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1 / 1)

幾度春風暖 喬木溪 4354 字 2個月前

泄,右手緊緊捏著毛筆,半眯著眼看著楚紫遙,威脅道:“你說這該如何是好?”

“我手上有傷。”楚紫遙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前不搭後的話來,倒是蘇玉青沒料到的。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間,楚紫遙搶過毛筆丟在一邊,摟緊她纖細的腰肢,偏頭便%e5%90%bb上了那柔軟的紅%e5%94%87。

她可不願被蘇玉青晾在一邊,那種被忽視的感覺很不好。

兩%e5%94%87相接,楚紫遙隻覺嘴裡滿滿都是清香夾著酒香,好像稍不留神,便會醉在這陣陣濃香之中。蘇玉青很鬱悶,心裡有火發不出來就算了,還被強行%e5%90%bb了,當真是氣死人了。

楚紫遙的%e5%90%bb很深,吃準了蘇玉青顧忌她身上有傷不敢反抗。果不其然,蘇玉青有些透不過氣來,卻也不敢反抗,楚紫遙雙手環著她,她怕壓到受傷的手臂,更不敢往後倒,隻有將身上的重量儘量前傾,而如此動作,正中楚紫遙下懷。

楚紫遙剛開始%e5%90%bb得有些狂野,有些霸道,不住蹂躪兩瓣柔軟的紅%e5%94%87。漸漸的,便是溫柔無限,愛憐纏綿。

蘇玉青裝模作樣拍打了幾下她的後背就軟了下來,開始回%e5%90%bb,天知道她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近日來楚紫遙早出晚歸,她們相處的時間也縮短了不少。

而此時此刻,此種氛圍,任誰也抵不住愛人的無限愛意,是以她輕而易舉地被楚紫遙這該死的溫柔給征服了。

%e5%94%87齒之間,濃情蜜意,對方柔情似水,己方全然承受。她怕楚紫遙的傷口裂開不敢動作,雙手掛在她肩頭,伸出丁香小%e8%88%8c淺淺的回應。

良久,她們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楚紫遙抵著她光潔的額頭,平時冷如冰雪的眼神似乎已經融化了,且呼吸有些紊亂。

蘇玉青女喬喘籲籲,醉眼惺忪,那模樣,真真的是勾人魂魄。楚紫遙愛極了她這幅模樣,卷起她一縷秀發,聞著她的發香,一呼一吸間滿滿的都是對方身上的味道。

蘇玉青抵在她肩頭,伸手在她的脖頸處畫著圈圈,臉微紅,嬌豔無比。她喜歡這樣的時刻,安安靜靜地待著,什麼也不用不去想。

楚紫遙捉住她的手,道:“日後若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你大可以打我罵我,可千萬彆不理我。”

這兩句話說得十分誠懇,蘇玉青也不好裝作沒聽見,抬起頭看著她,見她表情認真,不禁暗覺有趣。她睫毛很長,一雙大眼睛眨啊眨,輕哼一聲,道:“你很害怕我不理你?我不理你了你很難過?”

楚紫遙點頭道:“會難過,會害怕。”

蘇玉青受不了她認真直白的樣子,每當這個時候,她總覺得聰明絕頂的人像個白癡。可是,她早已心花怒放,卻還是口是心非地道:“鬼才信……”

“咳咳,咳咳咳……”一道突兀的咳嗽聲傳來,打斷了二人你儂我儂。她們同時朝門外望去,見李雙雙在門口來回踱步,想進又不想進,猶豫不決,模樣甚是滑稽。

蘇玉青坐在楚紫遙%e8%85%bf上,並不知道她們現在的姿勢從門外看進來是有多麼的不雅觀,多麼地曖昧,多麼的引人遐想。

李雙雙被發現,也不再猶豫,雙腳一抬進了門。她左望一眼楚紫遙,右望一眼蘇玉青,臉上的表情十分尷尬。經過一番刺激,她一時竟然想不起自己是來乾什麼的了。

楚紫遙與蘇玉青麵麵相覷,不知道走來走去的師叔意欲何為。

李雙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咳,那個,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記得先關門。”

蘇玉青推了推楚紫遙,剮了她一眼,那眼神,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楚紫遙。她從楚紫遙身上爬起來,挽著李雙雙的胳膊,笑道:“師叔,找我有事?”

