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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要自己的%e4%ba%b2骨肉。”

“你的主意改得真快。”丁駿嘲諷道。易初陽得意的眨了眨眼,“誰讓你不停地給我製造把柄呢,你進一步,我自然也得進一步,不然怎麼配合你。”

注意到易仰敬和易寶源的視線看過來,易初陽不落痕跡的把手搭在丁駿肩上,以一個嗬護的姿勢靠近她的臉,“雁京雖然大,我們這個圈子卻不大,總會有人一不小心看到你們,又一不小心傳得人儘皆知,我不會無聊到去盯你們的梢,彆把矛頭指向我。”

丁駿冷笑道:“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如果……”

“彆說如果的話,你回頭看看如歡和阮崇灝,就知道這個賭注值不值,你的一念之差,就能毀了如歡的一切。”易初陽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你太卑鄙了!”

“彼此彼此。”

兩人%e5%94%87槍%e8%88%8c劍,為了造足氣氛,易初陽還有意伸手輕撫丁駿側臉,一副憐愛的表情。

丁駿嫌惡地把臉側向一邊,無意中注意到方毓樺那種意味深長的惆悵眼神,一瞬間,丁駿忽然醒悟,這易初陽著實厲害。

存心要給易初陽搗搗亂,丁駿故意用手指戳他臉,外人看來,她這個動作無比%e4%ba%b2昵。

易初陽的臉被她長指甲戳痛了,驚愕道:“你乾嘛,想戳瞎我嗎?”“我要回去。”丁駿堅持。易初陽隻得妥協,送她去門口。

上了車,丁駿連忙打電話給如歡,如歡訝異地聽著她的話,不作聲,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尋找方毓樺的身影,果不其然,她悄悄走向易初陽。

夜深人靜,丁駿疲倦地回到沈年家,客廳的燈亮著,他卻不在客廳裡。

踢掉高跟鞋,丁駿走進臥室,看到沈年坐在被窩裡看書,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勉強笑道:“每天準時暖床,真是個乖孩子。”

難得他這份恬淡,與她平日裡在商場上所見的男子皆不同,在商言商,難免錙銖必爭,久而久之,麵相難免刻薄、眼神過於精明,哪有他這種清雅的氣質,丁駿看著他,心頭酸澀。

沈年支起半邊身子,見她一身華服鑽飾豔光四射,表情裡卻帶著惆悵,放下書,“心情不好嗎?”

到底還是他了解自己,丁駿鼻子酸了,當即靠在他懷裡撒嬌,“我心情很不好,你快抱抱我。”

沈年抱緊她,在她臉頰%e4%ba%b2了%e4%ba%b2,“告訴我,什麼事讓你心情不好了?是易家人刁難你了?”丁駿道:“如歡和阮崇灝今晚也去了。”

“是嗎,他倆終於公開了。你不為此高興嗎?”

“我高興啊,可是易初陽又拿如歡的事威脅我,就讓我心情變差了,而且,如歡還告訴我,有人在機場看到我們,還拍了照片。”

沈年愣住片刻,才又道:“知道是誰拍的嗎?”

“還不清楚,我已經讓如歡去查了,一旦查到,我就會找對方談條件,讓對方交出照片。”丁駿把臉埋在沈年懷中,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顆心才漸漸安定下來。

“如果我們在烏斯懷亞注冊結婚,你也許就不會這麼煩。”沈年忽生感慨。丁駿歎息:“正如你所說的,婚姻不是打牌,重新洗牌要付出昂貴代價。”

一想起晚宴上的情景,她心裡就不由自主萌生倦意,隻想永遠離開。

四目相對,彼此都能讀懂對方眼神中的意思,沈年安慰道:“彆想太多。來聽聽我的好消息,我上回跟你說起的治療冠狀病毒的疫苗已經正式通過fda核準,工廠已經開始生產,第一批疫苗半個月後就能投放市場,我跟公司建議,這批疫苗無償捐獻給西非的幾個國家。”

“真的?太好了,恭喜你,%e4%ba%b2愛的。”丁駿正坐在梳妝台前摘掉首飾,聽到他的話欣慰不已。心愛的人在事業上獲得成功,比她自己成功更令她驕傲。

沈年點點頭,“上半年我可能要去非洲一趟,一方麵是去考察疫苗的臨床效果,另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西非幾個國家r病毒近期蔓延成災,我在哈佛的導師莫裡斯教授作為轉染病學權威專家已經%e4%ba%b2赴非洲,我曾是他實驗室的助理,也要過去看看。”

“啊,那不是很危險?”丁駿很不情願他去傳染病疫區涉險。

沈年道:“這是我的工作和責任,再危險也要去,你放心,我手頭還有公司的新型疫苗研發項目,不會在哪裡待很久,頂多一兩個月我就回來。”

“希望一切順利。”儘管心裡隱隱不安,丁駿卻也沒再多說。

“kk,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變了,你還愛我嗎?”丁駿望著沈年。

沈年沒理解她的意思,笑道:“愛啊,我認定的人,愛一輩子,哪怕你變成八爪章魚,我也愛你。”

“我是說,我變壞了,不擇手段……”

“那要看對誰,對易初陽,我希望你早點實現你的大計劃。”

“你對我真好,我愛你。”丁駿走過去靠在他懷裡,安心地閉上眼睛。沈年輕撫她頭發,笑道:“時間會證明,我的愛經得起考驗。”

