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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掩日光 淺灰綠 4313 字 2個月前

擦了擦額頭的汗,感歎了一把。隨即把霄%e5%90%9f解除始解恢複成普通刀的樣子,瞬步著朝還在浪頭跪著的小早川一郎狠狠砍去。

見狀,小早川一郎慌慌張張地拔著刀站起來,之前被風吹的頭暈乎乎的,一個沒踩穩,從巨大的冰雕上像滑滑梯一樣滑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

由於重力加速度的關係,他滑下來的速度和容秦瞬步的速度都相差無幾。一路到冰雕的底端,讓看客們無不嘖嘖稱奇。

“嘿嘿,叫你會衝浪,溜冰就不會了吧!”容秦詭笑一聲,瞬步至他停下來的地方。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你來不及了!”

“啪——”地一聲,容秦用刀鞘把他要放赤火炮的手挑開,赤火炮跑偏放到了天上,阻止了小早川想用火來融化冰的想法。

容秦側身一踢,再重重一踩,在還沒有使出自斃的第三招前便把小早川踩到了冰麵上,隨即快準狠地把霄%e5%90%9f□□了他身後的冰層裡。

小早川一郎躺在地上麵色發紫,他的眼球往左滴溜溜地轉去,發現容秦的刀離他不過兩厘米遠。而刀的主人正得意洋洋地插手看著她,眼中絲毫不掩興奮之情。

“第…第三場,北川容秦…勝。平隊士北川容秦挑戰三席…小早川一郎,成功……”裁判員愣愣地說出這麼句話,有些不可置信。

“噢噢噢!!!贏了阿秦!!你好棒!!!”李淼站起身來帶頭鼓掌,阿近也在一旁笑得很燦爛。觀眾席上一片呼聲。

“乾的好啊小妹妹!”、“北川女神我愛你!!”、“有點本事!!”、“現在的新人畢業生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之類的呼聲不絕於耳,容秦聽著老臉有些紅。

“好!漂亮!”誌波一心一拍桌子,扔給容秦一個什麼東西,隨即豪放地大笑起來。

李淼在一旁叉著腰質問自己的舍友,小早川三席嘿嘿地笑,摸了摸李淼的頭。

北川銘鼓著包子臉,激動得臉憋得通紅。縮在九席座位上不小心被激動的七席打了一下,可憐兮兮不敢還手。

容秦道了聲“多謝隊長”後接住了那個拋過來的不明物體,打開一看。

一個做工精致的木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白色的綢緞覆蓋在常年握刀的手上冰冰涼涼地很是舒服。

身邊冰雪消融,她撫摸著木牌上水仙形狀的烤漆,聽見誌波一心輕輕地說:“歡迎加入十番隊,北川副隊長。”

於是之後的她,穿上了死霸裝,佩戴上了象征地位的副官臂章。烏黑的中短發始終盤起,一如既往的乾淨利落。

在流魂街嘻嘻哈哈的少女長大了,她有了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朋友圈,不同的未來。

她嚴肅認真,絲毫無愧於副隊長之名。她也平易近人,努力提升自己的戰鬥水準。她的瘦弱後背卻會越來越堅強,扛起十番隊的半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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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七月,川崎禮淼從真央畢業,以大鵬展翅之姿險勝五席。排在亂菊之後。

阿近升任十二番隊三席,正式披上白大褂。

斑目一角升任十一番隊三席,綾瀨川弓%e4%ba%b2升任十一番隊五席。

宇田川珈奈升任鬼道眾第二特戰班班長。

真央那麼小,瀞靈庭那麼大。她和她的朋友們,轉眼隻見各奔東西。偶爾工作之餘想要像以前一樣勾肩搭背出去尋歡作樂,卻被各種各樣的任務阻礙。

“阿近說他的實驗還沒有完成。”

“抱歉,我今晚臨時要出任務。”

“不好意思啊,我接到了現世駐守,今晚得準備準備。”

“對不起!我……”

“抱歉……”

“……”

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生活的目標,每個人都有了屬於自己的責任。而從他們披上漆黑死霸裝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隨心所欲。隻有亂菊在隨意性的翹班活動中會給她帶回一點好酒,和她最喜歡的朽木家出品的櫻花酥犒勞這個小小的副官。

“還好啊……”容秦鬆了一口氣。

從小她最怕的事情就是畢業,要離開一群混的很熟的人去到另一個地方,硬著頭皮和陌生人打交道。當好不容易變成了熟人後又要分開。她很討厭去到一個未知的地方,感受未知的風景,認識未知的人。

因為事先知道劇情,看著亂菊和一心就像老熟人一樣,不用費儘心思猜他們的心思,感覺十番隊就是她的家。這真是極好的。

她勇敢地接下了以往在誌波一心手下的一大部分工作,正式成為了一名認真負責的公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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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夏夜祭呢。”亂菊從隊長室裡的沙發上探出頭來看著容秦,風情萬種地撥了撥自己的金發,瞬步而去,她一把搶過容秦手中的毛筆,拋了個媚眼,“哎呀,文件什麼的都彆管啦,快換好衣服,姐姐帶你出去玩呀。”