李雙雙摸了摸右頰,偏頭道:“是有事兒來著,不知怎地忽然就想不起來了。唉,人老了,不中用了,忘性大得很。”

蘇玉青幫李雙雙捏著肩膀,嫣然道:“師叔如此精神,哪裡看得出來老了?”

“你這丫頭就是油嘴滑%e8%88%8c。”自認識蘇玉青以來,李雙雙對她是好得不得了,為這事兒蘇玉青還一度遭到過張雲旗的嫉妒。忽然,李雙雙一拍腦門兒,道:“你瞧我這記性,師兄說南楚來消息了,叫你們去大殿議事!”

楚紫遙這段時間一直生活在雲霧山,沒有了皇宮裡的勾心鬥角,沒有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亦沒有了江湖上的腥風血雨,明爭暗鬥。幾月來,猶如生活在世外桃源,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雖然修行苦,可有蘇玉青陪著她,日子過得也是愜意無比。

經李雙雙一提,她想起了妹妹和父%e4%ba%b2,心道:‘不知道煙兒在南楚有沒有調皮搗蛋?有沒有把公主府鬨得%e9%b8%a1犬不寧?父皇攻打西晉的戰況如何?可否安好?’

同時,她也想起了尚在人世的母%e4%ba%b2和孤身呆在白玉宮的姑姑。她想,不知道六香寇丸找到沒有?

大殿內,張雲旗和天機道人正在吵得不可開交。

張雲旗滿臉通紅,負著手在大殿裡走來走去,大聲吼道:“李玉恒,你是雲霧山的掌門就了不起了是不是?老子就是不聽你的安排怎麼了?”

天機道人臉色鐵青,冷聲道:“我知道你跟我做對不單是因為楚瑾,還有這掌門之位,是與不是?師父沒有傳位於身為大弟子的你,而是給了我這個師弟你不服氣,是不是?哼,我的安排你可以不聽,師父的遺言你難道也要不管不顧?”

聞言,張雲旗默然不語。

李雙雙來回掃了二人一眼,滿臉嫌棄,不悅道:“你們又吵起來了!見麵就吵,一把年紀了,丟不丟人?人我帶到了,你們看著辦吧!”

蘇玉青正在偷笑,忖道:‘原來師父的真名是李玉恒。這麼多年了,我居然現在才知道師父的真實姓名,實在是懺愧啊懺愧。’見氣氛異常,忙打圓場道:“師父師伯,大家都是同門,沒有隔夜仇恨的。不是找我們議事嗎?”

張雲旗冷哼一聲,坐在了蘇玉青身後的椅子上,道:“看在青丫頭的麵上,我就再去昆侖山走上一遭。”

天機道人見他妥協,語氣稍緩,說道:“是非輕重你比我清楚,彆再衝動行事。若再如十年前般誤了大事,到時候我看你怎麼麵對死去的師尊。”

張雲旗剛想還嘴,李雙雙一記眼刀刮過去,他立時收聲,臉色不大好看的坐在一旁吹胡子瞪眼,蘇玉青隻好上前勸慰。

楚紫遙聽出了一些端倪,問道:“師父,為何要去昆侖山?”

天機道人跟張雲旗吵得臉紅脖子粗,麵對楚紫遙的時候卻是麵色柔和,從懷中摸出一張紙遞給了她,道:“你自己看吧!”

楚紫遙很快就看完了信,道:“杜遠居然也在尋找六香寇丸,難道是被師伯那一掌打出了內傷?”

“當今世上就隻有三顆六香蔻丸,且前兩顆已經被人服用。六香寇丸有起死回生之效,療傷自然是綽綽有餘。”天機道人看了一眼楚紫遙,道:“若杜遠真的受了內傷,盯上藥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拋開他的傷勢不管,六香寇丸是否還存在於這世上也是未知。為師認為他如此大張旗鼓的尋找此物定有古怪,便叫你師伯前去昆侖山查探,想知道杜遠究竟在搞什麼花樣?”

