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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父子之間的事情,一聽蕭飛揚要他施法,竟然很是興奮的動作起來,很快,一個伏羲八卦陣就被玄平用他的血畫了出來。

伏羲八卦陣一成,玄平飛快的盤膝坐在了陽南乾位上,而後吩咐道:“將那女子放入我對麵的陰北坤位,點她的%e7%a9%b4道,不要讓她移動。”

蕭飛揚當即上前抱了上官琦雲,將她放入坤位,剛要伸手點她的%e7%a9%b4道,卻聽蕭易寒道:“父皇,讓兒臣來,上官家的兒女%e7%a9%b4位與旁人不同。”

蕭飛揚知道,蕭易寒是學過上官家的武藝的,剛才又看見蕭易寒給慕婉漣點%e7%a9%b4的手法,確實不同,也不遲疑,點了點頭,給蕭易寒讓開了位置。

蕭易寒這話一開口,慕婉漣便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蕭易寒,一直的搖頭,蕭易寒看了慕婉漣一眼,啞言一笑,就在上官琦雲的背上點了幾下,上官琦雲的目光頓時看向蕭易寒的雙眼,蕭易寒卻是冷漠的轉過了頭。

玄平見了,再次吩咐道:“將那玉璧放在她的身前,等半個時辰後紅光一出,老道說動手,不管你們誰出手,立即一掌打斷她的心脈,老道著法術一旦施展便不能再停,你們知道了沒有?”

蕭飛揚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道:“朕%e4%ba%b2自動手,道長放心。”

上官琦雲聽了蕭飛揚這話,慘然一笑,似乎認命般的閉上了雙目。

玄平廣袖道袍一揮,雙手叩成一個古怪的手勢,口中念念有詞,蕭飛揚同蕭易寒兩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玄平老道,便是退在一邊的懷海壽,都忍不住看直了眼。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一道男子聲,“哈哈哈,皇兄這是在做什麼,當真覺得,就是真的能將天女的魂找回來,讓天女起死回生,皇兄的皇位就能做的安穩了?皇兄是不是想的太過簡單了?”

這話還沒落音,誠%e4%ba%b2王突然大步流星的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的一行人中,赫然站著一個老當益壯,赫赫有名的一字並肩王譚乾庭。

誠%e4%ba%b2王同譚乾庭先後走了進來,誠%e4%ba%b2王看著蕭飛揚道:“皇兄,多日不見,彆來無恙。”

譚乾庭也像模像樣的給蕭飛揚抱了抱拳,“皇上的身子可好,我兒的仇還沒有報,皇上定然要好好活著。”

誠%e4%ba%b2王同譚乾庭是來者不善,這兩人的到來,絕對讓蕭飛揚同蕭易寒兩人出乎意料。

“皇弟這是做什麼,一字並肩王年歲大了,得了失心瘋不成?”蕭飛揚的眉毛一挑,徑自說道。

“哼。”誠%e4%ba%b2王冷哼了一聲,道:“皇兄又何必裝模作樣,傳國玉璽在哪,皇兄教出玉璽,皇弟饒你不死。”

蕭易寒聽了這話,當即拔出長刀,將蕭飛揚擋在了身後。

譚乾庭見了,大刀一抽,立在了地磚上,直直看著蕭易寒。

同誠%e4%ba%b2王一齊來的一行人,並沒有進來,但是蕭飛揚知道,自己在外麵的守衛,定然是已經全都死了,否則不會這樣毫無聲息。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外麵的人可是你們的?”蕭飛揚問道。

誠%e4%ba%b2王笑了一聲,道:“不錯,外麵的人正是我的,至於如何進來的,皇兄難道不知這世間有一種東西,叫做密道?”

“廢話少說,讓他叫出玉璽才是正事。”譚乾庭出聲道。

譚乾庭的話才剛出口,外麵就有一個灰衣人走了進來,對誠%e4%ba%b2王道:“王爺,外麵又來了數萬大軍,將咱們的將士給圍了起來。”

誠%e4%ba%b2王聽了這話麵色一變,“可探聽出是什麼人?”

灰衣人立即回道:“是七皇子蕭易峰同平國公世子蘇子冉打的頭陣。”

誠%e4%ba%b2王剛要再說什麼,就被上官琦雲的叫喊聲給打斷了,“是你,那夜是你,是你殺了我安國公府百餘條性命!”

