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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醫 李飄紅樓 4166 字 2個月前

子都要入土的老男人身上,不僅不美好,眼前的情況根本就是在被強迫……她想即使她變成了鬼,今晚也會成為她永久的惡夢,永生永世都難以抹消去的可怕陰影。

闊袖下的指尖微旋,她紋絲不動地平臥在軟榻上,像一條死魚。

景凜微怔,從她的頸窩裡抬起頭來,手指仍舊在靈活地翻轉利落地解開她的衣帶,卻不解地看著她,問:

“你怎麼不反抗?”

阿依看了他一眼,平聲反問:“我反抗了皇上會放我回去?”

“自然不會。”

“民女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

與其反抗被打暈強上或者乾脆惹怒他讓他宰了她,她覺得還是冷靜地沉著地應對更好,至於惡心什麼的忍一忍也就過去了,畢竟都走到這一步了,她的結局是必死無疑的,既然她就要死了,臨終前的最大願望便是,她一定要拉一個墊背的。

☆、第三百五八章 原來是他

平靜的表情,凜冽的語調,即使即將被玷汙卻依舊高傲的氣度,景凜居高臨下地望著阿依,若不是這麼多年讓他深知已經死去的人是不會複活的,他還真以為她又回來了。

深黑不見底的眸子裡有一瞬的恍惚,他枯瘦卻修長的大手又一次撫上她的臉頰,細細地摩挲著。

那人在離去之時也同樣是這樣青澀的年紀,小小的身子,嬌美的臉龐,大大的眼睛,仿佛任何羞辱都抽不走的骨氣,他猶記得她被鳳冠霞帔加身的前一晚,她來到他麵前,那一雙從來都比他更堅強的眸子裡寫滿了濃濃的哀傷,她沒有責怪他的無能,也沒有怨恨他的一言不發,她隻對他說了一句,她說:

“哥哥,扇兒最舍不下的就是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相依為命了十二年,在她和%e4%ba%b2遠嫁的那一天他竟然都沒有勇氣去送彆,直到兩年後從回鶻諸部傳來了她病逝的消息。

她是生生地被折磨死的啊!被回鶻諸部那群畜生,那群以聚麀之誚為樂的野蠻畜生給糟蹋死的啊!

當消息傳回來的那一刻,他仿佛在耳邊聽到了她慘烈的哭喊聲與求救聲,然而那個時候的他什麼都做不到,連哭泣祭拜做不到。

無能的父皇甚至連她的遺體都沒有迎回來,等到許多年以後他帶兵滅掉了回鶻諸部時,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究竟被埋葬在哪裡。那一群畜生甚至連個像樣的墓葬都沒給她,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哪……

景凜的手無意識地抓緊阿依的衣襟,阿依在黑暗中靜靜地望著他的眼眸。他仿佛從她的臉上看到了另外一個影子,周身泛起濃濃的憂傷與強烈的悔恨。

這仿佛要自我毀滅的悔恨令人膽戰心驚,阿依的%e8%83%b8口下意識緊繃地起伏了下,景凜回過神來,眸光重新聚焦在她那雙墨黑的杏眸裡,恍恍惚惚地俯下`身,對著她桃粉色的鮮嫩嘴%e5%94%87。

阿依秀眉一皺。脊背一寒,慌忙彆過頭去。

景凜眉頭一皺。強硬地捏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過來。阿依的秀眉皺得更緊,拚命地晃動腦袋卻無論怎樣也掙紮不開,眼看著他的嘴%e5%94%87就要落下來。她乾脆伸手捂住自己的%e5%94%87,他的嘴%e5%94%87落在她的手背上,讓她一陣惡寒,渾身起了一層%e9%b8%a1皮疙瘩。

景凜回過神來,眼眸裡掠過一抹薄怒,冷冷地道:

“你不是說你不反抗嗎?”

阿依皺了皺眉,鯉魚打挺掙紮了好幾下,卻在他強硬的壓製下無奈放棄,死鯉魚似的平躺回軟榻上。

景凜雖然已經上了年紀。身體似乎也常常不好的樣子,但景凜年輕時卻正正經經是個馬上皇帝,從他禦駕%e4%ba%b2征滅了野蠻好戰的回鶻諸部的輝煌史裡就能知道他曾經是多麼的驍勇善戰。

嬌小的阿依麵對一個習武出身的男人。強硬地掙紮反抗是沒有勝算的。

她清冷地看著他,同樣用冷冷的語氣回答:

“皇上,民女不反抗是因為反抗不了,恕民女直言,民女不是皇上的妃子,現在的情況是皇上你在強迫民女。雖然民女反抗不了,但民女也有不願意去做的事。若皇上想做什麼民女就讓皇上做什麼,那民女豈不就成了不是被強迫的而是心甘情願的了麼。”

真是相當影響人興致的沉靜發言,景凜看了她一會兒:

“你是說朕睡你行,%e4%ba%b2你卻不行?”