容秦剛從澡堂出來,正專心致誌地批著文件,左手擦著還未乾透的發。

夜晚的涼風吹過,不熱不冷的很舒服。樹上孜孜不倦的蟬鳴,帶著些許燥人的暑意。

“這麼快就夏夜祭了啊……”容秦甩甩頭。

嗯,公務員是要好好當的,玩也是該可勁兒地玩的。

她走進房間,看著稍顯淩亂、物品還沒補齊的單人房,心情有些複雜。

之前的夏夜祭是怎麼過的呢?在真央不過五年多,卻覺得離上一次的夏夜祭已經遠的不得了了。

大虛來襲的時候居酒屋被毀,她小心保存在房間裡的珍貴照片全都毀於一旦。曾經和七兄弟一起逛廟會、和小白一起做刨冰、和假麵隊長們的合影全都葬身火海,再也尋不到。

“叩叩……”出神時亂菊及時敲響了門,容秦急急忙忙應了一聲,胡亂套了之前去逛夏夜祭的湖綠小振袖便出了門。

走之前她回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

唔,這麵牆有些空蕩,改幾天去求副字兒掛在這兒,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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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亂菊姐。”容秦小手拉了拉亂菊的袖子,“得快點兒,不然一會兒隊長和大哥該著急了。”

“哎!等等,我幫你盤個發吧,試試我從現世書上看來的新發型。”亂菊勾勾手,“彆擔心,以我們的瞬步還是趕得上的。大不了就讓隊長和你哥等等嘛。”

亂菊解開容秦綁著馬尾的紅綢緞,嘖嘖兩聲:“這根發帶有夠舊啊,趕明兒去換一條新的,看著褪色都褪得不成樣子了。”

容秦瞥了瞥那發帶,輕輕說:“綁了十幾年,是該舊了,可是我還是最喜歡它。”

“咦??十幾年了啊。那你保管的真好,是小情人送的?”亂菊盤發手法熟練,嘿嘿笑著湊近容秦,滿臉猥瑣。

“才不是!”容秦臉一陣緋紅,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拉著亂菊出了門。

“不要害羞嘛,我的副隊長大人~”亂菊挑了挑眉,摸摸容秦的頭,一下瞬步出老遠。容秦不慌不忙地追上亂菊,耳語道:

“再說我就告訴五番隊的市丸三席,你暗戀他很久了。”

“你怎麼知……”亂菊瞳孔收縮,和容秦打鬨在一起。倆人跌跌撞撞瞬步到誌波一心麵前,把隊長大人給嚇了一跳。

而當她們向隊長問好過後,發生的一件事情卻讓容秦差點嚇破了膽。

她牽著北川銘遞過來的好看的手,在人山人海中一眼就看見了那個人。

旁邊的雛森眉飛色舞地跟夥伴們嬉笑玩鬨。而他在人群中雖被淹沒,卻又那麼起眼。讓容秦一眼望去就瞧見了他。

此時他平靜得毫無波瀾起伏的綠色眼瞳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像穿越過百八千年的時光輕輕落在她的身上。

讓她覺得周圍瞬間就安靜了。火在冒,心在燒。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她還是被我寫成副隊長了!你們要好好愛她哦

☆、副官檢驗

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大……大哥。”容秦身體有些僵硬,轉過頭去不敢看他。

我靠咋回事啊他怎麼會跟雛森和她朋友一起出來玩兒啊他咋會這麼合群啊他為什麼會在這麼熱鬨的地方啊他為什麼要看我啊天哪他認出我了嗎怎麼辦要不要走過去好害怕好害怕他如果不理我不是很尷尬嗎天啊我要怎麼辦才好!!!!!

據說,這是暗戀中的女生普遍的心理活動。

“嗯?怎麼了?”北川銘剛往嘴裡塞了一串丸子,猛地間突然被容秦拽著瞬步消失,驚得他丸子差點卡在食道裡。

“你咋了!大驚失色的。”北川銘錘了好久,才把丸子咽下去,顫巍巍地發問。

“呃……我……”容秦支吾半天,不知該接什麼。

是哦,為什麼要落荒而逃。

為什麼要,落荒而逃。

容秦蹲在地上,愈發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她伸手一摸隨身攜帶的小包,臉色更加慘白:“大哥!我的副官臂章掉了……”

北川銘湊過頭來,大驚小怪捂臉道:“出來逛街你帶什麼副官臂章嘛!”

容秦點了點手指,委屈道:“人家太稀罕那塊木牌了,就想隨時帶在身上自個兒偷著樂一樂嘛,誰知道……”

北川銘歎了口氣,痛苦地扶了扶額。他走出巷子叉著腰四處張望了會兒,眼尖地發現了那塊小木牌的下落。

“啊,快看,好像在那裡!”

容秦探出頭,不看不要緊,一看簡直要昏倒了。

那個世界裡有一個人叫日番穀冬獅郎,有一種動作叫做看著小木牌。當這兩者重合,就是容秦遇到的情況了。

容秦感覺很心塞。她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是怎麼走到他麵前的,也不知道她是怎樣從他手上接過副官臂章的,更不知道她是如何木訥地牽著北川銘的手走回十番隊的。

他掃了一眼她的小木牌,眼睛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的綠色,無波無瀾。

“這是你的?”

“呃……嗯。”

“還給你。”

“謝謝……”

“不客氣。”

容秦以前想象過無數次再相逢的場景,也構思過很多他們相遇會說的話。例如“你去當死神了”、“最近過得怎麼樣?”,可是,一句都沒說出口。

她很難過啊,好像曾經自己什麼都能和他說的年代不複存在似的。

副官臂章上的“十”字,閃得她眼疼。

而她的運氣從來不會這麼好。

或許是碰上了水星逆行,處女座處在低落期,接二連三的倒黴事接踵而來。

其中首當其衝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