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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很有愛 蜜絲年糕 4343 字 2個月前

主給你的信。”清歌的臉龐雖然美麗,但神態間卻是透著股子高傲,對著程姣姣說話時,眉宇間更是透著一股冷淡疏離,不似三年前的柔和。

“哦。”說是信,不過隻是一張字條而已,程姣姣從清歌手中接過信,展開時還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與清歌身上的香料如出一轍,味道清新淡雅,甚是好聞,那遞信的手更是纖細柔軟,白嫩無暇,書裡總將那些美人的手比作柔荑,大概說的就是清歌那樣的手了。

收回心思,仔細看向手中的字條,隻見雪白的信紙上一行字寫得甚是狂野:

你若再敢與夏清濯來往,我便讓他身敗名裂。

我呸!程姣姣氣急敗壞地將信揉成一團。

“他人呢?”程姣姣問道。

“閣主已經走了。”清歌道。

“你幫我轉告他,我去你的!”程姣姣現在恨不得對著夏釋冰狠狠踢上幾腳,他憑什麼不讓她跟夏大哥來往,憑什麼乾涉她!還是這種態度,威脅她!

清歌的眉宇間一片冷淡,“我不會幫你轉告的。”

程姣姣想到她肯定不會真的這麼跟夏釋冰去說,但沒想到她竟然會拒絕地這麼明顯,不禁愣了一下。

“程姑娘,不管閣主曾今對你犯了什麼錯,這幾年來他都已經還儘了。”清歌的眼中閃著清冷的光,對程姣姣說道。

“……”程姣姣有些發愣,不知該說什麼好。

“閣主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若是彆的男子,早已有了子嗣,閣主雖然成了%e4%ba%b2,但跟沒有成%e4%ba%b2又有什麼兩樣?”清歌深吸了口氣。

程姣姣大概有些明白了,淡淡地看著她道:“你想說什麼?”

清歌冷冷道:“你一走三年,就不該再回來。”

程姣姣心底覺得好笑,不禁笑出了聲,聳了聳肩:“我沒說要回到他身邊,你急什麼。”

不論是極星閣的還是無名山莊的人,見到他無不恭恭敬敬地喊一聲“夫人”,既然她稱夏釋冰為“閣主”,想必是極星閣的人,卻從頭到尾都叫她“程姑娘”,這心思,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你!”清歌沒想到程姣姣竟會這樣直白,又是以這樣戲謔的態度,不禁一時間又羞又氣,程姣姣輕笑一聲便轉身向門口走去。

“你不配!”清歌的聲音在身後的響起,嬌媚的聲音因為氣憤變得有些尖利,“你不配嫁給他,不配跟他在一起!”

程姣姣打開門,淺淺地瞥了一眼清歌那氣得略略有些顫唞的麵龐,冷哼一聲,“關你%e5%b1%81事!”

從清歌的房裡出來,程姣姣不禁鬆了一口氣,但心中卻是憋悶得不爽,竟有一種揍人的衝動。

“我去你的夏釋冰!”程姣姣狠狠一腳踢在一棵樹上。

“啊!”不想樹後卻想起一聲驚叫,程姣姣心中一驚,以為傷到了什麼人,往樹後一瞧沒想到竟看到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正倉惶往自己的身上遮衣服的場景。

……

程姣姣有一種要崩潰了的錯覺,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轉過身去。

“啊!”發泄般地尖叫一聲,程姣姣騰身一躍,翻過離自己最近的那麵圍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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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鬱悶地走回客棧,剛一進門便看見一身白衣的夏清濯坐在客棧大堂,直直看向門口的眼中既帶著落寞,又帶著些許的期望,毫不在意原本雪白的衣擺處早已沾上了些許汙垢,他的一旁,南森正支著腦袋昏昏欲睡。

“回來了。”夏清濯的目光一亮,揚起了一個溫潤的笑容,站起身。

“嗯。”程姣姣點了點頭,想起他昨日的那個%e5%90%bb,有些不自在,僵笑著道:“我去看看楚雙悅醒了沒有。”說著便低著頭徑自上了樓。

身後,看著程姣姣慌張又急急忙忙離去的背影,夏清濯的眸光一黯,連著掛在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苦澀起來。

“南森。”他叫道。

“嗯……嗯……啊!”南森搖晃了兩下,驀的清醒過來。

清潤的目光中儘是苦澀,他沒有轉頭看,淡淡道:“準備一份早膳,給姣姣送上去。”

南森依舊有些混沌,習慣性地應了一聲後才想恍然大悟般問道:“程姑娘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疑似故人複生來

房間。

楚雙悅當然不可能醒過來,以程姣姣的推測,憑她的體質和功力,起碼要睡上五日方能清醒。就算醒來,以她本身就算不上好的身體,也得花上半年的時間好好休養調理才能恢複如初,否則就得落下病根,以後有得苦頭吃。

看著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楚雙悅,程姣姣不禁扶額歎了口氣,以她現在的身體情況最好找個地方安定下來休養,但身在江湖還惹上了月落樓,哪裡能休養?特彆是現在跟她在一起,要躲的還不止月落樓一個,真是……

程姣姣坐到楚雙悅床邊,雖然明知她聽不見還是絮絮叨叨得說道:“你呢,跟著我隻會比原來更倒黴,以前你不信,現在吃了苦頭總該信了吧?跟著我不止要麵對月落樓的人,還要麵對那個陰魂不散的天龍教的圍追堵截,唔,現在還多了一個專門使毒的蘇家,要是我一個人倒是不成問題,但帶上你這個拖油瓶就隻能挨刀子了。雖然我現在功夫長進不少,但跟我師兄蕭霖呢,還差了十萬八千裡,若是聰明的呢,你醒來之後即趕快換一條粗一點的大%e8%85%bf抱住,要是再跟著我,我可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了……”

“知,道,沒,有?”程姣姣湊近楚雙悅一字一句道,昏睡的她自然沒有反應。

“唉”程姣姣又歎了一口氣,不自覺又想到了昨日夏清濯眼中的不管不顧和那一個%e5%90%bb,鬱悶地一把拍在自己的額頭上,夏大哥這樣守禮的君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且見鬼的是她竟然還沒有反抗的意思,莫非是被他的美色迷了眼?

