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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醫 李飄紅樓 4137 字 2個月前

。有她們伺候著墨侍郎,下官也能安心,不用再擔憂這府裡簡陋怠慢了墨侍郎您。”

墨硯又不傻,這種陣勢他自從當上刑部侍郎開始見的多了,心中輕蔑地哼笑了一聲,淡淡道:

“不必了,這兩個姑娘是何縣令的愛女,又不是丫鬟,再說本官也不久住,就不麻煩兩位何姑娘了。”

“不麻煩不麻煩,能伺候墨侍郎是她們兩個的福分,墨侍郎您儘管把她們留下來使喚。”何縣令十分積極地賠著笑臉說,阿依覺得他這表情特彆像帝都瑞和堂對麵那條街上右數第二條巷子裡擺茶攤的王婆子。

她手握著筷子,看著何珍珠滿臉羞怯地偷眼瞧墨大人,一會兒慌張低頭一會兒又悄悄抬頭,好像很忙的樣子,這麼麻煩還不如直接抬頭先看個夠再說。還有那個何三姑娘,小姑娘什麼也不明白,傻呆呆地牽著父%e4%ba%b2的袍角,把手指頭探進嘴裡,好奇地看著墨硯。

如果這個何縣令的目的當真是阿依想的那個意思,何珍珠來她還很容易理解,可是這個何三姑娘……也忒小了點吧,何縣令以為墨大人是變/態嗎?

阿依摸了摸鼻子。

墨硯十分心有靈犀地也猛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的臉刷地黑了,他比阿依想得更透徹,眼珠子在阿依身上掃了一圈,又看了何三姑娘一眼,臉色更陰沉。一次品味有偏差那隻是因為他上輩子造了孽,還真當他的所有品味都混亂?!

他冷著一張臉,沒好氣地道:“本官喜歡安靜,不喜歡人多,何縣令若是沒有其他事,就退下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何縣令哪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那一張比鍋底還黑的冷臉讓他心臟一顫,也不敢再勸說,隻得又帶著兩個女兒灰溜溜地退走了。

阿依彆著臉,心裡覺得好笑,又不好在臉上露出來,於是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墨硯回過頭,看著她古怪的表情,沒好氣地質問:

“你又怎麼了?”

“沒有!我沒怎麼沒怎麼!”阿依眨眨眼睛,把頭搖成撥浪鼓,真誠地回答。

墨硯冷哼一聲。

阿依吃了一口菜,歪著腦袋想了想,說:

“墨大人你還真受歡迎呢,何縣令也大方,竟然拉了兩個女兒來讓你一起使用。”其實她是委婉地想說“使喚”,結果口誤了。

墨硯差點被走入氣管的飯粒嗆死,尷尬地咳嗽了半天才緩過來,色厲內荏地瞪著她,惱羞成怒道:

“你的腦袋裡在亂七八糟想些什麼東西?!”

阿依眨了眨大眼睛,用一種極古怪的曖/昧表情看著他,說:

“墨大人,這種事我懂得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下級官/員給上級官/員送美人兒,甚至把自己的女兒送出去當侍妾拉攏關係,我明白的。那位何縣令還真有魄力啊,竟然一下子同時送出兩個女兒。不過究竟是墨大人你的品味奇怪,還是何縣令的品味奇怪,墨大人難道你喜歡何三姑娘那種還沒長大的小姑娘?”

想到這裡,她似覺得有點難以接受,一張小臉變得越發古怪扭曲起來。

一腔怒火噌地從兩肋下竄上來,墨硯黑沉著一張臉,在她的腦袋上狠狠地彈了一記爆栗子,咬著牙道:

“究竟是誰教給你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的,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給我老老實實地吃飯!“

阿依雙手抱著腦袋,不服氣地扁扁嘴,想了想,又十分好心地提醒一句:

“墨大人,我說的是好話,那個何二姑娘一看就心儀你,而且那個何二姑娘一看就是個不會墨守成規的姑娘,說不定晚上就會向你自薦枕席,你要小心……”

話還沒說完,又一記爆栗子彈在她的腦瓜上。阿依哎呦一聲慘呼,再次抱住小腦袋,衝著墨硯怒目而視。

墨硯黑著臉磨著牙道:“把你腦袋裡那些不該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給我抹消掉!”

