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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有人大喊,讓她不要下腳,居然都沒有人問她是否受傷。

容昕鼻子一酸,腳下停住。

但是她能挺住,不代表那隻發了瘋的小狗能夠收住口。對準容昕的另一隻腳腕,張開血盆大口,尖牙利齒沾著唾液刺到容昕如雪的皮膚內。

“啊!”容昕忍不住踢倒小狗。小狗被踢到一邊哼哼唧唧。

安然立刻蹲下,幫容昕擠出血。然後手如虛影的點了容昕%e8%85%bf部的幾個%e7%a9%b4道。

血液乾涸在容昕%e8%85%bf上,有些嚇人。但是除了安然所有人都擠到小狗身邊,就算擠不到裡麵也要拚命地去看。

“容昕,這些人太過分了,你這麼一個大活人在他們眼裡還趕不上一隻狗?要不要我把他們都……”安然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露出凶狠。

“哎,你就彆給我添亂了,今天這個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安然性子直,自然是及其不願意。

那邊已經確定了小狗就是在那裡哼唧,而並無大礙。密集的人漸漸散開,目光像容昕聚集。容昕問心無愧,在場的那麼多攝像機都把這個過程給錄下來了。

“容昕,不是告訴過你,千萬不要下腳嗎!怎麼還踢得這麼重,知不知道你這一下子,要是將小狗給踢死了,我們得賠多少錢啊!你的一條命都不夠賠!”

那個負責照顧小狗的工作人員對容昕喊,他心裡恨極了容昕,就是因為容昕的這一腳他的五百元錢就打了水漂,這麼說容昕都算輕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容昕,容昕是被那隻狗給咬了,你不來關心,反而怪容昕!你還是不是人!”安然氣憤,不管不顧自身形象,留下一個刁蠻、無理取鬨的印象也不錯,至少不會再有人惹她。

容昕輕輕拽了拽安然,想告訴她自己有辦法,但是安然明顯沒有領會她的意圖,繼續和那個工作人員打架。而那位工作人員也不依不撓,這倒好,所有鏡頭全都聚焦到他們身上了。

容昕扶額,剛想把安然拉回來,一聲哭號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汪仔啊!我的汪仔!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命苦啊!我的兒子誒!”

這人就是那位富商,大號著上來。

“是誰?是誰把我的汪仔弄成這副樣子!我的汪仔啊,你怎麼變得這麼臟?你是一隻紳士狗啊!”

容昕想笑,這富商真是個活寶。而且一不小心給笑了出來。

“是誰!誰在笑!”富商循著聲音,找到容昕,“哦,是你,就是你把我的寶貝兒弄成這個樣子的。嗬嗬!現在馬上給我的狗道歉!”

“為什麼?”容昕盯著他,鬼瞳有些變得微紅。

忽然間容昕想到一件事,心中暗自邪笑。對準已經不再眾人包圍圈的汪仔。汪仔忽然間狂咬眾人。

安然這回躲過已經瘋了的汪仔,來到容昕身邊。

“容昕,這裡有讓狗發狂的味道,尤其是你的身上,特彆的重。怪不得那隻狗來咬你。”

“安然,這件事就當你不知道。有些人根本就不用我%e4%ba%b2自動手。”

汪仔將每個在場的人都藥了,尤其是它的主人。

☆、第三十章

汪仔將在場的人都給咬了,尤其是它的主人被咬的最凶。

整個活動就變成了一場鬨劇,但是事情遠遠沒有結束,汪仔的發狂還沒有結束。

容昕控製著它,專對某幾個人下手,安然更是悄悄灑下一些比容昕身上還要令狗發狂的藥。

狗一直發著狂,直到筋疲力竭,胎胎歪歪的倒在地上。

富商被他咬的鮮血淋漓,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醫護人員趕緊上來,幫他止血。

富商嘴裡冒著血泡,還在不停的對周圍的醫護人員說:“汪仔,汪仔……”

“容昕,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都這時候了,不擔心自己的身體,還在想著一隻狗。”

“誰知道呢?安然你悄悄幫他治一下吧,不要讓他死了。這隻狗還真狠!”

“怪不得你,是有人放了藥,不然汪仔一定不會這樣。現在問題的關鍵是誰在你身上放的這種藥。”

安然提出來,容昕思考。

這一天接觸下來,能夠接近她的人還真不少,可是能夠在她的偷偷在她腳踝處放藥的人不多,要不就是倒在她身邊,要不就是在她換衣服時……

容昕思考的時候,台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主持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台上,手裡拿著話筒,抬起又放下,嘴張開又閉上。

這一場活動完全變成了鬨劇,說白了是給流浪狗做捐款,但上來的卻是一隻有主的,而且狗還發了狂,加上發生的種種事,都足夠被當成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更不用說再加上記者們的添油加醋。

最後有人提醒主持人,才結束。

所有參與的人都被叫到一起。

“老板,這不是我的錯,錯在容昕。要不是她將汪仔踢到一邊,我們就不會出現這種事。”

“胡說!自己的工作沒有做好,反而推卸責任。你這樣的員工,我還要你做什麼!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

負責策劃的公司老總,將看狗的那位仁兄炒了魷魚。

“嗬嗬,容昕小姐看到他被炒魷魚似乎很高興啊,想必這種隔岸觀火的事兒做了不少吧?連句話都不說,他被炒魷魚還不是被你連累的!”