程姣姣煩躁地晃了晃腦袋,目光不經意掠過放在條案上的香爐,腦中似有一道閃電劃過,一下子便蹦了起來,衝出房門,急急忙忙往隔壁間走去,卻不小心一頭撞在了一個身著黑色衣裙,麵蒙黑紗的女子身上。

程姣姣抬頭一看,隻見那女子的打扮,跟那個扶桑差不多,但身形卻比扶桑曼妙多姿了起碼兩倍。

程姣姣心下覺著奇怪,那女子身材不錯,露出的皮膚也是如賽雪般,感覺容貌不會差到哪裡去,怎會青天白日地打扮成這副模樣?不過不得不承認,就算她那樣穿,看上去還是挺不錯的。

畢竟心中還惦記著更重要的事,程姣姣對這女子的看法也就在心中一閃而已,道了歉,又下意識多看了一眼後,急忙推開夏清濯的房門。

屋中沒人,想來夏清濯應該是在樓下用早膳,程姣姣打開放在條案上的香爐,隻見香爐中的香灰已經被清理乾淨,程姣姣不禁感到有些挫敗。

“你是在找這香爐中燃的香料嗎?”

正在這時,夏清濯走進了屋中,正巧看到程姣姣氣悶地將香爐的蓋子丟回去。

“呃……”畢竟是沒有根據的推測,程姣姣不知該說不什麼。

卻不想夏清濯拿出一塊手絹,打開道:“我這裡有一些昨日剩下的一點未燃儘的香料。”

程姣姣眼睛一亮,忙接過來聞了聞,剛吸了一點,便忙將香料拿遠,側過頭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

這裡頭果然加了東西,見鬼的竟然還出自瀟瀟穀的媚藥“媚酥”,應該是怕她會察覺,所以隻敢加了一點點,但也夠了。

想來若不是她中間打開窗戶看人家娶%e4%ba%b2散去了些,那昨日就不會隻是一個%e5%90%bb而已了。

難怪昨天自己竟然會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原來……

不過是誰下的藥?

程姣姣尚未開口說什麼,夏清濯已然開口道:“我不後悔昨日的事情,反倒還要謝謝那個人。”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啊?”程姣姣原本以為他會道歉或者狠狠指責那個下藥的家夥,沒想到他竟這樣能說。

夏清濯定定的注視著她的雙眼,眸中有著坦然,笑著道:“若不是他下藥,也許我永遠也沒有那個勇氣,所以我反倒要謝謝他。”

程姣姣腦中一片混亂,她現在比較關心的是那個下藥的人和下藥的原因,斟酌著開口道:“夏大哥,雖然我現在……”

敲門聲突然響起,一個拿著小木桶的夥計在門口笑著道:“客官,小的是來清理那香爐中的香灰的。”

“清理香灰?”程姣姣一驚,對夏清濯問道:“你昨天沒有清理過?”

“沒有。”夏清濯道。

“是她!“程姣姣的腦中驀的想起方才在門口撞上的那個黑衣女子,她總算是明白到底是哪裡真正讓她覺得奇怪了,昨日她和夏清濯一起到他房中用餐時也正好與那黑衣女子擦身而過,隻是當時沒怎麼注意,隻當是客棧中的住客,但是夏清濯的這間房是這條走廊的最後一間客房,而對麵的那間據說因為有破損所以是沒有人的!

那麼這個黑衣女子兩次跟她碰見的原因就在明顯不過了,第一次下藥,第二次毀“屍”滅跡。

程姣姣急忙追出客棧,好在大清早的街上的人並不是很多,那女子也沒有拐進小巷,加上那身醒目的黑衣,程姣姣雖然這麼晚才追出來,但還是遠遠得到了她的身影,忙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不知那女子的功夫到底有多高,也不知她接下來要去乾嘛,程姣姣隻是遠遠跟著,卻越看越覺得那個身形有些熟悉。

翻來覆去地將認識的所有的女子過了一遍,還是沒有想到誰的身影跟那女子相似。

一邊糾結著那女子的身影,一邊一路跟著那女子出了城。

那女人想去哪裡?程姣姣有些猶豫,怎麼越走越偏辟了。

突然,那女子停了下來,扶在一棵樹上,捂住了心口,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程姣姣心中一顫,不會是又要被彆人殺人滅口吧……

良久,那女子好似終於緩過勁兒來了,身體虛軟地靠在樹上,無力地舒了一口氣,仿佛剛剛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似的,又過了一會,那女子終於又開始走,卻沒走兩步又忍不住輕輕咳嗽了幾聲。

這兩聲咳嗽有如一道犀利的閃電,一個柔弱的身影如一道驚雷般突然在腦中炸開,炸得程姣姣渾身一怔。

重霜姐!

難道重霜姐沒死!

夏釋冰那日說過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

[“是月重霜,是她!”]

[“就是她,她是月落樓的人。”]

難道真的是她,就像她故意在夏清濯的房中下“媚酥“,說不定她也曾經給夏釋冰下了“媚酥”所以他才會……

難道真的是她一直誤會了?重霜姐其實是月落樓的人,她一直在蕭霖身邊所以很容易就能得到“媚酥“的配方,就是她故意陷害夏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