“我又沒有說錯話,墨大人,你不識好人心!”阿依鼓著腮幫子說。

“你是怎麼看出來何二姑娘心儀我的?”墨硯咬著牙問。

阿依指了指自己漆黑的眼珠子,得意洋洋地回答:“當然是用眼睛看出來的。”

“該你看出來的你看不出來,不該你看出來的你看得一清二楚,你是笨蛋嗎?”墨硯沒好氣地道。

阿依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卻知道他又在罵她是笨蛋,於是鼓起腮幫子氣憤地瞪了他一眼,捧著碗飯扁著嘴繼續吃飯。

☆、第二百八四章 有人來爬床

夜深人靜時,阿依蜷縮在久違了的溫暖被窩裡睡得正香,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女子的慘叫自院子裡淒厲地傳來,把她嚇了一大跳,騰地從床上坐下來,茫然四顧。

小赤亦從架子床頂上爬下來,尾巴勾著床架子,探出大半個身子,搖晃著三角腦袋向房門處望去。

院子裡傳來女子嚶嚶的哭泣聲,那恍如雨打梨花般嬌弱嫵媚迷人的嗓音帶著楚楚可憐的悲戚與濃鬱悠長的情愫,含著淚響起:

“墨侍郎,奴家是真心的,自從四年前奴家第一次見到墨侍郎開始,奴家的一顆心就係在了墨侍郎身上,這四年來墨侍郎一直占據著奴家的心,奴家日日眷戀夜夜思念。奴家蒲柳之姿,也不敢奢求什麼,隻要能夠與墨侍郎共赴*,隻要一夜,隻要一夜奴家就滿足了,請墨侍郎成全奴家的一片心意!”

……還真的有人來自薦枕席了,而且還隻要一夜,世上還真有這麼大膽到連臉麵都不要了的女子啊!

阿依的心臟怦怦亂跳,小臉漲紅,如%e5%b1%81%e8%82%a1底下安了彈簧般噌地從床上跳起來,套上鞋幾步衝到房門口,悄悄地將門板打開一條縫,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腦袋。

眼前更勁爆的一幕讓她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何珍珠竟然隻穿了一件肚兜,手裡握著已經%e8%84%b1下來的衣裙半遮半掩住膚如凝脂的身體,坐在冰冷的庭院裡。楚楚動人地抬起頭,雙眼泛著淚光,深情地望著麵沉如水的墨硯。緊接著撲上前去,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墨硯的大%e8%85%bf,將自己精心描畫過的小臉楚楚可憐地貼了上去。

她這麼一撲上去,掩蓋住身體的衣衫自然滑落,一具極為誘人的*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月光之下。線條優美光滑如玉的脊背上麵係著大紅肚兜的繩結,修長潔白的脖頸,藕段似的胳膊。以及雪白的襯裙下兩條若隱若現的美%e8%85%bf。

阿依順著她的小臉向上,望著墨硯。他還整齊地穿著白日裡的衣裳,可見他剛剛應該還沒就寢。

何珍珠抱著他的大%e8%85%bf,二進院並不大,正房廂房離得很近。庭院也很狹窄,因而阿依能清晰地看見墨硯那張俊美如玉的容顏上此時正籠罩著一團可怕的黑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冰冷至極恍若千年寒潭,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何珍珠抱著他的%e8%85%bf,戚戚哀哀地哭訴著自己的情愫,標致的小臉貼近他的%e8%85%bf,緊接著竟然大著膽子將雪白如玉的小手順著他的袍擺極具誘惑性地向上緩慢攀爬,嬌滴滴地道了聲:

“請大人成全奴家對大人的一片深情!”●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大人?

