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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除根,雖然這次他沒有害死方菲,說不定將來還要害死彆人。”師羿安穿上衣服跑去了方菲的房間。

方菲還沒去片場,正在對著鏡子調整自己新買的假發,不過假的就是假的,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怎麼弄都像在腦袋上扣了一定難看的帽子。

“我想問問你之前說的那個什麼大師,到底是怎麼回事。”師羿安拉了個椅子出來,找了個較遠的位置坐下。現在的方菲明顯處於一種隨時可能爆炸的情況下,為了避免誤傷,還是遠離危險地點比較好。

方菲把假發往後推了推說:“對方是一個姓白的大師,我也是聽人介紹的。就去他那裡求了一個小鬼,那個人表麵上看起來還挺靠譜的,白須白發,還有幾分仙風道骨。”

“還仙風道骨,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跟大師我說說,你在哪兒找到他的,讓大師我找到他,抽他的臉給你報仇。”師羿安調侃到。

“行,要是你能提他項上人頭來見本宮,本宮必定重重有賞。”方菲說完一把將假發抓下來扔在床上,轉頭認真道,“應該是在R市附近的一個小村裡,你要是真的在讓我去找,我還真不一定能再找到白大師的家。不過我能給你推薦一個人,當時就是她帶我去的。”

“嗯,那回頭你幫我聯係一下對方,等到這邊的電影一殺青,我就去會會這個白大師。”

師羿安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出這種惡毒的事情。

“大師,我不開玩笑,要是你能把白大師除掉,讓他不能再害人,我會再給你一萬。”方菲豎起一根手指說。

聽了方菲的話,師羿安哼哼了兩聲說:“大師是這麼俗氣的人麼。”

方菲:“現金。”

師羿安:“成交!”

其實就算方菲不掏錢,師羿安也還是會去的,不過,既然有人願意買單,那是再好不多的了。師羿安哼著小曲兒回到自己房間,看到朗倏還趴在床上不懂,就自顧自的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把自己的想法和朗倏說了。

朗倏聽完之後,隻說了一句:“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快起來,我們出去吃飯。”師羿安用手重重的在狼%e5%b1%81%e8%82%a1上拍了一下,手感不錯,彈性十足。

朗倏幽怨的看了師羿安一眼,卻並沒有變回原樣,隻是從床上慢慢的爬下去,到窗口邊曬太陽。

看著朗倏這幅樣子,一個念頭如龍卷風一樣襲擊了師羿安的大腦,師羿安忍著笑輕聲問:“朗倏小乖乖,你是不是不能變成人了?”

師羿安看到狼耳朵明顯僵硬了一下。

半晌朗倏才開口:“昨天法力用的太多了。”

雖然師羿安知道,朗倏是因為幫自己抓住第一個鬼王,才耗費了過多的體力,但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他蹲在朗倏身邊,想要用手去摸朗倏毛茸茸的臉,卻被朗倏嫌棄的躲開了。

師羿安:“小乖乖,主人會讓廚房幫你準備一盆肉骨頭的。”

朗倏:“快滾。”

變不回人的朗倏,在屋子裡整整呆了七天,等到電影都快殺青了,他才又一次變回了人形。這七天裡,房間之外的地方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最終,方菲還是放棄了假發,而是直接頂著一個光頭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彆人問起來,也不說原因,就是神神秘秘的笑一笑,最後也就沒人追問了。再後來,她的這個新造型,被一個趕來采訪電影的娛樂記者給拍到了,還發把照片到了網上,那張照片馬上就在圈子裡掀起了軒然大波。

很快就有一群人跳出來,大肆誇獎方菲敢於突破,即使是變成光頭也還是美女。馬上就有另一群人站起來,怒斥方菲為了走紅真是不擇手段。段子手們也不甘示弱,前仆後繼的加入了戰場,這下,方菲成功的擠掉了汪X,成為了頭條,還順道把這部恐怖片推入了觀眾的視野。

導演對這個結果真是滿意到不行,甚至滿意到忘了追究方菲的一頭秀發究竟哪裡去了。

方菲本人倒是對此沒什麼感覺,她現在,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如何提高自己的演技上,已經成功的%e8%84%b1離了各種低級趣味,成為了一個純粹的人,一個高尚的人。雖然她還是像以前那麼高傲,但是似乎沒以前那麼討人厭了。

“嗯,方菲好像又接了一部新的電影。”師羿安一邊看娛樂新聞一邊說。

旁邊的朗倏對此並不關心,他所關心的是,高鐵上發放的零食包,為什麼自己的這包會比師羿安的那包少一袋小魚乾。

高鐵平穩而快速的前進著,師羿安玩過手機之後,已經睡著了,他口袋裡的票掉出來落在地上,上麵寫著:H市至R市。

列車準時到站,師羿安和朗倏兩個人一出接站口,就看到一個姑娘舉著一個碩大的牌子,上麵寫著:“帥大師。”

額,應該不是那個牌子吧,師羿安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舉牌子的姑娘在和師羿安對視三秒之後,突然激情昂揚的揮手叫到:“帥大師,帥大師,這裡。”

師羿安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低聲說:“彆喊了,人家都看你呢,快把牌子收了吧,我姓師,不姓帥。”

那個姑娘翻出手機一核對,尷尬的笑了,她說:“我好像是看錯了,哎呀,好了,不要介意這些細節了,我們快上車把。”