第50章

睡在柔軟的床褥間,丁駿似夢非夢,感覺到有人輕輕靠近,分去了被子一角,於是闔上眼睛繼續睡著。

以為回到家就能暫時忘卻煩惱,晚宴上那一幅一幅的畫麵,依然重現腦際,方才明白,自己的柔情歲月已經漸漸遠離,取而代之的是根本拋不開也丟不下的煩惱,自古道侯門一入深似海,徜徉其間久了,上岸便成了奢望。

恍惚間,有隻手伸進睡衣撫弄著身體,熱%e5%90%bb□的肌膚和頭發,丁駿轉過身來,主動伸展手臂圈住他脖頸,把他的頭臉順勢帶下來%e5%90%bb住。

眼睛依然緊閉,之前受到的那些委屈和誤解,忽然莫名化作一股力量,模糊了她的意識,讓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抗拒感,把她連同他一起卷進一個深不可測的漩渦之中。

要逃離這個漩渦,丁駿極力地掙紮著,扭動身軀,想從萬丈深淵努力往上攀登,跟隨著他的力量,節奏時而淩厲、時而瘋狂、不能自已。

我害怕掉下去,你要帶我走……丁駿呼喚著、渴求著,像落水的人抱著救生的浮木,她不肯鬆開手臂。

掙紮了太久,細密的汗珠自前額緩緩彙聚,她此時的血液是沸騰的,心是緊張的,一雙手漫無目的的亂抓,卻還是無所歸依。

“啊!”耳畔一聲男人的驚喘,緊接著是長而舒適的呼吸聲。 丁駿聽到聲音,幽幽的睜開眼,四肢比之前舒暢了許多,就連原本緊繃的頭皮似乎也在那一瞬間得到舒緩。

吃驚地望著沈年,丁駿茫然叫道:“kk?”沈年笑著把她額前被汗水濡濕的細碎劉海撥到一邊,%e5%90%bb在她額上,“誰說你不解風情,小駿,你不知道有多好。”

一低頭,他又%e5%90%bb下去,大概是累極了,他動也懶得動,就那樣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丁駿費力地把他推到一邊,替他把枕頭墊好了,又替他擦去滿頭的汗,縮進被子裡,借著透進來的月光,呆望著枕畔人俊朗的臉,久久不能入眠。

他的身上是溫暖的,她卻很涼,越想睡越睡不著,翻來覆去地折騰,精神疲累至極。▼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隻有力的胳膊伸過來,悄無聲息地把她摟進懷裡,她能感覺到,他並沒有完全醒過來,隻是習慣了這麼做,哪怕睡得迷迷糊糊,隻要感覺到她不在懷裡,他就會滿床找。

原來,男人也會在潛意識裡沒有安全感,丁駿很明白他這個習慣性動作背後隱藏著的情緒,大概是在泰國那一次她不告而彆,給他印象太深刻,他總會在不知不覺中擔心她再次消失。

身體被他的熱力包圍著,丁駿本能地在他懷裡縮成柔軟的一團,很快就不覺得冷了,身體一踏實,也就漸漸安眠。

幾天之後,如歡查出來在機場看到丁駿和沈年的人,把情況告訴她。

“你是說,看到我們的人是司漠萍?”

“是的,消息很可靠,有人%e4%ba%b2耳聽司漠萍說起。”

丁駿陷入深思。

司漠萍是雁京商界有名的企業家唐觀潮的再婚妻子,三十上下年紀,愛熱鬨愛出風頭的她是雁京名媛圈的風雲人物,在頤蘭會擔任理事。

偏偏被她看到了,丁駿有些懊惱,她跟司漠萍非但不怎麼來往,甚至可以說關係比較差,起因是有一次鐘淑怡邀請丁駿幫她策劃一場慈善晚會,而司漠萍恰恰也就是那時被委任為常務理事,兩人在活動準備過程中發生爭執,雖然沒有演變為更深的矛盾,各自卻有了心結,一直互相不搭理。

“該怎麼辦,你有打算嗎?我還查到,司漠萍和方毓樺過從甚密,司漠萍會拍你們的照片,未必不是方毓樺平常在背後慫恿。”如歡分析道。

丁駿想,她和司漠萍縱有恩怨,各自顧及身份,也沒到要撕破臉的地步,這回對方所作所為,真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從司漠萍那方麵下手肯定是不行,我必須想彆的辦法,毀掉那些照片。”

思忖過後,她便有了主意,雖然她和司漠萍沒交情,但是司漠萍的繼子唐浩宇卻跟她關係不錯,不妨把唐浩宇約出來聊聊。

想法付諸行動,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不然照片一旦流出去被爆料給媒體,肯定會謠言四起,一旦沈年的身份被扒出來的話,麻煩會紛至遝來。

丁駿很幸運,一向工作繁忙的唐浩宇近期沒有出國也沒有出差,接到丁駿邀請他共進晚餐的電話後,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特意選了一家環境清幽的日式料理餐廳,菜上齊了之後,丁駿%e4%ba%b2自給唐浩宇倒了杯清酒。

“如此款待,我受寵若驚,你是有求於我嗎?”唐浩宇是個聰明人,一見陣仗當即半開玩笑地問。

丁駿點了點頭,直言道:“說得沒錯,我的確有求於你,而且隻有你能幫我。”“什麼事你說說看,不然我可不敢輕易答應你。”唐浩宇笑道。

丁駿明白,既然找對方出麵幫忙,就得把情況跟他交代清楚,於是把自己和沈年在機場被司漠萍看到,並且拍了照片的事一一說給唐浩宇聽。

唐浩宇初時表情還輕鬆,漸漸地皺起了眉頭,耐心地等丁駿說完才問,“這麼說你跟那個沈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