“若民女說睡也不行,皇上會放了民女嗎?”阿依靜靜地看著他,反問。

“不會。”

阿依便將頭彆過去,冷冷地道:“%e4%ba%b2不行。”

景凜望著她不僅生硬得像一條死魚,連說話的表情也像一條死魚,眼珠一動不動地直立在眼眶裡,更像是一條死魚,他不悅地盯著她:

“你這丫頭還真是會壞氣氛,這死氣沉沉的樣子讓人一點興致都沒了。”

阿依聞言,立刻就要從軟榻上坐起來:

“既然皇上沒興致了,那民女就回去了,以免繼續在這裡惹皇上更沒興致。”

景凜手上一用力,再次將她重重地壓在軟榻上,俯下`身子,這一次並沒有再去捕捉她的%e5%94%87,而是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咬住她細嫩滑膩的肌膚。阿依心裡一陣惡心,條件反射地差一點吐出來,勉強忍耐住,若是在這種時候吐出來她一定會掉腦袋,她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粗糙的大手已經解開她的衣帶,毒蛇的信子一般在她的肌膚上遊弋撫摸,這感覺比最開始小赤在她身上爬來爬去時還要讓她覺得惡心。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努力屏住呼吸,他整個人已經完全壓在她的身上,衣料摩攃的聲音讓她懼怕到骨子裡。她拚命讓自己堅強起來鎮定下來,千萬不能慌亂,千萬不能哭出來。沒錯,像她這樣一個壓根就不會哭泣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為了這種事就哭出來,哪怕她馬上就要死了,她也不會哭出來,她是木頭一樣堅硬堅強的姑娘!

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這樣告誡自己,他的手已經蛇一樣地鑽進她繡著梅蘭竹花紋的淺青色交領,覆在她蔥綠色百蝶穿花的抹%e8%83%b8上,心臟劇烈地一顫,仿佛有什麼熱騰騰的東西從眼底漫了上來,整個人有一瞬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的空虛無助,她咬緊了牙,闊袖下,纖細的指尖已經準確無誤地捏緊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長針。

就在這時,當他的身體完全貼近她的身體時,在一陣劇烈的戰栗過後,軟綿綿的觸?感在小%e8%85%bf上摩攃著,讓她的眼眸劇烈一縮,呆了一呆,緊接著愕然無語!

……雖然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但為了更好地研究男體她也是偷偷讀過春/宮圖的,對於男性有關生殖繁衍的疾病更是了若指掌,現在的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位皇上看起來明明十分想做的樣子,為什麼、呃、為什麼……沒硬?

一道天雷從天上劈下來,把她劈了個外焦裡嫩。

不舉?這是不舉嗎?皇上他是不舉嗎?他都不舉了,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想乾嗎?話又說回來,既然他不舉,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失貞不用去死了?既然他不舉,既然他不舉,那他宮裡的那一群皇子公主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奇怪,既然他不舉,那他又是如何臨幸秦二姑娘的?還是說皇上壓根就沒臨幸她,一切都是她在撒謊?

因為太震驚了,她的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掠過許多念頭,就在這時,耳朵上的劇痛拉回她的神智,他在她的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呼吸略急促地幽聲道:

“若是你乖乖地配合朕,待今夜之後朕就封你做妃子,如何?”很顯然,對於強上一條“死魚”他心裡也有諸多不滿意,卻又不忍處死她,便以高份位誘惑道。

阿依卻在他覆滿了情/欲的低喃才落下時,猛然想到了什麼,啊呀一聲低呼。

景凜微怔,不悅地追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怎麼,你還不願意麼,過了今夜你就是殘花敗柳,這樣的你你以為墨硯那小子還會要你,就算他要了你,下半輩子你也會過得相當淒慘,莫不如乖乖地入了宮來做朕的妃子,如何?”

他在說什麼阿依一句話都沒有聽清,因為她終於想起來她為什麼會覺得景凜的聲音耳熟了,那一夜在秀春樓明玉的臥房裡,當時因為她藏在壁櫥裡離得又遠,所以沒看清,隻記得那充滿情/欲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渾厚嗓音。那時三皇子的反應曾讓她猜測過明玉的恩客究竟是誰,可因為太可怕了,她沒敢往下猜,原來……真的是他!

也就是說三皇子喜歡的明玉是皇上包/養女人?

也就是說,許多年前皇上曾對自己的妹妹保持著很微妙的情感,而現在他的兒子又與他看上了同一個女人?

……血脈的力量還真是了不得啊!

景澄好像十分喜歡明玉的樣子,而明玉卻是被他的父皇霸占的女人,那麼未來景澄會不會為了明玉做些反抗皇上的事呢?

阿依怔怔地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麼?”景凜這回真怒了,被人用強不愛尖叫懶得反抗也就算了,躺在床上像一條死魚他也可以忍耐,可是她現在很明顯地是在思考彆的事情,這根本就是在無視他的存在,一國之君的威嚴與尊嚴怎麼可以被一個小丫頭如此放肆地踐踏!

阿依被他冷冰冰的一聲喚回神智,緊接著渾身劇烈地一顫,滿眼驚恐地望著他。

她可沒有忘記他的特殊癖好,還有喜歡玩的那些殘忍變/態的把戲,他明明不舉,卻把她召到這漆黑一片的靈犀殿裡來糟蹋她,他不舉他到底想怎麼糟蹋她?難道是用那種東西?難道她清清白白的第一次要交給一塊石頭嗎?

想到這裡,她渾身抖得更厲害,差一點哭出來,她之前千算萬算為了能等到一個最佳時機受儘了羞辱,可若是他要用石頭,那她還怎麼給他下針?!

景凜覺察到她正在發抖,以為她終於知道害怕了,帝王的尊嚴與威嚴終於找回來了,手撫上她的臉頰,帶著威脅低聲道:

“你若是乖乖的,朕回頭就納你為妃。你若是不聽話,朕現在就殺了你!”

☆、第二百五九章 千鈞一發

阿依的心臟驟然縮緊,並直直地沉下去。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這樣的危機感讓她全身的神經都開始叫囂。她的身體抖動得厲害,然而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卻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要明亮都要森冷都要狠戾,咬著嘴%e5%94%87,眸光沉了沉,她忽然哆哆嗦嗦地說了句:

“皇、皇上……”

嬌弱溫柔到骨子裡的嗓音讓人的心沒來由地一陣酥|麻,便是連景凜的心也軟了幾分:

“做什麼?”

“民、民女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