張雲旗雙手環%e8%83%b8,道:“我聽說杜遠下一個目標是漠北歸鳳莊,難道與六香寇丸有關?”

“這也不無可能,此事稍後再議……”天機道人從袖中拿出一封書信遞給楚紫遙,道:“南楚來消息稱王允乘楚皇離都之際興風作浪,已經控製了監國的太子,擅作主張,殺了不少忠臣。”

楚紫遙皺了皺眉,道:“坤影無法上雲霧山,我已經斷了與外界的所有聯係,煙兒怎麼樣了?”

說句老實話,她關心的隻有楚紫煙和楚瑜的安危,其他人她管不了那麼多。就算她想管也是愛莫能助,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

天機道人道:“煙兒倒沒什麼事。倒是你,遙兒,為師是想你先回南楚穩定局勢,六香寇丸的事要不放一放?”

楚紫遙凝神思索,半晌,道:“南楚有楚雲在,我相信他的辦事能力。王允那老匹夫,掀不起多大風浪。父皇遠在邊關,有鎮國大將軍護駕也無須掛懷。煙兒有坤影保護,我也很放心。”^思^兔^網^

天機道人知道楚紫遙由小到大最在乎的就隻有她的家人,如今或許多了個蘇玉青。楚紫遙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卻明確的表明了立場,他明知故問道:“你的意思是要先去找六香寇丸?”

楚紫遙嗯了一聲,道:“杜遠突然跑出來尋找六香寇丸,不知道是不是姑姑那兒走漏了風聲,我怕母%e4%ba%b2有危險。”

天機道人道:“也不知道杜遠是用什麼手段在白玉宮得了鳳壁?按理來說,白玉宮守衛森嚴,從未有人進去了還能出來的道理。難道……?”

楚紫遙皺了皺眉,凝神思索。

一直旁聽的張雲旗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擔憂道:“如果杜遠真的知道就難辦了,獨孤幼清也許真的會有危險!”

蘇玉青聽得一頭霧水,不解道:“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楚紫遙拉過她,低聲道:“待會兒我慢慢說與你聽。”

天機道人道:“杜遠與襄王勾結在先,如若真的知道南楚皇後還在人世,再借機散布開來,後果不堪設想!”

楚紫遙道:“在此胡亂猜測也無用。明日我便下山去尋六香寇丸,絕不能讓杜遠捷足先登,順便瞧瞧杜遠到底在策劃些什麼?”

天機道人猶豫再三,還是不死心地問道:“遙兒,南楚此刻正在水深火熱之中,你真的不打算回國?”

楚紫遙道:“母%e4%ba%b2的事不能再拖了。不管還有沒有六香寇丸,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要試上一試。南楚不是一個王允想顛覆就能顛覆的,既然他不想我回南楚,想借機除掉我,我何不將計就計來個引蛇出洞?”

事已至此,天機道人知道再勸也無用,聽楚紫遙的言語也知道她另有高招,他相信楚紫遙的能力。何況獨孤幼清的事他有一定的責任,也不好再阻止,歎道:“既然你另有打算,為師依你便是。不過萬事需小心謹慎,不可魯莽行事,為師自然會在暗處助你一臂之力。”

張雲旗道:“杜遠雖遠在昆侖,近來卻兼並了不少邊遠地區的門派,明嘯天的明理堂也已經被他控製了。他在江湖上大肆宣揚要推立盟主一事,我聽說有許多持反對意見的門派已經被他給收買了。”

天機道人道:“難道尋找六香寇丸隻是個幌子?杜遠想稱霸武林才是真?”

楚紫遙沉默半晌,突然道:“杜遠下一個目標是漠北的歸鳳莊?”

張雲旗點頭道:“沒錯,歸鳳莊莊主與我有些交情。據我所知,他一心隻想做大鑄劍生意,並不怎麼參與江湖紛爭,我就搞不明白杜遠為何要去找歸鳳莊的麻煩?”

楚紫遙皺眉道:“歸鳳莊是鑄劍山莊?”

張雲旗道:“是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