自打誠%e4%ba%b2王等人進來後,坐在陣中的上官琦雲就睜開了眼睛,見到那灰衣人臉上的疤痕,如同慕婉漣所描繪的一模一樣,當即就失控的叫了出來。

蕭飛揚同蕭易寒一愣,而慕婉漣早就注意到了,可是她被封了啞%e7%a9%b4,隻張大了嘴,怎麼叫嚷也不能發出聲音。

誠%e4%ba%b2王沒想到上官琦雲一語道破天機,不過既然如今都到了這個份上,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隻大方的承認道:“不錯,那夜就是我的人,誰讓那個老匹夫得知了我的大計,若非是他,我豈會憑白多等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

上官琦雲聽誠%e4%ba%b2王%e4%ba%b2口承認了,頓時被怒意衝的臉上通紅,奈何上官琦雲%e7%a9%b4道還沒有重開,隻得對蕭易寒喊道:“蕭易寒,爹爹拿你當%e4%ba%b2生兒子,養了你二十年,若是你是貪圖皇子身份,爹爹和上官一家也不會遭此橫禍,引來這個惡魔,你若還有點良心,就殺了他!”

蕭易寒聽了這話,拳頭被他攥的咯咯作響,蕭飛揚當即道:“寒兒,退下!”

“父皇!”蕭易寒雙目瞪的通紅,大聲吼道。

“你若還認朕這個父皇,就給朕退下!”

蕭易寒咬了咬牙,艱難的退後了一步。

“蕭易寒你個懦夫,你這個沒人性的畜生!”上官琦雲叫罵著。

誠%e4%ba%b2王不耐的蹙了蹙眉,理也不理上官琦雲的叫罵,隻對蕭飛揚道:“皇兄,玉璽是你自己拿出來,還是我殺了你%e4%ba%b2自找出來?”

蕭飛揚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張口道:“玉璽可以給你,你放朕同清清離開,其餘朕什麼都不插手,你若答應朕,朕就給你玉璽,否則便是毀了玉璽,你也彆想拿到。”

誠%e4%ba%b2王眉毛一揚,突然笑道:“皇兄果然是癡情種子,好,本王答應你便是。”

“一言為定?”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蕭飛揚說著,這才起身,轉身走向東次間走去,誠%e4%ba%b2王不用蕭飛揚開口,就跟在了他的身後。

蕭飛揚走到了東次間的書案前,繞過書案走到後麵,誠%e4%ba%b2王正等著蕭飛揚,將那金鑲玉盒子中的傳國玉璽雙手奉上,誰知蕭飛揚突然從書案下抽出一把劍來,飛快的向誠%e4%ba%b2王刺去。

好在誠%e4%ba%b2王反應的快,飛快的退後的數步,側身一躲,躲過了這一劍,誠%e4%ba%b2王伸手抽出腰間的佩劍,當即同蕭飛揚纏鬥在了一起。

譚乾庭同那灰衣人當即反應過來,那灰衣人是誠%e4%ba%b2王的忠仆,抽刀提步就去相助誠%e4%ba%b2王,而在此時,蕭易寒眼疾手快的一刀劈向譚乾庭。

譚乾庭早就防備,雙手舉刀就是一撐,不過譚乾庭畢竟年紀大了,再加上蕭易寒心中鬱氣未消,這一刀下去又狠又辣。

看到自己那一刀被譚乾庭接住,蕭易寒又並不欲同他多糾纏,兩人連打幾招,蕭易寒趁著譚乾庭不備,一腳狠狠的踹向譚乾庭的心窩,譚乾庭當即摔了出去,一口血噴了出來。

蕭易寒舉刀追上那灰衣人,要給安國公這個養父報仇,那灰衣人雖然武功還算不錯,但是同蕭易寒相比,到底還是弱了半分,況且灰衣人雖然正值壯年,卻不如蕭易寒年少有為,蕭易寒雖然從未提過要為安國公府的百餘口報仇,可是並不代表他心裡沒有這件事。

