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頁(1 / 1)

書今年可算是行大運了!還有你們,到時個個也算是%e9%b8%a1犬升天,都有打賞。”

這話一出,鄭華秋身後的妙兒白了臉,顯然,也聽出了大概意思。

見兩人婆婆媽媽,姚福壽有些不耐了:“姑姑還不過去叫雲小姐?哦對,記得叫雲小姐打扮打扮,可不能失禮了。”

兩人勉強打起精神,朝姚福壽一拜:“是,請姚公公先等等。”便朝隔壁帳子走去。

走了一小半,鄭華秋正是猶豫,不知道如何跟那雲小姐開口,背後的妙兒已經幾步過來,將她的手一拽,眼神灼亮:“鄭姑姑。”似是有話要說。

------題外話------

謝謝^_^

紫零陌的月票(8張)和評價票

kanshu001的月票(2張)

陌路繁華521的月票(4張)

acy2533l的月票

花開浮笙的月票

花香檸檬的月票

mzh2810的月票(5張)

blackcatsun的月票

mimimi73的月票

老黑妮子的月票(2張)

051382880653的月票(5張)

墨靜心殤的月票

shaoff73的月票(2張)

sq710422的月票(4張)

liuqiuju1982的月票(2張)

愛太過於悲傷的月票

以上,多謝!

☆、第一百一十五章 易容承歡

鄭華秋和妙兒去了帳子,說了姚福壽的來意,然後緊張地望著雲菀沁。

帳子裡的氣氛刹時靜止,繃得如上緊的弦一般。

大姑娘在短暫的驚異後,眉巒如繩結,凝住幾分思緒,久久不出聲,妙兒知道,她不願意,既是如此,她也不猶豫了,跟鄭華秋對視一眼,開了聲:“大姑娘,你若不想去……”

不想去?笑話。皇帝都下了口諭,豈是臣子能夠拒絕的。雲菀沁雙目微微眯闔,不覺滲出幾許涼薄意,與嬌稚略顯無邪的臉蛋格格不入。如今喊自己過去的不是什麼惡霸鄉紳,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擁有人世間絕對的生殺予奪大權。

她是可以不去,托病,裝不舒服,各種借口,甚至不惜對著乾,可一旦觸怒龍顏,家裡人呢,錦重呢,她想要保護的人呢?

她不能保證不會受打壓和牽連。

不能蠻乾。

昨兒晚上那一場見麵,她心中忐忑不安,輾轉難眠,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原來,並不是自己多心,真的說來就來。

剛剛聽鄭華秋轉述時,她心底本有些震驚,可再轉念一想,也並不稀奇了,光看昨晚寧熙帝看見自己這張肖似許氏臉蛋時的驚喜,已經應該預料到,有這一場風波要發生。

皇家是世間最講規矩的地方,卻也是世間最不講規矩,最藏汙納垢的地方。對於一個帝王來說,天下的女子譬如珠寶財物,都是屬於他的,倫理、道德又算得了什麼?

古來那些納大嫂、娶弟媳,甚至與生母、姐妹有染的帝王都不嫌少,何況自己,不過是他曾經喜歡的女人的女兒罷了,與他又沒血緣,一點關係都沒有。

看見妙兒臉上的擔憂,雲菀沁壓住心頭的波濤,努力讓臉色看得輕鬆隨行一些:“沒事兒,我先去一趟,也不一定有什麼,我到時候會隨機應變,有辦法的。”

能有什麼辦法?妙兒暗中握緊了粉拳,若皇上有那個心思,大姑娘還能反抗?口頭應變有用嗎?……一個男子,若是真的看中一個女人,怎會因為幾句話就打消念頭?權位越高的男人,對看中的女人,就越是不可能放過。

過來的路上,妙兒已經大概聽鄭姑姑說過開元行宮的望月閣是個什麼地方,不就是皇上寵幸女眷的濃情香閨麼?雖然大姑娘安慰她不要緊,她卻不能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皇上喚大姑娘去隻說話說話!