“我叫方青,是方菲的表妹,在R市附近的村子裡搞果樹認養,今天咱們先回我那裡休息一下,明天就帶二位去找白大師。不過,你們來巧了,你們不僅能見到白大師,說不定今天還能見到河仙姑。”方青並沒有進市裡,而是直接沿著環路開到了市區外。

“何仙姑?”師羿安疑惑的問道。

“不是八仙裡的那個,這個河仙姑是河水的河,是附近十裡八村都非常有名的一個神婆。”

☆、第31章 河仙姑

“是麼,這個神婆真的靈麼?”師羿安問道。

“鬼神這些玩意兒,不就是在鄉間地頭糊弄沒什麼文化的家庭婦女麼,有什麼靈不靈的,反正我是不相信。”方青擺擺手道,似乎是對這個河仙姑頗為不屑。

師羿安沒說話,也就嗯了一聲,算是作為回應。

“哎呀,大師,你不要誤會,我剛剛說的是河仙姑這類的神棍,大師你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和那些神棍可不一樣。”方青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尷尬的給自己剛才的言論開解,但是這話怎麼說也都覺得有些諷刺的意味在裡麵,方青覺得更尷尬了。

“這個河仙姑在當地很有名?”師羿安不介意的隨便問道。

“相當有名,附近的村子娶媳婦家閨女,家裡蓋房子什麼都要問過她。雖然我覺得聽迷信的,但是村子裡的人好像還是挺信她的。”方青說。

本來師羿安還想再問問關於這個河仙姑的事情。但是方青覺得在這個問題上,自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很快就開啟了一個新的話題把師羿安帶跑了。

所幸方青這個人說話幽默風趣,常年在外麵跑,故事又多,一路上也沒冷了場,聊到最後已經到地方了,師羿安卻還有一種意猶未儘的感覺。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網②提②供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方青住的村子距離市區不遠,不過幾十分鐘就已經到了,這時候個月份果園裡沒有成熟的果實,正是清閒的時候。李子樹和杏樹都已經在初夏的時候結過果實了,一派慵懶,青色的柿子和蘋果硬邦邦的掛在樹上,享受著溫暖陽光和悉心照料。

每一顆被認養的果樹上麵都會掛上牌子,有的牌子是方青幫忙寫的,有的果樹是來認養的人自己寫的。看來方青的生意還真是做的還真是有聲有色。

“大師,這裡的果子都沒熟,不過我倉庫裡有我們今年新製的杏脯,酸酸甜甜買的特彆好,我給你多拿點。”方青正說著,看到一輛小白車從果園前的街上轉過去,她探頭看了看車牌,轉頭對師羿安繼續說,“就是那輛車去接河仙姑的,最近村裡要建廠子,村長他侄子就說要接河仙姑來看看。”

“有點意思,我們也跟去看看。”師羿安除了師家人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同行”,難免想要去取取經。

“行,就在村東頭的那片空地上,我帶你們過去。”

師羿安一行三人往過走的時候,還遇上了不少也往哪個方向走的人,等到他們到那裡的時候,村裡的人已經裡三層外三層把那附近包圍了。師羿安第一眼看到河仙姑就覺得對方也沒什麼不同的,不過就是一個氣色很好的白胖老太太,頭發雖然都以花白,但是整理的卻非常整齊。

河仙姑坐在小桌前,小桌上還擺了一個功德箱,一小疊黃表紙和一紅一黑兩個硯台。

“仙姑,我想問問我家閨女的姻緣。”一個穿著寬大橙色半袖的胖女人坐在對麵,把自己女兒的生成八字推了過去。

河仙姑看了一眼上麵的八字,裝模作樣的開始掐手指,嘴裡還念念有詞,最後搖搖頭,取了張黃表紙,提筆在黑色的硯台上寫了四個字:“姻緣未到。”

這四個字一出,可急壞了對麵的女人,忙問:“,她都三十多了,這姻緣怎麼總是不到啊。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準備到了。”

河仙姑又掐著手指裝了半天,從兜裡掏出個劣質吊墜放在桌上,說:“帶上這個,年底前必定完婚。”

“哎呀,謝謝仙姑,謝謝仙姑。”女人一邊握著吊墜鞠躬,一邊把對折好的一疊紅彤彤的鈔票放進了功德箱裡,那些錢看起來怎麼也有個大幾百。

這錢來得,真TM容易啊。站在旁邊的天師同學對此表示羨慕嫉妒恨。

第二個坐到河仙姑對麵的是個紅臉的漢子,短短的半寸上麵閃著汗水,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在陽光下麵發光。

“仙姑,我想問問我家的新房--”

“你家房的橫梁總是斷裂,是因為吊死鬼作祟,在橫梁上放把剪子就行。”河仙姑還沒等漢子的話說完,就開口道。

漢子聽到這個回答,忙起身拜了拜河仙姑,也把一疊錢扔了進去。

之後也有不少人都坐了過去,有算自家兒子學業的,有問自己家人疾病的,還有來問婚嫁日子的,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在功德箱裡扔個幾百塊錢的,師羿安算了算,這一個多小時,那箱子裡怎麼都有五六千了。

師羿安看了半天,覺得坐在這裡看確實是不過癮,就掏出幾張紅票子來在手裡顛了顛說:“要不我也過去問問?”

“大師,你要問什麼?”方青覺得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