的澡,不然絕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