雲菀沁見妙兒沉默不語,並沒多想,隻望向鄭華秋:“鄭姑姑,蔣國舅今兒在嗎?”蔣胤一直都袒護自己,若知道,一定有法子幫忙。

“國舅爺?今兒早上皇上叫蔣家的小侯爺領著國舅去圍場狩獵了,國舅爺難得回一次京,與小侯爺是堂兄弟,好久沒見了,天光不亮便一塊兒出了帳子,騎馬去了圍場。”鄭華秋一愣,馬上說道。

不用說,是故意支開的…雲菀沁道:“鄭姑姑,你與宮人都熟,能否幫我知會一聲蔣皇後?”

鄭華秋知道她是想要借皇後來擋過這一劫,眉一蹙:“雲小姐,皇上這會兒便叫您過去……姚福壽已經在門口等了,您就算搬天兵天將來,奴婢怕……也是來不及啊。”

妙兒卻平靜開了口:“麻煩鄭姑姑先出去一下。”鄭華秋知道她心意已決,喉嚨一動,卻是依了她的意思。

妙兒的臉上是從沒有過的堅定,%e5%94%87角卻綻出個笑,見鄭姑姑離開了,幾步走到床榻前,將雲菀沁帶的一個細軟拿了出來,雙手舉起來,望著雲菀沁:“大姑娘,請幫奴婢化妝罷。”

剛一路上,妙兒就考慮好了,若然大姑娘不願意,她就代替大姑娘過去,先擋了這一次。

她跟雲菀沁是同父姊妹,五官、輪廓本就有五六分相似,連鄭華秋一路上都開玩笑說兩人長得像姐妹,兩人年紀也差不多,身材和身高乍一看難區分,皇上昨兒晚上是第一次見到大姑娘,聽說還是醉酒中,醉眼朦朧,指不定對大姑娘看得並不大清楚。

她若是換上大姑娘的衣服,加上大姑娘的易容技術,瞞天過海,絕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雲菀沁一怔,瞬間明白了妙兒的意思,她這是要為自己獻身,%e8%83%b8口一澀,語氣冷道:“你是瘋了嗎?你以為這樣能幫到我?你以為皇上是白癡?混過了這一次,就沒下一次了?待東窗事發,我仍舊逃不了,我們全都是欺君之罪!你傻了嗎!”

妙兒眸子凝住大姑娘:“大姑娘,這辦法雖莽撞,可也是眼下唯一能擋住的法子了,不是麼?之後的事兒,之後再說,奴婢隻知道大姑娘心裡的人絕對不是皇上,今兒若是委身,一生都難得洗清了,有了這層關係,您與……秦王,今生再也不可能了!奴婢能擋一時就一時,等……等國舅爺回來,等秦王回來,事情說不定就有轉機了。”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我還用不著要靠你來犧牲。”雲菀沁聲音更冷一分,“想要拖延,辦法多得很。”寧熙帝一察覺妙兒不是自己,必定雷霆大怒,妙兒到時可以將責任攬到自己一個人的頭上,說是她自己擅自做主,雲菀沁不會有事兒,可妙兒怎麼會有好下場!

妙兒卻是仍抬著手臂,並不放下,是,想要拖延,確實辦法多。可最適合當下的,惟有如此。

能打消皇帝心思的,唯有蔣國舅,可是國舅上午不在,皇帝那邊又不可能由著等,隻有靠自己先拖延著,大姑娘方有機會%e8%84%b1身。

“不,不是犧牲,”妙兒雙目浮上一層淡淡篤意,“奴婢與大姑娘血脈相連,大姑娘不是說過,奴婢是您的姐姐嗎?姐姐為妹妹做事,怎麼談得上犧牲?家人彼此照顧而已。”

雲菀沁仍舊不語,轉頭坐在了圈椅內,與此同時,帳子外,姚福壽已經%e4%ba%b2自跟過來了,聲音飄進來:“……鄭姑姑,怎麼回事兒啊,磨蹭了半天還沒出來。”