阿依的心裡有些不爽,這個女人竟然盜用她的台詞。還用這麼惡心的語調。

然而下一息,讓她瞪圓了眼睛滿目駭然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何珍珠的小手順著墨硯的袍擺緩緩地挑逗性地向上爬。才爬了兩步時,隻聽咚地一聲,墨硯狠戾地抬起左腳,一腳將何珍珠重重地踹飛出去,狠狠地撞在對麵的門柱再重重地反彈回來,狠狠地摔在地上!

何珍珠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卻並沒有昏厥過去,而是狼狽地趴在地上抬起頭滿眼恐懼地看著墨硯。像在看一個恐怖的鬼怪一般。這時候的她心裡再也沒有那些旖旎的念頭,她又驚又怕,身體的疼痛讓她瑟瑟發抖,更讓她恐懼的是他用像是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她!

那一刹那她冷到了骨髓裡,眼淚劈裡啪啦往下掉,卻哭不出聲來。

“滾!”墨硯冷而淡地從鮮豔的雙?%e5%94%87之間吐出一個字。

何珍珠如蒙大赦,手忙腳亂地爬起來,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甚至連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忘記了拿,就那樣隻穿著肚兜和襯裙轉身撒丫子狂奔而去!

阿依看得瞠目結%e8%88%8c,墨大人還真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竟然對一個弱女子出手那麼重。

不過她心裡倒也沒有同情何珍珠,那個女人腦子不好,隻被墨大人的臉蛋迷惑卻根本不想想看墨大人是什麼性子,生性喜潔毛病又多連官服都要一天換一套的男人,冒冒失失地去爬這種人的床,沒被他一把掐死那都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她心裡有這樣的篤定,墨大人他絕對是那種心裡極度討厭女人主動的男人,因為墨大人有著很強的掌控欲,掌控欲強烈的人隻會自己主動去搶奪,哪會允許那些不長眼的人自動找上門來礙他的眼。

立在庭院中的墨硯在她剛探出小腦袋看熱鬨時就已經知道了,見何珍珠都走了,她還沒有要關門的念頭,便陰沉著一張臉冷冰冰地望過來,把阿依驚得小心肝一顫,本來想笑話幾句的念頭也連忙掐滅了,再不敢對他說“看吧,我說對了吧,果然有人來自薦枕席”這樣的話。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在他那比電閃雷鳴還要可怕的眼神中硬著頭皮悄悄地關上門。幸好他沒有追過來把氣撒在她身上,背靠著門板,她長長地鬆了口氣。

哪知這口氣才送到一半時,細微得幾乎聽不到的腳步聲在她的房門外駐足,緊接著門板被輕緩有序地叩響了三下,把阿依嚇得渾身一顫,決定裝作自己已經睡著了,沒有應答,反而躡手躡腳地向自己的床走去。

墨硯並沒有要讓她開門的意思,門也隻敲了三聲便不再繼續敲,而是貼近門板,輕緩而清晰地對著屋裡的她說了句:

“你的褲子,臟了!”

阿依腳下一頓,愣了愣,緊接著一腔熱血直衝腦門,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一定不會是那個意思,她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卻動作急迫地找出火折子點燃桌上的蠟燭,往自己的褻褲上一照,殷紅一片!

又一腔熱血直衝上腦門,她開始覺得兩眼冒金星,緊接著平移了半步,卻前腳絆後腳,隻聽啪嘰一聲,她華麗麗地撲倒在地,摔得心肝脾肺腎全疼!

小赤十分關心地從床架子上刺溜爬了下來,遊弋到她麵前,搖晃著腦袋好奇地左看右看,疑惑她明明還有氣為什麼要把臉貼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來。

燭光搖曳的房間裡傳來驚天動地地一聲悶響,墨硯愉快地勾起%e5%94%87角,心滿意足地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