許是跟看狗的那位仁兄關係非常好的人,憤懣的替他抱不平。

容昕沒說什麼,抱不平的人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悶悶的不說話。

另一個人站出來,“老板,小王固然有錯,可是也不能讓他自己一個人都擔著,容昕小姐是不是也要賠一些錢給汪仔?”

說話的人挑著眉頭看著容昕。

容昕冷笑,“那是不是汪仔也要賠給所有被讓它咬過的人?尤其是它的主人?都成那樣子了,說不定都活不下來。”

“一碼事是一碼事,你的一條命能有汪仔值錢嗎?”

這句話,容昕一天已經聽了兩遍,不耐煩的皺眉,真的不想跟這些價值觀扭曲的人說話。

安然站出來,“你們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容昕的命怎麼能跟一條狗比?她的命比你們所有在這裡的人都要金貴,要是讓我們那裡的人知道,你們所有人的財產都賠不了容昕腳上的一個傷!”

“安然!”容昕製止住安然繼續說話,“這件事,我看還是要等汪仔的主人醒過來再說,你們還沒有資格在這裡談東談西。”

“李總,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你這裡的人,希望你能夠好好管理。至於剛才安然說過的話,我希望你和這裡所有的人都能夠忘掉,這樣對你、對我們都好。”

容昕小聲的說完最後一句,拉著不情不願的安然離開。

“哥!容昕姐姐又出事了!”

莫若嬌接了一通電話之後,直接給正在工作的莫導打了電話。開口就是莫堅白最敏[gǎn]的事。

“出什麼事情了?”莫堅白放下手裡的活,就差他這個導演一聲令下,他自己接了個電話就跑了出去。

“咦?莫導這是怎麼了?什麼事能讓莫導這麼失態?”攝製組的人小聲的和旁邊照明的人說。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人說,是莫導喜歡上一個人,總是鬨緋聞,莫導都給她擺平好幾件事了,這不又來了。”

“哎呀!這人也真是的,莫導還能喜歡上這種人?唉,不是說莫導曾經喜歡過一個人嗎?怎麼又有了一個?”

“咱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不說了,要不莫導回來看到位置變了,又要說了。”

兩人恢複原位,偷偷的瞄著莫堅白。

“哥,有人要容昕姐姐賠一條狗錢。那個富商也不怎麼好說話,雖然容昕姐姐有理,但是架不住眾人指鹿為馬,把汙水往容昕姐姐身上倒啊。”

“這有什麼?你去給跟那個富商私下談談,將事情解決掉,然後我去找容昕談談,讓她退出這個圈子,這裡不適合她。”

“好吧。”

莫若嬌掛掉電話,然後繼續打電話。

安然和容昕偷偷潛到醫院,安然給富商紮針。

“容昕,我是鬼醫的傳人,學的是中醫,你竟然要我中西結合,這就是質疑我的醫術,如果不是你,我絕對不會同意。”

“好了,彆抱怨了。快點。”

安然下完針,富商馬上就醒過來,容昕鬼瞳閃過。//思//兔//網//

“汪仔上麵有我兒子的魂魄,我才會對它那麼好,當初隻是不想讓我兒子這麼早的離開我,就請高人對我兒子的魂魄進行鎖魂。”

容昕聽了心裡一下顫唞,她隻是想問一下富商為什麼要對那條狗那麼好,沒想到問出這種事。

將人的魂魄鎖在狗的身上,容昕可以理解一個作為父%e4%ba%b2的心情,可是這樣人的魂魄會被狗漸漸吞噬。狗和人的靈魂都會變得凶殘。

“容昕,這個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讓他忘掉自己將兒子的靈魂放到狗身上這件事。”

容昕鬼瞳變色,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稍微有些困難,但成功的改變了富商的記憶。

然後,容昕來到汪仔的地盤。

“容昕你不會真的相信靈魂這種事情?難道真的要救鎖在狗身上的魂魄?”

“怎麼不信?我們都是出生在那個地方,還有什麼不能相信?”

容昕一邊說著,一邊摸著狗狗柔順、光滑的毛。

☆、第三十一章 山裡老頭

容昕一邊說著,一邊摸著狗狗柔順、光滑的毛。

“你看它那種求助的眼神,我不是同情心泛濫,隻是遇到這種事,不能不幫。”

咦?安然疑惑的看著容昕,本來容昕的身份在她眼裡就很神秘了,拿到她真的能救下靈魂?

身為醫者,對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

仔細的看著容昕手裡的動作。

結果容昕隻是摸摸狗狗的毛,然後放手。汪仔汪汪的叫了幾聲,軟糯的小%e8%88%8c頭%e8%88%94了%e8%88%94容昕的手,癢的容昕咯咯直樂。

然後汪仔歡%e8%84%b1的跑了。

“這……這就完了?”安然瞪著大眼睛。

“完了,我又不是什麼大師,就是將裡麵的靈魂解放,讓他投胎。”

看著容昕雲淡風輕還有點裝神秘的樣子,小聲地嘀咕:“你還不是大師?那就沒有大師了,我看就是山裡的那些老頭子都沒有你這個本事,不過我好像看到過一些關於這個狀況的記載,是在哪裡看到的來著?”

安然咬著手指頭像一個小孩子那樣的想著。

容昕看到她這個樣子,笑了出來。“乾什麼呢,走了。”

“哎?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我這個笨腦子,怎麼除了醫書就什麼都記不住!”

睡過一覺起來,新聞就報道出來,富商不要賠償,就連愛犬都一並拋棄。

然後就是在譴責主辦方,針對容昕幾乎沒有新聞。

容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