鄭華秋強顏笑著,聲音故意揚高了,傳進來:“姚公公,您不是說要好生打扮打扮,不能失禮禦前麼?姑娘家嘛,打扮起來,肯定會耗時辰嘛……”

姚福壽這才哼哼了兩聲,沒吱聲兒了。

帳子內,妙兒知道時辰不多,刷一聲跪了下來:“大姑娘,奴婢知道,您是擔心奴婢,不過不要緊,奴婢這邊先去應付著,您再想法子,好嗎?奴婢這會兒去,也不一定有什麼事,奴婢跟了大姑娘這麼長,說話做事兒的能耐,該學的還是學到了!”說著,已經主動打開了妝奩匣子,拿出黛筆、脂粉和香膏。

鄭華秋也是避開姚福壽,掀來簾子,進來輕聲道:“雲小姐,這是這丫頭的一片心,您就應了吧,眼下確實沒其他法子啊,再磨久了,”瞟了一眼外麵,“若是引了那姚福壽的懷疑,咱們全都逃不了,那才是真的什麼都完了。”

指間已經被妙兒強行塞進了黛筆,雲菀沁怔然,見妙兒臉上充盈著從沒有過的自信,心意終是一定,不能再拖了,也罷,待妙然應付那寧熙帝,自己便簡裝出發,去圍場找蔣胤,肯定來得及!

深呼吸一口,雲菀沁再不遲疑,用帳子裡的白醋與胰子化成堿水,將香膏調濃,凝固成與自己膚色差不多的顏料色號,再一點點用羊毛小刷塗滿妙兒的臉,又在腮下掃了一層陰影。再就是眉毛的形狀,修細,拉長,眉尾稍稍勾出彎彎的弧度,宛如月牙兒,與自己的類似,然後用黛筆染了淺緋紅,重新給妙兒勾勒出%e5%94%87線……

妙兒的耳根子與頸子的連接處,有一顆小紅痣,雲菀沁又用堿醋調混成%e4%b9%b3白透明的遮瑕膏,點沒了。

幾個步驟下來,坐在鏡台前的兩人,除了眼神有區彆,無論膚色、臉型和五官,幾乎已經是分不清楚你我。

鄭華秋看得凝神屏氣,竟是驚呆了,若不是兩人的衣服和發型不一樣,她這會兒真的是分辨不出哪個是雲小姐,哪個是妙兒,沒料到人世間真的有這樣鬼斧神工的易容妝術,更沒想到是出自眼前才十幾歲的少女的手下。

雲菀沁看著銅鏡裡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又失了一會兒神,妙兒生怕她的心意又變了,喊道:“鄭姑姑,勞煩你來幫奴婢梳發。”

鄭華秋醒悟過來,匆匆上前給妙兒綰了跟雲小姐一樣的發型,又在雲小姐的珠寶盒裡抓了幾個簪釵,插進妙兒額發髻間,最後換上雲小姐的外衣。

這一下,真的是完全就像雙生兒了。隻怕連雲玄昶在眼前,也不一定能分得出到底哪個才是雲菀沁,彆提那醉眼匆匆一見的寧熙帝。

剛剛打扮完畢,姚福壽又在門外喊了起來:“鄭姑姑,雲小姐可好了?”

“誒,這就好了,馬上出來!”鄭華秋扭過頭,應了一聲。

雲菀沁凝視鄭華秋,妙兒出力幫襯,尚因為是姊妹和主仆的情分,可鄭華秋卻是外人,忽的一福:“鄭姑姑,這事兒若真是觸怒了皇上,我們絕不會牽連你,到時你隻說你不知道就好了。”

鄭華秋在宮裡待了近十年,也算是極會識人觀相,之所以處處關照雲家小姐,除了職責,也看得出來,這女孩兒有一副富貴儀態,未來必定萬人之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