在剛才聽到就是這個人殺了安國公,蕭易寒的戾氣頓時被激了出來。

灰衣人剛才已經同誠%e4%ba%b2王聯手,跟蕭飛揚過了數招,但是誠%e4%ba%b2王的無一不精,蕭飛揚雖然比誠%e4%ba%b2王還大了十歲,但是武藝高強,便是灰衣人同誠%e4%ba%b2王兩人聯手,與蕭飛揚也不過是不相上下。

灰衣人才剛躲過蕭飛揚的一劍,就感覺耳後生風,迅速一滾,勉強躲過了蕭易寒的一刀,可是灰衣人被蕭易寒的刀風刮到,頓時胳膊上被劃開一刀三寸長的血口子。

蕭易寒不殺灰衣人誓不罷休,兩人迅速殺在了一起。‖思‖兔‖在‖線‖閱‖讀‖

而誠%e4%ba%b2王,早知自己不是蕭飛揚的對手,早就備了後招。

誠%e4%ba%b2王趁著自己狼狽就地一滾的時候,飛快的從懷裡掏了一樣長條盒子出來,拚著自己挨上一劍,對著蕭飛揚按下了長條盒子上的機關。

蕭飛揚看到那物件,當即就側身後旋,可誠%e4%ba%b2王不知練過多少次了,蕭飛揚還沒來得及閃開,那機關就已經開啟,密密麻麻的毒針就向蕭飛揚射去。

蕭飛揚全力一閉,卻還是隻避開了一部分,饒是他武功再厲害,到底這麼多年被宮中酒色消磨了當初的鬥誌,餘下十幾支毒針再也躲不開,射入了他半邊的身子內。

誠%e4%ba%b2王見了,當即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他到底算漏了蕭飛揚的心性,蕭飛揚硬生生的挨了這一遭,竟是沒有當即倒下,手中長劍一擲,紮入了誠%e4%ba%b2王的心窩。

誠%e4%ba%b2王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生命也就停留在了那一刻,他的臉上,臨死還帶著古怪的笑意。

誠%e4%ba%b2王一死,蕭飛揚失力跌坐在了地上,而蕭易寒還沒有解決掉灰衣人,因為就在剛才誠%e4%ba%b2王發射暗器的時候,蕭易寒一個走神,被灰衣人一劍傷了肩膀。

就在這時,玄平老道突然大叫一聲,“快,殺了她!”

而此時,蕭易寒的刀尖還插在灰衣人的心窩沒有拔出,灰衣人的劍還卡在蕭易寒的肩胛骨上沒有抽離。

蕭飛揚聽了這話,不顧自己的半麵身子已經被毒針上的毒液浸的麻木,爬著爬向了上官琦雲。

這時,原本眾人以為死去了的誠%e4%ba%b2王,突然睜開了眼睛,傾儘全力的撿起了一把掉落在他身側的刀,向正挪動的蕭飛揚擲去。

原本已經癱軟了的懷海壽突然大叫一聲“皇上小心”就飛身而出,擋住了那把刀。

誠%e4%ba%b2王見了,重視含恨而死,這次再沒能閉上眼睛。

而蕭飛揚,似乎並沒有聽到這一聲忠仆的呼喚,繼續的向前爬著,就在蕭飛揚爬到了伏羲八卦陣的陣旁,就見上官琦雲突然飛快的伸手握住了玉璧,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不!”蕭飛揚怒吼道。

上官琦雲哈哈大笑,她其實早就衝開了%e7%a9%b4道,就等著這一刻的到來,就等著蕭飛揚在最後一刻看著玉璧被毀,天女再不能重生,看著他絕望。

隻是那白紅紫三色相間的岫岩玉璧,哪裡是隨便一摔就能摔碎的,上官琦雲是用儘了全身僅剩的功力,這口氣一用儘,上官琦雲也就摔倒在地,摔出了陣外。

玉璧就是陣眼,陣眼被毀,玄平老道頓時被陣力反噬,一口血噴了出來,暈死了過去。

這一瞬間的變化,讓正在艱難的走過來的蕭易寒,和被點了%e7%a9%b4道隻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慕婉漣,頓時都驚住了。

玉璧被毀,蕭飛揚像是瘋了一樣,運儘全身的功力,一掌就要向上官琦雲打去。

上官琦雲隻是看著